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節
“我要爸爸。mama,我要爸爸?!币苍S毛毛沒有睡著,也許毛毛是在說夢話,在這幼小孩子的心里,爸爸一直都是溫暖而又神圣的稱謂,“我要爸爸”這句話,絕對是這個孩子內心深處,最真實,最渴望的想法。 聽到這句話,秦婉柔的淚水一下子決堤,她強忍住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在孩子面前哭出來,盡量壓低聲音,繼續哄著毛毛:“毛毛乖啊,毛毛不怕了。毛毛安心的睡吧,是mama不好,是mama不?!?/br> 一句“都是mama不好”,把王庸的心都融化了。他知道,秦婉柔為這個負心的男人付出了太多太多,他絕對不能容忍,這個男人一直在外面逍遙下去。 把毛毛哄睡著之后,王庸一把將秦婉柔扯到了屋外,神情帶著幾分激動,力道重了些,把秦婉柔的手臂都拉的疼了起來。 “婉柔,你告訴我,那人究竟在哪里?”王庸目光灼灼地盯著她,語氣異常的生硬,與其說是詢問。倒不如說是在質問秦婉柔。 “我,我不是早就說過了么,他還在美國讀博士。你問他做什么?”秦婉柔言語中閃爍其詞,頷首低眉,輕柔細膩的聲音中透著一絲倔強,明顯是不愿意王庸提及這個話題。 “你撒謊?!蓖跤箶蒯斀罔F地說道,銳利的眼神直直穿射過來。 “我沒有。他真的在美國,很快就會回來的?!鼻赝袢岵桓铱聪蛲跤?,合上了秋水般的雙眸,微微顫悸著開口道。 “那你現在就告訴我,他人在哪里?我要去見他,哪怕是把整個美國翻過來。我也會幫你找到他,給你一個交代?!蓖跤钩谅曊f著,這次,他似乎有著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決心,勢必要問個水落石出。 “用不著你好心?!鼻赝袢崽鹆祟^,霧氣茫茫的目光落在他剛毅的臉上,語氣也變得激動了起來:“王庸。那是我的家事。你,這不關你的事情?!?/br> “什么叫不關我的事?秦婉柔,我警告你,別把我惹毛了?!蓖跤姑嬗袘C色,一字一句地繼續說著,聲音不大但是很雄厚,有一種讓人難以拒絕的力量:“你知道,我這是為了毛毛?!?/br> 秦婉柔一怔。眼淚無聲地流了出來,滑過鼻翼和臉頰,流淌到了嘴唇上,微微有些發苦。螓首一轉,語氣冷漠而倔強地說:“這些事不用你cao心,毛毛有我帶著,一直都很好。請你不要打擾他?!?/br> 聽到這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話。王庸也是一陣寒意來襲,落寞地垂下眼睫毛,沉聲道:“你放心,等他回來之后。我保證不再打擾你們的生活?!蓖跤棺⒁曋赝袢?,輕聲地說道,更像是一句承諾。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希望你現在不要打擾他,他在專心念博士?!鼻赝袢嵋琅f很小聲,失落地低下了頭。 “秦婉柔,你老實跟我說,你們之間是不是出問題了?”王庸猛抽著煙,眼神中透出了犀利的光華,厲聲變色道:“婉柔你別怕,如果那混蛋真的欺負了你,敢讓你受半分的委屈,我一定會幫你出頭?!?/br> “誰,誰要你幫我出頭???哇”秦婉柔再也控制不住,轉過嬌軀,趴在了欄桿上,凄苦無比地哭了起來。 這一哭,卻是哭得王庸都心浮氣躁,心亂如麻了起來。頓時沒了主意,只好急忙把臭臉一收,雙手輕輕扶上她不住聳動著的雙肩,細聲細語哄著說:“呃,婉柔,剛才是我說話太急,太沖了些。我現在向你道歉,道歉還不行嗎?咱不哭了成嗎?” 說到秦婉柔的脾氣,向來都是不溫不火的。要么溫柔體貼,不輕易耍小性子。要么一來就如這春季的綿綿細雨,雖不霸氣兇猛,卻意外的綿長悠遠,仿佛有千萬只小貓在他心里撓啊撓的。這種久違的感覺再次來襲,王庸仿佛產生了種美好的幻覺,又回到了當初年少輕狂,和婉柔一起談戀愛的場景。 果不其然,婉柔雖然表面溫婉如水。然而一旦激起了她心底倔強偏執的性子,就會展露出她另外讓人頭疼的一面,這姑奶奶絕對會讓你體驗到,什么叫做無計可施的感覺。 秦婉柔沉浸在自己的情緒里,聽到王庸的道歉,又別過頭去,對他的話完全無動于衷。也不煩人,也不鬧,只管自顧自的凄凄哭著不休。 王庸一拍額頭,無奈的回頭,先抽完了支煙。 一會兒,見婉柔的啜泣還未停止,雙臂這才搭上了她柔弱的香肩,蠻橫霸道地掰了過來,佯裝兇狠的威脅道:“秦婉柔,你夠了??!都多大的人了,還這么哭哭啼啼的耍性子。你知道我脾氣的,別讓我忍不住發起火來,狠狠抽你一頓啊?!?/br> 沒料到如此一威脅后,秦婉柔一頓,哭得更是傷心了,低著頭抽泣不迭,哽咽著說:“你,你憑,憑什么抽我???我,我又不是你什么人?” “嘿,你還學會嘴硬了?”王庸見她總算有了回應,心中就舒服了許多。好笑著說:“最近和菲菲待久了,這性子倒是耍的有模有樣啊。呵呵,看看你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羞不羞???連毛毛都要比你乖了。你可是個高中老師啊,得有老師的腔調和威嚴,回頭讓學生們瞅見了你這副哭哭啼啼模樣,豈不是形象全毀?” “我,我才不用你管?!鼻赝袢嵛⑽⒕髲姷膾暝?。 “你有什么權利替我做這個決定?你的事,我還偏偏就管定了?!蓖跤沟恼Z氣中充滿了堅定,彎過手臂摟住她的香肩,將她強行抱在了懷里,嬉皮笑臉地說道:“秦婉柔,你要是再不聽話,我就揍你屁股了?!?/br> 秦婉柔被他一抱,不由得嬌軀一顫,心里悲從心來,凄凄說道:“王庸,你欺負我,嗚嗚~你要揍就揍,我,我不怕你?!?/br> “不怕?”王庸嘿嘿陰笑嘴臉,見得婉柔稍有好轉,變本加厲道:“好,好。我今天就看看你這個劉胡蘭姐,扛不扛得住我這個壞人的嚴刑逼供。嘿嘿,這樣吧,我抱著你去毛毛那里揍屁股,你覺得這個主意好不好?” “???”秦婉柔呆住了,這家伙不會來真的吧。水汪汪的俏眸怒氣沖沖地盯著王庸,滿臉的羞憤欲絕,顫聲道:“你,你,你太欺負人了。我,我和你拼了?!?/br> “哈哈,和你開玩笑的呢?!蓖跤惯叾氵呅χ?,盡可能的轉移她注意力。到了最后,一個沒閃躲,被她一口咬在了肩膀上,故作吃痛地叫道:“哎喲,婉柔你下嘴輕一些?!?/br> “???我咬疼你了?怎么樣了?”一時間,秦婉柔又是神色婉轉,緊張萬分地關切起王庸來,令人看了都頓生憐惜之色。 王庸深邃的目光逐漸陷入漩渦,凝視著她那張柔美,楚楚動人的臉。點點清淚在月光的淺照下,宛若晶瑩剔透的琉璃,閃爍著醉人的流光。王庸一時情不自禁,低下頭,輕輕吻到了她那吹彈可破,柔嫩的臉蛋上。觸及唇瓣咸咸的,滿是眼淚的味道。 她秀目圓睜,微微顫抖著站定在了當場,任由王庸的嘴唇淺嘗著她的淚水,一個個溫柔無比的吻,如蜻蜓點水般落到了她額頭上,眼瞼上,鼻子上。 眼看著王庸唇角漸漸下移,似乎快要吻上她的唇,秦婉柔這才稍稍喚回了些神智,又悸動又抵抗著說:“王,王庸。我們不,不能再這樣嗚嗚” 話未說完,王庸徹底無視了她微弱的抵抗,霸道而熾熱地封住了她的玉唇。情到深處,他心疼而寶貝般的,輕輕灌注給她強大的力量,又似貪婪地輕啟她的唇瓣,吸允住了她柔軟的香舌。嘴里仿佛無意識的低聲呢喃著:“婉柔,對不起。一切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錯。都怪我,害你受了這么多的苦?!?/br> 一瞬間,秦婉柔的心仿佛被一把錘子狠狠砸中,敲開了她那堅硬的外殼,露出了里面最最柔軟的部分。 王庸雙臂環繞著將秦婉柔抱在懷里,婉柔也是身柔似水,依戀地汲取著王庸身上的味道,在月色嬌羞的掩蓋下,在樹林斑駁的投影中,兩個人像是融合成了一座雕塑,緊緊地相擁著,熾熱地擁吻著。 最美好的時光,就像是剎那間凝聚在了這一瞬。 第七百四十五章和婉柔突飛猛進 又過得三兩日,從那靜謐而流連忘返的小鎮回來后。 此刻的王庸,正從容熟練地在廚房忙碌著晚上的飯菜,臉上還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儼然一副居家好男人形象。 自從和毛毛參加完學校舉辦的戶外活動后,王庸和毛毛之間的感情更是加深了一層。尤其是當他在醫院,被醫生誤認為是毛毛爸爸的時候,他心中驀然生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像是莫明涌動出來一種責任感,無可推卸,也甘愿承受。 王庸心里暗暗嘀咕著,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幸福吧,這種感覺如同甘泉般心曠神怡,漸漸滲入口中,讓人不忍一口吞下,只想細細品味那一絲淡淡的甜。更讓他內心一陣顫悸的,是和婉柔這兩天的單獨相處。這幾天過得很平淡無奇,卻是說不出的清澈溫潤,漸漸,心系于這片悠蘊古鎮,這種平靜又遠離紛擾的日子,讓他無比的欣然向往。 可惜,三人一起度過的時日,總是嫌它太過短暫,王庸低聲嘆了口氣,留戀與不舍在心間逐漸彌散開來。 砰,砰,砰“干爹?!庇泄澴嗟那瞄T聲響起,站在門外的毛毛,清脆地朝著王庸大聲呼喊道。 王庸邊應著聲,三兩步就踱步到了門前。一開門,一個嬌小可愛的身影閃現,飛奔著撲到了王庸懷里。 王庸神色一軟,親昵地抱著毛毛,朗聲大笑道:“乖女兒,想干爹了吧?!?/br> “恩”,毛毛吧嗒在王庸臉頰上親了一口,乖巧應聲道。 看著王庸和毛毛之間如此親密的舉動,跟在毛毛身后秦婉柔也頗為感動,心中的喜悅不免表露于嘴角。 雖說目前站立在面前的男人,并不是自己的丈夫,但卻讓她感受到了真正家的感覺。她知道。這一切也僅限于現在的表象。很多堵在他們之間的重重圍墻,并不能隨便就能逾越得了。她不敢去奢求太多,怕這一場夢一旦破碎,就再也拼湊不回來了。能在小鎮過著猶似一一家三口般的甜蜜日子,已經讓她心滿意足。 不過,一想到他這兩日對自己所逞的口足之欲,讓她不禁有些耳朵發燙了起來。幸虧自己還有一絲理智。拼死嚴守住了最后一道防線。否則,事情還真會一發而不可收拾。 她也清晰了解自己的意志和決心,每當面對情難自抑的王庸時,是何等的‘薄弱’不堪。如果再和他一起,于那美麗而安靜的小鎮上多生活個幾天,說不得就會全面失守了。 “王庸。我幫你吧?!边M屋后的秦婉柔徑直走到王庸身邊,溫柔開口道。 “好,還有一個湯,你先去盛出來。估計菲菲馬上快回來了,等她一回來我們就能開飯了?!蓖跤箘傉f完,隨后便陪著毛毛在屋內一起玩耍起來。毛毛最喜歡黏著干爹,而王庸對毛毛的憐愛與寵溺。更是毫不掩飾地流露了出來。 不大的兩居室內,一時間充滿了溫馨,做飯的mama,玩耍的父女,孩子咯咯的笑聲融入其中,勾勒著一幅幸福美滿的生活畫卷,讓人不忍去破壞。三人完全享受在這種氛圍中,就像是普通的家庭一樣。享受著人倫之樂。 不經意間,已經一個小時過去了,玩累的毛毛,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酣然入睡,嘴角還洋溢著還未消失殆盡的笑容。王庸半蹲在她的旁邊,細膩地端詳著毛毛可愛的小臉,寶貝似的把她放在手心里呵護。生怕哪里還沒有照顧到位。 有時王庸也在懷疑自己這種舉動,是因為毛毛的討喜,還是對她的憐愛,才促使自己變成這樣。要知道。從原則上來講,毛毛畢竟是秦婉柔和其他男人的孩子,雖不至于到達厭惡的程度,但也不應該會對她如此的喜愛。 這就是王庸和普通人最大的區別之處。雖然自己一直在努力,遵循mama的遺愿,做一個平平庸庸的普通人。但經歷過太多生死的人,也許是從他人不解的角度,在審視著人生。何況,自己虧欠了婉柔太多,很多事情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又怎么能說放下就放得下,更不可能完全對此介懷。 “王庸,毛毛睡著了?”兀自沉浸在想象中的王庸,被不知何時走來的婉柔拍打了一下肩膀,輕聲喊道。兩人近幾日的朝夕相處,仿佛一下子讓彼此間的距離拉近了許多,少了很多隔閡。 “噓,剛睡下不久?!卑攵字仡^的王庸輕聲回道,生怕驚擾了毛毛。甫一回頭,才發現仰望彎腰叫自己秦婉柔,柔美的臉距離自己很近。四目相對時才發現,今天的她另有別樣的裝束,瞬間彼此僵持在那里。 秦婉柔一頭長發斜搭在肩膀一邊,眼中透著如同她名字般的婉約溫柔。清淡素雅的面妝更為她本就美麗的臉蛋,增添了幾分美感,細膩的嘴唇被淡粉色的唇膏,修飾的線條分明。 一身低領修身裝,把她的上身修飾的凹凸清晰,加之未去掉的圍裙束身腰間,使得更為突顯。彎腰俯視間兩座“傲峰”緊緊相擁,一顆白金吊墜晃動在雙峰之間。十足的讓人垂簾三尺,有著欲罷不能之感。顯然,秦婉柔今天的裝扮是有刻意打扮過。 雖然王庸見慣了各色各樣的美女,身邊也不乏缺少美女,但面對過往初戀的情人,又如此近距離審視,難免擺脫不了本身的雄性本質。幾度欲試卻又幾度抗衡,畢竟她已經為人婦,為人母。又怎能任憑著自己的一己私欲,而去破壞她的生活。然而,好多次卻又難以壓抑住,對她那越來越旺盛的欲望。 秦婉柔也注意到了王庸臉上百般的神情,呆呆愣住了。不覺中好似回憶起什么,些許很久了,從沒有如此距離再觀察過這個曾經,不,是一直深愛的男人。 他少了一份陽光,卻多了更負魅力的成熟感。眉宇間多了幾分堅定,像是擁有太多要訴說的故事,卻又再刻意地掩飾著什么。是經歷了太多,才使得這樣一個男人有了如此變化吧。 這種隨之而來的神秘感卻又那么讓人心疼,或是想給他一個溫暖擁抱,以此來安撫他。 不,王庸或許并不是自己想那樣,但每看到王庸和毛毛相處地那么融洽時,既倍感著幸福,卻又伴隨著失落。 兩人的相視霎時就定格在那里,心中各自有著想法,卻誰也不想打破這種美好的環境,僅僅任憑事由自然發展。 也許是天公作美,房間的燈光突然一下滅掉。 “???”秦婉柔被突如其來的狀況驚到,發出一聲驚叫。 王庸急忙一把抓住了她的柔夷,給予著她強烈的安全感,撫慰道:“別怕,最近小區里的電站出了問題,經常會停電。沒事,我來想辦法?!?/br> 王庸起身,準備走到柜廚去拿蠟燭。但一松開了他的手,驚惶未定的秦婉柔向前挪動腳步,卻一腳卻踢在了沙發邊角。身體受阻力慣性向前頃,瞬間有摔倒之勢。 王庸敏銳感知到,向后一竄,一手扶于其腰間,另一手抓于其肩部,順勢后退一步以減輕沖擊力。不想后腳無路可退,不小心碰到另側沙發邊角,兩人眼看就要倒下,摔躺在睡夢中的毛毛身上。這時候,王庸反映急速,瞬間身體重力移于雙腳之上,用力扭動腰部,一個回轉體便更換了位置。 秦婉柔任憑王庸揮灑擺動著自己,兩人瞬間轉身,如同兩位舞臺中的舞者,在用優美的舞姿訴說著彼此的期許。 可這并不是哪個演播大廳的舞池,而是狹小的客廳沙發間隙,即使轉身過后,避開了摔倒在毛毛身上的危險,兩人也未能安全站立,雙雙摔到在地板上。 不過還好有王庸墊底,頃刻間如此貼身接觸,相互間的呼吸都能讓對方感覺到。 秦婉柔柔軟酥胸緊貼著王庸身上,加之秦婉柔繡發散落在耳邊引起陣陣瘙癢,身體散發著玫瑰體香,sao動之感一波一波襲來。 被連續壓抑了好些日子王庸,一時間有些血脈膨脹,難以自持。嗅著她脖子上,頭發上那沁人心脾的撩人滋味,一只魔爪已經悄然撫摸到了她那凹凸有致的翹臀上了。 凸顯身材的修身裝,讓她更為的曲線玲瓏,也讓王庸的魔爪更易肆虐。 “嚀”秦婉柔低聲嬌吟了一聲,黑暗之中羞得俏臉嬌紅欲滴。已經完全成熟的嬌軀,一些微妙的感覺油然而生,自己一直壓抑在心間的渴望,正在被王庸一點一滴的勾了出來。 上邊的秦婉柔更是心跳加快,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上下浮動著身體,不覺間像是可以放棄一些所想,對某些事物的遐想泛濫起來,王庸健碩的身體,和強有力的臂膀微微扭動著嬌軀,壓低著聲音,顫聲說:“王,王庸。這,這是家里,我們不,不可以。嚶嚀啊” 嬌吟之聲柔媚酥骨,仿佛能把人的魂兒都融化了。 第七百四十六章菲菲的醋意 此刻,王庸也許是壓抑許久了,被傭兵生活腐化了的他,哪里還有在部隊時候的心思純潔和自我控制力。尤其是現在壓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又對自己有著特殊的意義,是自己生命之中,最為重要的女人之一。一時間,隨著她的嬌弱呻吟,心中一股難以壓制的火焰,被全部點燃了。 一手摁住了她的螓首,灼熱地擁吻著。而另外一只魔爪也不空閑。在她凹凸曲線玲瓏的嬌軀上,探索著,撫慰著。 漸漸的,秦婉柔的抵抗力越來越弱,伏在了他的身上,微微嬌喘吁吁。 就在兩人那團火焰,越燒越熾熱,有些失控跡象的時候。 “mama?!泵院亟新曂蝗粋鱽?。 毛毛的一聲mama,頓時打破了處在無意識狀態之中的兩人,秦婉柔漲紅著嫩臉,難掩羞澀地起身,全然不知所措。 王庸則干笑著爬起身來,急忙從抽屜里拿了蠟燭點上,房間內漸漸就恢復了光亮。一改白色日光燈的明亮,整個房間被淡黃的燭光,熏染地憑添了些許溫馨和浪漫感覺。 兩人相視而座,幾番預言又止。失態之余的秦婉柔,手指輕挑一下搭在肩膀上的長發,夾在了耳邊。臉上泛起的紅暈還未消散,吞吞吐吐道:“菜,菜涼了,我,我去熱一下,你聯系一下菲菲吧,看她要什么時候到?!?/br> “好吧,知道了?!蓖跤挂彩亲鲑\心虛,轉過去哄毛毛。但是話又說了回來,剛才那種感覺,還真像是夫妻之間想偷偷摸摸做點壞事的時候,卻驚醒了孩子。這讓他尷尬之余,也是莞爾一笑,可是好久沒有體驗過這種驚慌失措的感覺了。 下班高峰時段的華市和很多城市一樣,擁堵的車流象蝸牛般地爬行在油泊路上。歐陽菲菲手握著方向盤。車外傳來陣陣喇叭催促聲,這時她突然想起王庸開過的玩笑,在這個城市,好車沒有什么用,能有架直升機就好了。 歐陽菲菲心下有些焦躁不愉,平常都是王庸開慣了車,哪怕堵得慌。她也只要瞇一會兒就行,根本不需要把注意力一直集中在路上。而且,王庸那家伙很會講故事和說笑話,幾個笑話下來,堵車的悶氣頓時也就煙消云散了。平常那些慣例,早已經讓她習以為常??捎行〇|西。只有在突然缺失之后,才會察覺到它無可比擬的重要性。 正擁堵著,閑的發慌的時候,一陣悠揚的電話鈴聲突然傳來。歐陽菲菲心情一喜,難道是王庸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