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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相在線閱讀 - 第53節

第53節

    說頂頭上司,當然不可能是朱成皓真要賜婚什么的,說到底這位對李知禮的印象,還停留在賀文麒的表弟,文采似乎不錯的程度上,要日理萬機的皇帝想起一個人,可不是簡單的事情,更別說是個小人物了。

    黃立作為戶部尚書,又算是新帝的親信,在朝中頗有一番地位。這位又是浸yin官場多年的老滑頭,為人最為謹慎,雖然是新帝的親信,居然也能左右逢源,不得不說,黃立也有自己的一番本事。

    但即使是黃立,能搞定了官場,卻搞不定后宅,倒不是這位也是喜歡紅袖添香的人,而是他老婆出生太低,眼皮子太淺,偏偏為他生了三個兒子一個女兒,就是沖著兒女的份上,黃立也不可能再休妻,黃夫人似乎是看準了這點,頗為有恃無恐。

    黃立早年家貧,只能算是耕讀之家,不過家里頭會生兒子,他早逝的大哥,曾經也坐到了正四品的位置,這位比他大四歲的哥哥,當年就是高門娶妻,娶回家的媳婦那叫一個趾高氣揚,只生了一個女兒,卻愣是攔著他哥哥不準納妾,等黃家哥哥生病去世,連個摔盆的人都沒有。

    當初黃大哥還在世的時候,黃立還曾起過念頭,想把自家的兒子過繼過去一個,誰知道還未提出來,就被他家大嫂一口回絕了。就黃立看來,這位大嫂除了門第高,真是一無是處,但不得不說,當初黃家兄弟能夠在官場站穩腳跟,也是托了這位大嫂家的福。

    等黃大哥死了之后,黃家大嫂直接回了娘家,原本想要將女兒帶走,但黃立怎么可能讓哥哥唯一的女兒寄人籬下,自然不能答應。大嫂娘家似乎也知道自家女兒的過分,對此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到底是把黃家的骨rou留了下來。

    一晃十幾年過去,黃立早就不是當年那個默默無聞的翰林院學士,他如今官居二品,還是堂堂戶部尚書,那邊倒是想要重修舊好,但黃立每每想到郁郁而終的哥哥,都對這個大嫂頗為怨恨。

    只可惜,黃家的兄弟關系好,黃立惦記著這份親情,黃夫人卻不是這么想的。當年因為黃大嫂的例子,黃大哥不敢給弟弟再高門娶妻,生怕又娶進門個悍婦,那黃家豈不是要絕后,于是黃夫人不過是個書院先生的女兒,倒是也讀過幾天書,但眼光還沒有黃大嫂來得好。

    黃夫人歷來小氣,又見丈夫最為寵愛重視的,居然是旁人的女兒,雖然這個旁人是黃立的親哥哥,黃夫人多年下來,心中也頗有怨念。黃夫人自己也有一個小女兒,跟這個侄女年紀相仿,自然什么好的都想要給自家女兒,只是她越是表現的偏心,黃大人越是不放心年幼的侄女,自然越是照顧。

    夫妻倆愈行愈遠,雖然黃立屢次敲打,但黃夫人索性對這個侄女撒手不管,平時也不帶她出去走動,等到如今該結親的時候,他家小女兒只大了一個月,卻早兩年就已經定親,但偏偏侄女認識的夫人小姐都少。

    內宅畢竟是女人的地盤,無論黃立如何對黃夫人說,她就是陰奉陽違,惹得黃立頭疼的很,后來索性請了宮里頭的教養嬤嬤,直接將侄女的教養交給了這位嬤嬤。黃夫人雖然痛恨他不顧自己的女兒,有好事只想著侄女,但到底是心眼小膽子也小,有這位鎮著,倒是不敢做得太過了。

    在黃立的眼中,自家哥哥唯一的女兒自然是頂好的,雖然沒有母親照料,又不受嬸嬸待見,但看見人也是愛笑的性格,那位嬤嬤是個厲害的,連帶著黃姑娘也有一股大家之風,要真說起來,他家女兒倒是比不過。

    只是這是在黃立的眼中,在外人看來,黃姑娘家中父親早喪,母親早年歸家,可見不是個有福氣的。如今寄居在叔叔家里頭,將來嫁妝也不知道能有多少,再有一個,黃立確實是疼愛侄女,但他畢竟有自己的兒女,將來又能照料多少。

    這樣一來,黃姑娘便拖沓下來,如今已經十六歲,對于女兒家來說,已經有些晚了。黃夫人倒是做過幾次媒,但黃立看不上也不相信這個老婆,黃夫人倒是想得好,知道自家丈夫不會虧待了侄女,想要把侄女嫁給她的外甥,但黃大人怎么可能看得上那個如今已經二十,整日里頭吟詩作對,屢次不中偏偏還清高的。

    原本以李知禮的文章,也入不得黃大人的眼睛,但那日瓊林宴,黃立遠遠看著,倒是覺得這位李知禮不愧是賀文麒的表弟,雖然文章有些意氣,但做人卻是個穩當的,固然有幾處不妥的,以他這個年紀,著實算是不錯。

    黃大人還有一個計較就是,李知禮是賀文麒的表弟,賀文麒在厲武帝的心中有多少重量,他比旁人還要更清楚一些,有賀文麒在,只要李知禮不是捅出天大的麻煩,至少也能安安穩穩二十年不是。至于以后,誰還能管得住一輩子。

    李知禮雖然年少成材,但說起來也是貧寒學子,李家的情況一目了然,雖然上頭兩重婆婆,但自家侄女對待故意挑刺的舅母時候也是游刃有余,李家兩個女人,一個是沒見識的農家女,一個是商家女,自家侄女一定能搞定。

    不得不說,男人看問題的眼光與女人截然不同,若是有心疼女兒的母親在,看見李家兩個女人的挑剔勁頭,肯定會覺得這戶人家不好弄。但這邊黃立倒是對侄女信心滿滿,當然,在他看來,自家好歹是二品的門第,李家難道還敢對侄女不好不成。

    打著這個主意,黃立對著李知禮左看右看,越看越是覺得滿意,自家侄女低嫁,嫁妝自己給的多一些,李家那兩個婆婆也是無話可說,自己身為戶部尚書,自然也能提拔李知禮,等過幾年,即使自己要退下去了,那時候侄女估計已經兒子女兒都有了,也能在家里頭立住,再有一個,他了解賀文麒,有這樣一個情圣的表哥在,表弟總也不至于薄情到哪里去。

    于是帶著這樣的心思,黃立開口跟賀文麒試探了一番,賀文麒回家一問李氏,按李氏的說法,她只見過這個黃家的侄女一次,但看著就是個規矩的,氣度比黃家那位姑娘還更好一些,大概也是因此,黃夫人也更加厭惡這個侄女。

    賀文麒畢竟只是表哥,李知禮的婚事輪不到他做主,聽了黃立的意思之后,他先將李知禮請來,將黃家的情況和這位小姐的家世一一說了一遍,按理說這樣的行為是有些出格的,但賀文麒覺得,李知禮是個有主意的人,跟李察氏或者李老太爺商量,都不如跟這位表弟自己商量更加靠譜。

    果然李知禮一聽是黃大人的侄女,心中便有了幾分愿意,再聽到那姑娘的家世,倒是不以為意,心中更加愿意了一些,他雖然也想要娶一個對自己有裨益的夫人,但更加擔心高門出來的姑娘趾高氣揚,到時候反倒是讓自家娘親受委屈。

    賀文麒見他樂意,又跟李太爺打了低,李太爺聽了之后自然沒有不答應的,以李家現在的情況,即使跟賀家沾親帶故的,但要娶到正二品官員的女兒,也是一件難事兒。即使是侄女,也是李家高攀了。

    別看李孟氏挑剔的最厲害,實際上李知禮的婚事,她還真的拿不了主,最后拍板的肯定就是李太爺,如今李太爺沒意見,賀文麒便去給了黃大人準話,一事不煩二主,黃大人索性請了李氏做媒人。

    李氏如今是正四品的淑人,雖然比黃夫人略低一些,但擋不住她是皇帝親口御封的,比旁人更要精貴一些,更別說她頭上那金光閃閃的鳳釵了,黃夫人這些年來打理內宅,這點眼見到底是有的,對著李氏倒也客客氣氣,只是一聽是為了侄女的親事,臉色便有些不好看起來,只可惜黃大人生怕她作怪,這一日愣是留在家中沒出去,讓黃夫人無可奈何。

    李知禮與黃姑娘的年紀都不算小,外加黃大人怕事情再生波瀾,便定下了兩個月后的好日子成親,甚至還再一次不給黃夫人面子,直接請了族中的一個婦人來打點侄女的嫁妝,讓原本打算狠狠撈一筆的黃夫人氣得直接病倒,但也拿黃大人沒有絲毫的辦法,黃姑娘倒是明白叔叔對自己的一份心意,對他感激萬分。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作者有話說不能輸入,今天看來是可以啦,哇咔咔,杭城這幾日天氣真心好,歡迎各地來踏平西湖~~~

    ☆、第105章 新法

    李知禮娶妻,李氏也是跟著一起忙,到底是唯一的外甥,就算是看在李太爺的面子上,李氏也不可能撒手不管,再說了,即使跟李孟氏李察氏如今都說不攏話,但李氏對這個外甥還是十分看好的,怕李孟氏拿捏著,到時候反倒是在人家姑娘面前丟了份子。

    不得不說,李家的家底薄,李太爺也不可能要女兒拿出那么多的聘禮來補貼家用,這次下聘,幾乎是把李家都給掏空了,讓李孟氏十分不滿,倒是李察氏并不覺得有什么,這些東西留在婆婆的手中,還不如直接留給兒媳婦呢,不然的話直接被相公偷偷摸摸的借走,還不知道便宜了哪家的寡婦。

    生了李知禮之后,李察氏與李大舅的關系不但沒有變好,反倒是更加相敬如賓了,想想也是正常,以前沒兒子的時候,李氏還想著籠絡丈夫,但等生了兒子,心里頭有了底氣,又對喜歡沾花惹草的丈夫徹底沒了盼望,自然懶得再小意殷勤,李大舅也不是個能管得住自己的,雖然上頭有人壓著,到底總要鬧出一些笑話來。

    雖然有李孟氏的酸話,但李家的東西,大部分都在李察氏的手中,她愿意拿出來給兒媳婦,將來直接留給自己的孫子,別人也無話可說。在李太爺和李氏的偏幫下,黃姑娘總算是風風光光的進了門。

    雖然說不上十里紅妝,但李家給出的聘禮,黃家帶出來的嫁妝也不算少,比起一般的嫡女都夠得上了。黃夫人心中氣得要死,但也不敢在外人面前不給面子,只能將自己慪的差點沒病倒在床。黃大人卻不管她,只把侄女的事情都交給族里頭的長輩來做。

    等看見黃姑娘的嫁妝,李家兩個婆婆頓時滿意了不少,原以為不過是侄女,黃家只會在大面子上過得去罷了。如今看來,這個黃姑娘在家果然是個受寵的,這樣一來,即使是李孟氏,也不敢在新媳婦剛進門的時候就給她臉色看,到底是怕她回家告狀,到時候耽誤了孫子的前途。

    不得不說,這位黃姑娘也是個人物,知道就自己的情況來看,李知禮這樣的條件已經是最好的,對待丈夫小意溫柔、對待婆婆殷勤侍奉,對待公公也是恭敬有禮,即使對著李氏,也是端莊大方,成親之后,愣是沒有一個人說她的不好,可見這位黃姑娘的功力之深。

    聽著李氏的夸贊,賀文麒倒是覺得,如果不是黃大人不舍得,這位黃姑娘能夠進宮的話,說不定也能混出模樣來。這樣面面俱到的媳婦確實是李知禮想要的,卻并不合賀文麒的眼緣,大概是兩輩子的經歷,讓他更加偏愛段雨燕那般,有什么說什么,一眼就能看透的女孩,不過黃氏是他的表弟妹,兩人男女有別,平時并不常能見到。

    解決了自家表弟的人生大事,賀文麒便轉頭投身到事業之中,真正的成船終于造了出來,雖然還是有些不盡人意,但比起普通的船只來,不管是防御還是攻擊力都是上升了不只一個檔次。

    朱成皓試驗了一番,覺得確實可行,龍心大悅,想到賀文麒之前的話,直接大手一揮,給了何老頭一個正九品的大使職位,雖然官職低末,但對于一個一輩子沒有考過功名,以前甚至連吃飽肚子都是難事的老人來說,已經是最大的獎勵,何家甚至一下子從工匠家庭,變成了官家!

    不說何老頭如何的感激涕零,對賀文麒更是千恩萬謝,有了船只,海軍的建立已經慢慢開始,從朱成皓提出建立海軍至今,也已經過去了快兩年,朝廷雖然還有反對的聲音,但也知道鐵腕皇帝已經拿定了注意,并不是他們反對這件事就會停止的,與其白白的在皇帝心中留下一個不識好歹的壞印象,還不如盯著看,發現那里不對勁再彈劾。

    出乎所有朝臣的預料,海軍的建立幾乎是平靜無波的,顧成瑞將軍簡直是為了這個職位而生,這兩年的時間他也沒有閑著,將手底下那些偏步兵的士兵訓練到還算可以的程度,只等著大船下水,便能真正的開始討伐那些喜歡搞突襲的倭寇。

    不說倭寇受到多大的打擊,朱成皓憋著兩年的氣終于舒了出來,開海禁的事情終于也擺到了臺面上,而上書朝廷的人,就是回京之后,貌似沉寂下來的賀文麒,一封奏折,直接將朝廷鬧了個底朝天,菜市場的熱鬧場面,時隔兩年,再一次呈現在朱成皓的面前,讓他最為不悅的是,這一次賀文麒顯然是這些人討伐的中心。

    有違□□組訓!居心叵測!陷百姓于水火之中。

    多少嚴重萬分的罪名,直接蓋在了賀文麒的頭上,這位照舊是那副風輕云淡的模樣,看了看臉紅耳赤的對人,淡淡的問了一句:“依大人之間,有與□□時期不符的政策便是違抗祖訓,那先帝時期,先帝讓文官如軍,豈不是更是不對,莫非以大人的意思,是要把如今在軍營的各位大人,都給請回來?!?/br>
    一席話,成功的讓對面的人憋得差點沒有仰倒,□□也是個重武輕文的,軍隊都是將軍們的一言堂,到了先帝時期,對文人稍微寬松了一些,這些人便上躥下跳,愣是讓紙上談兵的文人們,在軍隊里頭也占了一席之地,雖然只是參軍之類的職位,到底不至于對軍隊一無所知。

    只可惜,到了如今新帝時期,新帝顯然是跟□□一個模子里頭印出來的,即使沒有將文官全部召回,但在軍隊之中,將軍們也都是將這些人當做空氣對待。當然,即使是這樣,文臣們也是絕對不會放棄對軍隊唯一一個有掌控的機會。

    賀文麒趁勝追擊,沉聲問道:“各位大人所言,請恕下官不能茍同,當初□□下令海禁,只因內部有胡奴擾民,騰不出手來收拾這些倭寇。呵呵,想起當初,軍船尚未研發成功的時候,各位大人也是冷眼旁觀,莫非在各位大人的眼中,歷朝泱泱大國,還比不上那些倭寇,對著大海便無能為力?!?/br>
    賀文麒這話說的重了,對面的大人臉色一變,冷聲喝道:“賀文麒,你修要胡說?!?/br>
    賀文麒照舊是那副淡然模樣,似乎被噴了一臉口水的人并不是自己,繼續說道:“既然不是胡說,難道各位大人沒有看到,不僅僅在地上,在海上,我歷朝也是無敵之兵,既然如此,海禁開不開,還不是一件顯而易見的事情?!?/br>
    反對開海禁的大有人在,聽見這話冷哼著說道:“賀大人說的輕松,開海禁之后,沿海一帶的治安誰來負責,那些進出海域的船只誰來管。若是有一個萬一,沿海地帶的百姓還不得都要遭殃?!?/br>
    賀文麒卻只是拱手說道:“大人這話確實錯了,開海禁不僅僅是下官的主張,也是當地百姓的愿望,百姓們期盼著,海禁打開之后,他們能夠出海捕魚,能夠互通有無,能夠過上好日子,即使有一些風險,但這個世界上,莫非還有穩穩當當就能過好日子的活計,若是有的話,大人不妨幫著沿海的漁民介紹介紹,也讓他們能夠輕輕松松的過上好日子?!?/br>
    原先說話的大人臉色漲得通紅,再要說話,卻見一人忽然出列,卻是今科狀元郎,翰林院的編修,那大人原以為狀元郎肯定為自己說話,誰知道這位一開口,比賀文麒更加不客氣:“賀大人一心為名,開海禁原本是利國利民的好事兒,各位大人一位阻止,究竟是為了百姓,還是各有私心?!?/br>
    比起賀文麒,這位狀元郎程允的態度更加堅決,開海禁也是這位狀元郎最支持的政策之一,而且比起圓滑許多的賀文麒,這位顯然是個激進分子。說完這話,程允掏出一本奏折,忽然跪下說道:“啟稟皇上,微臣有本要奏,□□時期宣布海禁,原本也是為了保護百姓,誰知道有些人私下出海,獲利萬千,如今為了私心,還要阻擋百姓大事,這可謂誅心之舉,可憐賀大人一心為名,還要落得被這班人辱罵的下場?!?/br>
    程允說的聲色俱全,幾乎就要催人淚下了,只是言語中帶出的意思,卻讓不少的大人冷汗直流,偷偷私船出海牟利,并不是稀奇的事情,雖然海上風險大,但若能回來一艘船,也能發一筆橫財,這樣的事情,朝廷摻和的人確實是不少。

    海禁被反對的這樣厲害,其中也有幾分是利益沖突,若是朝廷接管了海禁這一塊,以后他們出海固然是風險少了一些,但朝廷很可能直接劃走一大筆稅收,到時候收入反倒是不如先前,最怕的是,朝廷自己組織船只出海貿易,那他們豈不是連喝湯的份兒都沒有。

    只是這件事朝廷牽扯的人多,賀文麒也不敢一開始就直接把人都得罪了,反正朱成皓已經拿定了主意,海禁早晚都是要開的。

    誰知道現在,程允直接將話捅破了,并且將朝堂之上大半的官員都告了一狀。

    比起賀文麒的驚訝,朱成皓倒像是對此在預料之中,看完了呈上來的奏折似乎也沒有動怒,反倒是讓在場的官員一一傳閱,等見他們一個個都是滿頭大汗,才笑著問道:“眾位愛卿還有何話要說?”

    先前反對的最厲害的幾個人忽然跪倒在地,大喊微臣罪該萬死,賀文麒微微皺眉,心中有些不妙的預感,下一刻就看見朱成皓擺了擺手,輕描淡寫的說道:“既然罪該萬死,那就拉出去斬了?!?/br>
    為首的三位大人頓時痛哭流涕大聲求饒,周圍的官員紛紛跪倒在地,賀文麒為首的力主派,這會兒心中也有些惶恐。賀文麒忍不住抬頭看向朱成皓,只見高高在上的皇帝臉上帶著幾分冷厲,對這幾個即將逝去的生命毫無感覺,每當這個時候,他總是分不清,坐在上頭的男人,究竟還是不是自己倍加親近的朋友。

    是個人都會有私心,在海禁期間派船出海雖然過了一些,但畢竟不是謀反的大事兒,直接將這幾位斬了未免太嚴厲了一些。賀文麒想了想,到底是出列了一步,拱手說道:“皇上,幾位大人固然有罪,但罪不至死,如今已經悔過,還請皇上網開一面?!?/br>
    賀文麒會出面,并不是看這幾位實在是可憐,而是朱成皓的狀態有些不對勁,皇帝殺官員不是大事,但想到那時候朱成皓猩紅的雙眼,賀文麒總是有些擔心,而且這幾位大人,卻是也都罪不至死。

    朱成皓眼光撩過下面額首跪倒的人,賀文麒開了頭,求情的官員又多了起來,朱成皓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頭,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微微勾起嘴角,看得旁邊的陸公公心驚膽戰,生怕賀大人惹得皇上不悅,直接連著他一起殺了。

    半晌,朱成皓才開口說道:“罷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爾等為了私利不顧百姓,原本最該萬死,如今便罰沒爾等家財,發配沿海一帶,做的不好就不要回來?!?/br>
    感情皇帝一句話,直接把人打發到了顧成瑞手下,至于他怎么使喚,皇帝就不管了,反正這些人倒是有些真才實干,海禁一開,后頭的事情也緊接而來,確實需要不少的人手。

    賀文麒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皇帝,只見他這會兒還帶著淡淡的笑容,不由懷疑這是皇帝原本就打算好的,再看了一眼狀元郎,這位就跟打贏了勝仗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皇帝提前跟他打過招呼。

    等退朝之后,那幾位大人紛紛過來感謝,別管他們是不是真心感謝,賀文麒都是客客氣氣的回過去,對于官員來說,最痛苦的當然不會是罰沒家財,不過因為這件事,估計內庫又要豐滿一些了。

    等這些大人離開,賀文麒正打算出宮,卻見程允施施然的走過來,看向賀文麒的眼中卻帶著幾分不贊同,搖頭說道:“原以為賀大人是我道中人,誰知道……這些都是國之蛀蟲,賀大人為他們求情又有何意義?!?/br>
    賀文麒越發覺得這位過于尖銳了一些,凡是改革都要留學,但春風化雨形式的,總比狂風驟雨的好,不然損傷了大部分人的利益,即使朱成皓手中有兵權,但兵人也是人。但看著狀元郎意氣風發的樣子,他只好勸道:“諸位大人也曾為民做過不少事情,凡事留一線,對他們,對自己都好?!?/br>
    只可惜如今的程允是聽不進去這話的,搖了搖頭離開了??粗淘?,賀文麒忍不住想到南中的白野舒,這兩個年輕人有很多類似之處,不同的是,白野舒身在南中,南中白家權勢赫赫,又跟段家交好,即使白野舒有些行為過激了一些,其他人也只能壓下去,但是程允呢,他背后的程家,可沒有這般的能耐。

    作者有話要說:于是馬上就要周末了,還開心,不少同事直接請假了三天,可以玩十天真心不錯不錯~~親們,奮起吧,國慶節玩起來

    ☆、第106章 出頭椽子

    在賀文麒的一力主張,戶部似乎上下同心的插手,朱成皓的大力支持下,海禁到底還是開了,開了之后倒是順當起來,也是,那幾個被踢到沿海一帶干苦差事的大人的例子還擺在那兒呢,誰敢再觸霉頭,心中對賀文麒自然又是羨慕嫉妒恨,只是惹得這群人最痛恨的,卻是半路插足的狀元郎。

    說服了朱成皓派出下西洋的船隊,賀文麒一開始還打著自己也能跟著一起走走,好歹摻和進這項會流傳后世的活動,誰知道話剛提出來,朱成皓立馬給否決了,無論他好說歹話愣是不答應,見他還要開口,直接說道,若是執意要跟著一起去,船隊也別開了。

    朱成皓的性子就是這般說一不二,就是賀文麒,也就是敢在私下相處的時候好言勸道幾句,如此便不再提起。事實上,她提起這話茬也是腦袋一熱,如今家里頭上有老下有小的,要是真的弄得長期出門,生死不知的瓢潑,家里頭一老一小可不得擔心死。

    見他沒有堅持,朱成皓也是松了口氣,賀文麒執拗起來,他不愿意以權勢強逼的話,也是個麻煩事情。出海哪里是好玩的,即使是熟悉的海域,一年里頭總要送掉幾天人命,雖然如今他們的船只不錯,但要去的卻是從未有人去過的地方,按照賀文麒劃下的路線,順順當當的也得一年多才能回,這讓他怎么能安心。

    當然,除了賀文麒之外的人,朱成皓使喚起來卻沒有考慮這么多,在這艘船隊上,不但放入了十幾只新船,并且放上了不少的士兵,大夫,甚至是學士,又從沿海一帶招聘了一些能說幾句番語的,好歹不能讓人出了國門就成了啞巴。

    番事局難得忙了一回,這個幾年冷冷清清,一年到頭沒有啥活計干的地方,這次是出人最多的,他們幾乎可以猜到,若是能平安歸來,這些人能活得多大的獎勵。賀文麒看得眼熱,朱成皓生怕他又提出下船的意思,只好用其他的事情將他的心思牽扯過來。

    歷朝官船出使為主,貿易為輔,帶上的貨物也是不少,之前不少熟悉海陸的商人,直接被朱成皓一個命令成了輔助員工,出錢出力,若是能活著回來,倒是也能從商人,混的一個官身也說不定。

    而讓賀文麒覺得驚訝的是,皇帝大手一揮,居然允許他將一部分的東西搬上船,讓隨行的官員幫忙一起處理,這可不是自己派船出海那般的風險大,幾乎是坐等收入,這般的好事,自然讓賀文麒也忍不住眼紅了一把,努力思考著如今的外國人都喜歡中國的什么東西,他也好投其所好不是。

    當然,賀文麒絕對不是唯一一個隨份子的官員,朱成皓對待忠于自己的手下,到底是比先帝大方許多,讓他自己拿出賞賜來,國庫可能吃不消,但這樣的好事兒,他倒是不反對手下過來插一手,相同的,這些人在海禁上頭,也會拿出自己的能耐來,期望能得到更多的好處。

    船隊從沿海啟程,卻載上了京城不少官員的心,誰都知道海上貿易能活得巨大的利益,只是風險極高,十船九毀,讓許多人都不敢插手這個行當,但如今那些高頭大船,顯然給了這些人無限的信心。

    出海的事情,李氏多少也知道一些,但如今賀家吃喝不愁,兒子在外頭的事情,李氏也并不大管,她只知道,如今家里頭的產業,他們幾個就是吃喝幾輩子都是花不完的??粗鴥鹤訉O子好好的,李氏就心滿意足了。

    帶著幾分焦慮的心情,朝廷倒是再一次安穩了下來,參份子的朝廷官員不少,雖然各家不敢大肆下手,但這時候再有人說海禁的不好,這些人就能先噴死了他們。

    比起海禁來,保守派的官員受到更大的挑釁,那是來自新科狀元郎的深深惡意。

    程允確實是個人才,卻有些急功近利了一些,或者說是理想主義一些,即使有朱成皓看重他,但這位屢屢提出有損官員、世家,有時候甚至皇權利益的政策,顯然拉仇恨的能力是把賀文麒甩出了兩條街。

    因為這個,賀文麒私下與朱成皓提過幾次,程允確實是個人才,但這個人才若是用得不好,將來說不定就白白的毀了,再有一個,或許還會反刃傷到自己的手。

    只可惜朱成皓但笑不語,對著程允的態度卻絲毫不變,任由這位狀元郎成為他手中最鋒利的刀芒。

    漸漸的,賀文麒也看出一些端倪來,朱成皓確實是重視程允,但絕對不打算將他培養成什么肱骨之臣,在他看來,程允就是最好的沖鋒槍,等將來用完了要怎么做,這位皇帝的心思誰也猜不準。

    程允出生的程家并非無法撼動的大族,自己又是個不知道收斂的,得罪的官員千千萬,雖然手中確實是拿出不少的好政策來,但誰都知道,只要是改革,肯定是要損害一部分的利益,將來程允一旦失勢,將面臨的境況絕對不是那么美好的。

    最讓賀文麒擔心的就是,朱成皓可不是多么有耐性的人,而現在隨著他的器重,程允卻似乎有些看不清自己了,有些言語不但涉及到官員,甚至還在譴責皇權。賀文麒自然也知道,封建制度早晚都是要走向滅亡的,但這個并不代表,皇帝會喜歡別人說這些話。

    如今朱成皓要用這個人,自然是會捧著他,看似不介意這些話,但等將來用完了這個人,難道就不會秋后算賬。賀文麒心中默默的為這位狀元郎捏了把汗,私下提點了幾次,但這位只用一種你是凡人你不懂的眼神看著他,賀文麒也只能咽了回去。

    等過了一段時間,賀文麒猛然發現,有幾個自己曾經提起,舉得太過于激進,現階段還不能實施的想法,居然直接進了程允程飛時的奏折,而在這一日之前,這些想法,他只有偶爾跟朱成皓提起過,那時候朱成皓也是抱著反對的態度,覺得若是由他提出,在朝中容易引人排擠。

    若是現在賀文麒還不明白朱成皓的打算,那他兩輩子真是白活了,感情在朱成皓的眼中,程允還就是個拉仇恨的,得罪人的事情這位狀元郎來做,估計以這位的性格,還覺得自己做的是大好事兒。

    雖然朱成皓這般的作為,有一部分也是維護了自己,但賀文麒心中難免有些不安,看著程允的時候總是心生愧疚。

    朱成皓立刻發現不對,將人叫進宮中,嘆了口氣問道:“心里頭覺得不舒服,是不是覺得朕有些不近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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