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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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現在他終于明白,他落入了一個巨大的陰謀里,這個陰謀可能從一開始就已經悄無聲息地在他身邊展開,而他卻毫無所覺。 他一直以來的一舉一動,每一個選擇,每一處決定,看上去都是他自己的判斷和抉擇,卻很有可能一開始就已經被誘導。 結果一語成讖,如今,真的要自投羅網。 他不是低估奧斯頓,而是太低估了,那個男人所做的那些浮夸的應對和表面的謀略,恐怕都只是為了放松他的警惕吧? 不,不對,就算他沒看透奧斯頓的心機,但奧斯頓認為他的兒子“揚瑟爾”是個繡花枕頭這絕對不假,所以奧斯頓如此處心積慮要博弈的對手不是他。 這個陰謀,依然是針對鮫族的,切確的說,有可能,是針對藍夙淵的。 而他竟然,竟然就只能這么毫無還手之力地躺在地上。 胸前的鮫珠愈發燙了,明明之前那么冰涼,現在卻熱得像是要燒起來一樣。 “到達目的地,本次導航結束?!?/br> 隨著電子音的響起,梁丘像是受了驚嚇一般,嚯地直挺挺地蹦了起來,看都不敢看地下的楊深一眼,徑自去打開了艙門。 有風。 一陣微風吹了進來,帶著微微的,奇異的某種藥品混合物的味道。 整個潘多拉城的空氣里,都充斥著這種詭異的味道,仿佛它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實驗室。 風聲里還有另外一種聲音響起,從容的、威嚴的充滿規律性的腳步聲,一步一步,離楊深越來越近。 “歡迎回家,我親愛的揚瑟爾,哦,讓我看看,好像是胖了一點,” 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在附近響起,奧斯頓。 一只鞋尖伸過來,輕蔑地踢了踢楊深的腦袋,鞋面被擦得锃光瓦亮,不帶一絲污垢,鞋底卻骯臟不堪,直接留了一個鞋印在楊深臉上。 楊深無力地隨著鞋子主人的用勁方向晃了晃。 那鞋尖卻又一轉,踩住了謝爾那頭燦爛的金發,“也歡迎你回來,我親愛的暗衛隊隊長,唔,前?!?/br> 楊深被踢偏了腦袋,看不到謝爾的表情,只感覺連呼吸都好像帶進了灰塵,讓人無比難受,更難受的是自己毫無反抗的余地。 另一道唯唯諾諾的聲音響起來,卻是期期艾艾的梁丘,“總、總統大人,這個、這些人都帶來了,我的……妻兒他們……” 奧斯頓慈愛地看了他一眼,張開他兩片嘴唇,“扣留你家人的人是我么?” “不是,但是——” “所以那關我什么事?!眾W斯頓一笑,眼中的鄙夷顯露無疑,他微微一側頭,立刻有人上來,二話不說捂住梁丘的嘴,把他當個物件兒一樣狠狠拖了下去。 奧斯頓這才紆尊降貴地彎下腰,把自己的臉送入楊深的視線里,他瞇著眼睛打量著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兒子。 說實話,他能活到現在才是讓他最驚訝的地方,甚至還竟然有了點出息。 他嘴角不易察覺地一抿,這個鄙視的意味比剛才對梁丘時隱晦得多了,卻也深得多。 他忽然伸出手,“哧——”地一聲大力撕開了楊深的衣服,同時感覺到對方是身體條件反射地一顫。 竟然還有些肌rou了,看上去身子骨也結實了不少,跟他記憶里那具又白又瘦弱的身軀幾乎無法對應起來。 不過奧斯頓顯然是沒有時間多關系一下“揚瑟爾”的變化的,他的目光落在對方胸前,眼中的戲謔已經變成了無邊的狂熱。 伸手猛地拽住那顆碩大圓潤的珠子,他幾乎有些迫切地喜悅。 “就是這個?鮫皇的本命鮫珠?那家伙離不得的東西?但愿那些家伙沒有騙我,我可不喜歡白費力氣?!?/br> 他緩緩摩挲著那顆珠子,眼神讓人有點惡心,也讓人無比驚心,“你看,我的好兒子,姓藍的就算想一輩子窩在水里,我也有的是辦法逼他出來?!?/br> 說完他狠狠一扯,就要把鮫珠拿下來。 什么東西都要握在自己手心里才安心。 然而那鮫珠像是在楊深胸前生了根一樣,無論奧斯頓用多大的力氣,依然是紋絲不動,穩如磐石地依偎在揚瑟爾胸口。 奧斯頓的眼神頓時變得危險起來,他陰沉地望著楊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來人?!?/br> “送實驗室,無論用什么手段,給我把這顆珠子挖下來,人的死活不論,但這顆珠子——要是有一點兒損了,你們自己心里清楚?!?/br> ☆、72·折磨 楊深感覺自己像被拖尸體一樣拖了出去,比剛才梁丘的待遇并沒有好上半分,顯然對于奧斯頓來說,他們在他眼里并沒有更多差別。 可利用的,和不可利用的,只有這兩種。 他想喘息、想掙扎、想發出聲音,可到最后能轉動的只有眼珠子,視線里飄過一縷被踩臟了的金發。 如果說對于楊深奧斯頓好歹做出了安排的話,那么剩下的地上那一些,他大概是看都懶得多看了。 誰也不知道謝爾他們會被怎么樣,楊深自身難保,被半拖半抱下飛艦的時候,雙手無力地垂下。 奧斯頓看著鮫珠時眼中的那種狂熱讓人簡直心驚,他遠在大陸腹地,竟然會知道鮫族這么隱秘的事情,他的合作對象是誰也不言而喻。 鮫珠……藍夙淵的本命鮫珠……他絕對相信這個男人為了拿到鮫珠會輕而易舉地弄死他。 鮫珠只有藍夙淵能從他身上取下只是塞因斯的猜測,也無人知道如果楊深死了鮫珠還會不會繼續依附在他身上。 現在更是連塞因斯都沉眠了,楊深什么倚仗都沒有,就是只待宰的羔羊。 只是這么簡單粗暴的命令固然這個階段十分有效,不過看來奧斯頓是真的很急切,他到底在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