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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狼行三國在線閱讀 - 第118節

第118節

    南皮乃是冀州重鎮,又是此次抗擊劉毅的關鍵所在,長子袁譚雖在自己諸子之中最通行伍之事,也有不少戰功,可與山經百戰的劉毅相比就顯得太過稚嫩了,因此此戰袁紹特地將股肱之臣沮授派來袁譚身邊,就是怕他暴躁的脾氣會受不得劉毅的挑撥。對于袁家三字的爭權奪利,沮授并不想過多干涉,他對大公子袁譚亦沒有什么特別的好感,不過長子的地位是他所重的,此事關乎冀州穩定,沮授這才對袁譚釋放出了接近之意,此次前來不光自己,其子沮鵠亦是隨行。

    袁譚此人雖然性情粗豪卻也非無謀之輩,沮授在父親心中及冀州的地位都是極為穩固的,若能得此人相助,對他日后會有絕大好處,因此平常表現的便十分恭敬,在南皮戰事上更是言聽計從,此時見他前來,言語之中雖頗有斥責之意他還是要以禮相待。

    “沮先生教訓的是,譚魯莽了,只是這劉郎生太過目中無人,千余士便敢來我南皮城下放肆,竟還斷我軍旗,兩軍對陣,士氣最重,譚若是隱忍不出,南皮守軍將如何視之?”袁譚強壓心頭怒火,下馬來到沮授面前言道,這一番侃侃之論倒也頗合兵家之法。

    “呵呵,大公子既然熟讀兵法,豈不知身為大將要臨陣如山?若是這點挑撥都受不得如何能夠與之相抗?劉毅此人起身不過上黨一破落宗族,可十載時間便可坐擁三州之地,更有天子在手,這絕非靠其勇武過人便能做到的,此人心機實是深沉之至!觀他起兵以來大小數百戰無一敗績,其用兵之能便是主公與在下也是心中佩服,如今他大軍數十萬挾勢而來,田元皓為主公設此固守之策確是上法,只要大公子以不變應萬變,穩守南皮,待其力疲退軍之際百戰百勝之名便可不攻自破,那時與大公子而言可有半點屈辱之意?”著袁譚猶自憤憤不平的樣子,沮授微笑言道,年輕人血氣方剛沖動一點并非打錯,大公子能對自己言聽計從,他自然要投桃報李盡力助之。

    “非沮先生之言,譚險些鑄成大錯,多謝先生指點,如今劉毅大軍已是兵臨城下,我軍還需日夜加固城防,不得有片刻松懈才是?!辈坏貌徽f沮授的這番話還是極有水平的,在袁譚表現出了一定的態度之后他的言語也和緩了許多,并隱隱對其有些贊賞之意,似袁譚這般的年青戰將,讓百戰不殆的劉毅無功而返的確是一個極大的誘惑,說穿了就是不管劉毅如何挑釁,他只需坐守城池便可萬全,憑劉毅的聲望與眼下軍情,他就算避之不戰也絕不會有人認為他是怯懦。

    “好,大公子聞過能改,確乃進取之道,授便與大公子戮力同心,倒要劉郎生如何能夠破我南皮?!本谑谛廊坏?,在袁紹的一眾謀臣之中,他與田豐二人都是智計深遠之輩,但性格上卻有不同,田豐太過剛直,至剛便易折,而沮授在此點上就顯得圓潤的多了,淡淡的幾句話便讓袁譚心中佩服感激,換了田豐未必有此效果。

    “先生謬贊,譚性情粗魯,還望先生日后多加指點,必聆聽教益,只是方才一言已出,若是…”袁譚聞言亦是神情一震,不過雖是得了沮授指點心中敬服可方才他大言已出,若是不戰其非無信?

    “這有何難?敵眾我寡之下何必以我之短擊敵之長,趙校尉,你速派五百強弓手上城,以勁箭射之,以后凡見劉毅人馬便就如此,當算是大公子給其回應,他若不是徒逞口舌之利,盡管發兵前來攻城便是?!本谑趤砬耙呀洺芍裨谛?,聽袁譚問起立刻做出了安排。

    “諾?!壁w睿躬身一禮便即前往營中調動士卒去了,不片刻之后一對強弓手上了城池,大聲將沮授之言喊出之后便是一陣箭雨。

    “袁譚小兒受此撩撥尚能隱忍至此,觀其回應也頗有章法,來劉某還是小瞧了他?!甭犞穷^傳來的邀戰之言,劉毅一眾微微后退以避箭矢,來今日袁譚定不會出城作戰,劉毅出言道。

    “怕是城中必定有人指點,南皮如此要地,以袁譚方才之行,坐鎮此城實乃取禍之道,相比袁本初當不會不知其子?!币慌愿唔槼鲅哉f道,方才主公出言挑撥,他與太史慈二人亦是躍躍欲試,只要袁譚敢于出戰,以身后鐵騎沖陣之能加之三人勇武說不得便一舉成擒!如今觀此情狀,此法已是無效,可卻與方才袁譚的言行大相徑庭。

    “呵呵,本初麾下亦有能人,不過毅也未想過能夠輕易而得南皮,他既堅守不出,吾便要強攻破之!”對于此戰的困難,劉毅早已做好了準備,方才不過一時起意罷了,事若能成便是皆大歡喜,若是不成也是應有之意,他破南皮下冀州之信念不可動搖。

    “主公之言是也,如此雄城,縱兵破之方顯我軍之能,這袁譚極是不出,主公便隨順往渦水一行吧?!备唔樢慌猿鲅詰?。

    劉毅聞言微微頷首,幾人退回與軍師匯合之后便快馬往南皮城南渦水之地而去,太史慈也立刻命人回營調動五千士卒跟隨,此處離遼東北平二營營地皆近,一旦有變援軍轉瞬便至,可渦水所在就頗有距離了,就算明知袁譚不會出城,可事關主公安危子義不敢造次。

    渦水位于南皮城西南三十里之處,眾人快馬而奔也用了大半個時辰,遠遠的見此河劉毅高順皆是目光一沉,如此的寬度與水流想要將之截斷卻不知要花多少人力物力,絕非如今這十數萬人馬便可勝任,來這個打算亦是不能成立,不過既是到了此處,眾人還是順著河流奔行希望可以找到狹窄的所在,但最終還是廢然而返。

    此時劉毅心中不由閃過一個念頭,當日那些天戮刺客刺殺自己之時所用的毒藥卻是絕毒無比,南皮城中之水多靠此河供應,若是投毒其中當見效極快,毒王禽滑庚自己雖然不識可其師妹王欣然正是自己弟妹,她的用藥之術可是神醫華佗都極為稱道的。

    不過這個念頭只是一閃即過便被劉毅自己推翻了,南皮城中不光有五萬冀州精銳,更還有數十萬民眾,先不說此法是否可成,便算能夠得手天下人又會怎生他?由此來便是斷水之法亦會犧牲無數無辜生命,雖然亂世之中人命猶如草芥后世亦不乏用此手段之人,最甚者莫過于花園口決堤使得數百萬災民生不如死!況且自己對付的可不是異族,不到萬不得已之時他絕對不愿到生靈涂炭的慘狀!

    難道除了強行攻城之外就無他法可尋?這個問題一直縈繞在劉毅的心間,自渦水回到營寨之后他猶是沉思不止!

    第四百零七章 以靜制動

    冀州渤海城,袁紹大將軍府,此時原本的書房已經被臨時改成了商議軍情之所,一幅幅大小地圖掛于房中木架之上,劉毅軍各營都被用種種標記畫在地圖之上,不過圖紙的比例與精度和劉毅營中的相較就要略遜一籌了,袁紹與田豐二人正并肩立于圖前靜觀。

    也許是因為劉毅的前來袁紹并沒有在此時達到他在另一個時空的高度,也就少了那種屢敗強敵之后的目空一切,此次大戰他是把自己擺在一個稍弱者的位置之上的,對于謀士田豐的策略更給與了極大地支持,這一切除了本身的眼光之外亦不得不說是劉毅帶來的壓力。

    “如今劉軍各營態勢,是何時送來的軍情?”案前跪伏著一個通傳軍情的士卒,田豐了最新的地圖之后便是對他發問,作為袁紹手下的頭號謀士,他對軍情及時性的重絲毫不在劉毅之下。

    “稟軍師,如今劉毅軍各部齊頭并進,且對我軍斥候大力撲殺,這份軍情是兩天之前前方傳來的?!惫蚍孔渎勓源鸬?。

    “大戰已起,軍情之事重若泰山,以后劉軍動向必須每日一報,休要砌詞言及種種借口,若有違背必以軍法嚴懲!”田豐聞言雙眉微微一皺,斷然出言道,時刻掌握敵軍動向與大戰之中乃極其重要的一點,現在又是在冀州境內,他言語之中已經表現出了不滿。

    “休得多言,需照軍師之命行事,你出去傳我將令,軍情若有一日不新,立斬不赦,爾等若敢砌詞編造,一并論處,下去吧?!币娔莻餍胖怂朴形⒃~,袁紹冷聲道,縱使有著四世三公的名望,可能到達今天的地位,袁紹的實力眼光自然不容置疑,出言亦是斬釘截鐵。

    “諾,屬下告退?!边@傳信之人便是袁軍之中暗箭的部屬,地位還是頗高,不過聽主公言語知道此事絕無置喙之地,當下應諾一聲便即退下,去了營中傳達主公軍令,刺探劉毅軍動向絕非易事,各營將領行軍之時無不將精騎放至二十里之外,就算最終能被對方探查可也要在時間上有所差異,暗箭眾人對此可是領教極深了。

    “主公,劉毅此次出兵的舉動頗不尋常,豐以堅壁清野之法依仗堅城耗他兵力,若照其慣常用兵必會并起力以攻一點,可如今幽州三十余萬大軍卻是齊頭并進,他在南皮處部署的兵力不過遼東北平二營加上張雋乂拿下安縣之后的虎衛營,雖亦有十幾萬人馬可對我方雄城南皮而言并不算兵力充裕,恐怕其還有隱藏的手段,不可不防啊?!碧镓S詳觀地圖片刻之后出言道,按此時的兵家觀點,攻擊南皮這樣的城市,沒有五倍以上的兵力很難奏效,即使劉毅有善戰之名可三營士卒布不滿十五萬,難道以三對一他便能攻而克之?此外徐晃的龍驤營和其起家的鐵騎營,老四營竟是齊頭并進大造聲勢,頗有奇處。

    “未想劉毅僅憑張合麾下虎衛營便可在三日之內攻破安縣,呂將軍全力奮戰死縱火焚城與之同殉,袁紹頗為對他不住啊?!甭犔镓S說起安縣被克一事,袁紹眼中閃過黯然之意,安縣的確是他一試劉軍戰力之所,當日呂威璜聞之也是主動請纓,事實證明了幽州軍雖經擴充戰力并未損多少,呂威璜最后的勇烈也使他心中頗有痛楚,此人在他幼年便即跟隨,多年來屢建戰功忠心耿耿,實是難得之將。

    “主公,自古慈不掌兵,呂將軍雖去,可其奮戰安縣使張合虎衛營傷亡慘重,其義烈之舉大漲我軍士氣,所謂有失必有得,兵家博弈,一切皆可為棋子,主公若是心傷呂將軍之去,更要精心布置,將劉毅數十萬大軍盡數留在冀州之內,若能如此,幽州還有何能抗主公之力?”田豐見狀出言道,當日這個策略便是他首先提出,如今安縣雖失,呂威璜亦是身死,可其誓死相拼之志對袁軍也是一種鼓舞。

    “元皓之言吾亦深知,只是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先有韓猛將軍,后又是威璜,此皆乃我冀州忠勇之將,舊恨未消又添新仇,此番吾與劉毅當是不死不休!軍師方才所言紹亦有疑慮,他得各地異族之助,其弟趙云的鐵騎營現已下轄重騎、白馬、并州、西涼四營共十萬精騎,如此聲勢怕與當年董逆亦可一較短長,若我有如此強大的騎軍,當會千方百計引我軍與其正面交手,這全軍壓上想必便是為此?!痹B先是頗為唏噓,隨后眼光便恢復了堅定,身為三軍之帥,他的意志不能有半點的動搖,出言分析劉毅軍情亦是眼光獨到,極為精準。

    “主公明見,此語即或不全中想必劉朗生與戲志才、賈詡郭嘉等輩也定是有次圖謀,這亦是豐堅持守城決戰之因,單論騎軍,我軍便算加上夏侯妙才的虎豹營也難以與之平手相較,當是劉毅最大的優勢所在,以他用兵之能,想來也要將此運用至極!不過戲、郭、賈、張諸人皆乃深謀遠慮之輩,此戰又是事關二地興亡,豐總是隱隱覺得此事不會如此簡單?!碧镓S贊同了主公的分析之后又再言道。

    “劉毅用兵自黃巾始便喜出奇出險,觀其摩天嶺、奔狼原、阜平等地莫不如是,近來雖漸趨沉穩卻是不可不防,我軍穩正之法確乃克其奇兵的不二法門,任其千變萬化我只巋然不動,只要我軍穩守南皮至鄴城一線,再傾盡全力打探彼軍軍情,他縱有奇謀我亦有應對之法,倒是元皓言及他與南皮軍力不甚充足紹心中卻是頗為擔心,此地得失關乎全局,我有意親率渤海精兵臨近渦水與之對峙,收牽制之實!”袁紹的語氣很是慎重,畢竟說起對劉毅的了解,天下實在很少有人能夠勝過他,加之他親自出征與南皮成犄角之勢更可提升軍心。

    “主公之言,誠為高論,不過親自領軍前出太過冒險,劉毅得騎軍之盛,靈活之處勝我軍多矣,至少此時還不是時機,主公既然將鞠將軍暗藏,也是要收奇兵之效,無論他如何圖謀也免不了要奮力攻堅,主公方才言及以靜制動才是上策,一旦大戰展開,其后手必有顯露之時,我軍保持余力,方能應付裕如?!碧镓S欣然言道,強敵帶來的壓力使得主公也格外清醒冷靜,如此冀州一戰便大有可為。

    “就依元皓之言,待到必要時紹再親領大軍上陣,與朗生一較短長,至于鞠將軍不到關鍵之時絕不能用之,南皮有文義輔佐顯思,便是對上劉毅想來短期也不會有失,吾還當再親書一封告知事事必先與文義相商才可行之?!痹B聞言思慮片刻之后方才言道。

    “呵呵,主公思慮的周詳,文義行事穩正,智慮深遠,其才遠在豐上,只要大公子悉以咨之,必可保南皮周全,待得劉毅損兵折將之際便是主公進擊之時,我軍雖是穩守卻也不會坐失戰機,此番豐必與主公一道好生與強敵周旋?!碧镓S此時出言也頗有慨然之意。

    “吾有元皓,此戰無憂矣?!痹B欣然笑道。

    “吾有要事要稟與主公,汝等竟敢攔我?”此時書房之外的院門之處,許攸快步走來,卻為侍衛所阻,當下便是一臉怒色。

    “許大人,主公嚴令,他與田軍師正在商議緊急軍情,除傳信之人外任何人不得打攪,大人要見主公何必急于一時?吾等不過奉命行事而已?!笔绦l的語氣雖是客氣可言辭亦是極為堅定。

    “哎~~”見侍從的摸樣,許攸頓足而走,卻不時回頭向書房燈火之處,眼神之中妒意極盛!

    第四百零八章 謀臣心思

    對于袁紹手下這幾個謀士,無論是從后世的史書演義還是通過今世天耳的打探,劉毅都有著較為深刻的認識,可能是由于諸葛司馬郭嘉等人的聲名太盛,三國又是一個謀臣匯聚的時代,他們的風頭都或多或少的被掩蓋在一眾璀璨的明星之下,除了田豐之外,其余幾人都給人不顯山不露水的感覺,當然許攸的名氣又是另外一番原因了。

    可是決不能因此就否認他們的才能,固然袁家名聲極大,但袁紹能在漢末群雄中脫穎而出成為當時整個大漢勢力最大的諸侯,除了本人的才具之外,與這些謀臣的盡力相助是分不開的,在劉毅來,田豐、沮授、審配、許攸等人皆是一流的謀臣,只不過有著自身性格的缺陷,而且比較明顯罷了,這一點卻和熊虎之將的關張二人相似,此番大軍出征與袁紹決戰,他更不會因此對這幾人有半點的小。

    憑心而論,對于田豐應對劉毅大軍的戰略,郭圖、審配及許攸等人還是比較認同的,也確是良法之一,但是有才之人未必便有心胸氣度,睚眥必報的法孝直便是此中例證!對于主公這段時日表現出的對田豐言聽計從甚至有些疏遠他們的行為幾人心中當然不樂。在他們眼中,田豐的計策固然可行,可也未必就是萬全之法,且此舉終究是對幽州有些示弱,堅壁清野也讓冀州暫時放棄了不少土地,而讓他們來謀劃的話,可能還不需付出如此代價便能讓劉毅鎩羽而歸,作為謀士之間的不同意見,這原本無可厚非,可一旦嫉妒之心壓抑太久變為仇恨就會在很大程度上影響他們的判斷,后世袁紹的失敗亦與此相關。

    許攸與郭圖二人一向將田豐視為最大的敵手,平日里在主公面前也是多有針鋒相對之時,不過當他二人占在上風時只要是對主公大業有利,田豐不但不會相爭還會盡力予以配合,就似上次二人設計讓他前往黑山說服張燕,明知此行極為危險可就因為對主公有利,田豐依舊欣然前往??僧斒虑榉崔D過來的時候,許郭二人與他的表現就是大相徑庭了,不管田豐的計策是否一心為公總會讓他們不滿。

    如今事關冀州生死之時,軍機大事主公卻一味信任田豐,甚至討論軍情時都只有他們二人,這讓自問才具還在田豐之上的許攸很是難以接受,從將軍府出來他的面色一直陰沉如水,劉毅大軍壓境,此戰干系天大,對冀州而言是一場絕大的危機,可對于他來說卻也是一展胸中抱負,揚眉吐氣的大好時機,自己本有種種妙計自信可將劉郎生敗在手下,到時便是名利雙收,可如今卻頗有壯志難申之感。

    此番戰事一起,田豐便被袁紹極為重,沮授也派去南皮輔佐大公子,而他和郭圖只能留在渤海參軍,這一切都令他忿忿不平,自己為袁家也算盡忠竭智,有過汗馬功勞,可如今風云際會卻被投閑置散,若是田豐之策奏效,真的可以殺退劉毅,那么以后在主公面前自己尚有何面目與其相爭?難道自己的一身所學就得不到施展之機?

    其實袁紹心中并無此意,他與田豐二人單獨商議軍情也是為了安全起見,這在兵家而言絕對無可厚非,別處他對眾位謀士還是極為厚待的,同樣的行至劉毅也經常使用,像天耳之事從來都是他與郭嘉二人商議,涉及到朝臣便會問計與賈詡,這里面的區別不僅僅在于許攸的性格過于狹小,重要的是劉毅比之袁紹能夠更深的了解自己的屬下,這才能讓他因才而用,而且平衡二字對于上位者來說亦是一門極為精深的學問,多了近兩千年見識的劉毅勝過本初也無可厚非。

    長街之上,許攸沒有坐車回府,而是信步漫游,隨從亦是拉開了一段距離,此時他心中也有一些重要的事情需要思考,這些事他甚至不會與郭圖提起,以他的性格只會重利益,這樣的人注定不會與旁人推心置腹的。早在數月之前,就有北邊之人暗地與他有過接觸,言語之中隱晦的透露出劉毅對他的欣賞以及對他現在地位的不平,那一次的會面對方安排的極為自然,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不過當時許攸雖然沒有做出任何的表示,卻不代表他的心中就沒有想法。

    劉毅聞名天下的絕不單單是他的武勇,識人用人之能以及待下之德便是他的敵手也頗為推許,且不說張虎戲志才郭嘉等人一開始便跟隨劉毅從籍籍無名之輩成為如今天下一等一的謀臣,權位利益應有盡有,便是賈詡、張遼、高順這樣的半道相投之人他亦能表現出極大的信任,待之之種實不在前者之下,當年奔狼之戰的郭嘉,后來虎牢之戰的高順,劉毅的言行無不表現出了極大的魄力,可說將興亡之事都交付棋手,同樣的例證還有許多,這一切絕非虛名而是鐵一般的事實,對于胸有才具抱負的許攸而言,此人無疑有著極大的吸引力。

    這個時代的人是極為重名聲的,甚至會比性命還重要,名節對于男子而言實不輸與后世禮教盛行之時女子的貞潔。而背主謀利無論如何都會使得名節受損,無論你的行為選擇是多么的正確也難阻天下悠悠之口,這是許攸不得不在意的,非是逼不得已他不會愿意背上這樣一個名聲,當年賈詡投奔劉毅有著救天子與水火的大功,張遼高順等人更是奮戰力盡才因主公之命而順之,此皆情有可原,可若是自己此時投奔劉毅,一個背主的名聲是逃不掉的,這是他不愿接受的。

    可以如今的形勢,主公一味信重田豐,此戰成敗似乎與自己沒有太大關聯,他亦清楚的知道,當然那人所言劉毅如何重自己其中亦有一定的夸大,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現在的他在對方心中的地位隨著此次大戰的展開會變的無比重要,不過若是他靜觀其變不予理睬的話,若袁軍勝那是田豐的功勞,若劉軍勝自己也無尺寸之功,到時劉毅還能像那人所說一般的重自己?即使投之怕也無出頭之日。

    單演義之中的描述,荀彧言許攸貪而不智更多是為了激勵曹cao的士氣,實際上官渡之戰中許攸的投機行為是絕對成功的,這種成功不僅需要他有非凡的膽略,更需要有一種決斷,或者說是類似于賭徒的氣質,他的悲劇在于沒有對曹cao這個故交的性情有深入的了解,日后又頗為飛揚跋扈,其實現在來這只是借口,試想許虎癡就算再怎么魯莽沒有曹cao的首肯或是默許豈能如此輕易將之斬殺?

    如今他與劉毅雖非故人,可對方重信之名天下皆知,更有許多的事實作為旁證,加之此人現在的權勢名望,又有天子的大義,這一切又使得許攸不能不心動,是像賈文和一般因勢利導,如魚得水還是堅持在袁公手下盡心效力,現在的這場大戰就是一位微妙的賭局。

    默默的在大街上穿行良久,許攸不停的在心中權衡著二者的利害得失,一個有一個的想法再腦海中升起又被他一一否決,此時袁紹書房中的燈火在他眼里顯得分外刺眼起來!忽然許攸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一般臉上陰沉之色散去,腳步也變得沉穩有力起來。

    第四百零九章 揚長避短

    遼東營與北平營兩路大軍開到南皮城下之后,劉毅并沒有立刻展開攻城,除了完善戰前的準備之外,他也在等著其他各營到達戰略位置及虎衛朱雀二營的前來,當然這只是明面上的,林縣的軍師會議就已經定下了大戰的方略,此時只需要根據實際情況做一些靈活的改動,真正的原因在于他與數位軍師規劃此次大戰時,是有階段劃分的,林縣方略屬于第二階段,而第一階段的重點便在于大軍全線壓上,造出強攻城池的巨大聲勢,殺手則是半月后方才出征的甘寧飛虎軍,對于這支奇兵,眾人都寄托了厚望,若能成功前線的攻堅便輕松許多。

    虎衛營首戰安縣,在朱雀營的配合之下盡殲呂威璜以下八千守軍,可攻城戰向來是傷敵一千自損兩千的事情,虎衛營為此也付出了足足一萬一千余的傷亡,短期的休整與妥善的安置傷兵之后,張合便率領大軍直奔南皮,到達之日也只比劉毅晚了三天不到。

    聞聽張合前來,劉毅與幾位軍師率領眾將前往迎接,表達的對虎衛朱雀二營士卒的贊賞與敬意,雖然此次安縣虎衛營傷亡五分之一可謂傷筋動骨不過得勝之師久經戰陣,士卒們的精神與斗志讓劉毅極為滿意,待其與二營之中安好營寨之后一眾戰將便來到帥帳之中謀破城之策,挾攻破安縣之勢張合也立刻請纓作為攻擊南皮的第一梯隊,這倒非儁乂搶功心切,而是此時虎衛營士氣如虹,可鼓不可泄!

    “張將軍此番三日拿下安縣,建立頭功,順心中敬之,只是將軍莫怪,這南皮城堅固猶在安縣之上可縱深卻大了許多,城中守軍更是六倍與之,攻擊此城還需我等各營協調一致方可?!备唔樢慌猿鲅缘?,并州一戰,張合曾因力阻呂布而傷在張遼槍下,可二人卻是因此不打不相識,此時關系極為融洽,高順與張遼乃知交好友,與張合亦頗為相投,當然上次作為總指揮攻擊虎牢也讓儁乂見了他的實力,因此對于其人頗為了解,知他只是求戰心切,且虎衛營攻擊安縣除了士氣高漲之外也積累了不少經驗,若說搶功恐怕也無人搶此苦差事。

    “敬方與子義隨主公軍師比合早來三日,想必對此城詳細已有所得,如何協同便聽主公調遣便是?!备唔樠哉Z之中很是客氣,張合亦是深知其攻城之能,聽他如此一說便知南皮定是扎手!堅固猶在安縣之上,況且攻擊面更是擴大了許多,儁乂當然了解這意味著什么。

    安縣雖是堅固,可因占地的關系城墻寬度不可與南皮相比,如此一來守軍對攻城一方的打擊面便大了許多,能給予的殺傷力也隨之增強,如果說朱雀營對付安縣要拿出三十架轟天炮的話,在南皮這個數字至少翻上三倍,而據他所知,李鐵牛的朱雀營所有轟天炮不過七十八具,此物雖是攻城利器可由于制造復雜,損耗又高,并不能予取予求,若是少了轟天炮的掩護,士卒的傷亡亦必增加,倘要與安縣一般殲滅城中的五萬守軍恐怕城下三營定也要損失慘重。

    這個道理并不困難,張合一聽即明,劉毅更是深知,雖則只要達到戰略目的必要的傷亡難以避免,可他還是想將這個數字控制到最低,因此如何有效的攻擊南皮并減少傷亡就成了眼下最大的問題,這絕非戰前準備不夠詳盡,只是謀劃之時可定大略,實際執行便要根據眼前的情況了,再好的方略若是軍隊執行力不夠也等于零。

    正說話間藍箭領著一隊士卒將南皮城的沙盤抬了進來,這幾日劉毅與眾將詳觀此城與周圍地形,天耳將之一一制作在沙盤之內,直到今日方才完工,其上那座縮小了的雄城與現實之中差別極微,四周地貌也很是貼近,此時張合虎衛營與鐵牛朱雀營的營地亦加了上去。

    眾人一見紛紛起身圍在沙盤之前,李鐵牛細觀片刻之后臉色亦深沉了起來,幽州軍的沙盤皆會以數字標示比例,眾將早就詳細學過,因此他一見此城便知其城墻至少要比安縣長上三倍,高上四分,且城前的護城河也要寬闊許多,這樣的距離與高度轟天炮的攻擊射程與準頭就會受到限制,想要發揮最大的威力戰線必須前移,而城上的床弩與投石車居高臨下,對轟天炮就可形成極大的威脅,況且他就是將朱雀營所有的器械搬出,怕也難以覆蓋整個攻擊面。

    “主公,此次作戰敵軍亦有投石車與床弩,雖然射程威力遠不及我軍精良可卻有居高臨下之勢,南皮城頭比之安縣尚要高上數丈,以鐵牛揣測我方轟天炮想要發揮最大威力便會進入其射程之內,到時必有折損,至于詳細還需戰時實地觀測方可?!币妱⒁阍儐柕哪抗鈦?,李鐵牛慎重的言道,在朱雀營與這些精良的器械打交道久了,鐵牛自然而然形受到了影響,劉毅軍的轟天炮早在攻擊虎牢之時就不是秘密,此種攻城利器各路諸侯自然會加以仿制,而在軍械的對戰之中,射程、頻率、破壞力這些數字都是他要在戰前就仔細考量的,沒有十足的把握,他絕不會妄言,差之毫厘便會謬以千里。

    “好,鐵牛能夠如此乃朱雀營之幸,攻城之戰,器械之力亦非決勝敗之因,首要還是攻城各部的協調,當日聯軍討董曹孟德統領大軍攻擊汜水關之法便值得我軍借鑒,當日志才也在陣中,其布陣極有妙法,步軍位于……”在劉毅心中,朱雀營便是他在這個時代的炮兵部隊,作戰自是要精益求精,聽了李鐵牛的言語他也很是欣慰,只是想不到自己運用后世知識改造出精良器械之后也使這個時代的整個水平有了進步,否則發石車還要等到官渡之戰才會出現,當然其雛形更早就出現了。冷兵器時代的作戰器械終究是輔助的因素,關鍵還在與兵力的多寡強弱和指揮是否得當,因此他也將當日曹cao攻擊汜水的排兵布陣詳細說與眾將,其時亦是他從軍以來的首次攻堅。

    “主公,這曹孟德確是用兵可法,不過以嘉觀之論及攻城之能,高將軍亦是不在其下,此番攻擊南皮還是讓高將軍一展所長方是萬全之策?!弊屑毬犅剟⒁愕慕庹f之后,諸將面上都有佩服的神情,要知曹cao當日指揮的攻城部隊還不完全是他的手下,其調配能力可見一斑,劉毅說完之后眾將也在心中計較,郭嘉此時出言道,劉毅參與眾諸侯討董之時他還未曾相投,可高順率軍攻擊虎牢卻是親眼所見,其戰法層出不窮,士卒調配爐火純青的確可能人之所不能。

    “奉孝之言正合吾意,方才將曹孟德攻城經過說出也為讓敬方加以借鑒,此番便以敬方為主調配攻城兵力,眾人皆從旁輔之,敬方,我給你一日時間,必須拿出一套詳盡的攻城之法?!逼鋵嵐艋⒗侮P時張合太史慈皆在軍中,不過此時主公在座他們卻不便出言,奉孝倒少了這份顧忌!果然劉毅聞之并無任何不豫之色欣然出言道,本來此次調高順的遼東營來此他就是存了這個心思,兵家之事范圍極廣,誰也不可能樣樣精通,發揮手下將領的長處正是他這個主公應該做的。

    “這。主公放心,順必在一日之內拿出方略?!备唔樎勓韵仁怯行┆q豫,此點與張合太史慈二將一般無二,主公在時自然要以他為主,不過見劉毅的欣然之色絕非作偽,想及他平素為人,這才慨然領命。

    “眾將也需詳細計議,鐵牛更要實地勘察,暫定于后日早間開始攻城,不過前幾日還需以試探為上,敬方切記?!眲⒁阄⑽㈩h首又再言道,畢竟南皮的防御到底如何要經過實戰才可有更深的了解。

    第四百一十章 深夜巡寨

    夜幕下的南皮城頭依舊火光點點,一隊隊的士卒穿梭巡視,遠處便可見連綿數里的劉毅軍營寨,兩日前敵軍已經對南皮發起了攻擊,幽州軍士卒的勇悍與器械的精良給所有參戰的冀州軍士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鋪天蓋地的巨石,如飛蝗一般的箭雨,落地即燃的火油罐讓雄城南皮在這兩天之內經歷了一場血與火的洗禮。似乎堅固高聳的城墻也并未給守軍帶來太多的生命保障,他們只能用同樣的血勇與搏殺去加以反擊,慘烈的廝殺考驗著每一名士卒的神經,此時他們才知道為何以安縣之堅也只不過堅持了三日,敵軍的攻堅確是出類拔萃。

    兩天的激戰下來,雙方都付出了一定的代價,雖然此次敵軍沒有如在安縣一般采取夜間攻城之策,可守軍卻不敢有半點的大意,全城士卒分為五隊輪流休息,日夜不停的保持著最高的警惕,劉毅軍目前的攻勢雖是集中于北門,可西邊仍有太史慈的北平營虎視眈眈!

    夜已經很深了,軍營中除了巡視的士卒之外其余都進入了夢鄉,精兵的素質不單單只體現在作戰與行軍上,如何在戰時讓自己得到最好的休息將體力調節至最佳狀態也是一門很深的學問,這一點老兵與新兵之間的差距就很大,日間慘烈的廝殺往往會令初上戰陣的士卒難以入眠,可那些久經沙場的老兵卻能處之泰然,他們只要躺下,不久之后就能聽見細微的鼾聲,但若有動靜第一個行來的也會是他們。

    高順背負雙手,領著一隊士卒親自在營間巡視,劉毅將攻城重任交到了他的手上,這固然是主公絕大的信任可對敬方而言肩頭的責任亦是重逾千鈞,主公的放權絕不是作勢,這兩日他除了在后陣觀戰鼓舞士氣之外對自己的指揮并未加以任何的干擾,戰后的商議也都是以他為主,三軍聽命,若是換了舊主呂布這肯定是難以想象的。

    當年兗州之戰,高順便親眼見過主公的戰陣指揮之能,那一場在封丘之下與曹cao的對陣更讓他極為信服,劉毅似乎有著一種天生讓人心甘情愿為他效死的魄力,只要有他親自在后軍坐鎮,士卒們一個個都是興奮不已,那種悍不畏死的勁頭便是在虎牢時也少有見到。

    可便是如此,這兩日的攻堅也并未取得太多的進展,除了南皮城本身的堅固之外,對方的應對亦是可圈可點,點軍布陣之中充滿了久在行伍的干練,初期受到朱雀營精良器械的壓制之后第二天他們就可利用轟天炮的發射間隙以投石車對其加以殺傷,時機拿捏的極為精準!高順的直覺告訴他這個守將不是袁譚,觀其過往經歷他絕沒有如此快的反應能力,當然也不會是沮授,此人雖是智謀深遠可臨陣實戰亦非其所長,按這幾日戰場的形勢來,此人守城之能怕是不在自己與文遠之下,若是如此他在冀州軍中絕非無名之輩,可根據天耳的情報,顏良文丑二人領騎兵在外,高覽坐鎮黎陽,鞠義已被袁紹下獄,那么這個人又會是誰?若真的是無名之輩他就顯得更為可怕了。

    這個疑問晚間便縈繞在他的心頭,散帳之后他亦難以入睡,干脆出來吹吹夜風,也能讓頭腦更為冷靜一些,像高順這樣的優秀將領,長臉以來的征戰使得他對于戰場的形勢有一種極為敏銳的感覺,這種感覺難以言喻卻會讓人深信不疑,便如劉毅在山林間鍛煉出的可以預知危險的直覺一般。當然現在高順還不準備把這一疑問與主公相商,他的攻擊試探并未結束,再有幾天他就可以大致確定此人的風格。

    “高將軍!”此時一隊士卒迎面而來,見高順巡營紛紛施禮。

    “今夜月光暗淡,爾等還需加強戒備,嗯?這是何人?”高順著這對士卒精神抖擻的樣子,滿意的點點頭交代了幾句,可忽然他發現其中有一尋常百姓打扮的生面孔,便立刻出言問之。

    “高將軍,此人乃是郭軍師麾下,暗號與信物皆是無差,屬下正要送他前往軍師營中?!贝藭r那個隊長打扮之人走到高順近前低聲道。

    “大戰之時,一切尚需謹慎,可曾搜過身?主公軍師安安危不可小視?!备唔樎勓宰屑毚蛄苛四侨藥籽?,火光下是一幅平常到了極點的面容,這樣的過一眼恐怕難以留下任何印象!劉毅軍中的天耳歸郭嘉統領,獨立于軍營之外自成一系,便是高順張遼這樣的統軍大將也不甚了解,只知這幫人極有本領,每次戰前詳盡的地形以及情報都是由他們提供的,不過現在處于關鍵時期,他自然要交代仔細。

    “高將軍放心,昨日軍師便對屬下有過交代,上上下下也早就搜了個清楚,主公亦是有過叮囑,屬下怎敢怠慢?!标犻L出言道。

    “好,那便快去,等軍師交代之后你們方可退回?!边@個隊長是劉毅親衛營中的老兵,此次大練兵時派到高順營中,后就在遼東營任職,對此人的能力高順還是信得過的,便也不再多加言語。

    一時難以成眠,高順一邊思考著明日的戰法一邊繼續巡營,而在帥帳之中,劉毅還在燭火之下著沙盤中的南皮城沉思,戲志才、郭嘉、賈詡等人全都被他勒令前去休息,畢竟三位軍師都是文士,身體素質絕對不能與自己相比,累壞了哪一個都是他不能承受的。

    雖然大戰方略早在安縣就已經擬定完成,甘寧的飛虎軍此時也在做最后的準備,可在把希望寄托在二弟身上并盡力為其創造有利條件的同時,劉毅還是更為愿意可在南皮有所斬獲,戰陣之事瞬息萬變,任你有天大的本領也不可能有萬全之策,他定要做最壞的打算。

    這兩日劉毅既然將統軍攻城之權交給了高順,他就絕不會多加干涉,當然在他的眼中敬方亦沒有讓他失望,各人有所長,術業有專攻,高順在攻城戰中的表現絕不輸給當日的曹cao,由此也可見南皮城的確是相當棘手,只是兩日試探傷亡便到了三千之數,朱雀營的轟天炮及井闌等物也開始出現了消耗,此次敵軍的準備可謂充足。

    上兵伐謀,最下攻城,兵法中的這些話劉毅已是爛熟于胸,不過它想要擊敗袁紹得到冀州,打開自己的南下之路就必須將這些雄城一一攻克,雖是有些無奈但卻是必然的選擇,現在他能做的就是絞盡腦汁的找出此城的弱點,盡量減少所部的傷亡,此外別無他法。

    “他娘的,這個田豐還真是厲害,簡簡單單的這么一手就是無懈可擊,要是袁紹像歷史上那樣把他囚禁起來該有多好?!倍肆⒛癜肷沃髤s還是不得要領,劉毅亦不由有些怨念,隨即自嘲的一笑,以前所遇到的對手中很少有這樣的謀臣,可往后自己就沒有這種幸運了,田元皓如此厲害,想必荀文若等人也絕不輸之,爭霸天下又豈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今日已晚,還是來日再與幾位軍師商議吧。

    劉毅在帳中冥思苦想,管亥一直守在帳外,本來此次出征劉毅還想讓子平留在北平,他雖是斷臂得續可終究傷了元氣,可管亥卻是抵死不從,說什么也要隨他前來,并與往日一般擔負起主公的護衛要職,誰要敢有微詞子平可是會罵人的,現在他已經將近衛營統領的大部分職責交給了李元霸與洪彪,自己則一心一意做起了貼身護衛。

    “子平,主公可曾睡下?”遠遠的見幾個身影前來,管亥眼尖,早出其中一人乃是郭嘉,急忙上前相迎,郭嘉出言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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