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殺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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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公平??!”厲梅梅是這個游戲的始作俑者,居然還敢說這個游戲有不公平的地方存在。 剛才讓大家玩的時候,怎么就不說不公平呢? 我自然不會把這些話說出口得罪她,笑著問她:“哪里不公平?” “你是活人,我在你的簽上只能寫讓你自殺,自殘,最了不得就是跟野男人茍合。你卻可以寫讓我去投胎,萬一你寫著讓我投胎做豬做狗怎么辦?”厲梅梅倒是沒有把我想錯,要是輪到我寫她的簽,那是絕對不會輕饒了她。 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和清琁在一起久了,腹黑的本事倒是耳濡目染了不少。 我眼珠子轉了三圈,想了一個不好不壞的辦法建議她,“我們可以一人寫一條讓對方做的事情,寫完之后給對方看,對方能夠認可才可以放進簽箱里?!?/br> “那如果……如果我抽到了你的,或者你抽到了我的,怎么辦?”她繼續問我。 我說:“可以用不同的記號筆,在上面做標記,如果抽到對方的,便輪空一輪?!?/br> “呵呵,沈明月??!真是想不到,你現在已經狡猾的像是一頭狐貍,不僅愛多管閑事,還喜歡算計人?!彼龖嵑薜恼f道。 錯了! 是算計鬼。 我在心底里揶揄她,順手把簽箱里的那些紙條全都倒出來,“你可以不玩,不過,今晚你是別想走出這間教室了?!?/br> 只要她敢跑路,我就敢用手里的瑞士軍刀扎死她。 就看是她跑路的速度比較快,還是我飛出刀子的速度更快。 “玩,我當然玩?!彼緛硎怯螒虻膶<?,眼下被我坑害成了玩家,氣的咬牙切齒。 我蹲在地上看了幾眼,紙條上的內容。 有讓大家挖自己眼珠子的,砍胳膊砍腿的,還有讓人脫光了當著大家的面做那事的…… 我去??! 這個厲梅梅口味夠重??! 丟下了這些紙條,我來到左明明身邊,“幫我拿支筆,你……順便讓他們逃走,留在這邊是想看熱鬧嘛?嗯?” 最后幾個字我說的特別小聲,還用陰氣隔絕在了我們之外。 想來以厲梅梅的水準,應當是聽不見的。 “好,我這就去給你拿筆?!弊竺髅髂昧斯P和紙,一起遞給我。 我輕聲道:“走后面那扇門?!?/br> “那你要小心,大家……大家走后面的門,明月讓我們走后面?!弊竺髅髯约合扰艿胶箝T,開了門逃出去才提醒大家逃走。 教室里有很多人重傷了,但也有些人沒什么事。 聽到這一聲喊,一窩蜂的涌了出去。 厲梅梅此刻才發現不好,大叫了一聲,制止大家跑路,“你誰敢走?都不想活命了嗎?” 這群人也不知道腦子是不是進水了,厲梅梅一威脅居然真的不跑了。 看著他們害怕的樣子,我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覺得惱火。 他們身上的傷必須馬上得到救治,可我出手把厲梅梅的魂魄打散給自己徒增罪業,所以才提醒左明明讓大家跑。 “梅梅,這是我們兩個人的游戲,你讓他們在這里有什么意思。還是說,你覺得有我的時候,不配做你的對手?!蔽依淅涞目粗鴧柮访?,手中的刀尖緩緩的對準了她的眉心。 所有人在這一刻,不再猶豫全都跑了。 厲梅梅看著空無一人,全是血跡的教室,尖叫了一聲:“你真煩死了??!一而再的壞我好事,玩就玩,誰怕誰?!?/br> “那我開始了?!蔽以诩埳蠈懽?,然后把筆地給她。 因為她是鬼魂,所以筆凌空自己書寫起來了。 我看到了她寫的內容,是要我把自己的肚子破開,把腸子拉出來掛在脖子上,還真是什么陰毒寫什么。 她看了一眼我的,火氣上來了,“怎么真是投胎做豬?!?/br> “不喜歡這個啊,那我可以改成,自毀地魂?!蔽肄D動著筆,作勢要修改。 她氣的七竅生煙,可是又斗不過我,只能屈從,“媽的,我怎么感覺我跟你玩,永遠都是我吃虧?!?/br> “別這么說嘛,這個規則也是你認可的,不是嗎?”我在紙頭上寫了第二張,直接寫讓她投胎做狗。 對于要投胎的靈魂來說,做豬做狗其實都一樣。 因為動物只有一魂四魄,靈魂一旦投胎就是殘缺不全的。 根本就不知道要修煉幾世幾代,才可以重新變成人。 她已經被我氣得服了,眼下居然在紙條上寫著,要我被全校輪jian一次,這就跟讓我灰飛煙滅沒什么區別了。 我挑了挑眉,“我去做這件事倒可以,可是不是整個學校的人都愿意聽我的?!?/br> “可陰間的人聽你的,那么……就被整個陰間的男鬼糟蹋吧,這樣總能兌現吧?!彼龕汉莺莸耐扛牧?,接下去幾張寫的都是一些精神摧殘類的。 比如讓我殺了自己全家,或者殺了全校的人。 后來實在沒得寫了,她居然寫讓我在大街上裸奔三天。 光是寫這些辣眼睛的紙條,我們兩個就寫了有四十多分鐘。 教室里的血都干的差不多了,地上還有人頭和眼珠子。 不過,比這更恐怖的我都見過。 我在寫完紙條上全部內容,把它們投進箱子里的時候,問了厲梅梅一句,“你是怎么讓大家看到你的?” “月空亡的時候陰氣特別強盛,我可以借著這股力現身?!彼齝ao縱著紙條,讓紙條落入箱子里。 我抱著箱子搖了搖,用陰氣干擾了一下,以防她作弊,“如果你現在愿意收手投胎去,我們就不玩這個游戲,你看怎么樣?” “想勸我從良的心思就不要有了,我會變成今天這樣,都是你害的?!彼徊宦犖覄?,第一個把手伸進了箱子里。 那張紙被她夾著弄出來了,上面用紅色的記號筆標記了。 寫著我要被全陰間的鬼強暴,等于她這一輪直接就輪空了。 下一輪我倒霉的概率提高了不少,她洋洋得意的笑著,似乎已經預見到了我履行承諾之后的樣子了。 我一邊抽紙條,一邊夸她,“運氣不錯嘛?!?/br> 紙條上用藍色記號筆標記著,是屬于她的那一張紙條。 是要她投胎做狗的…… “你的運氣也不賴,你沒有作弊吧?!彼傻目粗?。 我也看著她,“我怎么可能作弊呢?我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最多也就是多個大天眼,大天眼又不能透視?!?/br> “可別讓我發現你作弊?!彼秩コ榧垪l,這一次看到紙條的內容她臉都綠了。 我嘲笑的問她,“怎么?抽到了什么好東西?!?/br> “你??!快去抽,等你抽到了,我再給你看?!彼苁菓嵟?,可是我在她眼底里看到了一絲竊喜。 我挑了挑眉,抽了一張,“藍色的,你的簽?!?/br> “你真的沒有作弊嗎?沈明月??!”她伸出指甲很長,帶著血的手要掐我。 見我用瑞士軍刀指著她,忙退了幾步。 我緩緩道:“我沒有作弊,怪只怪我運氣比較好,你的呢?” “投胎做一個男人?!彼x了一遍。 比起那些做豬做狗,或者自毀地魂的懲罰。 投胎做一個男人,是我寫的里面最輕松的,難怪她要竊喜。 我望了望她身上的氣,縈繞在她周身的氣告訴我,她的陰壽的確所剩無幾了。 我松個口氣,“游戲到此為止咯?!?/br> “你到底怎么想的??!為什么……非要我投胎,你才滿意?!彼行┎唤獾目粗?。 我看著自己的雙手,手掌上沾著自己的血,讓我想到了過往殺戮的經歷,“殺你臟手,可你留著你,又是禍害?!?/br> 這雙手已經染過血了,不想再殺戮了。 “老婆,我是不是來晚了?”清琁站在教室門口,扶了扶臉上的狗頭面具。 追沈修風回來了? 終于回來了,不過好像有沒有他都無所謂了。 我看到他衣服上染了的血跡,心底有些不是滋味,輕聲道:“沒有,她跟我玩游戲玩輸了。我正愁想不到辦法,讓她去投胎做男人呢?!?/br> “哦?她要投胎了?可是如果魂魄不愿意,或者沒放下執念,可是不能投胎的?!鼻瀣I走了進來,他身上有一股很強大的精神力。 稍稍外放出一點,就讓厲梅梅覺得無比的害怕。 厲梅梅稍微退后了兩步,避開他身上令人膽寒的氣息,“我愿賭服輸,投胎就投胎,并沒有什么的?!?/br> “老婆!你厲害啊,居然把這么一只冥頑不靈的鬼給勸踏實了?!鼻瀣I的口吻很是震驚,手機已經發出信息了。 我不知道他把信息發給誰,是一個陌生號碼。 信息的內容很簡便,讓勾魂使者來,加急。 厲梅梅白了我一眼,道:“我不是被她勸踏實的,我是因為自己打賭輸了?!?/br> “不管因為誰,你只要肯投胎就好了,不然我跟她都沒法殺你,留著你總是禍害?!鼻瀣I直白的說完,拉著我的手出去了。 外頭的血月更加鮮紅,一個黑色的影子從我們身邊擦身而過。 它進入到教室里,先把厲梅梅鎖了。 再鎖了那只掉了腦袋的同學的魂魄,才拉著他們一起出來,對清琁道:“尸帝大人,您吩咐的事,小的會辦妥的?!?/br> “你以為我去投胎了就沒事了嗎?呵呵……天真?!眳柮访芬蠹t的眼睛,在臨走前充滿報復的掃視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