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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炎宗厲聲道:“你要是不肯如實招來,孤有的是辦法折磨你,宮中時日長久,你就等著慢慢在孤的手里熬吧?!?/br> 太后嚇的渾身冒著冷汗,連聲音都顫抖了起來。 他是瘋子,周炎宗就是個徹徹底底的瘋子。 “哀家真的不知道你說是什么?” 周炎宗皺起了眉頭,事情都到了這個份上,太后說的話不像是假的,他又解釋了起來,“那些人假裝行刺,目的卻是喂孤的柔妃吃下一顆毒藥,孤連夜派人翻查了所有醫書,皆未找到答案,所以才來麻煩太后您的?!?/br> 太后想了想,說出了個名字。 “寄生,寄生,此毒名喚寄生。乃是西北那邊傳來的秘藥,此毒對女子無害,但是若男子與女子交合,每交合一次,男子的身體便會虛一些,隨著交和的次數越多,男子最終會精|盡而亡?!?/br> 周炎宗抬起了腳。 “你們真是好算計啊,知道孤喜歡柔妃,便給他下了這樣的毒。孤問你,解藥在哪里?” 太后搖頭。 “此毒無解?!?/br> 周炎宗俯下身子,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太后最好說的是真話,若是他日孤找到了解藥,太后可就別怪孤不念舊情了?!?/br> 說完就狠狠的甩開了手。 男人的力道很大,太后只覺下巴都要被捏碎了,她趴在地上,看著白底黑面的鞋子以及明黃的袍角消失之后,才松了口氣軟軟的趴在了地上。 素練沖了進來,撲倒在她跟前,哭著道:“太后,太后......” 太后定了定神,眼里有了怨毒的光。 ...... 毓秀宮。 韓清漾一回了宮里,便要了熱水沐浴,洗洗一路的風塵和疲累,其實做馬車倒是不累,累的是他的兩只胳膊,回來的路上,周炎宗非得要跟他坐馬車,其間又纏著他幫他紓解了兩回。 原本就酸疼的手臂,更是雪上加霜。 韓清漾舉起自己的手臂瞧了瞧,總感覺手臂比之往常是粗了些,興許過上個一年半載他手臂上也能如同周炎宗那樣有著隆起的肌rou線條呢,畢竟這樣的強度著實是挺鍛煉人的。 溫熱的水最是能解乏。 韓清漾難得心情大好,一邊洗澡一邊哼著家鄉的小調,絲毫沒察覺到簾外站了人。 周炎宗沉著臉,周身泛著生人勿進的寒氣而來。 多子和多福也想上前阻攔的,可被周炎宗一個眼神又給嚇了回去。 多福咽了口吐沫,小聲道:“啟稟陛下,我家主子正在洗澡?!?/br> 周炎宗剛走進去就聽到了嘩嘩的水聲,還有悅耳的歌聲。 他立在簾后,看著韓清漾一會兒揚起的手臂,一會兒提起的腿,如凝脂般白皙嬌嫩的肌膚上滾著顆顆的水珠,他的喉頭滾動了一下,咽了下口水。 “咕咚?!?/br> 韓清漾把身子往水里一沉,警惕的喝道:“誰?” 周炎宗自簾后走了出來。 “除了孤,還能有誰?” 韓清漾剛松了口氣,可見到周炎宗那火熱的眼神,神經又緊繃了起來,他下意識的用手護住了重點部位。 “陛下,臣妾在沐浴呢,您怎么就闖進來了?” 他的頭發濕漉漉的,緊緊的貼在身上,有一縷長發貼著脖子,一直延伸至水下,彎曲的弧度甚是勾人。 周炎宗扯了扯嘴角。 “孤剛從永壽宮回來,還未沐浴,不如就與愛妃一同洗了吧?!彼贿叧镱^走來,一邊開始脫衣裳。 春日里的衣裳本就單薄,等他走到浴桶跟前的時候,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褻褲了。 韓清漾縮在浴桶的一角,望著男人那健碩的身體,咽了下口水。 “這水臣妾已經用過了,陛下若是想洗,臣妾讓他們重新換下吧?!?/br> 周炎宗的眼睛里有著灼熱的光。 “孤與愛妃親嘴時可是連愛妃的口水津|液都嘗過了,豈會在乎愛妃用過的洗澡水?!彼~著長腿就要進浴桶里。 韓清漾嚇的尖叫了一聲。 “陛下,若是想與臣妾共浴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得答應臣妾一個條件?!?/br> 周炎宗來了興趣,“愛妃且說?!?/br> 韓清漾大著膽子道:“陛下必須背對著臣妾,并且發誓不能偷看,更不能對著臣妾動手動腳。陛下若是應了,臣妾便放您進來?!?/br> 周炎宗高興的應下了,鉆進了浴桶里。 浴桶原本就寬敞,即使擠了一個人,也不嫌擁擠。 韓清漾將自己縮在角落里,腦海中迅速的想著逃脫的辦法。 周炎宗背對他坐著。 “愛妃方才說不許孤動手動腳,可孤卻不介意你對孤動手腳?!?/br> 他的聲音嘶啞的厲害。 韓清漾暗罵了一句。 主動貼了過去,雙手搭在了周炎宗的肩上。 “陛下,臣妾在床上等你便是?!?/br> 韓清漾幾乎是以最快的速度從浴桶里跳了出來,繞到了屏風后,這才扯過褻衣褻褲穿了起來。 周炎宗望著屏風上印出來的窈窕身影,體內的血液奔騰而起,最終匯聚于小腹之下。 他洗好出來之后,發現韓清漾已經躺在了床上,將被褥裹得緊緊的,只露出小半顆腦袋來。 “愛妃便如此迫不及待?” 話里夾雜著戲謔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