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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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敢聽他們的墻角?普天之下敢做這種事情,而且有這么猥瑣的人,絕對不多,尤其還能在聽到關于即墨離和笑無語事件的解決之道之后,還能直接給摔了,就很不難猜出,門口的到底是何人。 澹臺凰不曉得笑無語是什么時候來的,有沒有聽到自己認錯、道歉,等等那些丟面子的話,說不定就聽到了,這樣一想之后,她的臉色隱隱有點發青,覺得笑無語聽墻角的行為頗為過分,完全不能容忍! 隨后,她偏頭看了君驚瀾一眼,但見他嘴角勾著薄薄笑意,而那笑意乍一看其實沒什么,但仔細一看,似乎很有點……陰險!顯然,他對笑無語聽墻角的行為,也很不高興,那他剛剛出的那個主意…… 澹臺凰忽然感覺自己身上梭的冒了一堆冷汗,冷汗之中全部是對笑無語的同情! 國師大人,聽完墻角,又沒什么出息的被雷的摔了一跤之后,踉踉蹌蹌的走了。估計是去消化君驚瀾的這句話,順便想一想這個主意的可行性。 待到腳步聲徹底消失,笑無語已經走遠,再聽不到半點聲音,也絕對不可能聽到他們聲音了之后,澹臺凰扭頭看了君驚瀾一眼:“你剛剛說的那個主意,真的是最好的主意嗎?” 太子爺聽了,饒有興味的笑了笑,意味深長地道:“主意么,其實多的很,但其中最餿的,就是爺剛剛說的!” 澹臺凰:“……那,那笑無語不是完蛋了?” 君驚瀾倒沒怎么把這話往心里去,如玉長指點了點那封檢討書,示意她可以認真的接著寫了,方才道:“聽墻角么,不受點教訓怎么行?” 澹臺凰在他的手勢示意之下,嘴角一抽,接著寫自己的一萬字檢討,并十分無語的道:“可憐笑無語,一代英才,被你整成這樣!” 笑無語現下的智商,根本已經跟以前認識的那個人,不在同一個檔次上了?;旧峡梢宰⒔鉃?,完全換了一個人,最近越發的類似白癡! 太子爺似笑非笑的點評:“陷入感情的人,大多都是白癡!” 這話一出,讓澹臺凰很奇怪的扭頭看了他一眼,十分納悶道:“不過我記得,你當初追我的時候,聰明的很??!那一步一步,盤算得好到極點,一張大網,步步相迫,怎么就沒見你變成白癡?” 根本理智的不像話!這樣一想,澹臺凰的心里開始有點不舒服起來,那這是不是說明,他當初根本沒有真的陷進去,所以還能那樣明睿理智? 這一問,他當即扯唇,閑閑道:“笑無語跟爺不同,他有犯蠢的機會,爺沒有!在爺身上,犯蠢便等于找死,一個人早已刻在骨子里的處事習慣,算計之策,是沒辦法輕易改變的。而且爺若完全沒有變成白癡,會對你說……讓你把爺當成自己養的一條狗,就這樣牽掛著也好。這樣的話么?” 他一生也沒那樣貶低過自己,然而偏生的,貶低了多次,反而還覺得很貼切,很合心意。他估計也是病了,以至于神志不清,還不愿意接受治療。 這樣的解釋,澹臺凰其實已經滿意,但是她眼珠子轉了轉,表情變得更加難看,黑著一張臉道:“我不管!這根本就是你不重視我的表現,你根本就沒把我放在心里,所以才沒有變成笑無語這樣的白癡,哼!我是不會輕易原諒你的!” 說完之后,又認真的強調了兩遍:“哼!我是不會輕易原諒你的!哼!” 澹臺凰一邊“作”,腦后一邊冒冷汗!好不容易抓到一點這丫的破綻,一定要好好把握,最少要把這封檢討書,縮短一半!一萬字,要命呢這是? 她在“作”,他心里自然也清楚,不然以她一貫的脾性,恐怕永遠都無法嬌嗔的發出這個“哼”字。嘴角微微扯了扯,在她身后看不見的地方,隨即道:“那不知道太子妃,希望爺如何表明自己的真心呢?” “我認為你如果真的深深地,不可自拔的深愛我,是絕對不會如此殘忍的讓我寫一萬字的檢討的!”澹臺凰腦袋微微偏過去,很努力的裝嫩,把自己變成十七八歲不講道理的小女孩,只是腦后的一大滴冷汗,令她自己也甚無語。 君驚瀾看著她這模樣,堪堪忍了笑意,最終道:“那好,就寫一千字!” 她能忍心讓他一夜不睡,寫一萬字的檢討,他可舍不得,什么檢討書,也不過捉弄她罷了,總得讓她知道,自己也是有脾氣的,即便肆無忌憚,也該有個度。 一千字那就不算什么了,遙想當年,隨便一個語文考試,作文的要求也是八百字左右啊,她就當做一次語文試卷!澹臺凰對自己爭取來的結果甚滿意,從剛剛寫檢討的詞窮,分分鐘變成了下筆如有神的狀態,寫得流暢極了。 然后她又一邊寫,一邊想起了蒼昊,皺眉道:“我覺得蒼昊有點問題!” 這般一說,聽得身后他的呼吸微微凝滯了半瞬,她以為他誤會了什么,趕緊解釋道:“我不是說你的人有問題,蒼昊對你很忠心,我是知道的,只是覺得他的表現,的確是有點怪怪的!” “再怪都好,不必去探究,蒼昊對爺很衷心,也會好好保護你,這一點毋庸置疑!”這一句很輕,帶著點微微嘆惋。 既然他都這樣說了,澹臺凰自然也不再多說什么了,他的話總歸是沒錯的,于是輕輕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約莫半個小時之后,澹臺凰打了一個哈欠,但是自己的檢討書,還沒寫完。 他見狀,笑問:“困了?” “嗯!”澹臺凰扭過頭,眼淚汪汪的看著他,認真的點了幾下,仿佛一只可憐兮兮的星爺!氣得小星星童鞋在角落對著她齜牙咧嘴,憤怒揮爪,學星爺者殺頭!通通滴殺頭! 他狹長魅眸掃向桌案上的檢討書,寫了約莫七百多字,斂眸笑笑:“困了就不寫了,睡覺!” 然后澹臺凰充滿防備的問:“那明天要接著寫嗎?缺的字數要翻倍嗎?” 她可沒忘記,那會兒自己假裝睡著了,他就說明天再算賬,翻倍的算!她還是先問清楚比較好。 她倒是很記仇,之前的話記得清清楚楚。他失笑,以一種近乎寬容的語氣,rou麻兮兮的道:“不必了,再寫下去,爺是會心痛難忍的!” 澹臺凰當即感動得熱淚盈眶,激動的抓著他的手,十分動情地道:“你對我真是太好了!”我呸!有種在老娘只寫了幾個字的時候就說這話唄,老娘提著毛筆不習慣的寫繁體字,這感覺有多痛苦你知道嗎? 她看似感動的容顏之下,其實包含了對他深深的吐槽,他如何不懂? 于是,他魅惑一笑,似乎嘆息的開口犯賤道:“太子妃,你誤會了!爺只是對自己比較好,你原本就難看,這件事情爺已經說過很多遍了。倘若難看之下,還多了黑眼圈,爺明日看見你,一定會因為渾身不適而心痛難忍,這實在不是因為對你的愛惜,而是對丑的不能容忍!” 然后澹臺凰原本滿心的困意,瞬間被這貨給完全破壞掉了!整張臉陰沉的可怕…… 猛然起身,一把將賤人拖起,毫不憐香惜玉的往床上一甩,然后開始寬衣解帶,并咬牙切齒道:“看老娘把你的臭嘴堵??!” 這般一摔,他仰躺在床榻之上,從銀冠中傾斜而下的發絲,撲散而過,他唇際勾著是懶散的笑意,襯著那張臉,造就出令人窒息的美感。那一刻似乎看著皎潔的月光傾灑,看見滿園的春花燦爛,看見漫天的星輝破碎,看見萬里長歌在空中飄揚,美到震撼人心,美到驚心動魄。 澹臺凰這時候,腦袋里面出現了一句很不雅的話——帥成這樣,他爹媽怎么生的? 然而,這樣的美感,只讓人想破壞它,想蹂躪它,想踏碎它。澹臺凰瞬間變成狼女一只,對著他飛奔而去,賤人也非常配合的躺著,做出一副任君采拮的模樣。 唇畔,很完美,咬破它。 衣服,甚華貴,撕裂它。 賤人,極尊貴,踐踏他! 這是澹臺凰將要做,并正在做的事!從那天看見那些該死的警告圖,她就憋了一身的狼血,沸騰到現在,原本夫妻生活,應該一切都以和諧為要,所以見到他之后,她都并未露出任何不良的企圖,決定循循漸進的發生。 但是他這張破嘴,簡直不能忍! 做點魚和水愛做的事兒,應當是極美。忽然她咬牙問:“以后還敢犯賤嗎?” 太子爺微微垂首,看著自己肌膚上的青紫痕跡,還有幾處甚至已經微微紅腫,他滿足嘆息道:“倘若每次嘴賤,太子妃都能這樣熱情,爺以后一定多多研究這門學問,一路賤到太子妃的心坎里!” 澹臺凰:“……”這個賤人!根本沒法拯救了,而且已經完全放棄治療! “你就在犯賤的康莊大道上,縱情狂奔吧!”澹臺凰開口吐槽,她是絕對不可能知道,不久的前幾天,即墨離也用類似的話評價過她,只不過這時候的形容詞是“犯賤”,那時候的形容詞是“裝逼”! 他默了一下,看著絕對性撲倒了他的她,最后別有深意道:“爺只希望太子妃此刻,能奔得快些!” “……沒辦法交流!”澹臺凰又氣得黑了臉,半晌之后,她忽然停下,這番舉動,令他的臉色有點微微難看,她看著他的臉,極認真地道,“君驚瀾,我就真的讓你那么沒有安全感嗎?” 她今日不過一句失言,便能將他刺傷到那般地步,這般情態之下,讓她已經不由得開始反省自己。而就像他剛才說那些賤話,她完全沒有當真,更沒有往心里去,因為相信他不過嘴賤,想逗弄她而已??伤麉s……是自己給人太多不安定的感覺嗎? 發絲交纏之中,他奪回了主動權。 如玉長指拂過她的眉眼,惑人的聲線帶著微微得意,和不容置喙,甚至蠻不講理,居高臨下地道:“安全感自然是有的,但爺就是小肚雞腸,爺就是容不得一個多余的男人出現,爺的眼里就是進不得一點沙子!爺就對你小心眼了,你待如何?” 好吧,澹臺凰嘴角一抽,這丫小氣還小氣得理直氣壯了! …… 良宵苦短,眾人退散。其實東籬早就退散了,從爺出賣了他之后,就悲傷的退散了。 遠遠地,看見蒼昊在遠處,抱劍而立,風撩起他的衣擺,使得他的背影,如同一只離群的青鶴,孤單,寂寥。與往常那滿不正經的痞子樣,大不相同。 似是聽見了腳步聲,蒼昊回過頭,看著東籬一步一步而來,他邪邪勾唇,英俊的面孔上,綻出一抹痞子般的笑意:“怎么,東籬,舍得來靠近我了?平時不是挺避著我么?” 東籬聽他這一句話,倒也沒有如同往常一樣,跳起來表示厭惡,反而將計就計一般,對著他生撲了過去,十分凄然道:“蒼昊,我大抵是完了!爺在太子妃面前把我出賣了,我從此以后沒有好日子過了,蒼昊!” “我去!你別跟個娘娘腔似的!”蒼昊頗受不了推開他,渾身的雞皮疙瘩,也都豎了起來! 東籬今日卻仿佛受了刺激一般,竟然開始寬衣解帶,并開口道:“你不總是說喜歡我嗎?今日我從了你!” 蒼昊臉色一僵,竟然開始呈現出青灰色,看著東籬似乎是來真的,他面色一冷,當即開口:“夠了!東籬,你何苦拆穿!” 他喜歡不喜歡東籬,所有人心里都清楚,甚至恐怕爺都知道,何苦一定要拆穿? 東籬聽他這般一說,便也不再為難,因為他已經等于是承認了。停住了解衣帶的手,也忽然多了一身屬于暗主的沉穩之氣,看著蒼昊,近乎勸解的開口:“宗政昊,收心吧!倘若你想回頭,你依舊是北冥第二世家嫡長子,韓王的王位繼承人!” 第一世家,自然是廣陵王府,上官家。 這一刻,蒼昊才開始正視自己面前這個人,他一直不懂,他們四個首領之中,東籬武功才學不及自己,隱蔽之術不及韋鳳,運籌帷幄不及夜鷹,可偏偏他是他們四個人的首領!原來,是因為他獨有沉穩之氣,獨有領袖之風。 他思索之中,東籬又接著道:“你應該明白,這么多年以來,爺甚至沒有將太重要的事情交給你做。事實上你比我出色,可坐著第一寶座的人是我。那是因為,爺一直為你留著退路,你何苦一意孤行?聽我一句勸,收心吧!” 勸到這里,蒼昊……不,應該是宗政昊,便只剩下苦笑,看向東籬,搖搖頭:“收心?早已收不回來了,既然已經走了這條路,我從沒打算過回頭,也回不了頭!但我注定是敗,既然你我是兄弟,那么我只求你,有一日若我死在這條不歸之路上,請將我葬到宗政家的陵墓!” 他話說完,不等東籬再回話,便抱劍而去。挺拔的背影,偉岸俊朗,一身王孫公子的貴氣,盡管做了這么久的暗衛,也并不損他一身風采。 東籬立在原地看了他的背影良久,終于無奈的收回了目光。 有時候人知道自己走錯了,知道自己注定失敗,卻還是固執的不肯回頭。是因為心中的執念,還在小心翼翼護在胸口的白月光,誰都無從知曉…… …… 北冥太子昨夜便到了,消息也早已傳開,人人都興高采烈,為他們的女皇陛下高興,因為和未來的王夫見面,女皇應該是極高興的。 澹臺戟聽了這消息,倒也只是笑笑,眼角淚痣呈現出淡淡的粉嫩的色澤,似乎心情也是不錯的。 但是即墨離,在聽到這消息的時候,卻是冷哼了一聲。君驚瀾,兩次算計他,一次是公事,一次是私事。其不擇手段,卑鄙無恥,簡直令人完全不能容忍!他正想著,是不是想個什么辦法對付他一下,以報當日之仇,但是一回頭,就看見自己的門口,有個鬼祟的身影。 一下子,他整個人都不好了!還是先把笑無語甩開,再去想旁的事。 而這邊,澹臺凰還沒醒,太子爺則在看她那一封已經七百多字的檢討書,檢討的內容的確極為具體,反省自己也反省很認真。就是最后似乎是沒話說了,字數不夠,于是開始湊。 比如后面這一段:“啊,親愛的,我真的知道錯了!你看,那海如此壯闊!你看,那大地如此寬廣!你看,那天空如此遼闊!那全部都杠杠的,是你的心胸??!你有如此寬廣博大的胸懷,是一定能夠容忍我這么一個小小的錯誤的對不對????難道你不能原諒?哦,其實你還是可以原諒的……” 就這樣,進行一些根本不沾邊的描述,又把能不能原諒這句話,變著花樣,翻來覆去的說。于是字數就這么湊了幾十個,想起自己當初那引經據典,不帶一句話重復的一萬字檢討,對比之后,她這一封真是敷衍至極! 但,沒來由的,看著就有點下想笑。折疊好之后,收了起來。 澹臺凰是被人吵醒的,因為門外聲勢很浩大,似乎是發生了什么非常嚴重的事,她睡眼惺忪的醒來之后,發現他的面色有點微微不悅,甚至是帶著怒氣和殺意,顯然是對外面那些不知事,吵醒她的人,很是惱火。 澹臺凰打了一個哈欠,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撫情緒!然后就看見了他一身的青紫痕跡,都是自己昨夜做的好事,募然的,那臉色就紅了一紅。 故作鎮定的起身穿衣,開口道:“起來吧,看看外面發生了何事!” 鬧到這么大的動靜,自然是發生大事了,甚至還能聽到不少人的嚎哭之聲。似極為悲痛,這讓澹臺凰的動作又快了些許,飛快的穿好衣服,把頭發隨意挽了一個髻,就大步出去了。 君驚瀾見她急著出去,這會兒也沒犯賤的逗弄她,跟在她身后一起出門,那不豫的眼神還沒有收斂下去。 這一出來,澹臺凰就倒吸了一口冷氣!嚇了一大跳,不遠處的草地上,擺著幾具婦人的尸體,死不瞑目,而這尸體看起來都是剛死了不久,尤其肚子還被人剖開,一片血rou模糊,看得人膽戰心驚! 毫無疑問,這是一宗殺人案,而且殺人的手法,極度殘忍,近乎令人不敢直視。 澹臺凰的臉色冷了一冷,君驚瀾也微微蹙眉,兩人上前去,而那些尸體的旁邊,是他們的親人,哭號之聲極大,悲痛之感似乎能傳染到在場每一個人的心里,令人的心臟都跟著不住的顫動。 到了那跟前,這會兒澹臺戟也出來了。一般的殺人案,都是部落的首領們,收一下的那些官員去處理。而既然能鬧到這里來,就說明這件事情非同一般,已然是一件極大的事情,恐怕只有澹臺凰和澹臺戟才能處理。 澹臺凰還沒開口,澹臺戟便先問了:“怎么回事?” 云起站在一旁,開口道:“事情是出在已故攝政王妃的部落,赟隱部落的首領,覺得這件事情茲事體大,所以讓手下的士兵,帶來他們直接來見您!這是謀殺案,也是搶奪案!這五名婦人,都身懷有孕,是深深被人開膛破肚,將宮房都挖了出去!一夜之間,這種事情發生五起,這絕對是有預謀的!” 他這話一說完,澹臺凰的指尖就顫了顫,整個人腳步都有點不穩。如今她自己也是孕婦,自然極知曉孩子對于女人的重要性,而這些女人,都被人挖了宮房,難怪死不瞑目! 她頓時感覺自己的肚子一涼,整個人生出了一陣寒意和極大的怒氣! 她這般顫動,自然沒逃過君驚瀾的眼,很快的伸出手,將她護在臂彎之下,也是在安定她的心緒。如同澹臺凰對這些死去婦人的感同身受,君驚瀾看著那些失去妻子和孩子,不斷苦嚎的男人們,心里也不太舒服。 澹臺戟的面色全然冷了下來,隨后吩咐人去做筆錄,這些婦人們的出事時間,出事狀態,以及出事的時候,身邊都有些什么人。仵作也趕緊上去驗尸…… 隨后,聽到身后一陣腳步聲傳來,澹臺凰回過頭,便見著了即墨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