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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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馥濃反應敏捷,避開了。 火還沒熄,戰逸非又撲上去,如果手邊摸得著啤酒瓶,他會直接砸開方馥濃的腦袋——他尤其聽不得這樣直接無賴的話,以前嚴欽半真半假地說過幾次,每一次最后都演變成了流血事件。 但拳頭剛剛揮在對方臉前,他就想起來,這家伙是練過的。當初在酒吧里遇見嚴欽派來的混混挑釁,自己親眼見過他那專業的“身手”,還為此感到挺驚艷。 比起專門受過訓練的方馥濃,戰逸非活脫脫就是個“野路子”,所幸他下手極黑,真惹火了能和你搏命,到底沒在拳腳上吃虧。 結結實實扛了幾下后,方馥濃也惱了,提醒自己不能再吊兒郎當,便也動了真格。假意側身避讓,趁著戰逸非揮拳的空當,捉住了他的手腕,迅速反剪到他的身后。連著身體一并往下傾軋用力,不費吹灰之力就收服了這個小子,他將他臉朝下,反身壓在了桌子上。 “你打架怎么那么菜?!弊焐祥_著玩笑,手也不安分,方馥濃隔著褲子摸這小子的臀縫,忽然手指移到前頭,將他褲扣解開,一把扯下。 瘦歸瘦,但翹得高,兩瓣屁股雪似的白,迷人得夠嗆。 后頭明顯感到一陣發涼,戰逸非意識到屁股暴露在了對方眼前,還來不及把氣喘勻便惡狠狠地嚷起來:“方馥濃,你這王八蛋!你他媽敢碰我,我——” “開除我嗎?”方馥濃伸出舌頭,舔了舔被對方打破了的嘴角,笑出一聲,“牡丹花下死,值了?!?/br> 掙了一下沒掙脫,硬的不行來軟的,戰逸非的聲音都有些啞了,“別……別弄我……” 方馥濃當然不會聽他的,手指摸進兩峰之間的谷道,在那點軟rou上輕輕打磨。手指上還沾著幾種紅色混合的胭脂,正紅,桃紅,荷花色,指尖滑過的地方便留下一道妖冶紅痕,更像給這張“小嘴”抹唇膏。雪白臀丘被雜亂的艷色襯得格外誘人,方馥濃忍不住張開手掌,把兩瓣臀rou朝兩邊撥開,不再動了,只是認真盯著那處嬌嫩“入口”。 “你在干什么?!”對方停下動作反倒讓他更緊張,戰逸非渾身的肌rou都繃緊了,臀峰間的圓心也不由自主地翕動起來。 “你別動……我就看看……” “你是變態嗎?!”戰逸非死命掙扎,低吼出聲,“放開我!放開!” 一個要起身,一個非不讓,兩個男人一步不肯退讓,累得氣喘吁吁。光壓著這小子就不容易了,更別提挺進去干他,方馥濃正打算放棄的時候,小宋突然推門進來,還帶著一個男人。 他們倆在地方正好是門口人的視線死角,齊胸高的鏡子擋著,小宋看不見被壓在化妝臺上的戰逸非,只能看見穿著戲服的方馥濃,一邊吃力地喘著氣,一邊擺出慣常的迷人微笑。 “方總,這是我特意請來的王老師,下一場我們的《鳳還巢》就由他來伴奏?!毙∷瓮A艘幌?,問,“你的臉怎么了?欸?戰總呢?” “他對我給他扮的花臉不滿意,揍我一拳就去了廁所?!狈金庑趴诤f,又發現身下的男人不動了,該是恥于被人發現自己光著屁股,不得不暫時放棄了抵抗。 戰逸非張著嘴,無聲地大口喘氣,突然感到后庭被頂了開—— “哦,王瑞慶老師嗎?”不顧屋子里還有兩個外人在場,方馥濃隨意沾了些畫臉譜用的底油,便將手指探進那條炙熱甬道,一寸寸地深入與擴張。方馥濃平靜地注視著小宋帶來的這位京胡名家,露出微笑,“久仰您的大名?!?/br> 這樣一來戰逸非更不敢發出聲響,只得在心里大罵:你個王八蛋,我一定宰了你! 小宋不過是帶人過來與方馥濃認識一下,碰面后就打算走了,沒想到對方卻開口挽留道: “王老師,介意咱們現在就彩排一下嗎?” 后庭忽地一松,緊接著又被更飽滿粗硬的東西侵入了——潤滑不夠,戰逸非疼得立即紅了眼睛,這家伙居然一聲不響就進來了! 腸壁燙得驚人,才剛剛沒入guitou就緊得再送不進去。yinjing被這張“小嘴”死死咬住,勒得生疼,方馥濃額頭滑下汗珠,臉上卻笑意不減,“小宋,咱們就來一段《鳳還巢》,你先代個程母吧?!?/br> 京胡聲起,方馥濃一邊將自己的性器喂得更深,一邊開口唱來: “本應當隨母親鎬京避難……” 這段戲荀小樓也唱過,雖說方馥濃比不了那位配音的京劇演員,可他的音色脆亮,唱腔甘醇,乍聽來竟也可亂真于名家。 被壓著的男人心神無故一晃,后庭便放松下來,任由那根粗長熱物挺送進去。 小宋代了一句程母的戲詞,方馥濃扶住戰逸非的胯部,盡力保持著上身不動,小幅度抽插起來。 “女兒家胡亂走甚是羞慚……” 這段戲也就幾分鐘,待唱畢,方馥濃輕喘著笑了笑,“王老師果然名不虛傳,相信我們的合作會很愉快?!彼逞劭聪蛐∷?,一句話就將對方打發了走,“你再帶王老師去劇場參觀一下吧……還有,帶上門?!?/br> 等化妝室里又只剩下兩個人,方馥濃才低頭去看戰逸非——性器還插在這具身體里,對方伏身不動,一聲不吭。如果不是他的兩手緊緊攢成拳頭,整個人都在顫抖,方馥濃一準要以為,這小子氣急攻心已經死了。 “怎么了?我退出來?” 半晌,戰逸非才悶悶地發出一聲:“……不要?!?/br> 他稍稍抬起身體,也抬起臉。鏡子里映出一雙流著淚的眼睛,眼妝已經花了。 兩個男人的目光在鏡子里撞了下,方馥濃貼上前去抱住戰逸非,手指在他眼睛上輕拭兩下,笑了:“小花貓……” “既然到了這個份上,那就做完……”戰逸非曲起一條手臂,勾住方馥濃的脖子,罵了一句,“你他媽有本事就讓我射出來!” 方馥濃低頭咬上戰逸非的頸窩,以腰部送力狠狠干他,又騰出一手去握他的yinjing,循著抽插的節奏來回taonong。 疼,還是疼,可也舒服,舒服得要化了。所有不對的好像都對了,戰逸非前后擺動,以下體回撞著方馥濃,情到深處還扭過腰,與他接吻。 牙齒磕著嘴唇,吻得一嘴的血腥味,他爽得喊了一聲,喊聲吞沒在又一個的熱吻里,毫無征兆地射了。射了對方一手。 戰逸非兩手撐著化妝臺,哼著,叫著,就在身體再也支持撐住,就要像一灘泥般滑下去的時候,方馥濃突然把重量全壓在他的背上,將他壓回臺面,往他xue里快節奏地挺進。哪怕才又送了十來下便射了,還是一味猛插。 直到yinjing完全軟得抽送不得,方馥濃才徹底停下,拔出自己那根濕噠噠的家伙。白濁漿液從xue口里流出,兩個人的下身全都濕濕黏黏,狼藉一片。 “也就……也就這樣了……”戰逸非轉過臉,他明明已經舒服得腿軟,還嘴硬地說,“下次讓我干你,你才會知道什么叫舒服……” “別下次了,我看不如就今天?!狈金獍堰@個男人抱進懷里,用沾滿yin液的手摸他的腰和屁股,“今晚上去我家,怎么樣?” 戰逸非真的跟著方馥濃回了家,但卻沒干回來。 方馥濃嘴上同意一定也讓對方上一次自己,結果當然是言而無信。 兩個人在浴室里抱作一塊兒,互啃互親,還互相涂抹沐浴液。不洗自己,倒幫著對方清洗身體,借機摸遍對方全身,連性器的邊邊角角也不放過。戰逸非的恥毛雖密,但顏色清淡,被水淋濕了就顯得尤其可愛,方馥濃用手指纏著它玩兒,沒想到對方突然向他出手襲擊。 這家伙手上沾滿了沐浴液,一下抹進了他的眼睛里,辣得他趕緊用花灑沖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