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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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年憋屈地在前面引路,彎彎繞繞穿過休息室大廳,到達岑風的化妝室。 有工作助理從里面推門出來看見岑年,提醒他們,“風哥在里頭換衣服呢,你們等等吧?!?/br> 岑年點頭說好,然后詢問溫瓷,“我們等會去吃宵夜,然后晚上你別回去了,跟我們住酒店?讓我哥助理給你單獨開間房?!?/br> 不待溫瓷說話,旁邊人淡淡開口,“我不同意?!?/br> 溫瓷本來也沒想答應,沒想到這人先開口了。她和岑年一同看向站在身后,輕倚靠在墻邊的徐時禮。 他靠著墻,雙手環在胸前,淡聲又重復了一遍,“我們家不允許夜不歸宿,外面不安全?!?/br> 岑年覺得好笑,“有什么危險的?她跟我們一塊?!?/br> 徐時禮緩慢抬眸,沒看岑年,只是對著溫瓷說,“規矩就是規矩?!?/br> 溫瓷雖然也沒打算在外面住,但止不住好奇問他,“我們家什么時候有這個規矩了?” 徐時禮輕舔上牙膛,“以前是沒有?!?/br> 他頓了下,面無表情看著溫瓷繼續說,“但是現在有了?!?/br> 溫瓷沒說話,徐時禮擔心引起小姑娘的抵觸情緒,便又說,“你跟兩個男的在外面不安全,你也可以打電話給季女士試試,她不會同意的?!?/br> 這話聽起來像是有那么點講道理的意思了。 不過,岑年不爽了。 “草,什么叫兩個男的???” 岑年正想跟他battle,此時身后化妝間的門打開了。 岑風把演出服卸下,臉上厚重的演出妝洗去,出現在休息室中心。他目光掠過徐時禮,準確地落到站在岑年身后的溫瓷身上,溫和地笑著叫她,“溫瓷?!?/br> 溫瓷循聲看了過去,笑吟吟地,“好久不見,岑風?!?/br> 岑風走過來,挑著眉,“這是你季阿姨家的……?” 徐時禮直起身子,勾唇說,“徐時禮?!?/br> 岑風笑說,“你好,我是岑風?!?/br> 休息室與化妝室之間就隔了幾道臨時建立起來的板子,隔音效果幾乎為零,剛剛岑年與徐時禮的對話一字不落進入了化妝室里。 岑風笑而不語兩秒,開口問,“你就是溫瓷口中不是親哥哥勝似親哥哥的那位吧,溫瓷在你家的日子麻煩你了,謝謝你對她的照顧?!?/br> 溫瓷詫異地看向岑風。 她總覺得他這話說得稀奇古怪。 溫瓷沒時間多想,緊接著便聽見徐時禮的聲音。 “不麻煩,她沒大沒小地也從來沒把我當哥,我也不是她哥。你說是吧,溫小瓷?!?/br> 溫瓷對上徐時禮,茫然地“啊”了一下。 他目光里藏著某些深意,又重復了一遍,“你把我當親哥了嗎,溫瓷,我問你呢?!?/br> 溫瓷正想說話否認,便聽見岑風說,“溫瓷自然把你當成親哥來看待,住進了別人家里,總是要奉行別人家的習慣的,不過以后就好了?!?/br> 溫瓷:“……” 徐時禮輕笑,“什么叫——” “停!” 溫瓷神情厭世,覺得這兩人的對話過于莫名其妙。 第一次見面的兩個人雖然眼帶笑意,但是對話怎么聽怎么奇怪,里面夾帶著某種火藥味,就跟有過節似的。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同性相斥? 兩人都是長得好看的帥哥,具有排他性也不是不可能。帥哥與帥哥之間,偶爾也是會存在這個問題的,溫瓷如此分析著。 在她喊停的一瞬間,岑年岑風以及徐時禮三人一并看了過來。 她看著他們,有些啞然,出口解釋說,“我……餓了。不是說去吃宵夜嗎?” 第32章 32 很醋 清場后,偌大的體育館只剩下工作人員。 晚間陣陣清風穿堂而過,入館口前空闊寂寥。岑風站在入口前給助理打電話,沒多久,一輛黑色低調保姆車停在入館口處。 一路上車里沒怎么說話,只剩下岑風給經紀人打電話匯報行程的聲音。 “好?!?/br> “恩?!?/br> “知道了,會戴好口罩的?!?/br> “行了,不會被拍的,放心吧?!?/br> 掛完電話后,岑風轉過身去,微愣。 車子穿梭在國道上,柔和月光從外頭透過鉛灰色的車窗斜斜打入,月光筆直地落在溫瓷的睡顏上,她和徐時禮坐最后排。因為車子行駛偶爾不是很穩當,溫瓷睡得有些搖晃。 就在岑風轉過頭去看的時候,就看見她旁邊的人伸過一只手把溫瓷的腦袋往他那邊一扶,讓她安然地枕在他肩膀上睡。 那人把這動作做得無比自然,仿佛兩人合該就這么親密。 岑風目光里閃過絲異樣,而后轉過身去輕聲讓司機開緩一點。 岑年沒注意后頭,低頭在手機上挑選著附近吃東西的地方。 這個點商場也都沒開,只剩下附近的宵夜檔口了。 這個點吃燒烤人多不方便,岑年挑了一家接地氣的火鍋店。 沒多久,車子跟著導航開到火鍋店所在的街道,溫瓷被身邊人輕輕拍了一下。 她揉著眼睛坐了起來,扯開身上披著的衣服,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問,“到了?” 徐時禮頷首“恩”了聲,示意她從車流少的那邊下車。 溫瓷上車時嫌車內暖氣開得足就把外套脫了,下車時她把外套放車里沒拿,徐時禮看見就給她一并拿下去了。 這條街道是著名的美食夜場街,是當地人和外地人都愛來的地方,盡管到這個點了,來往的人和車依然不少。 岑年和岑風走在前頭帶路,溫瓷和徐時禮走在后頭。 岑年轉身看著溫瓷說,“你們校服怎么長這樣?” 岑年出了體育館的時候就看見這兩人身上的校服了。 容城一中的校服是偏日韓式校服那一款,溫瓷此時穿著百褶裙,束進裙子的白襯衫外套了件小馬掛,而她旁邊的徐時禮身上是容城一中基礎款那套,黑褲和白襯衫,白襯衫外穿了件修身的校服外套,外套左胸前袖著金色的“容城一中”校標。 岑年只在當初去日本當交換生訪學的時候在國外看見過這種校服,鮮少在國內看見運動服款式以外的校服。 岑年還以為,國內都是那種丑丑的,又肥又大的校服呢。 他轉過身看著這兩人,嘀咕了句,“怎么穿起來像情侶裝?!?/br> 溫瓷沒聽清岑年的話,瞇著眼睛問了句,“什么?” 岑年說沒什么,轉過身去拿胳膊肘碰了碰身邊人,小聲問,“岑風,你覺得他們校服像不像情侶裝?” 岑風拿余光覷了他一眼,沒說話。 岑年“嘖”一聲,湊近了些,“心情不好?你經紀人又啰嗦你了?” 美食街道道路寬敞,但不允許進車,所以人群雖然來來往往的,倒也不擠。 岑年在網上訂的九宮格火鍋店在美食街的盡頭,沿著美食街走個大概十五分鐘就到了。 火鍋店里被刷得一片火紅,連上二樓的實木樓梯都一派艷紅色。 在二樓落座后,岑年三兩下就點完了單。 溫瓷坐在火鍋前,瞬間被火鍋的熱氣吹得清醒了。 火鍋店的位置兩兩相對,徐時禮坐溫瓷旁邊,往她面前放了用小碗裝的調料,溫瓷垂眸看見調料上灑滿了姜絲和蔥花...... 很快,對面一只手過來,把溫瓷面前的小調料碗拿走了。 溫瓷抬頭,對上對面。 “她不吃這個?!贬L把她的調料碗拿走了,放到自己面前,又把自己面前的醬油碗換給她。 徐時禮微愣,低眸看溫瓷,抿了抿唇問,“你不吃?” 溫瓷轉過頭來,“啊”了聲說,“少吃?!?/br> 也不是不吃,只是小時候不太愛吃,但是長大后倒也沒那么挑了。 溫瓷用筷子把碗里的魚蛋戳了一個又一個的窟窿,便聽見岑年問,“我記得你以前不是一點蔥都不吃的嗎,溫瓷?!?/br> “那是以前?!睖卮烧f。 “我記得你以前很多東西都不吃?!贬昶擦搜鬯肜锏脑獠粍拥臇|西,“還有魚蛋,誰給你夾的啊,岑風?你不知道她不吃這個?” “......” 溫瓷戳魚蛋的手一頓,緊接著旁邊徐時禮伸手把她碗里的魚蛋夾走了。 兩分鐘后,徐時禮從凳子上起來,“我去個洗手間?!?/br> 說完,人轉身朝服務員的方向去,問洗手間的方向。 溫瓷看著他的背影,啞然。 “溫瓷?!?/br> 岑風喊她她才轉過身來,“???” 岑風看著她,想想還是什么也沒說,人笑著道,“沒事,看你們相處好像挺不錯?!?/br> 溫瓷咬著筷子尖,認真思索了一會兒,“還行吧?!?/br> 岑風沒說話了。 溫瓷覺著太久沒見了,她和岑年倒是沒什么,只是和岑風倒是還和以前一樣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