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美女在线啪视频观看,国产色精品VR一区二区,岛国三级在线观看,久99视频精品免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妖后撞上穿越女在線閱讀 - 第4節

第4節

    桓姚原還想著,若一見面便貿然求桓祎幫她他可能不會答應,便先和桓祎套近乎,等關系改善了待他離開前再委婉暗示他幫忙。卻不想,他們竟主動送來了她想要的東西。這一下,困境解了一大半,桓姚心中一松,更是打起全部精神應付起桓祎來。

    “方才四哥也看到了,姨娘的臉這次傷得這樣重,就算好了,恐怕也恢復不到以往的樣子了?!被敢Φ吐涞氐?。

    她見桓祎方才看到李氏臉上的慘狀時,面露惻隱,所以再次提起。若這次桓祎來蕪湖院的事情瞞不過南康公主,到時候問起,桓祎恐怕不見得藏得住話。這樣強調一遍,也是為了讓桓祎將這情況傳到到南康公主那里,也好叫她對她們放心,能有段時日不想起來為難她們。

    桓祎笨口拙舌地安慰了桓姚一番,桓姚這才轉了話題,“方才聽四哥說,昨日府上為父親接風洗塵,可是闔府上下除了我們蕪湖院外都去迎父親了?”

    桓祎點頭,“確是如此?!?/br>
    “我們沒去,也不知父親可有怪罪……”桓姚最想知道的是,桓溫對她們的態度。李氏在桓溫離府之前雖說失寵了,但只要桓溫對她還有幾分顧念,她們的處境應該都會好很多。

    “七meimei放心,父親應當是沒發現你們沒來的。他此次打了大勝仗,可高興著呢,不會怪罪你們的?!?/br>
    桓姚心中涼了一下,看來桓溫果然是已經不把她們放在心上了。轉念想到,最壞的情況不過是桓溫回來之前的這般,如今他回到建康,南康公主多少會有些顧忌吧。不然,也不至于昨天就將她們困在院子里。無論如何,桓溫總是一家之主,也是她和李氏在后院最大的依靠。

    “父親打了大勝仗?這是怎樣一回事?四哥快與我說說!”桓姚作出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男孩子多是喜歡軍事類話題的,尤其桓祎這樣好武輕文的可能就更是如此。人總是喜歡訴說多過傾聽的,特別是他人興致勃勃聽他說自己喜愛的話題時,心里就會更加愉悅滿足。這樣一方面能多了解些桓溫的信息,另一方面也是能和桓祎拉近關系。

    “父親此次北伐,在洛陽大敗姚襄,收復故都,當時在潁川姚襄便望風而逃,那洛陽的周成,一聽聞父親的威名,便直接開門投降了……”桓祎說得眉飛色舞,仿佛自己親歷過一般。雖然有些地方聽起來夸大其詞了些,大事上應該還是沒錯的。

    收復洛陽,北伐,歷史上似乎的確有這樣的記載,但要更具體的,桓姚卻記不起來了。當初只是囫圇看過桓溫的介紹,基本都已經印象模糊了,這個時代,她了解得更多的也是那些文學藝術方面的名士大家。

    桓祎一說起戰爭的事情來,便有些滔滔不絕,也不知他是從哪里了解的那么多細節,連北伐大軍經過哪些地方,由哪些人協助做了什么都一清二楚?;敢χ皇遣粫r回應或追問幾句,他也能講得津津有味,看著他眼里滿滿的仰慕與艷羨,桓姚不由感慨道,看來男孩子都是崇拜父親的,即使然桓溫并不喜愛桓祎。在桓祎心中,他也依然是蓋世英雄。

    “二哥此次因戰功封了六品都尉,騎黃驃大馬,手握長槍,身負銀甲,領三千兵員,好生威風!”桓祎羨慕地道。

    二郎君桓濟?南康公主的幼子,是桓溫唯二的嫡子之一。

    歷史上,桓溫世襲的爵位是越過了長子桓熙直接封給了桓濟的,看起來倒是個極得意的人物。不過桓溫死后,桓濟與桓熙刺殺叔父桓沖,雙雙被流放成了階下囚。

    反倒是桓溫的三子繼承了爵位,后來還官至尚書?;敢Ξ敃r看桓溫的資料,覺得那戰事朝政都枯燥得很,惟這三兄弟有些趣味,還暗自揣測過,看來奪嫡戰爭是古來就有的,這桓三郎君雖然在歷史上也只有個只言片語的記載,卻可能是個厲害角色。

    可惜,生逢亂世,誰也沒笑到最后,桓三郎君似乎最后死于流民之亂。

    “那三哥如何?”桓姚好奇地問。

    “三哥這幾年一直在江州,如今都成長史了?!比粽f桓祎說起桓濟的時候是羨慕,說到桓歆時便有些崇敬了,“要說我們兄弟中,最本事的也就是三哥了。他七歲便跟著父親去打仗,九歲就領著上百人的軍隊了,如今又在江州獨當一面。父親也最喜歡他……”

    桓姚半信半疑,若桓歆真這么逆天,歷史上怎么都不見記載呢。她對東晉官制不了解,不知道長史在一州之中的地位,只覺得聽來像個無足輕重的文官,自然也就不明白桓歆能以十六七歲的年紀走到這一步有多驚人。

    正感慨著,便見桓祎突然捂住自己的嘴,有些驚慌地看著她,“七meimei,方才那些話你可別說出去,要是讓母親知曉,我可要倒霉了!”現在大哥二哥回來了,母親明顯沒有以前對他好了,他其實還是有些顧忌的。

    桓姚看他滑稽的動作,有些好笑,“四哥放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絕無第三人知曉!”

    桓祎松了口氣,又聽桓姚問,“為何不能叫母親知曉?”

    其實猜也知道,這話叫南康公主聽到肯定不痛快,能叫南康公主不痛快的事情,她便是只能聽一聽也是極快慰的。

    “母親最恨習夫人……不對,母親說了要叫二姨娘。要是讓母親知道我們認為三哥比二哥本事,那不是胳膊肘朝外拐么?”

    桓姚這才知道,自己和李氏原來還不算南康公主的頭號眼中釘啊。從桓祎口中了解到,習夫人便是桓溫的第一位妾室,三郎君桓歆的生母,她出身世家,身份高貴,如今掌管著荊州桓府,聽起來倒是個能和南康公主分庭抗禮的角色。

    關于這位習夫人,桓祎也說不出太多,桓姚暗自記下,打算以后問李氏。

    桓姚把話題扯回正軌,開始安慰和恭維桓祎,“其實四哥不必艷羨二哥三哥,他們長你許多歲,怎可同階而較?二哥年長,三哥在戰場歷練多年,他們又一直有父親親身教導,能做出一番功業也是常理。四哥若跟在父親身邊學幾年,一樣能做到。且看看,再過七八年又如何!”

    再過七八年,他就到兄長們的年紀了嘛?;傅t聽她這話,突然又有了信心,似乎自己六七年之后必然能超過桓濟桓歆一般。連帶這幾日因為大哥二哥回來,而產生的焦慮躁動都平靜下來。

    不由壯志滿懷地道:“到時我桓氏一門,父子兄弟齊上陣,都做大將軍,必是一段千古美談!”

    桓姚又適時夸贊,“我聽聞四哥功夫練得極好,想來天分也不是常人可比的。若將來有機會上了戰場,必然能一鳴驚人!

    桓祎聽得顏色大悅,還跟她顯擺了好幾招他的功夫?;敢σ灾笆赖囊娐匋c評一番,又加上幾分羨慕崇拜,更是引得桓祎心花怒放。

    以桓姚前世二十多年的經歷,存了心要哄好桓祎這樣的單細胞少年還是很容易的。在桓姚的刻意引導之下,桓祎覺得和她越聊越起興,無論是武道還是別的什么,都說了很多。

    “四郎君,時候不早了,若再待下去,便容易被人發覺了?!敝钡叫P玉書上來催促他應該回去了,桓祎都仍還有些意猶未盡。

    來之前,玉書就提醒過桓祎,此次不能太大張旗鼓。原本只是想把藥和食物送到便罷,卻不想這七娘子竟然如此有手段,短短一兩個時辰,倒將四郎君哄得流連忘返了。

    不過,如此也好。

    “四哥此次的援手阿姚感激不盡,能和四哥消除誤會冰釋前嫌,阿姚心里也是極高興的。不過往后在人前,我們還是和以往一般相處為好?!迸R走前,桓姚叮囑道。

    說了這么久的話,兩人的關系自然也改善不少。一番深談之后,桓姚才知曉,原來以前桓祎是很喜歡桓姚的,只不過桓姚原主很傲氣,從來不愛搭理他,一說話就總是和他針鋒相對?;傅t也許是對此惱怒,也許是為了引起她注意,這才總是捉弄她。

    見桓祎不解,桓姚又解釋道,“我是怕因我們蕪湖院的事帶累了四哥。你我交好,只要你我雙方都心里明了,就足夠了,不是么?”

    桓祎聞言,這才恍然大悟??磥砥適eimei和玉書都想到一塊去了,怕母親因為他親近蕪湖院生氣,所以不能太大張旗鼓與七meimei交好。想到桓姚如此為他著想,桓祎心中愈發感動。

    “玉書,這次蕪湖院真是來對了!和七meimei交心以后,才知以前竟有那么多誤會!如今可好,她不僅感激我,還真心敬愛于我!真是叫人開懷!你的主意出得好!本郎君回去好好賞你!”路上桓祎興高采烈地對玉書道。

    玉書清秀的眼中一片平靜,臉上卻帶著諂媚道:“謝郎君!能討得郎君高興便是玉書的福分!”

    第7章 窮則思變

    桓姚對桓祎態度的迅速轉變,讓曾氏很是驚訝。她方才那點手段,也就能哄哄桓祎這種沒心眼的小兒,曾氏這種歷經世事的老人,自然是瞞不過的。不過,此事她也并沒打算隱瞞。

    曾氏思前想后一番,便明白了桓姚的動機,面色復雜地看著她。七娘子以前一直是個天真不解事的,可如今,小小年紀,竟也學會與人耍心眼了。

    “嬤嬤,我已經不是稚童了,也想盡自己所能護著姨娘和嬤嬤。我只是想,和四哥關系好一些,至少以后再遇到昨日那樣的窘境,總不至于孤立無援。嬤嬤是不是覺得我變壞了,不喜歡我了?”桓姚這話說得動情,半是真心,半是為了打消曾氏的疑慮。

    因為了解到原主之前的個性,桓姚一直不敢有太多出格的行動,如今,卻正是改變的最佳契機。畢竟,人在遭逢大變之后,行事與個性有轉變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曾氏聽聞這話,紅了眼眶,“七娘子這樣知事,本就是女郎和奴的福氣。只是想著七娘子小小年紀便要cao這些心,奴實在是不忍!”

    桓姚又費了一番口舌,讓曾氏更加感動,還答應了要在李氏面前幫著說話,不讓李氏為此擔心。

    “只是,此事若讓長公主知曉,恐怕又要……”

    曾氏的擔憂桓姚也考慮過,“嬤嬤安心,我已經囑咐過四哥,讓他在人前和我不要太親近。再者,四郎君是我兄長,兄妹友愛,又有誰能說出個什么不好的。如今,父親可是回府了?!?/br>
    想到桓溫回府的事,曾氏心里多少也有了些底氣,又提醒道:“四郎君畢竟年少,擔不起事,怕也是不敢和長公主對上的?!?/br>
    “嬤嬤放心,我知曉的?!彼匀徊恢竿傅t能對抗南康公主,只是,搭上桓祎,總是沒有壞處的。至少眼下,李氏的病情算是穩住了,藥也有了保障。

    如今這種情況,能抓到的浮木,都要盡量握在手里。無論如何,有,總勝于無的。

    李氏在服了玉書帶來的藥以后,很快就退了燒。又用了外傷藥,傷口也慢慢結了痂,既沒出現之前最擔心的破傷風癥狀,也沒有出現在寒冬里極容易感染成凍瘡的問題。眼見她的傷情日漸好轉,蕪湖院的守衛也解了禁,桓姚心中的一口氣這才松了下來,也開始進行她的賺錢大業了。

    這次幾到絕境,她才深刻體會到自己的無力與渺小。那樣的情況下,她幾乎什么也做不到,只能眼睜睜看著。若非有玉書和桓祎的援手,她們可能根本無法渡過那次難關。

    南康公主始終是壓在她們母女頭上的一座大山,要從這座山底下解脫出來,并非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她并沒有那些穿越女詳知各種歷史事件和未來能人的能力,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做好眼前的事。

    首先第一個要解決的,便是銀錢之事。有錢能使鬼推磨,即使在這后院這樣艱難的情況下,多使些銀錢,也是能辦到很多事情的。

    ————————————————分割線——————————————————

    轉眼已經是正月末了,天氣依然寒冷,不過,春天總算有盼頭了。

    桓姚推門進來,見李氏正坐在梳妝臺前,對著鏡子出神。

    過了一個多月,她的傷已經好了,臉上卻留下許多凹凸不平的印子,整張臉看著比以前更不堪了。

    桓姚倒并不會覺得她形容可怖,只是李氏……雖然她在人前表現得渾若無事,桓姚卻知道她心里肯定不好受。但凡美人,對自己的容貌總比常人更在意,前世相貌出眾的桓姚對此很理解,但卻不知該如何開解她。

    或許還有桓溫的緣故在里面。李氏在聽說桓溫回府的消息以后,人便常常有些恍惚,不止是照鏡整妝時,就連平時做針線,做著做著也會走神。她口中雖對桓溫有怨,心里對那個男人卻總還是有一絲期盼的吧。

    關于桓溫,桓姚也曾幾次三番向桓祎打聽桓溫的行蹤,希望能來個“偶遇”讓他注意到她這個女兒。但他實在很少到后院她能涉足的地方,她也不敢太過激進,只怕一不小心讓南康公主知道,又要大難臨頭。她實在不敢冒險,為桓溫那虛無縹緲的庇佑去惹怒南康公主。

    除夕時府里的家宴,連桓溫那些尚無名分的姬人都列宴了,她們卻依然不被允許參加,事后桓姚從桓祎那里打聽,得知桓溫還是沒問起過她們母女??梢?,他恐怕是真的將她們忘得一干二凈了。這樣薄情的男人,她如何能指望他能為了區區的妾室庶女去與正妻對抗。如今的李氏,可不再是當年美貌傾城的李氏了。

    是以,桓姚如今對這個名義上應該稱作父親的男人,已經沒有之前那么大的期盼和指望了。

    想來,除夕那時,李氏也是十分失望的。只是,不見到面,卻終究斷不了念。她也想過開導李氏,卻也知道,這種事不是她能置喙的。

    “姨娘,你看!看我摹的海棠,是不是跟畫本上一模一樣?”

    李氏回過神,就看到桓姚欣喜地捧著一張蝶戲海棠圖,滿臉都是期待她夸獎的神情。

    桓姚是從臘月下旬開始學畫的。那時,她和曾氏在翻著繡樣冊子,打算著在過年前做些吉祥喜慶的荷包,正月里想必是好賣的?;敢σ苍谝贿吀?,看了一會兒,便稚言稚語道:“姨娘,這些花樣都不好看,我要學畫畫,以后給姨娘和嬤嬤畫更好看的花樣!”

    李氏對桓姚并沒有別的期望,只盼她的一生能開開心心平平順順就心滿意足了。因此,從來不讓桓姚跟著她們一起趕針線活計?;敢η皫讉€月也曾要求過學女紅,只是她似乎實在沒這天分,連著幾天手指上扎滿針眼之后便宣布放棄了。李氏倒也不強求,就連她要幫著打絡子也只讓她跟著玩玩打幾個,桓姚卻總是堅持著跟她們一起做。她這般懂事,讓李氏又心酸又欣慰。

    當時聽女兒說要學畫,也只當她找到了新玩意兒,便由著她。第二天便見她找了塊白漆木板和炭條,在屋子里似模似樣地畫起來。畫滿了一板又用布巾抹去,再繼續畫,每日十分勤奮。

    看到女兒花骨朵般細嫩的小手上盡是炭黑,李氏常常自責無能,連尋常筆墨也供不了她。

    桓姚卻道,她現在畫得不好才用木板炭條,不用紙墨只是不想糟蹋了圣賢之物。她其實知道,女兒這樣說也只是為了不讓她難過。

    她一直照著繡樣冊子和畫本上描摹,一開始也摹得歪歪扭扭,卻不想,半月過去居然大有進步。這一個多月下來,幾乎和繡樣或畫本上畫得大差不離了。

    她早就知道,她女兒的天資少有人及。當初桓姚說不了話那幾個月曾纏著她教認字,當時不過半個多月天便學完了《三字經》,幾個月便把幾本啟蒙書認完了,后來只要自己給她注了切音,她便能自學。

    李氏細細看了她手頭的畫,露出慈愛的笑容,“是,確實更像了!七娘子比昨天又進步了!不過,要達到一模一樣的程度,七娘子還需再用些功夫才是!”

    桓姚開心地點頭,“我一定會更用功的,等我自己會畫了,姨娘就讓我給你描花樣好不好?”

    “好!”

    “到時候,我們一定能賺很多很多錢,然后就可以買到好藥,讓姨娘的臉和以前一樣美!”桓姚不確定是不是真的有那么神奇的祛疤藥,只想讓李氏開心一些。

    “好!我等著七娘子學好畫,賺許多許多錢!”李氏眼里果然露出些神采來,女兒能有這樣的孝心,單是聽著桓姚這些話,她就已經很高興了。

    當初有了要賺錢的打算,桓姚也是想了很多辦法的,但細一思量便發現現實條件不能達成。最終,還是在年前在看李氏的繡樣冊子時得了靈感。

    桓姚前世家里是做服裝生意的,大學便學的是服裝設計,對古今中外服飾方面的東西廣有涉獵。結合了以前所了解的知識,也觀察了李氏她們所做的成品以及桓府后院女人們的衣飾,發現如今的繡藝確實還很不成熟,紋樣乏陳可善,花式也遠不及后世華美繁復。如此,對她來說倒是大有可為。

    就算是照搬照抄,腦中也有很多后世廣為流傳的圖樣可用。更何況,她在國畫上也算得小成了,畫技出色不說,配色、造型、構圖都頗有造詣,她完全可以根據時代特征靈活演變。新穎精美的繡樣,再用李氏她們那手不凡的蜀繡技藝繡出來,成品的價錢必然會翻好些倍的。

    于是她便打定主意,要用自己的畫技來賺錢。不僅可以畫出來李氏她們繡,還可以直接賣繡樣,甚至,對書畫市場有了了解之后,還可以直接賣畫作。

    考慮到她一個八歲小兒突然有了一手高超的丹青絕技太過驚人,所以才有了李氏看到她“學畫”的那一幕幕。她打算用兩到三個月做緩沖期,讓李氏她們親眼見證她每天的進步。這個時代,藝術方面國手大家輩出,她只是表現得天賦出眾一些,倒也算不上太異常。

    桓姚想著,光是有李氏她們這些自己人作證是不夠的,再怎么也還得有個外人,以證明她并非是突然就有了畫技,從而聯想到靈神鬼怪的事情上去。是以畫畫的事情并未避了桓祎。

    卻不想,竟因作畫的事和桓祎起了沖突。

    第8章 沖突

    這一個多月以來,桓祎總是一得空便來找她,她也耐著性子相陪,有時候會動手做些紙疊的小玩意兒給他,或者教他些后世男孩子喜歡的游戲,這些她前世用來哄弟弟的把戲,倒是把桓祎籠絡得極好,斷斷續續幫過她不少忙。

    桓祎雖然胸無城府,脾氣卻不算好。又一直被南康公主縱著,簡直像匹暴躁的野馬,在桓府里橫行肆虐。但在桓姚這里,卻幾乎成了溫順的小綿羊。

    對此,桓姚頗有些習以為常。在她看來,男孩子一向都不難哄的,單看她愿不愿意去做。前世她弟弟那么頑皮,不一樣被她哄得服服帖帖。父親的朋友家里面那些二世祖們,在她面前也都千依百順。雖說一開始是她是打算用心討好桓祎,但她第一次示好之后,桓祎就自動巴上她了,每日里各種殷勤討好,讓她覺得,其實古代的男孩子也跟前世的沒什么區別。是以,對桓祎的態度,也漸漸隨意起來。

    偽裝了一個多月新手學畫的過程,桓姚也漸漸可以在紙上畫了。

    前世她從五歲開始習國畫,天分出眾,十幾年間不止一次受到大家贊賞指點。去世前雖才二十出頭,卻也漸漸形成了自己的畫風,在國畫界稱得上小有名氣的新秀了。有這樣的成就,也跟她每日里勤苦不墜的努力密不可分。

    學畫并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前世她身體并不好,為著作畫,其實吃了不少苦。支撐她嚴寒酷暑也絕不間斷練習的,自然是對這門藝術的熱愛。如今,時隔一年多沒摸到畫筆紙張,實在是十分想念。

    潑墨揮灑,用線條,色彩,光影,濃淡,留白等等來描述她心中眼中的世界,對她來說是一種享受。常常一提起筆來,便有些忘我。

    昨天讀到一篇寫冬雪的漢賦,倒叫她突發靈感,臨睡之際有了一幅寒冬風雪圖的構思。若不是不想驚動李氏她們,她簡直想當場起來畫。

    因此,第二天一大早,便在李氏她們專門給她準備的畫室里頭畫起來。



<u id="0bgj4"></u>
  • <wbr id="0bgj4"><source id="0bgj4"></source></wbr>
  • <sub id="0bgj4"></sub>

    <wbr id="0bgj4"></wbr>
      <wbr id="0bgj4"><legend id="0bgj4"></legend></wbr>

        <sup id="0bgj4"></sup>
        <wbr id="0bgj4"></wbr>
        <wbr id="0bgj4"></wbr>
        白嫩美女在线啪视频观看,国产色精品VR一区二区,岛国三级在线观看,久99视频精品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