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節
書迷正在閱讀:全網黑他竟是影帝的白月光、我靠嘴甜寵冠后宮、[高H]董事長迷惑行為大賞、女配她只想讀書、暗河(1v1H,偽叔侄)、云霄飛車(nph)、他們的朱砂痣、遇見一座冰山(網游)、恐怖之旅、豪門之魂音
段修博卻輕笑一聲,反倒恢復了動作,且投入的很,做的越發放肆。 羅定腿都虛了,腰在發抖,只好用力按住了段修博讓他不要亂來,緊著嗓子沙啞地朝外喊了一句:“我累了,休息一下,你一會兒再來!” “哦?!眳欠綀A答應了一句,也不走,“我在這等你就好,你休息吧?!?/br> 麻痹你滾?。。?! 門外有人這一事實讓羅定面紅耳赤起來,靈魂都快要出鞘了,腰抖的越來越厲害,最后終于仰起頭緊緊閉著眼無聲地尖叫了起來。 段修博心滿意足,幫他穿好褲子,抽出紙巾來吐出嘴里的東西。又湊過來跟羅定撒嬌。 那種完全滿足的心理無法用語言表明,羅定的身體和細胞都在他的掌控下跳躍和舞動,被征服的同時他也在盡自己所能的征服羅定,從另一個方面,全然的、仔細的、不著痕跡的,滲透對方的心靈和生活。 什么蘇生白,趕緊去死。 官方和民間認同的羅定的官配永遠都只能是他! 羅定再多的脾氣都發不出來了,對方這樣全心全意的取悅自己,雖然地點……恩,挑選的不太對,可這份心意他還是應該感謝的。 拍了拍段修博的臉,他憋了半天,冒出一句:“胡鬧?!?/br> 段修博湊過去親他的嘴,喃喃說著:“我想要……” “這里不行?!绷_定捧著他的臉安撫性地親了好幾口,還是有些不太適應這樣太開放的相處模式,不過直接讓他拒絕……他也有些舍不得,只好無視了剛才的尷尬只享受這一刻的甜蜜,“回去,回去給你?!?/br> 段修博盯著他的眼睛:“五分鐘?!?/br> 羅定:“……什么?” “才五分鐘?!倍涡薏┖俸傩α似饋?,“你找不到別人了,才五分鐘,誰要你?!?/br> 心中原本的感動這一刻煙消云散,羅定手指抽動片刻,想到剛才的溫存,奮力忍下了一拳打過去的*,推開段修博的臉徑自整理褲子。 段修博一看他臉色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一下子頭皮都緊了,趕忙湊過去道歉。 “滾?!绷_定褲子穿到一半才想到這個是要脫下來還人的,又憋著怒火彎腰來脫。段修博眼睛看直了,伸手想來摸,被一腳踹開。 “羅小定!” “滾!” 作者有話要說:不可能章章甜啊,下一章要走劇情啦。 謝謝給我補分的大人們,大家太辛苦了,可以不用繼續了。大大們的心意我都能看到,謝謝你們?。。ň瞎?/br> 現在圓子大人先去樓下cao場跑十圈,有人要來么?! ☆、第八十五章 時值入秋。 夏日的暑氣漸散,院內的綠植開始慢慢枯黃,繁密的葉片落了滿地,露出孤單又堅韌的枝脈,朝天生長。 大開的窗外涌入新鮮空氣,樓高,徐振坐在輪椅上,側頭悠遠地望了出去。 還能活動的右手輕輕地摩挲著電動輪椅扶手上的按鍵,按一下,輪椅發出小小的嗡鳴聲,朝前滾動幾步。 后退、前進,前進、后退。樂此不疲。 曹定坤死后他也坐過一段時間的輪椅,那一次被打的特別嚴重,也在床上躺了好久才勉強能下地走路。因為籌辦試鏡會需要打溫情牌的關系,哪怕能走了他也需要佯裝一個不能自如行走的病人。那個時候被蘇生白推著進入各種媒體電視大樓,他的心態還是比較平穩的,畢竟不能起身行走只是一個假象。 說謊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F在的他一輩子也無法分割開自己和輪椅的聯系了。不論他還能活多久,這條特制過的所有行動按鍵都在右邊的輪椅都將伴隨他一生。這更像是一個詛咒。 為了保證交通方便,最新的療養院選在市區,環境自然沒有郊區的那么好。 他已經無法一個人單獨居住了,甚至一個護工也未必能照顧得過來他這樣的病人。光只排泄失禁就是一個很大的難題,徐振不得不穿上自己從得知以來就萬分排斥的紙尿褲,以癱軟在輪椅中的姿態,帶著羞恥和對自己的憤恨在褲子里解決。 “徐導?!庇腥送崎_門,徐振艱難地控制著輪椅轉了過去,目光的銳利更勝以往,一個眼神就讓來人迅速站直了身子,是副導演,“準備出發了,您這邊準備妥當了嗎?” ******* t市的行道樹是梧桐,每到這個時節,滿地都是枯黃的梧桐葉,大片且干脆,車輪碾壓過去,刷的一聲。 座椅被放平,羅定側身臥在上面打了個哈欠,眼中滲出星星點點的水光,被他用手指用力揉掉了。 吳方圓有點心疼地用薄毯蓋住他的身體,拿走他另一只手還舍不得放下的手機:“你睡一下吧,昨天晚上參加活動到凌晨,現在才幾點?到了我就叫你?!?/br> 谷亞星在副駕駛座低頭刷著平板,時不時回頭看一眼后面,因為換了個新發型的緣故,看起來格外精神。 羅定一邊打哈欠一邊招手:“手機還我?!?/br> 吳方圓縱然心疼,到底不敢不拿他當回事,萬般無奈地把手機又還給了他。 打開,是段修博的微信:“不要跟別人說太多話,參加活動要帶著小吳,別喝酒,你酒量差的要死?!?/br> 羅定輕笑一聲,啪啪啪回復他:“知道了?!?/br> 段修博九月份從開始有一個短期的活動,時間不長,但中途走不開,和羅定這兒有時差,現在算著他那邊,大約是晚上八·九點。 分開后的兩個人比在一起的時候還要膩歪,捅破了窗戶紙就是不一樣,每天一個電話尚算是少的,短信微信的互動才是全天不停。羅定想到昨天下午網絡通話時看到的對方因為休息不好有些浮腫的臉,心中生出了那么點說不出的憐惜。 谷亞星回頭了好幾遍,看到他的表情,眉頭就蹙了起來:“你跟誰發消息呢?” “老段啊?!绷_定順手把手機交給了吳方圓,翻身拉了拉毯子,打了個老大的哈欠。 谷亞星皺起眉頭,老段是誰他自然是清楚的,羅定也從沒叫過別人這種帶著親昵的稱呼。以段修博如今的地位,他和羅定交好本該是谷亞星樂見其成的事情,可谷亞星總覺得有哪里不太對勁。 不論是兩個人的日常相處還是交流頻率,比普通的朋友都要親密太多了。剛才羅定臉上的表情又是不舍又是甜蜜的,雖然沒有笑開,但眼神的溫柔卻可見一斑。谷亞星自己也有幾個哥們,從沒見過誰那么膩歪,要真碰上這么一個,他估計能惡心出一身的雞皮疙瘩。 想這種東西就是費腦細胞,谷亞星腦筋轉了轉就放下了,羅定又不像公司里那些普通藝人,面對他的時候谷亞星還是比較注意保持尊重和距離的。如今的他已經足夠忙了,要不是今天開機的劇組導演情況特殊,他說什么都不可能抽出時間陪羅定一起來。亞星工作室如今的狀況一天比一天好,羅定帶動了工作室的資源,資源又帶動了人脈,現在第三期的訓練生都已經出道了,好幾個在選秀節目中嶄露頭角,其他長相好的,也有些個得到了偶像劇拍攝的機會。這些人不敢說混到羅定這個地步,可跟呼嘯爬到差不離還是不太困難的,谷亞星現在得帶他們,又得兼顧羅定,真可以說是在痛并快樂著。 為之奮斗了一生的事業有了起色,他好歹也能算得上是個傳統概念里的成功人士了。 “忘記告訴你了?!币娏_定預備睡覺不肯搭理自己,谷亞星也不生氣,在屏幕上劃拉了幾下后展示給他看,“今年年度音樂的邀請函已經到了,你今年的新專到底哪首歌入圍現在還在商量,按照今年這個銷量,你是百分百拿獎的。只不過我也不敢肯定到底是什么獎,今年發專輯的歌手沒有往年多,蹦跶最歡的還是那幾個。資歷深的好像也打算退了,說不定你還真能拿個最佳歌手最佳專輯什么的?!?/br> 羅定笑了笑:“聽著一點都不高興?!庇蟹N不是你強悍而是敵人太弱小的感覺。 這人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現在的年輕歌手再紅,又有哪個能真的無視資歷越過前輩歌手去?中老年歌迷瘋狂起來比年輕粉絲瘋狂多了,只不過占據了話語權才能肆無忌憚地罵年輕歌迷為腦殘。羅定運氣夠好的了,今年都沒幾個出來拿年齡壓人的,要真敢搶了這些老歌手的榮耀,那才是招黑的節奏。谷亞星瞪他,想了想又有些擔心:“專輯倒沒什么值得我掛念的,只是到時候跟著《刺客》你得住在組里。方圓畢竟能力有限……”他嘆了口氣,“你說徐振現在那么個精神狀態,我聽說雖然半身不遂了,火氣倒一點沒小。在療養院里摔鍋砸碗的,又挑剔。到時候如果在劇組里發神經,找你們的茬,他又是個病人,你們連反駁都不行,一傳出去肯定說你不尊敬前輩?!?/br> 聽出他在旁敲側擊,羅定笑了笑示意自己沒那么沖動,心中倒是有些沉重起來。 徐振居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嗎?明明最愛惜羽毛注重外人目光的一個人,在外輕易連臉都不黑,現在亂發脾氣居然鬧到了人盡皆知的地步,想起上一次在醫院里見到對方,隱約能感受到的對方精神上的不對頭,羅定嘆了口氣。 幾十年的感情,落得這個下場,要說高興,真是一點都沒有。 車緩緩駛向t市邊郊,羅定短暫地休憩了一會兒,心一陣陣發著緊,爬坐起來,目光悵然地望著窗外。這條路通往他一生之中記憶最為銘刻的地方—— ——太衡山。 上輩子,他最后的時光就葬送在這里。 t市有完整的影視基地,太衡山的副峰就有全市最輝煌的廟宇,香火味從山腰開始便越發濃郁,一路信徒不斷,車在廟宇門口停下,劇組的人已經差不多到齊了。 這個劇組成立到如今,意外不斷,命途多舛。主演和導演相繼出事,資金、拍攝、人員各種各樣的問題更是層出不窮。不來進一下香去一下霉運真的是不行了。就連向來不迷信的羅定在經歷了那么多事情之后都開始質疑起自己的唯物主義,這多出來的一輩子可不是什么科學能解釋清楚的。 金佛寶相莊嚴,媒體也不敢冒犯佛門圣地,在門前站開好幾排,羅定一下車,各種快門聲便不絕于耳。 袁冰她們一并迎了上來,女士們穿的也比較傳統,都是長衣長褲,顏色也不怎么鮮亮,看羅定精神好像不怎么好,都紛紛湊過來噓寒問暖。 羅定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她們說著話,目光落在了停在最里面的那輛車上。車門從相機無法拍到的內側打開,里頭下來的是個羅定認識的環球的工作人員,他差不多猜到了里面坐著的是哪位,果然沒多久,徐振便被人給推了出來。 輪椅的樣式很特別,靠背似乎比普通的輪椅要傾斜許多,徐振靠在上面,從腰部開始蓋著毯子,臉上沒有笑容,一直低垂著頭。 羅定眼尖地看著他在聽到快門聲之后緊緊攥住了右手的拳頭。 嘆了口氣,羅定發現自己在看到他時心中已經一點波瀾都無法掀起了,包括憐憫。 媒體的鏡頭似乎讓徐振相當的緊張,連劇組里的其他演員都看出來了,袁冰她們這些地位高的不好表現太過,幾個小藝人已經迅速跑了過去開始幫他遮擋。當然更多的,還是抱著要一起出鏡的念頭。 羅定始終站在離他最遠的位置上,他也不怕被人看出他不喜歡徐振。 進了大殿,關上門,屋外的喧鬧便離得遠了些。 徐振堅持要讓人將他從輪椅上搬下來跪坐。他下半身已經完全失去了控制,單只幫他固定住跪姿就是相當困難的一件事,他單手拿著香,被人按著固定在蒲團上,嘴唇迅速地翕動,念念叨叨的不知道在說什么。 其他人站在遠處,袁冰湊過來撞了下羅定:“哎你說,徐導這是吃錯藥了?” 羅定冷笑一聲,輕易捕捉到了徐振臉上其他人看不出的表情。吃錯藥?不,只是心虛罷了。 ******** 《刺客》這部戲,顧名思義,說的自然是一群刺客的故事。 一群見不得光的鷹犬,由朝廷圈養,供官吏們驅使。所有明面上不能做的齷齪事都可以交給他們。鷹犬的人生不需要良知,只需要懂得服從命令。 然而將他們利用到極致的主人們,卻未必會出于感激給予他們善終。 生來微不足道,死后無人的得知。 卻極少有人知道,其實他們也有和普通人如出一轍的愛·欲情仇。這一切被隱沒在波瀾不驚的水底,如同深海中醞釀著爆發的火山,往往由于太過平靜,在被人發覺之前便胎死腹中。 黑衣人穿著一身將自己緊緊包裹住的衣服,瘦削的身體和四肢線條優美,伏在院墻上時,如同一匹蓄勢待發的獵豹。 他輕輕從墻上躍下,落地無聲,就地打了個滾隱匿在了樹叢當中。 頭巾包裹住臉部,只露出他一雙在夜色中亮的發光的雙眼,正緊緊盯著不遠處提著燈籠的侍從。 侍從似乎感覺到了什么,緩緩回過頭來,燈籠探向遠方,瞇著眼:“那里有人嗎?” 黑暗中的人影屏息,目光中閃過一道孩子般得意的笑意,眼見侍從一面抱怨自己胡思亂想一面離開,緊緊裹住面部的頭巾下隱約能看到形狀的變化,像是笑了。 然后他隱匿在各種掩護下,迅速靠近了主屋,門外兩個侍衛如松挺立,他在柱子后嘲諷地笑了笑,轉而摸上房頂。 掀開瓦片,露出缺口,尋找到合適的地方,仍舊悄無聲息地落下。 方才還像孩子一樣俏皮的情緒在落地的瞬間盡數斂去,他的目光轉瞬間透出徹骨的寒意,自身后緩緩摸出一柄彎刀。 游魂般蕩到床邊,掀開布幔,癡肥的老男人睡得正香,呼著淺淺的鼾聲。 黑衣人半點沒有遲疑,一刀抹過他的脖子,男人在睡夢中被疼痛弄醒,瞬間瞪大了雙眼看向來人,目光驚恐,預備掙扎。 黑衣人微笑著將刀子捅的更深,等到刀下的人不再掙扎,輕輕一笑,抹下了對方死不瞑目的雙眼。 “韋大人啊……”他輕嘆著起身,甩了甩手落下刀鋒上的血珠,仿佛面對的不是一具死尸,只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正在沉睡的男人。 翻動著書柜上的各種古籍,滿屋子摸索暗室的開關,從隱蔽的地方取出來一疊信件和紙張,黑衣人一一翻看著,忽然轉過頭來對著床的位置呸了一聲。 “魚rou百姓,小爺我真該多捅上幾刀,占大便宜了你知道不?” 他說著把信件塞回了懷里,幾個躍身從窗戶翻了出去,如同來時那樣沒有驚動任何人。 屋里仍舊是一片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