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丹露酒業
傅饒用手電照了照肖灑和丹露,見了兩人失望的樣子,噗嗤一笑道:“怎么?你們是不是還指望這地下室里有什么金銀財寶?” 肖灑和丹露心里都道:“可不是嗎?” 三人走出地下室,肖灑笑嘻嘻地問傅饒:“姐,你是怎么發現這地下室的?” 傅饒:“我在清理院子的時候,見這兩個大銅缸里都是臟水,就想把臟水倒掉,右邊那個銅缸很輕易地就被我推倒了,可左邊這個卻怎么也推不倒,我不信邪,就把臟水用瓜瓢淘了出來,然后再跟它較勁,推不動就去旋,結果就這樣了?!?/br> 肖灑就上前去旋回銅缸,又聽得咔嚓一聲輕響,肖灑三人再回屋察看,那扇通往地下室的石門就關上了,嚴絲合縫,一點也察看不出來。 肖灑內心贊嘆不已,誰能想到盛水的大銅缸下會有開通地下室的機關?而且誰沒事又會去搬動盛水的大銅缸?真可謂是用心良苦! 三人又里里外外將癩皮巷四合院察看了一番,再無收獲,便打道回府,將那對精美絕倫的釉下五彩賞瓶帶了回去。 下周就要期考了,肖灑和丹露就窩在房間里復習功課,丹露嫌肖灑總是煩她,就把肖灑趕出了自己的房間,但不一會,她自己又鉆到肖灑的房間里來了。 沒辦法,一時半刻不見肖灑,丹露心里就空落落的。 兩人一直復習到深夜才上床睡覺,食髓知味,自然免不了又是顛鸞倒鳳…… 大半個鐘頭后,兩人都癱軟下來。 丹露慵懶地卷縮在肖灑的臂彎里一動不動,道:“大壞蛋,我快要被你折磨死了,再也沒有半點力氣了!” 肖灑撫摟著她,笑嘿嘿直樂。 就在這時,卻聽得有人敲門,肖灑就問:“姐,是你嗎?” 傅饒:“是我,臭小子,你快起來!我有話跟你說?!?/br> 肖灑看了一眼懷中的丹露,丹露用手推了推他,示意他快去。肖灑趕緊起來穿好衣服走出房,傅饒牽著他的手走到廳屋中央,道:“不對!” 肖灑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就問:“姐,什么不對?” 傅饒:“癩皮巷四合院的地下室不對?” 肖灑:“哪不對了?” 傅饒:“也不是,是地下室那幾個淹菜的陶瓷壇子不對!” 肖灑腦中恍惚有雷電一閃,頓時清明過來,一拍大腿道:“姐,你想的沒錯!我們白天都看走眼了!” 試想,幾個淹菜的壇子,用得著藏在地下室里嗎?當時沒去細想,現在回想一下,自然馬上感覺不對勁! 傅饒:“走,我們現在再過去看看?!?/br> “??!”肖灑,“這都什么時候了?明天再過去吧?” 傅饒堅決地搖搖頭道:“不行,我心里存不住事,今晚要不過去察看,我一晚上都會睡不著?!?/br> 肖灑點點頭:“那行,我去叫一下老二,她一個留在家里會害怕?!?/br> 傅饒就笑了,笑得意味深長。 肖灑就有些不好意思,道:“姐——” 傅饒:“小沒良心的!我平常一個人在家,你怎么就不怕我害怕?” 肖灑訕訕的不知如何應答,傅饒輕聲一笑:“好啦,快去叫她!我在車上等你們?!?/br> 三人在嚴寒的夜色中再次進入癩皮巷四合院的地下室里,這次三人都帶了手電,一齊照著那幾個淹菜的大陶罐壇子。這些壇子都用泥巴封著,泥巴早已干裂,可見封固得年深月久了。 傅饒用手掌一拍,將泥巴震碎,陶罐壇子的封口就露了出來,居然用蠟封了口! 傅饒望著肖灑:“開嗎?” 肖灑毫不猶豫:“開?!?/br> 打開第一個壇子,肖灑就樂壞了,里面全是銀錠,有馬蹄錠,也有元寶錠,分十兩的、二十五兩的、五十兩的三種,銀錠的背面大多都打了戳或有銘文,如:“厘金局”、“宣城郡和市銀五十兩”、“通州稅五十兩”、“懷集縣藩調銀十兩東典陳兵”等等。 可能因為被蠟封住表面沒有過度氧化的緣故,銀錠在手電筒光照下閃著亮麗的光澤,沉甸甸的,可見成色相當高。 三人興奮不已,接著打開第二個壇子,哇噻!滿壇金元寶,在手電筒的照耀下金光燦燦! 再打開第三個,卻取出來三十多個皮囊小袋子,打開其中一個,肖灑的眼睛就亮了,和田羊脂白玉哈! 丹露小心翼翼地把一個個打工去看,居然全是和田羊脂白玉,有玉墜、玉佩、玉鐲、平安扣、把玩件等等,一個個晶瑩剔透,流光四溢,美侖美奐! 三人忍不住在地下室大聲歡呼起來,好在地下室隔音效果好,不然傳了出去只怕又有人說鬧鬼了!三更半夜大寒冷的天,能不滲人嗎? 肖灑親手將前面兩個壇子按原樣用蠟封好,只是沒辦法再封泥巴。而那些和田羊脂白玉,肖灑則將它們重新入袋裝好,然后分成兩半,有一個單的,肖灑把它拎開,對傅饒和丹露站定:“你們兩人,一人一半,剩下的那一個給我?!?/br> 誰知兩人一齊搖頭,態度異常堅決。肖灑只好一把收了,準備放了寒假帶回潭州,藏到陶園的地下藏寶室里去,畢竟陶園有父母天天住著,比這里安全。 三人異常興奮地出了地下室,封好石門,肖灑道:“我們明天再過來,那兩個壇子還是要用泥巴封好?!?/br> 傅饒:“這事交給我就行了?!?/br> 肖灑叮囑傅饒:“事情辦好后,將兩個銅缸還是裝滿水,不要輕易進出地下室了?!?/br> 傅饒點頭以示明白。 次日,三人都起床很晚,剛起床就來了客人,原來是二哥唐鏡秋與他的女兒圓圓。 兩人自然又是來和肖灑商議辦酒廠的事情,西山下那個閑置的五七干校已經租下來了,不過對方問圓圓是不是愿意買下一,價格也不貴,那地兒偏,加上校舍,就一萬塊錢一畝,合計不到三十萬。 肖灑一聽大喜,當即讓圓圓買下來。 另外就是辦理證照手續的事情,需要先把廠房建好,設備安裝調試好,水源引過去,糧食購進來,釀制出產品送檢合格后,才能辦理生產許可證。 這些事情頗為麻煩,又費時間,估計一是半會辦不好,至少要等到過了年以后才會有結果,肖灑就一咕嚕全部交給圓圓父女兩人去辦,自已只管出錢,依舊當甩手掌柜。 最后商議的一件事就是公司的名字,肖灑早已和丹露議好了的,決定就用丹露酒業這個名字。而且肖灑連廣告詞都想好了:“瑤池一滴仙丹露,灑向人間并蒂蓮?!倍嗪玫脑⒁?!多美的意境哈!中間還嵌了他和丹露兩人的名字。 誰也不知道他這兩句詩出自何處,肖灑心中暗自得意,老子是中文系的大才子,自己作的,不行哈? 這事自然聽肖灑的,大家均無異議,圓圓從自己的包包里取出一分草擬的合同遞給肖灑道:“四叔,你讓我草擬的合同,也不知寫的行不行?” 肖灑就接過來仔細閱看,作了幾處修改,然后便讓傅饒開車送去文印室打印了幾份回來,正式與唐鏡秋、唐圓圓父女兩人簽定了合作成立丹露酒業股份有限責任公司開辦丹露酒廠的協議。 在這份協議里,肖灑自己沒有股份,自己的百分之八十的股份,百分之七十給了丹露,另有百分之十給了傅饒,兩人一開始死活都不肯接受,但最后還是肖灑說了算。 傅饒,你敢不聽老板的? 老二,你敢不聽老大的? 被逼無奈,丹露、傅饒都簽了名字,摁了手印,她倆與唐鏡秋、圓圓四人各持一份合同。 合同事了,丹露和傅饒兩人卻看都沒看一眼合同,就將手中的合同砸在肖灑的手里,進廚房弄中餐去了,圓圓也跟著進去幫忙,剩下肖灑、唐鏡秋二人坐在客廳里一邊喝茶,一邊吹牛打屁。 呼過午飯,傅饒開車,一行五人,前往西山腳下,考察丹露酒廠生產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