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
書迷正在閱讀:邪王娶妻:專寵小魔妃、全境污染、神秘的哭聲、絕色兇器、重生之善德惡報、末世之反派才是真絕色、女相、豪門重生之千金歸來、重生之特種兵的呆萌妻、大至尊
他一時有些心疼,細細的親吻她的臉頰,低啞的聲音溫柔的道:“別擔心,不會有外人知道,我一定會娶你?!?/br> 余默不反抗,是因為反抗很累的,男人都是你越反抗他越來勁,還不如乖乖的,讓自己好受些。 反正被強也不是第一次了,習慣了就好,習慣了就好。 房間里很安靜,只有穆淵一個人的呼吸,他感覺到余默的身體輕微的顫抖,像是很恐懼,有些愧疚的道:“別害怕,我一定會……好好的?!睕]有經歷過這種事情,也沒有對女人說過情話,他本來想說自己一定會溫柔,卻不知怎么說成了他會好好的。 只這一會兒,穆淵的熱情又上來了,他也不再管余默,將注意力和精力都放在了身下人兒滑若美玉溫若暖陽的肌膚上,忙著自己沖鋒陷陣。 一陣翻云覆雨。 月亮從中天偏移了過去。 房間里,輕吟聲有時從余默緊咬住下唇的嘴里逸了出來,還有伴著疼痛時忍不住的輕呼聲和喘息聲。 早在穆淵覺得身下人兒死人一般躺著有些不美,給他激動興奮的心情添了些沒趣時,就解開了余默的xue,讓她得以出聲來。 他就不信了,他還征服不了一個女人了! 所以,盡管是初嘗人事,有藥物的助力,他可是在榻上奮戰了很久,足有兩個多時辰。 累了歇一會兒,然后繼續,直到有了征服的勝利感。后來藥效散完了,他依然意猶未盡。 穆淵是滿意了,可躺在他身下的余默心里卻是苦的跟黃蓮似的。 她心里不住的腹誹:媽的,這下虧大發了! 最后轉過彎兒道:不,穆二公子,你成功的惹著我了! 有你這么折騰人的么?我感覺到我快要死了??! 不是說男的第一次不長久么,你怎么這么能耐??!還是真憋了十幾年,才來個一次性爆發? 余默心里嚎叫著,感覺自己又要被整的昏過去了。 這要放以前的身子她還能撐住,只是現在這身體體質真不怎么樣。 穆淵結束后,軟倒在余默的身旁,大口的喘著氣。 余默心想,這次該完了吧?你再來我咬著撕了你! 穆淵覺得身上的力氣都使完了,再繼續下去也沒精力了,拉過被子,蓋到兩人的身上。 余默疲累又困倦,感覺著這個動作所代表的信號,心下一喜,這下終于可以睡個好覺不會被他折騰醒了。 實在是撐不住了,三四個呼吸間,余默就錯睡了過去。 睡過去之前,她心里有個念頭一閃而過,希望余溪玩的徹夜不歸,那么等她醒來有精神了再來處理這一件惡心事,可不要余溪回來后看到她這個樣子大發雷霆的搖醒她,然后惹來一大批人來對她興師問罪,當下就鬧的滿府皆知,這樣讓她下不來臺那可真要讓她吐血內傷了。 而隱藏在心底最深處的感情,她卻半點都沒有去觸碰。 因為她怕觸碰了,會對自己說,余默,你不傷心,你也不難過,一點都不難過,真的,這點挫折與傷痛根本算不了什么,因為你是最最堅強的女子。 她避及,是因為這樣對自己說了,本身就是一種脆弱。 而她不能脆弱。 也沒人會允許她脆弱。 所以,她沒有讓自己流一滴眼淚。 穆淵平復了一下呼吸,伸手摸了摸余默的臉,只覺她臉上出了一層汗,細細涼涼的感覺,再一摸鬢角,只覺全是被冷汗浸濕粘成一縷的發絲。 心下有些愧疚,他放柔了聲音道:“婚期馬上就要到了,你很快就會嫁給我,這種事情總是要發生,不過是早些日子而已?!?/br> 說完不見余默有反應,心下就有些不高興了。 都說了是你郞君了,怎么還是這副樣子?就算是生氣,也比你這樣冷漠要好的多啊。 穆淵伸手拿過夜光石放在余默面前看了看,因為光線模糊黯淡,只能看見她眼睛緊閉,并不能看清神色,不過卻能感覺到她面色似乎很白。 這么一小會兒就睡著了。 穆淵心下又好笑又憐惜,他實在是累著她了。 歇了一會兒,他起身穿衣。 穆淵沒有點燈,夜光石的光線能看到大體的景像,他雖然知道余默睡著了,還是擔心燈光晃了她的眼,影響了她睡眠。 穿好衣服,穆淵站在榻前,給余默蓋好了被子,看著榻邊的那塊夜光石好一會兒,轉過身,大步的走了出去。 一出余溪的房門,只見院子地面上月光灑了一地,廊下掛著大紅的燈籠,遠處有隱隱的熱鬧聲傳來,襯的四周更加寂靜下。 這是個美好的夜晚,而他所經歷的事情卻不美好。 穆淵沉默的向院門處走去,他的貼身宦官汪采早已找來等在門外,見此連忙提著燈籠躬身跟在了他身后右側。 穆淵在月光下邊走邊拿出腰上的玉配,遞向身后,輕聲道:“將這個拿給丞相過目?!?/br> 他總不能就這樣一走了之,要是余大娘被家人誤會了,那就不好了。雖然這件事被臣子知道有些失臉面,可該承擔的他一定會主動承擔。 汪采恭敬的雙接過來,跟著穆淵跨出院子的門檻。 穆淵走著走著,越想越不對勁,猛然停下了身子。 汪采連忙止住腳步,差點撞在了穆淵的右胳膊上,迅速的向后退了兩步。 穆淵轉過身,拿過汪采手里的燈籠,越過他向著來時的路上走去,嘴里淡淡的道:“去吧?!?/br> 汪采一怔,轉這身看著穆淵折回去的身影,二郎這是有事又要回去,不想自己跟著? 他思索著,相府里也出不了什么事,暗處還跟著人,就放下心,向著前院走去。 穆淵提著燈籠進了房間里,拿起了榻上的夜光石,靜靜的站在地面上,在手上細細的摩挲了一陣,才裝進了袖子里。 就算他已經看清了雪兒的面目,就算對她有些冷了心,就算這費心為她找來的禮物已經沒了意義,就算將它拋棄,也都不應該將心意就這樣送給別人。 這枚夜光石里承載了他的情意,不能因為憐惜余大娘將之給了她! 穆淵收好東西,這才將目光轉到了余默的臉上,她臉色蒼白的很,眉頭不舒服的微皺著。這原本沒有什么,不知怎么的,竟讓他心里產生了一種不安的感覺。 進前一步俯下身細看,穆淵心心里猛然一驚,知道自己那股不安的感覺何來了。 榻上躺著的,竟然不是余溪! 太過吃驚,讓他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穆淵死盯著余默的睡容,心里有一瞬間反應不過來是怎么回事,這女人是誰?是他走錯地方了還是? 猛然間,他想起了那句話: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余大娘,我是……余三娘! 余三娘……余默! ☆、第04章 犯了錯誤腫么破? 穆淵吃了一驚,上前一步細看,榻上的人雖然與余溪有五六分相似,卻與自己記憶中的余溪相貌不同。 他不可能走錯房間,那這余三娘怎么會在她長姐的榻上? 是這余默心機深沉,為了入宮,將大娘設計了? 昨夜剛被人設計的穆淵第一個就想到了這上邊,隨后又覺得不對。 真是被設計了,那余默沒必要說出她是余三娘而不是余大娘,昨晚也不會那樣掙扎而會是半推半就。況且他昨夜出宮,知道的人極少,而且來余府只是意外,并沒有在行程之中,除非余默能將昨晚發生的事掌控在手中,可這樣,顯然不是一個閉門不出的庶女能做到的。 那就是巧合了。 一時,穆淵心里的滋味復雜難言。 發現被設計的驚怒、沒聽信余默之言察探清楚釀成錯誤的懊惱、對余家不好交待的郁悶、對余溪的一些愧疚、對余默亂睡榻的一絲火氣、對木已成舟的無奈…… 房間里寂靜極了,燈籠里的蠟燭爆出了一個火花,穆淵猛然清醒,連忙從袖子里掏出夜光石,放到余默頭邊。 他沒有返回,他也沒有看清余默的相貌,他一直都以為是余大娘。這事兒不怪他,要怪就怪你兩個孫女兒亂睡榻。 對,就這么對丞相交待! 榻幃間的細節,諒余默突逢巨變下也沒臉說出去,就算她對丞相說了她對自己說過她是余三娘,他也可以推到祝家身上去。是祝家給他用的藥太厲害,迷了人的心智,他并不記得,這樣,丞相的怒氣也會有一部分能轉到祝家身上,剛好能牽制住祝家。 說出去了才好! 穆淵轉身,快步向著門口走去。他要趕快離開,不然丞相聞風而來,逮住他可就尷尬了,這事情,還是讓他們家里來處理啊,大不了,將余默接進宮。 他走到門口,又突然停下腳步,回頭看向榻間。 榻上的是余默,那余大娘在哪里? 會不會是,人是在他返回的這一段時間換的,跟他歡好的依然是余大娘? 就算知道有些不可能,穆淵還是挑著燈籠快步回身來到榻邊,揭起了蓋在余默身上的被子,一看之下嚇了一跳。 榻上女子白如凝脂的肌膚上,布滿了青紫交錯的吻痕,尤其是胸前,幾乎沒有一寸完好的肌膚,看著著實嚇人。 穆淵的左手又將被子向下揭了些,看到余默腰間和大腿上的青紫,還有榻上的血跡,臉上一熱,慌忙給她蓋上被子,匆忙的向外走去。 直到這時,穆淵對于余默亂睡榻的那絲火氣才消掉,升起了些歉意。 汪采拿著玉佩去見了丞相。 古代的上元節雖然有情人節的意義和特質在里邊,但它最大的意義還是元宵節。十五夜丞相也出去會老友,不過回來的早,已經打算要睡下了,突然聽婢女說有宮里的人來了,連忙出屋到廂房里去見。 兩邊坐定,還未等上茶,丞相就讓身邊伺候的人下去。 這丞相是個人精,一看汪采半夜來,而他提前都沒有得到消息,猜他很有可能沒有從大門進來,否則他早就得到門房或是管家的通知了。這極有可能是發生了什么急事,應是不想外人知道,隱秘一點才好。 汪采不等丞相問話,拿出了玉佩交給他。丞相拿過來一看,臉色微變,細細辨認一下確認后,疑惑的看著汪采:“這是……” 汪采從他手中拿過玉佩,收到袖子里,淡笑著道:“圣人讓我拿來給您看,還請丞相多多關心大娘的情緒?!彼酒饋?,一拱手,“告辭,丞相勿送?!?/br> “哎……”丞相有些驚訝的應了一聲,跟著站起來,送到門口,在汪采的勸留下止了步。 看著汪采的身影向著院門走去,丞相站在門口略一思索,就向著上房而去。 大半夜的,突然來給他看圣人的玉佩,讓他關心溪兒的情緒,其它話一律不說,這里邊怎么看都有問題。此事一定與溪兒有關,還是讓娘子趕快去看看吧。 穆淵知道自己睡錯人后,連忙離開去追汪采,想要叮囑他兩句免得他說錯了話,結果在丞相院子前不遠處遇到了剛出來的汪采,連忙上去問:“你對丞相怎么說?” 汪采將自己的話說了一遍,穆淵松了口氣,轉身就走。 他心想,汪采他不知道里邊是余默,還以為是余大娘,這樣只要他裝傻,丞相便會明白他以為里邊的人是余大娘,那錯就在他孫女兒身上,怪不得他了誰讓他孫女兒亂睡榻,不然的話也造不成錯事了。 丞相帶著妻子快速的去了余溪的院子,下人在院子里,丞相自己在廳里等著,丞相夫人提著燈籠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