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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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這邊因為沒得到滿足,已經蔫了下去,方馥濃那兒倒起來了。這回挑逗與遭罪的人調了個兒,戰逸非有些得意,忍不住又使壞地用自己的下體去摩他,才蹭了沒幾下,對方好像就有點受不住了,氣喘得粗了,身體也發了顫——方馥濃探手下去,摸向了兩人緊貼的胯間。 一雙微微粗糙的手摸在了滑膩膩的隱秘肌膚上,本來沒精打采的家伙馬上又挺起了腦袋,以示自己斗志昂揚,活力不減。 “你摸的——”意識到自己的音量超過了安全范疇,戰逸非一翻白眼,又盡可能地輕聲說,“你摸的是我的!” “怪不得?!狈金庑α诵?,手卻一刻不停止在那根rou棍上的撫摸,指尖捻動著他的yinnang,覆著薄繭的掌心輕輕揉搓莖身?!拔蚁朐趺葱×艘蝗??!?/br> 男人最聽不得別人說他“小”,戰逸非要發作,對方馬上又一臉正經地“噓”了一聲,示意他別說,別動。 方馥濃洋溢著一臉迷人的笑容,輕輕含住了對方的嘴唇,“既然肯定得困上不少時間,我們不妨親熱一下……” 像只懶洋洋的貓般瞇了瞇眼睛,戰逸非倒也沒表示反對。這地方不是蠅蟲滿室、臭氣熏天,在陣陣撲鼻的茉莉花香氣里,親熱一下似乎也未嘗不可。 戰逸非早嫌褲子礙事,胡亂扯了幾下便褪在了腿彎處,方馥濃則默契地將彼此的襯衣完全敞開,好與對方肌膚相貼。他低了低眼睛,不禁咋舌:以前穿著衣服的時候不覺得,這會兒赤裸相見才發現,戰逸非這身肌膚猶似施了粉般白得晃眼,更襯得恥毛烏黑似墨,兩條肌rou豐盈的長腿交叉處懸著一根半勃的性器,紅脹帶紫,微微打著顫。 戰逸非把兩根勃了大半的東西抓在手里,摁在自己的小腹上,輕輕揉擦。恥毛撩撥著對方guitou與莖柱間的凹陷處,手心出了點汗,莖身摩擦起來漸漸有了水聲,好在不至于被外頭兩個女人發現。 不知最后一間廁所里一場性事剛剛開始就已如火如荼,外頭倆女人補妝補得起勁,聊得一樣高興: “唐厄是真帥!你說他怎么能這么帥,怎么能呢!他前面對我笑了笑,我覺得心臟都要蹦出嗓子眼了……” “唐厄本來就是混血啊,我倒覺得他代言品牌的老板更帥一點,比較符合東方人的審美。對了,那個化妝品品牌叫什么來著?” “覓雅……他們公關部幾天前已經把預熱的新聞稿傳過來了,這次來的明星那么多,總編說要給他們做個專題?!?/br> “做誰都不如做唐厄有話題,你知道么,我的一組同事專跟劇組,沒少和他打交道,他剛出道那會兒一心博上位,別說導演與制片,就連同劇組的燈光師、攝影師都可以上他?!?/br> “這個我也聽說了,不過他現在算是傍上正業集團這個金主了,好像沒以前那么放得開了?” “放不開?蠅能放開腐rou?狗能放開屎么?你知道他怎么會墜馬的?我那個跟劇組的同事說,拍那場騎馬戲的前一天他還和導演、哦,還有那個演他爸的港星大腕在片場里玩‘雙龍’,又喊又哭那個叫慘烈,全劇組都聽見了……第二天哪兒還受得了顛簸,馬過溝的時候他非要下馬,結果自己摔了下去,又被受驚的馬用蹄子給踩了……還敬業呢?誰信誰傻逼……” 方馥濃明顯感到自己抱著的這具身體發生了變化,活像懷抱了一塊人形的漢白玉石,戰逸非全身的肌rou都在瞬間繃緊,隨之又抖似篩糠。醉了,病了,抑或委屈極了,方馥濃試圖扭過他的臉,可對方死犟著把臉埋在他的脖子里,怎么也不肯對上他的眼睛。 一個埋著臉不肯動,一個非要對方看著自己。兩個男人犟了一會兒,最后還是方馥濃掰過了戰逸非的臉,對正在自己眼前。 總算抬了眼,還是那雙惑人心神的眼睛,狹長的眼尾似曳了一筆墨,眼眶紅得嚇人,仿佛眼里含著的不是淚,是酒。 你一流淚,倒灌醉了我。 佛說,色如聚沫,識如夢幻??扇粽媸敲廊巳缢?,只怕佛陀也甘愿為他傷神斫命。 欲之生起,或許就是這么一念一瞬的事。 “小孩子……”方馥濃笑了,移下原本扶著戰逸非腰部的那只手,慢慢下滑至他的尾椎處,摸了摸那凸起來的挺硌手的小骨頭。臀部瘦窄,可皮膚確實好,摸在手里像小食攤里常見的凍狀涼粉,涼滑涼滑的。他貪涼似的摸了一陣,便聚起中指與食指,探進了臀溝當中。 兩個女人的話讓戰逸非完全失了神,他沒意識到那只游弋在自己臀部的手越來越不安分,等反應過來時,方馥濃的一根手指已經送了進去。 “你——”身體真實地反應了遭遇入侵的不適,面子上也絕過不去。 “噓?!边B哄帶騙地輕“噓”了幾聲,方馥濃索性用嘴堵著不讓戰逸非瞎喊,舌頭送進對方嘴里,手指也探得更深,反復按揉起那個地方——手指的力道拿捏得極妙,一種從未有過的奇異快感讓戰逸非頭皮都麻了,性器也不滿足地挺了挺。 第二十四章 別動別說話(下) 一種從未有過的奇異快感讓戰逸非頭皮都麻了,性器也不滿足地挺了挺。 未免弄出響聲驚動外頭的女人,他不得不暫時放棄抵抗,他怕上新聞,更怕在覓雅簽約代言人的重要日子里惹上丑聞。而事情發展成這樣,同樣出乎了方馥濃的意料。說動心太早,說不動心又是假的,他自己也訝異于自己竟能做到這個地步,可這會兒已經無暇旁顧。兩個男人舌頭纏著舌頭,仔細纏綿地親著,方馥濃的手摸進戰逸非的襯衣里,緊摟住他那光裸的細腰,又伸進一根手指弄他。 并指在那緊窒的rou壁內抽插送動,反復摁壓按摩。指尖幾次摸到了精囊,滴滴白濁混進清液之中,似尿液一般滲出了鈴口。 體內最敏感干渴的地方正被一個男人溫柔撩撥,除了從未有過的舒服感受,更伴有一種隱秘的羞恥感。摸著性器的手指黏滿了濕漉漉的液體,兩腿間、恥毛上也被沾濕一片,戰逸非不由在心里罵起了自己:媽的,怎么像個女人一樣“濕”得那么厲害?! 不滿自己正處于弱勢一方,他更迫切地在嘴上分出勝負,吻得越發兇悍,簡直蠻不講理。 這家伙吻技還行,一旦來了脾氣就會失了章法。但這種橫沖直撞的莽撞與笨拙恰是他的魅力所在。 至少在方馥濃眼里是這樣。他放棄了要占據上風的想法,任由對方的舌頭在自己嘴里胡亂掃刮,牙齒磕疼了自己的嘴唇,口腔黏膜都被他吮破了。 待嘗到了甜絲絲的血腥味兒,嗜甜的男人總算滿足了,也溫順了,認真且溫柔地親了對方一會兒,便抬高了一條腿掛在方馥濃的腰上,將臀縫間的后門向他打得更開,好讓他的手指弄得自己更舒服些。 膝蓋斜斜抵著廁所的門,戰逸非埋臉在方馥濃的頸窩,一會兒沒輕沒重地咬他的脖子,一會兒又和風細雨地舔弄他的耳根。他倆的性器本就被他抓在手里,后頭舒服了,前頭便也愈加渴望撫慰,戰逸非滿手yin液,繼續將兩個人yinjing握在一起手yin,喘息粗重了不少,水聲也有些大了。他實在忍不住前頭后頭的雙重刺激,輕輕叫了一聲,馬上又被方馥濃摁住了后腦,把余下的叫聲壓了回去。 所幸外頭兩個女人還在聊唐厄,八卦是女人與生俱來的能力,一旦履行起這個天賦,她們就壓根沒法再留意別的。 “不過話說回來,唐厄的皮相確實萬中無一,女人看了喜歡,男人看了也動心,娛樂圈誰不沾點破事兒,對他,還是值得原諒的……” 這話戰逸非也聽見了。這些日子的所見所聞讓他對唐厄的不滿一點一點撂高起來,已經撂到了一個搖搖欲墜的位置?;蛟S,唯一保持這份感情還沒坍塌的理由,還是荀小樓。 但他現在已經沒工夫去細究“原不原諒”的事情,手上的活兒還忙著——方馥濃弄他弄得舒服,前頭若跟不上,里攀上山巔便總差一口氣。 腕上的佛珠也沾上了yin液,涼硬的珠子在火熱的莖身上擦來蹭去,逗得兩根玩意兒更脹一圈,一只手都抓不住了。不得已,戰逸非將倆人的性器貼在小腹上緩緩摩挲,徐徐taonong,他能感受到自己正在這個男人的懷里全身顫栗,好聞的茉莉花香在彼此四周低徊。 甬道有些干澀,兩根修長手指在體內溫柔抽插,把可能造成的不舒服也都化解了去。門外女人的話全都聽不清了,意識開始向很高很遠的天際游離,戰逸非想:老子要爽,你們管不了,佛也管不了。 臨界點到來之前,他放開方馥濃的性器,只狠狠絞弄了幾把自己的——極致的快感似一根細線牽著他,倏忽間整個人就被放飛了出去,射了。 jingye射了一些在對方的莖身上,也濺了一些在對方的恥骨上,白濁黏稠,濕了那上頭的毛發。 戰逸非心滿意足,抬高的腿又放了下來。緊緊抱著這個男人,用沾滿jingye的手摸他結實的背肌,他一邊熱情地與他接吻,一邊將他的性器夾在自己兩腿之間,動著大腿使勁廝磨。 算老子賞你的。 方馥濃也抽出手指,讓自己的后背離門遠了些,抓著戰逸非的屁股挺腰輕插。 這小子大腿內側的皮膚本就白如桑蠶,滑如絲織,yinjing上沾著的jingye恰是最好的潤滑,方馥濃送了那么幾十下,便也盡數射往了對方的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