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癩皮巷四合院的地下室
一周轉眼過去,到了周末,肖灑早已歸心似箭,下午放了學第一個沖出教室跑出校門,傅饒早已開車等候在離校門口不遠的大樹下,肖灑飛快鉆進車里,風風火火對傅饒道:“姐,快走!” 傅饒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道:“你這么慌慌張張干什么?是不是有人追你?難道你干了什么壞事?” 肖灑哭笑不得,解釋道:“姐,你想哪去了?我是讓你快點開車去接老二,免得她等急了!” 傅饒就打趣他:“什么她等急了,是你心急火燎著想要見她吧?” 肖灑死皮癩臉也不否認,笑嘻嘻道:“姐,我這不是還在蜜月中嗎?你得理解我!” 誰知傅饒卻又像上次一樣,伸手就將肖灑提過來橫放在自己大腿上,狠狠地在肖灑屁股上就是幾巴掌:“我理解你!我當然理解你!” 傅饒兩行熱淚奪眶而出。 肖灑脖子和臉上都感覺到傅饒滴落的guntang的淚水,嚇壞了,忙道:“姐,你怎么了?是不是誰欺負你了?” 傅饒在他屁股上又是一巴掌:“誰敢欺負我?還不是你這小壞蛋!” 肖灑真不知自己做錯什么了,居然惹傅饒這么傷心,就有些誠惶誠恐道:“姐,我如果做錯什么了,你打我罵我都成!可你別這么傷心好不好?” 傅饒卻嫣然一笑,梨花帶雨:“好了,姐沒事了,你沒做錯什么,是姐有些想家了!” 肖灑就道:“就快放寒假了,我們一塊回家?!?/br> 傅饒:“嗯?!?/br> 肖灑賴在傅饒的身上道:“姐,你身上噴的什么香水?真好聞!” 傅饒在他屁股上又是一巴掌:“胡說八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從來不用香水?!?/br> 肖灑這才知道是傅饒的體香,也不說破,轉移話題道:“姐,這周和賴七爺聯系了嗎?” 傅饒:“隔天見一次面,見了好幾次?!?/br> 肖灑:“這老鬼!怎么忽然勤快起來了?” 傅饒:“被你說對了!不是他勤快起來了,是替他跑腿的人多了,你知道嗎,癩皮巷那三條癩皮狗,現在都替他跑腿呢!這周收了不少東西,都送到癩皮巷那個院子里了。對了,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我清理癩皮巷院子里那些家具的時候,發現了一個秘密?!?/br> 肖灑沒怎么在意:“還有秘密?” 傅饒就俯身下來在肖灑耳邊道:“我發現了一個地下室?!?/br> 傅饒自己沒發覺,她俯下身子的時候,胸前兩團柔軟就擠壓在肖灑的臉上,令肖灑有些窒息。 肖灑吃了一驚,坐了起來道:“地下室?”他馬上聯想到陶園的地下藏寶室。 傅饒點點頭。 肖灑:“其他人知道嗎?” 傅饒搖頭:“我一個人去清理的,哪有其他人?” 肖灑:“地下室里有東西嗎?” 傅饒:“只有一些空架子,但我發現其中還隱藏了秘密?!?/br> 肖灑:“什么?” 傅饒:“我不跟你說,你自己去看了就知道了?!?/br> 肖灑:“好,那明天我們過去瞧瞧?!?/br> 不一會,來到清華園,肖灑下車去接丹露,傅饒拉住他道:“剛才的事,不許你跟丹露說?!?/br> 肖灑:“哪件事?” 傅饒臉上又生紅暈,道:“先前我想家的事?!?/br> 肖灑以為傅饒害羞,不想讓丹露知道她內心柔軟的一面,就點點頭:“放心!姐,我又不是八婆!” 傅饒輕聲一笑:“這可說不定,枕頭風一吹,什么不該說的都說了!” 肖灑就嘿嘿嘿說不上話來。 肖灑剛進清華園,就迎面遇上了丹露,兩人都分外驚喜,原來丹露放了學也如同肖灑一樣歸心似箭,只盼著肖灑快點來接他,等了沒多久,便心中焦急,就往校外走,迎面就遇上了來接他的肖灑。 丹露抑制不住內心的思念,奔上來就撲進肖灑懷里,肖灑一把抱起她,就再沒放下來,轉身往回走,惹得許多人注目。丹露害羞不已,悄聲在肖灑耳邊道:“大笨蛋,放我下來!” 肖灑:“不放!” 丹露兩手一伸,左掐右擰,肖灑這才乖乖地放下丹露,兩人攜手出了校園,上車回帽子胡同四合院。 小別勝新婚!這一晚,肖灑和丹露自然又瘋狂纏綿了一回! 丹露打小練習柔術,全身柔若無骨,讓肖灑感受到一種從未有過的體驗,兩人心魂俱醉,忘了世界…… 次日,肖灑和丹露睡到自然醒,傅饒早已準備好了早餐在等著他們。小兩口就有些不好意思,傅饒善解人意,道:“我吃過了,你們慢慢吃!我去準備一下,等會去癩皮巷四合院?!?/br> 有什么要準備的?沒什么,就是個借口。 丹露望著傅饒的背影嬌羞地瞪了肖灑一眼:“都怪你!昨晚怎么那么瘋狂?害得我早上起不來!” 肖灑無話可說,心道:老二,其實你昨晚比我更瘋狂!但這話能說出來嗎?除非找死差不多! 吃過早餐,三人驅車來到癩皮巷四合院。四合院的那些新家具都被傅饒清理掉了,沒想到這些新式家具反而有不少人搶著要,比肖灑收的那些老舊家具還值錢。沒辦法,新式家具時髦哈!大眾都喜歡時髦的東西。尤其是剛結婚的大姑娘、大小伙,可著勁的往外扔老東西,就想要一套新式家具。 鬼眼七這周收來了不少老家具,有一張前后三進的小葉紫檀架子床,蘇式的,除了個別地方漆水有些剝落,其他完好無損,人物花鳥走獸等雕工栩栩如生,美不勝收,讓肖灑、丹露二人都心生歡喜。還有一張小葉紫檀的八仙桌和四張同樣小葉紫檀的太師椅,從兩戶人家收來的,卻搭配成了完美的一套,蠻有意思。 這幾樣東西都被傅饒放置在主臥里,另外還有兩個大紅酸枝的博古架,一個同樣大紅酸枝的書桌,被放置在緊挨著主臥的書房里。其他房子都還暫時空著,不著急,讓鬼眼七慢慢來填空。 鬼眼七還收來了一對釉下五彩的賞瓶,精美絕倫!肖灑看了看,居然是官窯燒制的,有底款,篆書大清雍正年制。 這樣的瓷器太難得了,尤其是清三代的官窯瓷器,還是這樣的大件,能保存至今,殊為不易,比起那些家具來更為珍貴! 暫時也就這些了,但肖灑已經頗為滿意,這對釉下五彩的賞瓶,鬼眼七居然只花了五十元錢,讓肖灑感慨,這個時代的機遇真是美妙無比!再過若干年,大家明白過來的時候,這樣一對清三代官窯的大件瓷器,沒有幾千萬元,怕是拿不下來的! 看完了鬼眼七收來的東西,傅饒道:“你們跟我來?!?/br> 肖灑、丹露就跟著傅饒繞過前院,來到后院,后院的露天院子里左右擺著兩個齊胸高的大銅缸,盛水的,以前都是用來防火。年深日久,成暗紅色。 傅饒走到左邊的那個大銅缸前,雙后抱住銅缸使勁一旋,銅缸轉動,接著就聽見咔嚓一聲輕響,從西北角的房屋內傳來,傅饒放下銅缸,輕輕拍了拍衣裳,淺淺一笑道:“跟我來?!闭f罷走進后院西北角的房間。 肖灑和丹露跟著走進去,就看見偏西北的屋角開了一扇石門,傅饒過去使勁一推,將石門完全推開,然后當先走了進去,彎腰在墻邊拿起一支手電筒,看來是她之前備好在那的。 肖灑牽著丹露的手走進去石門中,發現并不奇巧,不過是多砌了一道墻,兩墻之間砌有階梯通往地下,階梯很窄,剛好能容一個人通過。三人魚貫而下,進了地下室,肖灑和丹露一看,大失所望!地下室就只有一間小房子,大約二十來平米,比起陶園的地下藏寶室,差得太遠!而且除了幾個盛淹菜的大陶瓷壇子,什么也沒有,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