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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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統皇帝看了眼跪在地下的葉邑辰,年輕、英俊、皎皎猶如日月。人品才干、資歷威望,處理政務、行軍打仗,樣樣都比自己強上個十倍八倍的,他又是羞愧又是嫉妒…… “父皇!十六叔說得對!我堂堂天朝上國,豈能為區區六萬兵馬嚇得舉朝搬遷,兒臣愿于十六叔共守京師,城在人在,城亡人亡!”出乎預料的,說話之人居然是葉敏瑜,這幾句話也是說得鏗鏘有力。 這下子蕭宗昌等人大為尷尬,卻不知葉敏瑜也是極為驕傲的一個人,和大哥葉敏舒奪嫡是一回事,現在又是一回事!他這一生最佩服的人就是太祖皇帝,一心想要做太祖那樣頂天立地的大英雄,現在與外族一仗沒打,就這樣灰溜溜地逃到南京去,他寧愿戰死沙場! 葉楓齊出列跪在葉邑辰身邊,道:“皇上,臣弟也不愿茍且偷生,愿與京師共存亡!” 正統皇上看了看下頭跪著的三個王爺,目光落在葉敏瑜身上,見他英武不凡,頗有英雄氣概,像極了太祖皇帝。再看太子,畏畏縮縮,窩窩囊囊,毫無志氣,和自己多么相像! 正統皇上竟然沒有生氣:“好!好!你等皆是皇室子孫,有這等志氣是社稷之?!?/br> 誰也沒想到,大朝會開了整整三個時辰,文武大臣連午飯都沒來得及吃。正統皇帝到底沒有勇氣留在京師,最終還是決定以南巡名義,攜皇后、皇貴妃以及后宮妃嬪,文武大臣遷往陪都南京。 不過正統皇帝最終還是決定留下葉邑辰、葉楓齊鎮守京師。葉邑辰拜“平虜大將軍”,授大將軍印,平章軍國重事,總督京師三大營,主持京師防務,北方各軍鎮悉聽其節制,葉楓齊和葉敏瑜分任副將軍…… 正統皇帝還真有點舍不得兒子在這里冒險,不過葉敏瑜堅決不肯與父皇一同“逃走”,加上留下他還可以監視葉邑辰。如今國家巨變無將可用,正統只好將守衛京師的重任交給了葉邑辰,可是給了他這么大的權力,皇上又有些放心不下…… 整個京師一片紛亂,高官顯貴家家都在打包收拾行禮,等著和皇帝一塊“南巡”,雨瀾在王府用過午膳,薛神醫也不知給她吃了什么藥,出了一身透汗,又休息了一陣子,居然就覺得好了很多。 此刻天氣晴暖,雨瀾在屋子里悶得發慌,看著外頭春光明媚,真是好生想出去走一走,她覺得自己這幾日簡直要悶出毛病來了。 這幾日貼身侍候她的豆綠眼色極好,不等她開口便道:“姑娘,今兒個天氣好,奴婢扶您出去走一走吧!” 雨瀾早就旁敲側擊,知道了這丫頭和另一個丫頭姚黃都是葉邑辰的貼身丫頭,宰相門前七品官,雨瀾就不怎么好意思使喚她們??伤齻儗τ隇憛s是極為恭敬,那份恭敬的勁頭兒甚至更甚于她自己的丫頭曉月和曉玉。 雨瀾卻不知道,這兩個丫頭跟了葉邑辰十幾年,從來沒見過王爺對任何一個女子假以辭色的,他對雨瀾的優容優待簡直就令兩個丫鬟震驚,豆綠昨日被葉邑辰叫去問了一番,事無巨細,王爺都問得極為認真,就是當日對著王妃白氏,葉邑辰雖然尊重她,卻帶著幾分客氣,對于雨瀾那簡直就是寵溺了。 葉邑辰治府極嚴,他對女色向來看得很淡,府中除了白氏,雖有幾房侍妾,卻全都無寵,豆綠和姚黃從未見過后院中的女子有敢像雨瀾那樣和葉邑辰說話的,而葉邑辰卻從來不生氣! 她們心知肚明,這女子怕就是未來的主母,哪敢不盡心侍候! 雨瀾便道:“麻煩jiejie了,就在這院子里轉一轉就好?!边@畢竟是王府,雨瀾覺得自己還是不要亂走為好! 豆綠和姚黃一左一右扶著她下了地,小心翼翼出了門,在院子里慢慢走著。這個小院青石鋪地,院子不算太大,四個角各種著一顆梧桐,此時已近亭亭如蓋,院中有一副花架,花架下面擺著石桌石凳。 布置雖然簡單,卻頗具匠心,此時花架上頭紅藍黃白,各色鮮花悄然開放,暗香幽幽傳來,雨瀾看得一陣舒爽。走了一會兒,她身子畢竟沒有大好,感覺有些累了,就讓兩個丫鬟扶著她在花架下的凳子上坐了下來。豆綠怕她著涼,拿來一個軟墊墊在石凳上面。 雨瀾曬了一會兒太陽,正要回房,突然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蹬蹬蹬”跑了進來,他穿著藍絨小袍子,圓圓的小臉,臉蛋兒紅潤嬌嫩,大大的眼睛漆黑漆黑的,長得極為漂亮。那雙好奇的眼睛就在雨瀾的身上轉來轉去。 雨瀾吃了一驚,這……不會是王爺的兒子吧? ☆、115 小妾試探王爺回府 “你是誰呀?”那孩子睜著一雙黑嗔嗔的大眼睛,活脫脫一個縮小版本的“小葉邑辰”,雨瀾被他那一雙眼睛看得心都化了。 她伸手摸了摸那孩子的腦袋,學著孩子奶聲奶氣的聲音:“你是誰呀?今年多大了?” 那孩子回答道:“我叫葉敏文,今年四歲!” 雨瀾正奇怪怎么這孩子就一個人過來,身邊連個侍候的小太監也沒有。兩個大太監兩個小太監就像是忽然從地底下冒出來似的出現在小院里。最前頭領頭的卻是一個年約二十的女人,穿著桃紅色的褙子,雖然沒有雨瀾那樣明麗照人,可卻頗具一股風情。那女子進門就喊:“哎呀我的小爺,您怎么跑到這兒來了?” 那女子說著話,一雙長而媚的大眼睛卻上上下下地打量著雨瀾。雨瀾一看她這一身穿戴就知道這不是個丫鬟。不是丫鬟,又能出現在王爺后宅的人,身份自然呼之欲出——定是王爺的侍妾了。 王爺的小妾啊小妾!這種認知叫雨瀾心里好一陣不舒服。她早就聽說過晉王爺不但有妻有子,還有幾房偏房,不過聽說歸聽說,真正見到卻又不同。 果然葉敏文邁著小短腿跑了過去,一手抓住女子的袖子,叫道:“姨姨,這里有個漂亮jiejie!”狀似和女子非常親近的樣子。 那女子摸了摸孩子的臉:“看您跑得這一身汗,要是吹了風著涼了可不是玩的?!币晦D頭看向幾個太監,那臉色就沉了下來?!澳銈兪窃趺此藕蛑髯拥??竟然如此懈??!怎么能讓小主子一個人到處亂跑?” 兩個大太監兩個小太監全嚇得渾身抖若篩糠,跪到地上連連磕頭:“祈夫人饒命啊,奴才們再也不敢了,求祈夫人開恩??!” 那祈夫人顏色稍霽道:“好了好了!也不看看什么場合,貴客在場呢,就這樣胡亂施為?!鳖D了頓道:“念在你們初犯,我就不和你們計較了,等會安排了小爺,你們自去刑房每人領十板子,若是還有下次,我一定稟明王爺,重重責罰!” 四個大小太監千恩萬謝地爬起來,規規矩矩站在葉敏文身后,葉敏文年紀還小,不大明白發生了什么事,睜著一雙明亮的眼睛有些奇怪地望著祈夫人。 祈夫人笑著摸了摸他的頭,牽著他走到雨瀾跟前,微微一福道:“奴才們不懂事,倒叫貴客見笑了!您都來了這幾日,我奉我家王爺之命,暫時打理后宅之事,卻一直沒有得空過來瞧瞧貴客,真是失禮了!” 雨瀾可不敢受她的禮,急忙站起身來避到一旁,并順勢還了一禮:“夫人您太客氣了。王爺垂憐,收留了幾日,給您添了許多麻煩!”雨瀾心如明鏡,自己這么不清不楚,不尷不尬地住在這里,任誰心里都會打個突,這位祈夫人能被王爺委任管理偌大的王府后宅,定然是極得王爺寵愛的,自己來了也有兩天了,這位主兒來探探自己的虛實也分屬應當。 祁氏款步上前,十分熱情地拉著雨瀾的手道:“瞧瞧這姑娘,長得像是一朵花似的好看!”雖然笑著,可笑意卻沒有達到眼底。一邊一說一邊細細打量了雨瀾一番,接著說道:“我聽說姑娘得了重癥,今日瞧著氣色倒好,只需放寬心在這里住著,用不了幾日就大好了。若是缺了什么,你只管說話!” 雨瀾雖然兩世都習慣了客套,可祁氏還是讓她感覺有些不舒服。 剛才那一出戲,定然是祁氏自導自演,雨瀾心如明鏡??此赜聦?,倒也有幾分手段。何況這是王爺內宅里的人物,她可不想多摻合。 兩人客套幾句,相互讓著坐了,葉敏文跟著幾個太監在院子里撲蝶,豆綠和姚黃給祈夫人上了茶。雨瀾發現祈氏對這兩個丫頭極為敬重,并不敢當真擺出主子的架子,不由微微奇怪。 祈氏喝了一口茶道:“說了半天話,還不知貴客您尊姓大名,是哪個府上的?您這樣的容貌人品,想必也是高官顯爵之家吧?”說畢目光灼灼地望著雨瀾。 雨瀾頭大無比。很明顯祁氏將她當作了潛在的威脅多方試探。她張了張口,不知如何回答。住在晉王府只是權宜之計,無名無分她也不想。無論如何她是堅決不肯做妾的,她還想出去嫁人呢!所以這名字家室還是不要告訴別人為妙! 豆綠姚黃都是勤謹穩重的人,雨瀾自己不說,她們是從來不問的。 正在左右為難,外面傳來通傳的聲音:“王爺來了!” 葉邑辰朝服都沒有脫就走進了小院。雨瀾住的那座小院離他日常宴息的書房很近,就是為的方便照顧。他一回來就有人向他稟報,說祈夫人正在雨瀾的小院里,葉邑辰二話沒說便來到這里。 雨瀾和祁氏聽見聲音連忙起身見禮。祁氏臉色嚇得煞白,王爺治府極嚴,向來賞罰分明,雨瀾人府的事情王爺并未交待她什么,如今她橫插一杠子,王爺若是怪罪下來她可吃罪不起。 葉敏文原本在一旁玩得高興,看見葉邑辰整個人都拘束起來,規規矩矩地站住,邁著小短腿走到葉邑辰的跟前,扎手扎腳地跪下,怯怯地道:“兒子參見父王!” 雨瀾發現,葉邑辰看見兒子的一瞬間,整個人都柔和了不少,可臉上依舊一副冷冰冰的表情:“起來吧!” 葉敏文小小的一個身子從地上爬起來,規規矩矩站在父親身旁,大氣都不敢出一口。葉邑辰問道:“今天的字寫完了嗎?”像葉邑辰這種頂級的貴族家庭,孩子一般三四歲年紀就開蒙了。葉邑辰每天督促葉敏文讀書十分嚴厲,不但要背熟先生的功課,還要寫大字十張。 葉敏文小腦袋低垂,聲如蚊吶:“還沒有……” 葉邑辰臉色一沉:“還不快去!”小葉敏文抬頭看了祁氏一眼,祁氏自打葉邑辰一踏進小院就低垂著頭,在心里暗叫不好,葉敏文是交給她帶的,她急忙上前請罪。葉邑辰刀鋒般的目光在她臉上繞了一圈,祁氏只覺得脊背生寒。 葉邑辰冷冷地道:“下去吧,你的事,回頭再說!”祁氏臉色一白,不敢說什么,灰溜溜地去了。 雨瀾這才發現王爺面對兒子和妾室的時候全都是臉上上了一層霜似的,好像別人欠他一百萬兩銀子一樣。雨瀾這才明白過來,平日他與自己說話,是有多溫油! 雨瀾無限同情起才剛四歲的“小葉邑辰”起來!當他的兒子,當他的老婆,都是鴨梨山大??! 葉邑辰看了雨瀾一眼:“剛好一點兒就出來吹風,還不進屋!”雨瀾見他臉色臭臭的,不敢說什么,由著兩個丫鬟攙扶著,乖乖進了房。 等在紫檀木椅子上坐下了,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我又不是你的小妾,我干嘛要怕你?王爺你是不是又表錯情了! 王爺轉身去了前院,雨瀾本來以為他不會再來了,誰知不過片刻,他換了一身常服又走進屋里來了。兩個丫頭看見他來了,全都躡手躡腳地走了出去。 雨瀾見他穿了一身石青色的袍子,安然端坐在自己對面的椅子上,身體挺得筆直,那份出塵的氣質,雨瀾歷經兩世,沒有一個人可以與之比擬。 和他一起逃亡的時候,雨瀾沒覺得怎么樣,那時候只顧著逃命,什么男女大防全都丟到了爪哇國,如今回到了京師,就好像一下子從那種狀態里跌落凡塵了,吃人的禮教、條條框框一下子又把雨瀾圈禁了進去。 雨瀾住他的房子,用他的丫鬟,哪兒哪兒都不得勁。葉邑辰坐在哪兒,目光灼灼地看著她,她卻根本找不到話題和他說話,簡直尷尬得快要死了。 雨瀾憋了半天,好容易想起一個話題來:“王爺,您的傷都好了吧!” “太醫已經給我處理過了,不礙事!” “謝謝您救了我的命!” “你已經謝過我十多遍了!” 雨瀾都快哭了。一著急,她就把心里話說出來了:“王爺,您還是把我送回家吧!我……我求求您了!” 葉邑辰劍眉一挑,整個人都變得鋒銳起來:“你就這么討厭我?”雨瀾沒注意到,他連“本王”的自稱都忘了說。 雨瀾雙手亂搖:“不,不是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以前可是做銷售的,什么難纏的客戶沒有碰見過。怎么在他的面前就這樣進退失據! “那你為何老是嚷著要回家!”他唇角扯出一抹淡淡的嘲諷,“你如今病勢沉重,我若是送了你回去,你的嫡母未必能夠請得到薛神醫為你醫治吧?” 雨瀾被他問得啞口無言。期期艾艾半天,最后說道:“我……我就是有點害怕您!” 王爺眼中閃過一抹亮光。他緩緩地道:“明日我安排清江郡主送你回府!清江郡主也剛剛從昌平莊子上逃回來,你跟著她回來,旁人自然說不出什么閑話。十七弟和潞王那里我已經囑咐過了,誰也不會出去亂說的?!?/br> 想得還真周到。 葉邑辰屬于信得過單位,他說沒有問題,雨瀾就一點都不擔心了。 “謝謝王爺!”雨瀾舒了一口氣,真心實意地感謝。王爺替她想得周到,雨瀾真心是有些感動的。 葉邑辰深深看了她一眼,不知道為什么,和這個女子在一起的時候,他總是有種非常奇特的感覺。她和別的女子的不同之處在于:她不像任何女人那樣把他當作神一眼的崇拜依靠。表面上,她也會唯唯諾諾,對他的話言聽計從,可葉邑辰卻知道她有著自己的判斷和見識,并且不會輕易改變。遇見任何事情,她的第一反應都是依靠自己,而不是找他去依靠。 葉邑辰不知道,獨立、自主正是現代女性最基本的品質。 葉邑辰是一個占有欲很強的人,他想要征服她,讓她徹徹底底完完全全地拜在自己腳下……不管怎么說,他和她在一起的感覺,讓他很著迷。 事到如今,他還真有點舍不得她。不過皇帝即將南遷,還是讓雨瀾跟著御架去南京躲一躲吧,他雖然接了守備京師的差事,可他自己也沒有十足的信心。 想了想,還是囑咐道:“回去后好生養著。過不幾日皇上便要帶著皇后皇貴妃并文武大臣南遷了,你也隨御架去南京避一避吧!” 雨瀾吃了一驚,這才想起今天的大朝會所議地必定是戰與和的問題。雨瀾覺得不可思議:“皇上已經決定放棄京師了?萬萬使不得啊……” 葉邑辰不由有些好笑,這丫頭怎么這么關心政治?“京師當然不可能棄守!本王留在這里,親自負責京師防務!” 聽了這話,雨瀾不由坐直了身子,關心地問道:“王爺,您有幾成把握守住京師?”她目光沉凝,眼神極為專注而且認真,那里充滿了絲絲縷縷的關懷。 葉邑辰和她目光一對,敷衍的話就說不出來。他認真想了一下道:“三成!” 雨瀾心一沉,三成把握實在太少了!這一瞬間,她幾乎看到了葉邑辰的結局,以葉邑辰的性格,若是京師被外族攻破,他定然不會逃走或者甘心被俘。必定會求個玉石俱焚! 她心中一激動,沖口而出道:“那我不走了!我要呆在這兒與王爺共抗強敵!” ☆、116 臨行叮囑雨瀾離府 話一出口,雨瀾便有些后悔了,這話也太曖昧了!自己如今和葉邑辰無名無分的,到底以何種身份與葉邑辰“共”抗強敵? 果然,葉邑辰看向她的眼神就頗有幾分意味深長的感覺。他有點猜不透眼前女子的想法了,他聽得出來,她的話是真心的??伤敢夂退哺拔kU,卻又刻意回避著與他不必要的相處。她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雨瀾被他看得臉都紅了,自從與他在山洞j□j處一夜之后,雨瀾就一直找不準和葉邑辰共處的節奏了,反正她現在是沒法把他當成普通的,高高在上的王爺了。 女孩子白嫩的臉上升起兩朵嫣紅,黃昏的陽光悄悄灑落在她的身上,這一切顯得那樣美好。房中響起一陣低沉且又充滿磁性的笑聲:“你?共抗強敵?你拿什么去抵抗女真和突兀人的騎兵?”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戲謔,雨瀾不忿地想,本姑娘可是現代穿越女,比你多幾千年的歷史知識呢,隨便幫你想個主意,說不定就能幫你守住京師。哼哼,到時候看你還敢不敢小瞧于我? 她大腦高速運轉,將自己所知道的古今中外上下五千年著名的以少勝多的戰役搜腸刮肚想了一遍,結果,沒有結果! 木馬屠城記?不適合中國國情??! 圍魏救趙?這個王爺比她更清楚! 能想到的就這么多了。尼瑪啊,她前世不是軍事發燒友??!雖然她對經濟政治有所了解,可她對軍務真的是一竅不通啊。 雨瀾一陣氣餒!還真是,想想自己逃亡這一路上,忙確實是幫了,可幫的都是“倒忙”,還是老老實實讓人家專業人士折騰去吧。 “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