423、文藝的押歲禮
肖灑回頭,心頭狂喜,原來正是艾可!一襲紅色的束腰長呢大衣,將她修長而曲線玲瓏的身材完美的展現了出來。長呢大衣里面是開領的潔白襯衫,胸前波濤洶涌,肌膚嬌嫩,白皙無暇,楚楚動人! 艾可也是開心不已,一下撲上來,肖灑伸臂將她抱起,旋轉了好幾個圈才將她放下,卻并未松開她,依舊將她緊緊摟在懷里。 艾可卻掙扎開來,拉著他就往她的寢室跑,學校已經放假了,留學生宿舍空蕩蕩的不見其他任何人。 進了艾可的寢室,艾可轉身就鎖住了門,然后又撲到肖灑懷里,瘋狂地吻著肖灑,喃喃地道:“快!要我!” …… 兩人神魂顛倒,也不知過了多久,艾可才緩過勁來,問肖灑道: “你去哪里了?我問過你們班朱老師,他說你在外經貿委實習,我找到外經貿委,他們說你報了個到就走了,也不知道你到底去了哪里?我打你電話又沒人接,后來我打到陶園家中,媽咪告訴我,我才知道你去美國了。你真狠心!半年了也不跟我聯系?!?/br> 肖灑:“確實是我的不是!以后再不會了!對了,大家都放假離校了,你怎么還一個人留在學校里?” 艾可:“我后天要回去,今天來寢室里取東西?!?/br> 肖灑:“是嗎,我們后天也要去美國波士頓,你訂好航班了嗎?” 艾可:“已經訂好了。我們波士頓再見吧!你還記得我家的電話號碼嗎?” 上次他們去哈佛大學演講的時候,艾可告訴過肖灑她家的電話。 肖灑念了一串數字,笑嘻嘻道:“我沒記錯吧?” 艾可點點頭:“那你有聯系電話嗎?” 肖灑:“我們租了一棟小院子?!闭f罷將“愛的小屋”的電話號碼告訴了艾可。 艾可念了幾遍,道:“記住了,有時間就聯系?!?/br> …… 丹露的假期只有一個月,轉眼又要開學了,還有十來天國內就要過大年了,肖灑怕丹露一個人在美國太孤單,決定陪她一起去美國過年,傅饒現在是肖灑的第一大秘和貼身保鏢,自然也要跟過去。 李蔓則帶著丁寧、肖靈回潭州過年,老頑童黃尹玉自然也屁顛屁顛兒跟了過去。 肖灑不放心,將石通喜四人調了過來,安排石通喜、廖家旺兩人護送幾位女生和老頑童黃尹玉回潭州。 李革聯、趙建國則在癩皮巷四合院里看家護院,等自己從美國回來后再對四人另作安排。 一個冬日暖陽的日子,肖灑、丹露、傅傅再次登上飛機,飛往太平洋彼岸…… 到了波士頓,丹露開始了繁忙的工作和學習,不僅白天,有時候深夜還在忙。 這次肖灑哪兒也沒去,就一直在波士頓“愛的小屋”里呆著,買了一大堆金融證劵和歐洲匯率休系等方面的書籍,天天翻閱。 偶爾和艾可幽幽會,和傅饒調調情,沒有其他任何人來打擾,倒是過了一段美好而愜意的時光。 丹露心如冰雪,見肖灑忽然看起了金融證券方面的書籍,便猜到他的動向,就問他:“怎么?打算進軍證券市場了?” 肖灑搖搖頭:“暫時還沒有,但未來有可能?!?/br> 丹露:“你呀!我真是服了!東一榔頭一棒子,偏生還都搞出了不小的動靜!這次是不是又是要跟哪個美女合作了?” 肖灑哈哈大笑,難得丹露也有這種吃干醋的時候,見她嬌嫩秀麗的臉龐上兩個深深的酒窩嫵媚動人,就起身上前摟著她坐到自己大腿上,揉搓著她的腦袋瓜子道: “老二,你放心!如果我真的進軍證劵市場,保證不會弄出半點響動來,靜悄悄的,老祖宗一再告誡我們,悶聲才能發大財!” “什么靜悄悄?怕是想于無聲處聽驚雷吧!”丹露嫣然一笑,風情萬種。 肖灑看了怦然心動,手就伸進丹露衣服里去亂摸,丹露打掉他的魔爪:“老實點!饒饒jiejie還沒睡呢……” 歡樂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轉眼就到新學期開學的日子了,盡管丹露、肖灑兩人依依不舍,但這是肖灑大學生涯的最后一個學期了,不能不回去。 新學期伊始,中文系二班的學生一個個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 上學期大家都是在各個單位突習,幾乎沒見面,所有算是久別重逢,一個個交流著自己實習單位的奇聞逸事,大家說得最多的就是幫肖灑收購股票的事情,太痛快了! 本來實習生在各個實習單位就像是剛進門的小媳婦,時時刻刻要看各個領導甚至同事的臉色行事,膽顫心驚生怕一個不小心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這年頭,一張實習鑒定材料,很有可能改變一個人的命運! 但這種膽顫心驚的日子因為肖灑幫他們收購各個單位分派的股票而驟然停止。 之前所有的領導和同事在實習生面前都是驕傲得不得了的,對他們愛理不理,可自從他們在單位大顯神威,將所有分派來的股票統統買下,他們便被單位的領導和同事當成英雄一般刮目相看了,見到他們都親熱地打招呼握手,沒有人再敢輕視他們了! 是哈,一口氣收購十幾萬甚至幾十萬的股票,一般人能拿得出來嗎?有什么資格再在他們面前牛逼? 所以之后幾個月同學們在實習單位的日子都好過了,而這完全得益于肖灑,所以當肖灑懶洋洋出現在同學們面前的時候,他還什么都沒弄明白,就被同學們歡呼雀躍著抓胳膊抓腿的抬了起來扔向空中,差點沒把他嚇暈! 肖灑知道自己犯了大錯了,趕緊補救,跟所有的同學解釋,其實自己也是幫朋友的忙,所以沒什么了不起的! 除了李蔓、書琴、蘇小北三人知道實情,其他人都認為肖灑是說的實話,不然他一個大學生,哪來這么多的錢?大家這么一想,這件事情慢慢的也就淡了,肖灑才松了口氣。 一個人被大家都惦記著,絕不是什么好事!尤其與錢有關。 上課了,李蔓依舊與肖灑同桌,見大家都不再關注肖灑了,她掏出一樣用漂亮手帕包裹的東西塞到肖灑手里,悄聲道:“你沒在家過年,我媽給你的押歲禮!” 潭州過年的禮節,大年三十晚上,長輩要給晚輩押歲錢,當然押歲禮物也可以。 肖灑也悄聲問:“什么?” 李蔓充滿醋意地道:“你自己看不就知道了?我從懂事起就求她,她就是不給我,現在好了,給你了!我不用再惦記了!” 肖灑就伸手準備打開去看,卻被李蔓壓住了手,道:“回去再看!” 李蔓的手修長秀美,很嬌嫩,很溫暖,皓腕如雪,戴著肖灑送她的腕表,楚楚動人。 李蔓有意無意地拉了一下肖灑的衣袖,見肖灑手腕空空,臉色一變:“我送你的護身符呢?” 肖灑漫不經心地道:“丟了!” 李蔓就瞪著肖灑,眼光能殺人!估計如果不是在課堂上,肖灑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肖灑笑嘻嘻地將另一只手伸到李蔓跟前,李蔓見她送肖灑的那串晶瑩剔透的護身符手鐲好好的戴在他手腕上,哪里丟了? 李蔓心中歡喜,但還是狠狠地在肖灑手腕上掐了一下,嬌嗔道:“壞蛋!就沒一句真話!” 肖灑疼得呲牙咧嘴,卻不敢出聲。 他將文藝的押歲禮先收起來,但再也無心聽課了,被李蔓的話勾得心癢癢的,就用手在兜里捏來捏去想猜猜是什么物件,但卻一直猜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