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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宦官的忠犬宣言在線閱讀 - 第53節

第53節

    自從有一日偷偷去了被宮人們形容為地域的宮獄看了一圈,柳清棠就時常覺得,秦束好像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有著另一面,不同于在她面前的縱容,不同于上輩子的淡漠,而是恨絕的,柳清棠想,或許換了她來做,絕對做不到秦束這樣……不在乎。

    在柳清棠這些人來說只是滴下了一滴水,但是在這些更下層的人來說就是掀起了大浪。被這場浪牽連而死的人,簡單的一個數字觸動不了什么,但是親眼看著又有所不同,柳清棠從不需要親手做這些事,所以她就算在乎也很少,秦束告訴她,她聽了過后也不會放在心上。

    這些事,所有的都是秦束在替她做。上輩子也好,這輩子也好,秦束為了她沾了一手的血腥,卻只讓她看見粉飾后的太平。他這樣一個人受著,是不是也會覺得難受?

    ☆、第六十八章 對陣

    第六十八章

    馮首輔的兒子馮云胥,借由舉薦入朝,因為身后有著兩位首輔的支持,以及柳清棠這個背后之人的推波助瀾,很快就成功的打入了首輔陣營之中。在他入朝之前,馮首輔就已經讓他和其他首輔派官員有所接觸,馮云胥本身就是極為長袖善舞的人物,又在這樣一片大好的形勢里,他幾乎開創了南朝升遷最快的官員記錄。

    就算是國舅柳清榕,至今還在六部之中輾轉,而馮云胥短短時間就已經成為首輔派系中頗有實權的人物。和兩位首輔多親近相信老臣的情況下,年輕的馮云胥更傾向于拉攏首輔派系之中的年輕人,這樣一來,在許多人都未曾察覺到的時候,首輔派系里隱隱形成了兩個勢力。

    再兼之柳清棠的授意,馮云胥一直在慢慢的影響馮首輔的想法,加深他和王首輔之間的矛盾,逐漸壯大的首輔派系里隱隱有暗潮涌動的跡象。

    本來便是如此,之前柳清棠的柳家派系是他們共同的最大的敵人,如今這個最大的敵人眼看漸漸潰敗,沒有了一致對抗的敵人,可不就是內訌的時候了,人類的劣根性自古就是如此。

    在各種直接或間接的影響下,馮首輔越來越覺得柳家派系已經不足為懼,他們如今勝利在望。

    當年先帝欽點他們作為首輔輔佐皇帝,如今成功了自然要論功行賞,而不論怎么看,許多事都是他在出面處理,王首輔多是在后頭看著罷了,幾乎什么事都沒做過,就算是這樣皇上也是更看重王首輔,也更為倚重他。

    王書暉不過是更會邀寵而已,從來都是他做的事沒理由好處都是王書暉的。馮首輔心下開始不平起來,或許這個念頭早就在,只是往日都被壓住了,可如今在兒子和一些有心人的撩撥之下,馮首輔心中的不滿越發壓制不住。

    兩位首輔之間有了矛盾,直接導致首輔一派的分裂。王首輔不像馮首輔那樣對當前的形勢抱有那么大的樂觀心態,雖然表面上看上去是他們成功逼得太后放手朝政退居后宮,但是王首輔總覺得事情不會那么容易。況且從柳家派系手中拿到當初太后下放的權利時并不怎么容易。

    看似從柳清棠不插手朝政以來,那些人紛紛見風使舵依附了他們,但是真的細細思索一番便能發現,那都是些小魚小蝦,真正握住命脈的都是那些拉攏不了的柳家派系中堅力量。換言之,雖然柳清棠已經不在朝中,但是權利至少還有大半都被她握在手中,更遑論還有兵權。

    王首輔最初也曾懷疑是否是自己多疑,但是同蕭淮旭商議后,他們兩人都覺得太后不會這么輕易退卻,因此越發小心。王首輔本就因為這些事心力不足,如今偏偏馮首輔在這上面犯蠢,王首輔一時也不愿意再忍。

    當初馮首輔會與他一同被封做首輔,愿意是他對于皇帝的忠誠,可如今眼看著他的小心思越來越多,王首輔自然容他不得。但是首輔一派不能因此出現問題,否則若是讓柳家派系乘機反彈就糟糕了。在這種時候,王首輔想到了馮云胥,這個年輕人夠聰明,而且又是馮首輔的兒子,若是他能接手馮首輔在派系中的人脈穩住他們便是最好的。

    事情按照某些人的意志漸漸的推進,王首輔決心培養馮云胥代替越來越不堪用的馮首輔。

    “馮首輔,是時候該退下了,王首輔可不是什么善茬?!痹獙幘拍甑亩?,柳清棠在院中看著凌雪盛放的紅山茶時,這么笑著和秦束說道。

    于是果真如她所想,這年冬日,馮首輔突然在家中中風,全身癱瘓口不能言。

    五月里,馮云胥娶了王首輔最小的女兒,獲得了王首輔的支持,正式代替了馮首輔的位置。

    十月,柳國舅柳清榕終于停下了輾轉六部的步子,呈上了一系列他在六部蟄伏時候觀察的弊端和改創舉措。事實上他在六部走了一遍的時候,在幾出地方都有所建樹,如今這一封折子呈上去,就連蕭淮旭也不得不承認,柳清榕實在是個出色的謀臣,和老一派保守官員不同的敢想敢做。

    但是蕭淮旭欣賞這位舅舅的同時,想的更多的是,不管他多能為百姓為南朝做事,他也不能讓一個柳家人再手握重權。能干的臣子多得是,日后何嘗沒有比得上他的。

    皇帝不想讓他走上高位,但是柳清棠想,之后便出現了半朝舉薦柳清榕為參知的情形。首輔是和天子最近的親信臣子,他們更多的是為皇帝出謀劃策,而參知則是多干實事。二首輔三參知,六部十二院,從這句話里便能知道參知地位僅次于首輔,雖然大部分時間聽命與首輔,但是直接管著六部,因此在行動力上比起首輔反而要強上兩分。

    王首輔和皇帝自然不愿柳清榕坐上參知的位置,更何況柳清榕這一上.位勢必要頂替下一位參知。原來的三位參知中,有兩位是首輔派系中人,另一位則是柳家派系。想也知曉柳清榕不會頂替那位年富力壯的柳家派系參知,而是會頂下一名首輔派系的參知。對王首輔他們最不利的便是,那兩位參知其中一位年歲不小,恰恰是到了要退下的時候了,這種時候柳清榕做出了政績,升上那個位置是名符其實。

    不管是否是名符其實,王首輔和蕭淮旭都不愿看到這種情況發生,然而讓他們沒想到的是,籠絡了首輔一派系坐穩了位置的馮云胥,也支持起柳清榕來,一時之間朝堂上的派系之爭又開始晦暗不明起來。

    一年未曾參與政事的柳清棠這時候也來參上了一腳,生生逼得蕭淮旭將柳清榕送上了那個位置。

    直到這時候,王首輔和蕭淮旭才明白,那時候太后的退,是為了進。

    一個王朝,雖是皇權至上,但是也有許多時候皇帝并沒有外人想象中那么鮮亮。在他還未掌握所有權利的時候,在他還沒有握住足夠的兵權的時候,在他還不足以震懾大半朝臣的時候,他只能忍,忍到不用再忍的那一日。

    蕭淮旭自認心性堅韌,但饒是如此,眼看朝中形勢一片大好的時候卻發現一瞬間被顛覆了,心中也極為郁郁。

    柳清榕成為參知的第二日,蕭淮旭在長安宮中吐血病倒。王首輔以為他是承受不了此前的落差,一時急火攻心,就連太醫都說他是心思郁結并沒有什么大礙,只要好好調養即好。

    但是只有柳清棠知曉,蕭淮旭怕是已然中毒了。她當初送萱歌入宮,可不就是為了讓蕭淮旭身體逐漸衰弱而死,若是不知曉原因,太醫也猜不出此間病因,更不要說醫治,這毒本就是無藥可解的,蕭淮旭,最多只能撐上幾年,現下還看不出來,但是日后他會慢慢的越來越體虛易病。

    果真,這次之后,不論是蕭淮旭還是王首輔都沒有太在意,反倒是再次開始重整旗鼓,第一次的失敗讓他們吸取了教訓,更加的謹慎行事。

    只是他們再如何謹慎也無用,柳清棠已經阻斷了他們所有的路,不管他們如何做下場都只有一個。柳清棠無數次慶幸自己重生的時機尚早,讓她能早早把握住先機,如今她勝券在握,只待合適的時間,等著對方走投無路的那一日。

    柳清棠能知曉這么多,但是蕭淮旭和王首輔卻是不知的,他們都以為他們還有的是時間,柳清棠只冷眼看著,耐心等著。

    又是一年,萱歌有孕。這對于柳清棠來說是個意外之喜,若是萱歌生下一個男孩,那就是名正言順的繼承人,有了這個孩子,許多事情都能更加輕易的解決。更何況,如果可以,她也不想在干兒子年齡尚小的時候讓他進宮,將他培養成皇帝,更不忍心分開好友母子兩。因此,她對于萱歌是越發的看重了。

    后宮之中其實一直未曾停歇過,總是不斷的有為了爭寵前赴后繼的女子,不管她們玩什么把戲,自從知曉她們生不出孩子都是因為蕭淮旭讓喝了避子湯的原因后,柳清棠就不愛管這些宮妃了。除了萱歌這個她特地安排在皇帝身邊的人,她著人保護的好好的。這些年,萱歌能在自己的宮殿里過得自由自在安然舒適,大部分原因是柳清棠著人照拂。

    現如今,柳清棠對萱歌是越發在意,那些聽說萱歌有身孕就企圖蹦跶起來的后妃們,都被柳清棠以難得一見的雷霆手段整治了。這時候,入宮幾年了的宮妃們才意識到,原來太后依舊是當初她們尚在閨中的時候,就聽聞過的那位手段雷霆的太后娘娘。

    這些年柳清棠的不管不問讓她們大多數都已然忘記了這些,如今重拾了這些記憶,后宮一時風平浪靜了許多。至于暗地里是不是依舊如此平靜就不得而知了,只是進入宮獄再沒出來過的主子和奴才,一直都沒有斷過。

    后妃有了身孕,另一位高興的則是王首輔了,當今皇上沒有后嗣一直是他最擔憂的,如今也算是有了一個保障。

    至于蕭淮旭,他想的更多的卻是,如何利用這個還未出世的孩子去挾制柳清棠。他一直便在猜測柳清棠如今最需要的是什么,如今一番試探,見到柳清棠這樣護著一個尚未出世的孩子,蕭淮旭就明白自己猜對了。他讓萱歌有孕,自然不是因為其他原因,而是別有所圖,這個孩子很與可能是他手中最重的籌碼。

    ☆、第六十六九章 另棲

    第六十九章

    萱歌身懷有孕,一時之間成為后宮乃至朝野眾人最關注的一件事。南朝皇嗣一向凋零,本就為所有人看重,再加上太后和皇帝非同尋常的關注態度,讓知曉其中曲折或者不知曉的人都更加重視起來。

    萱歌這位被皇帝金屋藏嬌不許眾宮妃打擾探望,甚至不惜向太后娘娘低頭求得一個免她請安恩旨的懷嬪,讓許多人有所耳聞卻鮮少有人見過的皇帝寵妃,好像并不知曉自己如今已經成為了眾人目光的焦點,依舊在她的清音殿過著仿佛與世隔絕的生活。不驕不躁,和之前的日子一般過得無趣至極,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從沒有想過像其他后妃一樣彈琴吟詩陶冶一下情cao,不但不與任何人來往,更沒想著拉攏收服底下的奴才,連費心去留住皇帝都不曾有過。

    但就是這樣,讓太后和皇上都越來越看重她,不僅每日都有數不清的賞賜,還在孩子都沒出生的時候就給她升了妃,一躍成為宮內份位最高的后妃。

    對她這樣什么都沒做就能得到這么多其他人求而不得的東西,讓一眾宮妃嫉妒的咬牙切齒?;蚨嗷蛏俚亩荚谛睦锇岛拗翱醋吡搜?,原以為只敢躲在清音殿是個沒手段只能躲著的,沒想到是個聰明到以退為進的,估計等到誕下皇子,就會露出狐貍尾巴,到時候估計就再也不會保持這種淡然,而是會著手收拾她們這些人了。

    就連柳清棠看著她這段日子的作為,也越發的覺得,萱歌這個女子實在是個聰慧通透之人,雖然看上去懶散,但是估計心中的計較不會比她少。

    事實上,萱歌不像那些后妃那樣的富有心機,也不像柳清棠猜測的那樣是個聰慧通透的女子,她只是剛好比較懶所以想得少。腦子里想的東西少了,里面就是空的,什么都少去想,一個人也就清靜了。要從這方面來說,她勉強能夠上通透二字。為人處世她自有自己的一套道理,偶爾也能閃現一絲大智若愚,但是對于字都沒能認全的萱歌來說,聰慧這個評價顯然是抬舉她了。就連在柳清棠面前難得的端正態度都是因為比較崇拜這位太后,而特地做出的最能唬人的姿態了。

    柳清棠一輩子接觸的最多的都是聰明而腦子靈活的人物,下意識的看人都帶上幾分高估,想個問題心里都要九曲十八彎,對上萱歌這種,還真是她想得太多了。

    萱歌從始至終的只是覺得,有吃有喝被人好好伺候著還不用做事,這樣的日子如果還有誰整天為了其他人的想法看法和自己過不去,那真是矯情出來的毛病。

    至于懷上的孩子,萱歌其實還沒真正意識到做一個母親是什么意思,她從有記憶起就在顛沛流離,每一日所思所想都是如何吃飽穿暖,連基本的生計都不能維持,身邊也沒有什么長輩照顧提點,不要說生孩子這種連柳清棠都沒有辦法參破的大難題,就連男女之事萱歌也是懵懵懂懂的。

    每次和蕭淮旭在一起,萱歌都是皺著眉承受著蕭淮旭半點稱不上溫柔的索要,然后百無聊賴的聽著他叫著別人的名字釋放。蕭淮旭不喜歡她,所以從不在乎她的感受,動作粗魯至極,萱歌對他也沒感覺,再加之他的粗暴,在這種事上半點談不上享受,每次都在數著大概快差不多了等他走了就多吃點好吃的慰勞自己。

    萱歌實在不明白,要承受這種一點都不好受的事,到底為什么那些后妃們會想要爭著搶著把皇帝拉到自己那邊去,簡直自討苦吃。

    在這種人人都關注她肚子里孩子的時候,萱歌只是在為能用懷孕為理由拒絕和那個皇帝做那種一點都不舒服的事,感到十分高興。再說這種事,和那個腦子有毛病的皇帝比起來,那天那個臉都沒看清還一臉血的男人顯然要更好。

    說到這件事,萱歌有些不清楚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皇帝的,還是那天那個男人的。

    她從住進這個很大的清音殿開始,外面就多了無數看守著的人,他們像包著個鐵桶一樣把清音殿整個包圍起來,里面的人反而少一些。萱歌在蕭淮旭沒來的時候通常自由的吃喜歡吃的東西,然后找個順眼的地方睡覺,一睡就是兩個多時辰。

    所有伺候她的奴才們都習慣了,每到這時候就會離遠一些的偷懶。而他們之所以會這么習慣,最大的原因是皇上不喜歡他們過多的接觸這位主子,很多時候不是必要,他們連話都不敢和這位主子多說,生怕觸怒了皇上。

    原來蕭淮旭是想以此教訓萱歌的不聽話,但是萱歌偏偏恰好不太喜歡和人聊天,她更喜歡睡覺,這樣一來蕭淮旭這個做法還頗得她心意。蕭淮旭見教訓不了她也辦法,再加上不太想在她身上多浪費時間,也就不再管她,真的是除了她那張臉,蕭淮旭完全不愿意多看她一眼。剛好,萱歌對他也十分沒有感覺,特別是在做那種事的時候,萱歌每次都衷心的希望他不舉。

    總之,在種種原因之下,萱歌的日子一直過得很自由逍遙,至少在籠子里面她還是非常自由的。那一天,她照常吃完了一大盤膳房新做出來的糕點,找了個微風徐徐的樓閣睡覺,沒想到那閣樓里竟然藏著個受傷的男人,還輕薄了她,這期間他們起碼折騰了兩個時辰,也并沒有奴才發現。

    萱歌記不太清楚了,她那時候還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聞到了血腥味,然后就被整個壓住了,眼睛也被捂了起來。捂住她眼睛的那只手手心guntang,上面還有溫熱的血跡,順著她的臉流下來一直到嘴角。做夢夢見吃點心吃得嘴邊都是點心碎屑的萱歌那會兒神識還有些不清,下意識的伸出舌頭舔了舔,結果嘗到了一嘴的腥味。

    那味道難吃的她當場就呸了出來。萱歌感受到拂在自己臉上的呼吸,后知后覺的想著自己剛才大概都呸到男人臉上了。萱歌不敢動,她怕死。只一會兒,壓著她的那個男人似乎輕笑了一聲,然后萱歌就聽到那男人聲音十分溫柔的在她耳邊,帶著歉意的低聲對她說:“抱歉,在下誤食催.情草藥,如今著實忍不住了?!?/br>
    接著就是一場萱歌從未體驗過的情.事,那男人極為溫柔體貼,即使動作生疏而且第一次交代的有些快了,但是相比較起來萱歌覺得感覺比蕭淮旭好得多,而且她頭一次在這種事里面體會到舒適和快樂,這讓她有些新奇。原來,這種事也不是那么難受呢。所以在那個男人有些不好意思的低聲問道:“再來一次,好嗎?”的時候,萱歌認真的考慮了一下,也和他一樣低聲的說道:“好?!?/br>
    “但是,據說和我做這種事的男人會中毒的?!陛娓璞晃孀⊙劬σ恢睕]有放開,她便在男人的手掌之中眨了眨眼說道。

    “不是什么厲害的毒,不過據在下所知,這世上,只有在下一人能解?!蹦腥说穆曇粢琅f和緩含笑,溫柔的像春風拂面,修長的手指因為萱歌眨眼的動作動了動?!昂芷婀?,在□上的藥性明明解了,可是在下還想要?!?/br>
    “我也想,因為很舒服,不過我現在覺得有點餓了?!陛娓柽七谱?,很老實的說道。

    那男人又笑了,他笑起來總是又輕又暖的,讓萱歌覺得想睡覺,所以剛和這人親密接觸過覺得不怎么害怕的她又說道:“你再笑我就要睡覺了?!?/br>
    “睡覺?可是,你剛才答應過在下再來的,還有,你才說過餓了?!蹦腥怂坪跤行┛鄲?,萱歌聽到他窸窸窣窣的翻動了一陣,然后將一個微涼的瓶口放在她嘴邊道:“餓的話先喝這個?!?/br>
    萱歌聞到一股好聞的香味,也不管對方給她的是什么,直接就喝了一口。就像當初柳清榕著人救了垂死的她,聽說對方許諾她吃穿無憂,萱歌就二話不說的答應了替他們做事當做報答,萱歌這人,本質上是個異常好拐的人。

    這會兒她直接就著那人的手喝完了一小瓶,覺得渾身都有勁了,有種說不出的舒適感,更重要的是她從來沒有喝過這么好喝的東西,于是她又摸索到男人的手,拉著他說:“還想喝?!?/br>
    “因為釀這個十分繁瑣,在□上也只帶了這么一小瓶,嗯,你喜歡的話,在下下次釀多一些全部送予你?!?/br>
    “哦,那下次能換個大點的碗嗎?”萱歌見他這么好說話,膽子又大了一些,伸手比劃了一個圓示意他要這么大。

    那男人想了一會兒,還真的答應了,“用碗倒是不太適合盛放,不過也有辦法,在下答應你?!?/br>
    “那我就不因為你對我做這種事而厭惡你了?!?/br>
    “多謝你的寬容,如此在下便心安了?!?/br>
    兩個人,一個受了傷卻沒有一點在意,另一個被捂著眼睛至始至終沒有看清對方的樣子,就這樣在半點找不到緊張感的情況下,兩人聊了好一會兒,然后又來了一次。最后如何,萱歌記不清了,她當時舒服的睡著,醒過來那個男人就不見了。

    醒來時,她臉上沒有血漬,身上也沒有,若不是她手里握著個白玉小瓶,嘴里還有淡淡的甜味,當真要以為那個男人只是她的一場夢境了。

    萱歌沒有太過在意這回事,反正對她來說,另一個男人和蕭淮旭也沒什么區別,甚至她更喜歡那個沒看到臉的男人,她想那男人給她喝的那種好喝的東西,比想起蕭淮旭的時間要多得多。

    再后來,她就懷孕了。太醫說起的時候,剛好是那一陣子,萱歌也不清楚到底是誰的孩子。不過,是誰的孩子都無所謂,在她肚子里就是她的。

    她對外界的紛擾一概不理,好吃好喝的過自己的小日子,不時好奇的摸索自己漸漸漲大的肚子,想著這么小的地方是怎么塞下去一個孩子的。太醫按照吩咐每日來給萱歌診脈,每次都嘖嘖稱奇,說是從沒見過身體如此好的孕婦,什么補品都不愛吃,平時也不愛走動,保養自己也沒有過,就這樣愣是一天比一天精神好,沒有孕吐,許多妊娠反應都幾乎沒有。

    原來柳清棠讓太醫給萱歌診脈的時候,還曾說她有舊疾,臟腑都有些小毛病,如今再診卻是什么問題都沒有,沒有比她更生龍活虎的人了。

    萱歌倒是沒有惦記那個男人,只是有些惦記他答應過得一大碗好喝的東西,可是直到她肚子里的孩子出生,也沒見到那個男人的蹤影。萱歌懷孩子的時候異常輕松,生孩子的時候同樣輕松的不行,尋常女子生完孩子無一不是面色憔悴蒼白,手腳脫力,更甚者丟了性命的也比比皆是,萱歌卻是一個時辰沒用就生下了孩子,生完了她還面色紅潤精神非常不錯,被打理好了就抱著皺巴巴的女兒驚奇的看來看去。

    是的,萱歌生下的是一個女兒。聽聞這個消息時,柳清棠先是一嘆隨即一笑。她嘆的是命理天定,終究還是不得不按照原來的計劃將干兒子推上那個位置。笑則是為了萱歌的好運氣而笑,若是個兒子,恐怕那孩子會被她和蕭淮旭當成籌碼,到時候萱歌不僅護不住她的孩子,還極有可能被牽連??扇缃袼氖莻€女兒,對她來說沒有價值,對蕭淮旭來說同樣沒有,因此萱歌反而能繼續與之前一樣好好的和她的孩子一同過安寧的日子。

    這個孩子對柳清棠來說只是第二重的保障,如今落空了雖然失望,但是也并沒有多少不甘和懊惱,況且,真正要失望憤怒的可不是她,而是根本沒有后路的蕭淮旭。

    和柳清棠看得開的想法不同,蕭淮旭聽說生下的是個女孩之后,臉色極為不好,握著筆的手青筋直冒,忽然將自己手中的折子甩了出去。

    蕭淮旭氣急,不僅因為萱歌生下的是個沒有利用價值的棄子,打亂了他原有的計劃,讓他幾個月來的算盤落空。還因為他已經連續看到幾張折子上書,國舅柳清榕又做出了過人的政績,要請封賞賜。他根本不想理會這些折子,但是卻沒辦法不理會,不僅如此他還要按照那些人的意思抬舉著柳清榕。一個做皇帝的卻沒有辦法順從自己的心意,如何能叫做皇帝。

    蕭淮旭逼著自己冷靜下來,不過是一場小賭,輸了就輸了,他還有許多的機會能逆轉現在對他不利的形勢,他等得起。

    深深的吸了幾口氣,蕭淮旭平靜了神色站起來問道:“太后反應如何?”

    他的心腹福公公立刻上前低聲道:“啟稟皇上,太后并無什么反應,還著人送了許多東西去清音殿。并且……”福公公看皇帝一眼,頓了頓更加小心的說道:“太后召了純王世子入宮?!?/br>
    “純王世子?”蕭淮旭咀嚼著這幾個字,剛剛才恢復的神色又有了一些晦暗。純王世子蕭樂安,如今才不過是個三歲小兒,可是他周歲之際,太后就已經讓他給那個孩子封了世子。不管是看在純王妃哥哥楊素書的面子上,還是為了培養蕭樂安稱帝,這兩種可能蕭淮旭都恨極了。

    從最初察覺到柳清棠的打算之后,蕭淮旭就與王首輔商量了許多次,一致覺得蕭樂安不能留。

    只是在宮外,有柳國公坐鎮,蕭淮旭同王首輔的人反倒不好動作。蕭樂安住在楊府,同柳府不遠,還有柳國公專門派去的親衛常駐,要混進去比普通人混進宮都難上許多。柳府的下人又極少,多是忠誠的家生子,不然就是曾經被楊府救助的孤兒,這些人和外面牽扯的少,威逼還是利誘都沒有辦法讓他們改投,反倒有幾次因為威逼不成暴露了幾個暗哨。明來暗往都不行,蕭淮旭只好暫時按捺下來,等待時機。

    從來被柳家保護的好好的蕭樂安,還是第一次離開楊府,如今可不就正是這個時機?

    蕭淮旭瞇了瞇眼睛,“去慈安宮?!?/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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