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致命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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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一聲! 沈修風左肩中彈,鮮血淋漓??! “你……你的傷恢復了……這怎么可能?”沈修風嚇了一跳,捂住了自己的傷口,飛速的逃竄著。 清琁直接從樓上跳下去追他,“讓你失望了,大伯??!” “難道是因為老爺子的醫鬼經?不然你的傷怎么可能好的那么快!”沈修風一邊逃,一邊持續朝清琁開槍。 清琁就好像對待玩具槍一樣,徒手就抓住子彈扔在地上,“不要做無畏掙扎了,我說過,這東西對來說沒用?!?/br> 別看清琁已經強悍如同飛僵,追起沈修風還是很吃力的。 沈修風的腳下有種獨特的踏法,看似凌亂卻有章法。 八步為一套,沒兩步就跑遠了。 “清琁,你別追了,你未必是沈修風的對手?!蔽覜_清琁的背影大喊了一聲,喊完才不禁掩住了自己的唇。 我竟然覺得清琁打不過他,沈修風真的給我這么大的危機感嗎? 也不知清琁聽沒聽見我的叫喊聲,背影消失在了夜色中。 看了看時鐘,我已經遲到十五分鐘了。 可是剛剛被清琁折騰過,身子還是很不舒服。 倒了杯熱水喝了幾口,恢復了一些體力。 才把表格塞進包里,背著包去上課。 自習室在一樓,只要順著樓梯下去就能到自習室。 可是今晚,樓梯間的燈光格外黯淡。 沒有半點聲音,一個人都沒有。 聽不見自習室里的聊天聲,更沒有一個人遲到經過。 忽然之間,我的心里有一種毛毛的感覺。 下到一樓的時候,走廊出奇的黑。 雖然我有大天眼可以看清楚路,可是對于普通人來說就伸手不見五指的黑。 不對?。?! 今晚整個歷史系都有晚自修,幾百號人大概開了三間教室,走廊應該會被教室的燈光照亮才對啊。 經過一間間教室的時候,教室里都是漆黑一片的。 本來有大天眼,可以在黑暗中看清里面的情況。 可是里面鬼氣彌漫,居然什么都看不見。 絕對有古怪,繼續留在這里怕是會生出什么別的事端來。 該回去嗎? 逃跑的念頭一生出來,我扭頭就要往回走。 一股血紅的汁液潑灑在了我身邊的窗戶上,一只帶血的手隨即摁在上面,有個虛弱而又驚恐的女聲在跟我求救,“救我……救我……救救我……放我出去……” 里面果真出事了,就是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發生什么事了嗎?”我摸出了口袋里的瑞士軍刀,朝前邁出了一步,硬生生的嚇出了一身冷汗。 我只看見了站在窗邊求救的那個人的肩膀,在她的肩膀上面沒有頭。 脖頸的斷口處鮮血直流,腦袋是剛剛被利刃削下來的。 周圍從死一般的寂靜,演慢慢的出現了聲音。 不斷的傳來敲門敲窗戶的求救聲,教室里面好像有很多人被困在里面。 “救我……快救救我?!?/br> “我不想在這里呆了,我要回家??!” “放過我吧,又是不我們害死你的,你……你去找害死你的人吧,求求你了?!?/br> …… 很多悲慘的哭求聲,都是我往日比較熟悉的聲音。 里頭至少被困了好幾十號人,而且還都是我以前朝夕相處的同學。 血月清冷,鬼氣肆虐。 接近月空亡的夜,我的力量被格外的削弱。 可站在外面就好像一部驚悚片的旁觀者,只要我不去靠近就沒我什么事。 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讓我整個頭皮都發麻了。 想要逃跑,良心卻過不去。 腳下被灌了鉛一樣,沉的沒法挪動半步。 “既然走進了這間教室,就得陪我把游戲玩完了,試圖要走的人可連最后的活路都沒有。想要活下去,就得贏?!苯淌依锩鎮鱽砹岁幚湫爱惖呐说膉ian笑聲,似乎很享受在教室里呼風喚雨的感覺。 是…… 是厲梅梅??! 昨天殺了伍芊芊之后,還沒有平息她的怨憤。 今天…… 居然把大家都困在自習室里。 在這一刻我心中忽然燃起了斗志和恨意,腦中響起的是伍芊芊昨夜的呼救聲。 要是我昨天沒有錯吧她的呼救當成夢,也許伍芊芊就不會死。 要是在蘇城商會的時候,就把厲梅梅干掉…… 沒有那么多要是??! 我是司馬端的關門大弟子,是專門克制鬼物的陰女子??! 為什么要跑? 我…… 得去救他們。 是翻窗進去,還是走正門呢。 走到了教室的門前,那扇門被陰氣從里面鎖死。 所以里面的人不管怎么撞門,都是沒法把這道門撞開的。 用血我陰女子血,還不一定能破開。 大概…… 大概得用符??! 里頭的厲梅梅沒人管,便的越發的囂張了,“該輪到誰抽簽了?不敢出來嗎?不要緊,我查查你們的學號,就知道是輪到誰了,到時候可不是上來抽簽就能了事的?!?/br> “我……輪到我了,梅梅,我……我們以前很少說話吧,我貌似沒有得罪過你?!弊竺髅鲬饝鹁ぞさ穆曇舫霈F在耳朵里。 厲梅梅冷笑一聲,對她充滿了惡意,“原來是班花大人,我以前最討厭你那副自命清高的樣子,就你那副鬼樣子,憑什么當班花?!?/br> “我不當班花,真的……你別讓我抽了,放我出去可好?!弊竺髅骱ε碌搅藰O點,根本就不敢去抽簽。 厲梅梅給她下了最后通牒,“你敢不抽,我就敢把你的腦袋切下來,掛在伍芊芊吊死的那顆樹上?!?/br> “抽……抽……我抽……”左明明在驚惶之下,答應了抽簽。 厲梅梅忽然哈哈笑了起來,陰冷道:“你抽的字條上寫著,你要用這把刀,把自己的臉劃花?!?/br> 我不曉得厲梅梅在里面跟大家玩什么恐怖游戲,我只知道我要快點記起來司馬端曾經在我面前畫過的符咒的樣子。 符咒畫出來必須一氣呵成,畫錯了就要從頭再來。 所以必須要把每個細節都重新翻找出來,這樣才能萬無一失。 我確定好了破煞咒畫法之后,劃開了自己的手指,在門上以血畫出了符咒,“兵臨斗者皆陣列在前??!” 一瞬間,大門打開了。 里面的陰風裹著鬼氣,猛地席卷出來。 狂風吹的我的頭發亂舞,我雖然有些睜不開眼睛。 還是極力看清里面的情況,整個教室里一片的血腥。 有很多人缺胳膊少腿,甚至沒穿衣服,或者少了一顆眼珠子之類的…… “明月……你……你來了??!你快勸勸梅梅,你們好歹是同寢室的?!弊竺髅魇掷镎弥话阉?,刀鋒對著自己的臉頰,眼淚縱橫在楚楚可憐的小臉上。 在她的臉上已經畫出了一小點傷口,血液和淚都混合在一起了。 還好我及時破門而入,否則她的美貌就徹底毀了。 我對左明明說道:“把刀放下?!?/br> “誒!誒!好……”左明明哭著把刀放下了。 厲梅梅看到我的時候,整個都炸毛了。 臉上的五官本就蒼白丑陋,此刻外凸的眼球布滿了紅血絲,顯得更加的駭人,“你來做什么?不會又要多管閑事吧!” “我不是多管閑事,只是技癢,也想跟你玩一局你玩的游戲?!蔽易叩搅酥v臺前,講臺上忘了一個白色的紙箱子。 紙箱子上用血紅的字體,寫了一個大大的血淋淋的奠字。 厲梅梅有些狐疑的看著我,“你也要玩,你知道我們玩的是什么游戲嗎?” “應該是按照序號排,然后在這個東西里面抽簽?!蔽遗牧伺陌咨暮炏?,對她淡淡餓笑了一下。 這個禍害如果只靠殺伐,也許會讓她灰飛煙滅。 可對我來說,卻是一樁罪業。 一旁的其他同學都被厲梅梅折磨的夠嗆,看到我主動去玩。 臉上都冒出了駭然的神色,紛紛往后面縮了縮。 大門就開著,居然沒人逃跑。 我蹙起了眉頭,問厲梅梅,“怎么?敢不敢?” “你抽里面的東西照著做,問我敢不敢?”她詭異的笑了,好像看傻瓜一樣看我。 我看了她一眼,打開了大天眼,陰氣激發出來,“既然要玩,當然是雙方都要抽,看看誰犯慫不敢玩?!?/br> “明月,不要,里面寫的都是針對……針對我們活人的玩法,你要是跟她玩一定會吃虧的?!卑凑f左明明是很討厭我的,還和溫言一起聯合陷害我。 可是此刻,卻出言提醒我。 厲梅梅一下就怒了,把氣全都撒在左明明身上。 穿著紅色長裙的身影一閃,飄到了左明明面前,掐住了她的脖子,“要你多事?。?!信不信老娘現在就擰斷你的脖子,你這個sao狐媚子?!?/br> “放開我……救命啊……”左明明嚇得渾身發抖,臉上連一絲血色都沒有。 我看她可憐,用沾了我的血的瑞士軍刀指著厲梅梅的眉心,“梅梅,放開她?!?/br> “沈明月,你想殺我,你別忘了我是怎么死的??!”她大聲的威脅我,利用的良知再次的拷問我。 我心中是有愧疚的,所以對她是不太可能真的下真正的狠手,卻還是冷然道:“我只是想說,她的說對,你生什么氣!如果這個游戲要進行下去,咱們是不是應該要改一下簽箱里的簽的內容,這樣才刺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