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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庶女歸來在線閱讀 - 第52節

第52節

    董氏面色急變,抬起她幸存的左臂,一巴掌扇在兒子臉上:“你胡說什么?哪個讓你把老鼠放何當歸那里了!”

    于是韋哥兒哭得更響了:“娘也是壞娘,說話不算數!娘上次還為這事夸獎我呢,說要發獎品給我,現在又反過頭來打我!”董氏后悔得想摔頭,她怎么會把這個口無遮攔的小魔星一起帶過來!什么都讓他抖出來了!此刻,董氏的右臂全然不能動彈,看一眼床上抽搐不止的竹哥兒,再看一眼地上撒瘋不止的韋哥兒,董氏突然放聲哭道:“我的命真苦啊,成日里三災五難的,連個能為我做主的人都沒有,三姨母你怎么還不來救救我?你把我坑苦了!”

    老太太氣得大力捶床:“夠了夠了,都給我閉嘴!竹哥兒這邊還沒死呢,你那邊就哭上喪了!前哥兒,快把你媳婦的嘴堵上!”

    羅白前聞言立刻鼻孔一張,雙眼一亮,差點兒沒叩頭謝恩說“奴才遵旨!”他當場摘下了自己腰間的汗巾,一手拽著董氏的飛仙髻,一手將幾尺長的汗巾繞著董氏的腦袋結結實實捆了三四圈兒,堵上了她的嘴巴。董氏自然是掙扎個不休,滿頭的金簪銀步搖甩了一地,左手還在羅白前的頸上劃過三道血痕。羅白前大為光火,一不做二不休把董氏的左胳膊也卸下來,可是他的手法不如聶淳那樣駕輕就熟,幾乎是硬扯脫臼的,疼得董氏淚流不止。

    處理完董氏,羅白前又低頭去看地上的兒子,嚇得韋哥兒立刻就不哭了,于是室內立馬安靜下來。

    湯嬤嬤又是搖頭又是嘆氣,才片刻工夫就鬧得這般沸反盈天,在客人面前丟臉丟得如此徹底。湯嬤嬤轉身看向另一側,只見軟榻的左邊放著流涎不止的竹哥兒,馬大夫、吳大夫和老太太三人正在給他進行會診;而軟榻的右邊放著已經斷了氣的三小姐,聶淳和那個生病的客人正在給她暖手……那個“血光之災”!湯嬤嬤瞪大眼睛,這回是真的應驗了,沒想到最后死的竟是三小姐!

    “死人了!死人了!老太太不好了,死人了……”石榴和蒲公英慌慌張張地大叫著跑進門來。

    湯嬤嬤跺一下腳,喝止道:“你們胡說什么,老太太好得很!你們還嫌這里不夠亂嗎?如果三小姐她去世了,你們應該講‘夭了’‘沒了’,哪能說‘死人了’!”

    蒲公英哆哆嗦嗦地說:“可是真的死人了呀,嬤嬤,大伙兒都瞧見了,中庭的花園里有一個……僵尸!”

    “僵尸?”聶淳聞言扭頭,“什么樣的僵尸?”

    蒲公英從頭顫抖到腳,撐著石榴的肩膀才不至于倒下去,她的眼中溢滿了恐懼的光,連比帶劃地形容道:“脖子上開了一個血窟窿,可是地上半滴血都沒有,臉白的嚇人,因此大伙兒都說,像是一個被吸干了血的僵尸!”

    聶淳沉吟一下,試探地問道:“那僵尸的臉是純白的嗎?臉上面……有沒有什么奇怪的東西?”

    蒲公英當時只看了一眼就跑開了,答不上來這個問題,就轉頭看向石榴。于是石榴笑嘻嘻地歪一歪頭,脆生生地替她答道:“那張臉上雖然煞白一片,但仔細看時,能看到皮膚下的一道道青紋圖案,有橫紋,有豎紋,縱橫交錯起來就像……就像是蜂巢的形狀?!?/br>
    聶淳和寧淵同時別過頭來,一起驚呼道:“蜂巢?蜂巢狀的青紋?”這兩個人素昧平生,現在肩并肩地站在一起去度真氣給同一個人,本來就覺得有一點別扭,此刻又說出同樣的話來,感覺更加別扭的同時,心中亦不由一起驚呼道,“莫非他也知道邈尸功?他又是什么人?”

    石榴點點頭,感嘆道:“好好的一個大活人,才一晚上不見,就變成了一具僵尸,真可怕??!昨晚苦竹林走水時還曾跟我打過招呼,向我問路呢!”蒲公英也點頭贊同:“是啊,肯定是在夜里被妖怪攝走做成了僵尸!”

    聶淳的眼中閃過一道寒芒,聽她們的一番形容——死者的頸部開了洞,整個人被吸干了血,死后臉上留下蜂巢狀的青紋,分明就是被人當做了爐鼎,用于修煉四大邪異武功之一的“邈尸功”。這邈尸功陰毒無情,修煉的限制條件也非常多,稍有不順遂之處就有可能走火入魔,因此天下間練這種武功的人少之又少,而如今在羅府的苦竹林中,碰巧就住著一個癡迷于邈尸功的人。聶淳咬著牙暗暗發怒,該死的,耿炳秀明明答應過自己,不會傷害羅府中的任何人,他居然言而無信!

    “死的人是誰?”何當歸睜開眼睛問。

    蒲公英剛進得屋來,不知三小姐目前正處于斷氣的狀態,所以對于三小姐突然開口說話的行為,她表現的不像其他人那樣震驚。蒲公英想了一下,反問道:“三小姐,你新帶來的那個十多歲的小丫鬟,是不是叫蟬衣???”

    “蟬衣?!”何當歸騰地從床上坐起來,“她怎么了?”蒲公英擺一擺手沒答話,又看向假風揚,繼續問:“客人你是不是有兩個隨從,叫風言風語???”假風揚猶豫地點一點頭。

    蒲公英豎起三根手指說:“就是這三個人最先發現僵尸的,那兩個叫風言風語的,受到驚嚇之后還踩壞了中庭一片名貴的白玉蘭花,現在已經被李管事扣下了,說要拿十五兩銀子去贖才肯放人呢。李管事讓我帶話給他們的主人說,扣押期間只管茶不管飯,可是那三個人喝了茶后就嘟嘟囔囔個沒完,一個比一個能說,吵得李管事很煩惱,希望客人你能盡快地把他們贖走?!?/br>
    何當歸暗松一口氣,被寧淵和聶淳捉住傳功的一雙手不自覺地微微顫抖,追問道:“那蟬衣呢?她也踩壞什么東西被扣下了?”

    蒲公英搖頭道:“哦,她倒是沒被扣下,可她好像被那僵尸嚇得不輕,只肯跟著那兩個隨從走。剛才我見她一臉都是泥巴,讓她跟我回來洗洗,可她就是不肯跟我走——客人,你打算什么時候去贖他們???”

    不等假風揚開口說話,湯嬤嬤先喝止道:“老李他吃多了酒吃傻了么,哪有讓貴客賠錢的道理?”轉頭吩咐一旁的燈草說,“你快去把他們領回來,跟老李說這個記公帳?!?/br>
    燈草去后,何當歸又軟綿綿地躺回了榻上,此時,寧淵和聶淳的傳功仍在進行。

    之前,何當歸想自導自演一幕“脆弱的三小姐受到刺激后記憶復蘇”的故事,為了讓效果更加逼真,她暗中用銀針把自己的脈搏和心跳壓制到龜息狀態,但是她的人還是有意識和呼吸的。原本沒想達到“三小姐殯天了”的聳動效果,可自從老太太率先嚷嚷了一句她沒命了,聶淳、羅白前、寧淵幾個人輪番過來,又試她的脈搏又試她的心跳,卻沒人來試試她還喘不喘氣兒。

    一開始她還猶豫要不要自己“突然悠悠醒轉”,可是隨著寧淵和聶淳先后開始給她過度真氣,她就打算多裝死一會兒。因為她發現在那一冷一暖的兩道真氣注入后,體內原有的不聽話的真氣竟漸漸平順下來,有幾道真氣流還自己乖乖地收納入丹田中,讓她全身暖洋洋的舒服極了。后來,蒲公英她們進來說那個僵尸之事,其實并未有只字提到過蟬衣,可是她心中一直惦記著蟬衣,又聽見什么“才一晚上不見,就變成了一具僵尸”之類的話,就忍不住睜開眼去打聽那僵尸的詳細情況,可氣這個蒲公英竟是個說話大喘氣兒的,這一下著實把她唬得不輕。

    “啪嗒!”寧淵的扇墜突然掉在她的枕頭旁,借著彎腰撿扇墜的機會,他附在她的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音量說:“丫頭,原來你也有在乎的人,呵,這個算是你的弱點吧?!?/br>
    老太太見她醒過來,立刻從竹哥兒那一頭移過來察看情況,見她一切正常,不由得歡喜道:“無量天尊,這全是靠神仙保佑??!”

    “還有聶叔叔和這位客人的功勞呢,”何當歸感激道,“若不是他們把習武之人特有的真氣傳給我,我一時也難醒過來?!闭f著對倨傲的聶淳和微笑的寧淵說,“當歸多謝叔叔們的救命之恩?!睂帨Y的微笑有瞬間的凝固。

    這番話引得對武功一無所知的湯嬤嬤和羅白芍都新奇地叫道:“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傳功!”

    聶淳冷哼一聲問:“還要繼續嗎?”

    何當歸虛弱地瞇著眼道:“其實我的頭還有點暈,聶叔叔你要是不趕時間的話……那就再來一會兒吧?!弊蛱煺鏆獗┳咧?,那種七竅流血的情況實在把她嚇到了,于是下決心盡快解決真氣不能自理的問題?,F在,于兩道冷暖真氣交融的時候,她體內的真氣漸漸開始有規律地運轉,讓她對運氣行功的法門漸漸有了一點領悟,因此不想錯過這個學習的大好機會。

    聶淳不滿地冷哼一聲,但是手卻沒有收走,只是扭頭問蒲公英:“死的人到底是誰?”

    ☆、第114章 苦竹林的約會

    更新時間:20130819

    “哦,是外院的侍衛汪凡,昨晚府丁來苦竹林救火的時候,我們都曾見過他的,他死得時候還穿著那一套救火時的魚鱗甲胄呢?!闭f著,蒲公英突然想起了什么,從袖中取出一支梅花嵌寶簪,遞給李嬤嬤說,“嬤嬤您管著園中的失物招領,這個是我在中庭撿到的,就上交給您了?!?/br>
    “這是在僵尸附近找到的么?”聶淳皺眉問。

    蒲公英擺手道:“這個是在鴛鴦亭找到的,那里離僵尸很遠的?!?/br>
    何當歸也對這二人的對話產生了興趣,從昨夜的烏鴉到今天的僵尸,向來平靜如一潭湖水的羅府究竟來了一個什么兇星,才會頻頻出現這種恐怖的事件?最新住進來的寧淵、假風揚二人應該有能力做成這兩件事,尤其是寧淵他昨天也曾進過竹林,可是,他看上去也沒有那么變態……這樣想著,何當歸抬目望向寧淵,心中想象著他殘暴地撕碎滿天烏鴉的場景,而對方的一雙黑眸也正緊盯著她瞧,那道目光中帶著一種分外熟悉的感覺,令她不禁有些惘然……

    下一刻,一股奇異而冰冷的菊花香氣襲上了她的鼻端。

    “哈哈,三jiejie你醒啦?真是太好了!”羅白芍笑得露出兩排雪白的貝齒,然后膝行著慢慢爬上了軟榻,掏出一塊雪綢帕子說,“呀,你額上出了不少汗呢,我來幫你擦一擦!”

    何當歸立時睜大了眼睛,那帕子上……是刁山藥的味道!看著含笑靠近的羅白芍,她心頭一陣火急火燎,此刻她的雙手一左一右被聶淳和寧淵握著,又不可能當眾一腳把羅白芍踹開,于是她急中生智坐起身來,把頭探到床榻邊,在聶淳和寧淵之間的空地上干嘔起來。

    她身后的老太太著急道:“天哪,逸姐兒你這又是怎么了?”

    她一邊嘔吐一邊說:“我沒事,就是突然間感覺想吐,你讓我吐一會兒就沒事了?!眰鞴χ械穆櫞竞蛯帨Y覺得甚是奇怪,一起蹲下身去看她,只見她雖然“嘔嘔嘔”地叫個不停,卻什么都沒嘔出來。

    羅白芍沒想到這一下撲了個空,帕子舉在半空中,一時竟愣著神沒收回來,而老太太急得頭上出汗,隨手就扯過來擦臉。羅白芍怪叫一聲奪回了帕子,不好,這個上面可是加大分量的“復合毒粉”??!可是已經太遲了,老太太已用它擦過額頭和耳腮了,羅白芍為了把自己的過錯降到最低,立刻跳下床,用最快的速度端來一盆水說:“老祖宗,你的妝花了,快洗洗臉吧!”說著慌不迭地往老太太臉上潑水,弄得老太太的前襟濕透了一片,口中驚叫不止。

    這個變故頓時引來屋中所有人的關注,羅白前、九姑和湯嬤嬤花嬤嬤等一眾嬤嬤都一擁而上,把軟榻擠得吱吱響。

    何當歸正好在這個時候嘔吐完,抬起頭問聶淳他們:“我們能去那邊治療嗎?在這里礙到大家的事就不好了……”說著自顧自地跳下床,一左一右牽著二人往茶水間走去,一直為寧淵保駕護航的假風揚,也像個甩不掉的尾巴一樣跟了進去。

    而老太太這邊也出現了新的變故,那就是羅白芍突然瞪大眼睛,放聲尖叫起來。

    原來,她在直接接觸刁山藥這種外用的毒藥之前,都要用木薯粉、木瓜粉加黃連粉打成的面漿涂在手上,用這三種質地致密的介質粉末去隔離毒藥和她的雙手??墒莿倓偹粫r慌張,先是用手碰水洗去了面漿,然后她去懷里拿止嗝丹的時候,竟然一把抓到了那個沾有“復合毒粉”的雪綢帕!甩開帕子的時候,又把一瓶止嗝丹也甩出去,“啪嗒”一下,整瓶丹藥灑在盛水的臉盆里!

    之所以說是“復合毒粉”,就是她在刁山藥癢粉的基礎上,添加了打嗝粉、哈欠粉和噴嚏粉。這是羅白芍精心為何當歸調制的一份見面禮,這四種毒粉除了打嗝粉有解藥之外,另外的三種毒粉都是無解的,不論是沾到肌膚上,還是把粉塵吸到鼻腔之中,效果都是一樣的好,而且這四種毒粉的有效發作時間,從三個時辰到四天不等。最讓羅白芍抓狂的是,發作時間最長久的打嗝粉的整瓶子解藥——現在都掉進一盆臟水里了!

    “芍姐兒!你這又是怎么了?”

    老太太氣惱不已,怎么今天人人都不正常,溫柔嫻淑的董氏變成了潑婦,韋哥兒抱著個耗子當寶貝,竹哥兒沒吃毒棗核燕窩湯卻中了劇毒,逸姐兒一會兒頭疼暈厥一會兒又嘔吐不止,而現在,芍姐兒又跟撒了瘋一樣,先是搶走了帕子不讓她用,然后又潑了她一臉的水,最后還失心瘋地甩著手大叫。

    不等羅白芍答話,刁山藥的藥性最先發作起來,老太太開始抓自己的臉,越抓越紅,越抓越癢。老太太常年不勞不作,連吃飯都有人喂,因此十指都留了極長的指甲,保養得既堅韌又有光澤,只幾下就把她的腮幫撓出了道道怵目驚心的血痕。湯嬤嬤突然明白過來,立刻按著老太太的手說:“不能抓啊,老太太,你這是中了刁山藥了!千萬不能用指甲抓啊,抓破了就毀容了!”

    老太太驚奇地睜大了眼睛:“我中,嗝,了刁山藥?就是那種——啊哈——癢粉?怎么可能!阿嚏!”

    與此同時,羅白芍也打著哈欠和噴嚏,大聲哭道:“啊哈——阿嚏!嗚嗚老祖宗恕罪,我是跟三jiejie,嗝,鬧著玩的,沒想到帕子突然被你奪走了——啊哈——我也不知道這個藥粉這么厲害啊,咱們現在怎么辦?我也中招了!阿嚏!”

    那條帕子上竟然沾著毒?而那帕子,原本是拿去給她擦臉的!寧淵皺眉看著眼前小丫頭不帶表情的平靜容顏,不禁問道:“喂,你不生氣嗎?”剛才那個惡婦動不動就要打她,她為什么不躲?那個三歲小童曾把她推下山,她為什么不生氣?她為什么不為自己據理力爭一番?她為什么像個沒事的人一樣打著哈欠看天?

    此時,這個“三加一傳功組合”已經挪動到了茶水間里。

    何當歸不答寧淵的問題,而是轉頭看向聶淳:“聶叔叔你很惦記那個僵尸嗎,我瞧你自聽說此事后,就一直盯著窗外瞧?!边B老太太和羅白芍的哭叫聲都不能引起他的注意,這是很罕見的,因為據何當歸所知,當年聶淳跟外祖父羅杜仲達成某種協議,而協議里的其中一條是,在羅家住十年,就為老太太分憂十年。

    聶淳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心念早已飄走。汪凡被耿炳秀用邈尸功吸干了血……不知耿炳秀如今還在不在苦竹林的山洞中療傷,自己又該怎么處理這件事?此時要殺死這個重傷的大魔頭,對自己而言不算件難事,可是誠如耿炳秀所言,他曾救過自己的性命,從前也對自己有過照拂之恩……想起小時候那個曾馱了自己跑兩百里山路去趕廟會的大師兄,又想起師父臨死之前的那番話……可是,錯過了這次機會,以后再想殺這個魔頭為武林除害,憑自己的武功是絕對辦不到的,自己要抓住這次機會嗎?

    假風揚見自家公子跟小丫頭說話,卻被她徹底無視了,于是親自上來給公子解圍,殷勤道:“公……呃,寧賢弟,你想喝什么茶,為兄泡給你喝?!?/br>
    寧淵不耐煩地揮揮手:“不喝,你下去!呃,你……先去歇歇吧,小弟不想喝茶?!?/br>
    “不喝茶么,那,寧賢弟你想吃點什么?為兄讓廚房給你弄,你的身體有疾,怎能一直空著肚子?”假風揚一邊點頭哈腰地說著,還往何當歸的方向瞪了一眼,他家主子本來就受了內傷,自己運功療傷都尚且來不及,而這小丫頭卻像吃定了主子一樣,昨天給她療傷之后,害得主子連吐了兩口血又調息了一整夜,今天她還是拽著主子的手傳功個沒完。

    寧淵瞧見旁邊那小丫頭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覺得她大概已經根據風揚對自己的態度,猜到假扮風揚的人是自己的下屬,不由氣惱的一把推開了假風揚,不滿地冷哼:“我說了我不想吃,要吃你自己去吃!別跟我說話!”

    假風揚用自己的熱臉貼了別人的冷屁股,他不止不生氣,還下意識地鞠個躬,然后默默地退到了角落坐下。

    何當歸恍然大悟,原來這二人是一對主仆,她記得之前在馬車上,除了風揚的兩個小廝之外,還有一個管寧淵叫“主子”的小廝,可是到了羅家之后,風揚換了一個人充當,風揚的小廝風言風語都在,獨獨缺了寧淵的那個小廝,原來他扮成了風揚!不知那個真風揚做什么去了,既然把朋友送到羅家,他本人卻不到場,還大費周章地弄出一張跟他一模一樣的臉,想必其中大有文章。

    何當歸皺眉搖頭,不對啊,據她所知,天下間精通易容之術的能人雖然不少——比如她自己也算一個——可是,能把一張假面皮仿照著一張真人臉,做出九成以上的相似度,這種精妙而神奇的事情,天底下只有柏煬柏一個人能做得出來。再比如這個寧淵,雖然他想扮作陸江北,卻也只能把一張臉弄到五六成的相似度?,F在看來,此事有三種可能性,第一,世間還有一個易容術和柏煬柏一樣好的人,那人幫他們做了一張風揚的假面皮;第二,寧淵和風揚這些人認識柏煬柏,并請他做了假面皮,這也是很有可能的事,因為幾天之前柏煬柏還在兔兒鎮露過面,如今來到揚州也不奇怪;第三就是……真風揚的臉上也是一張假面皮,直接摘下來給假風揚戴上就行了,根本就不需要做什么新的面皮。

    寧淵的心頭掠過一些不安,盯著旁邊那個若有所思的小丫頭,他不悅道:“喂,你想什么呢?我在問你話呢!”

    何當歸還是不理他,偏頭對聶淳笑道:“聶叔叔,既然你對僵尸之事掛懷于心,我也不好耽誤你的工夫……不如咱們改天再繼續吧?!毖蹠r下,老太太那邊兒熱鬧得像個菜市場,吵得他們這邊也不能安心傳功,而且就算不受噪音的影響,這里也是人多口雜的地方,最多再傳一炷香就該散伙了。那還不如欠著這一回,改天再來一回長的,何當歸如是想道。

    聶淳仍是心不在焉地點點頭,心不在焉地撤手,收功調息。他已經想通了,今日的耿炳秀,早已非昨日的那個大師兄,殺人償命是天經地義的事,自己一定要讓他付出殺害汪凡的代價。

    何當歸怕下次找他不容易,于是跟他約定:“十日之后,午時三刻,苦竹林外,不見不散!”

    “苦竹林?”聶淳立刻回神看她。

    “對啊,”何當歸理所當然地點點頭,“我聽說你們習武之人傳功需要絕對的安靜,否則不但會影響輸出真氣的質量,而且還會增加傳功的危險性。羅府中最安靜的地方就是苦竹林了,去那里正合適,”話鋒一轉,她掩口笑道,“苦竹林昨晚外死了烏鴉,今天慘死的汪凡也曾去過苦竹林救火,看來這片苦竹林真是個名副其實的兇煞之地呢。平日里我是絕對不敢去的,不過若是有兩個高手結伴同行,膽氣也能壯上幾分,聶叔叔你覺得怎樣?”

    “隨你便吧?!甭櫞菊酒饋矶兑欢兑律?,推開窗子就跳走了。

    等他走遠了之后,寧淵立刻把眼一瞪,把憋了一肚子的話倒出來:“哼,什么叫‘有兩個高手結伴同行’?誰答應陪你去苦竹林了!我不去!那個走掉的紅衣人叫什么名字?他是你們羅府的什么人?他也是江湖中人?他是你們齊央宮的人嗎?”

    何當歸漫不經心地撓著下巴說:“我聽說道圣柏煬柏來了揚州,寧公子你們主仆二人曾見過他嗎?”

    “你、你說什么?!”寧淵和假風揚雙雙從座位上彈起來。

    ☆、第115章 家丑不可外揚

    更新時間:20130819

    老太太被湯嬤嬤死死地按住了雙手,現在臉上和手上都癢得直欲發瘋,心中更是氣得要發瘋,想要大罵羅白芍一通,可是口中一時哈欠、噴嚏和打嗝不斷,幾乎不能夠正常的講話。

    湯嬤嬤見羅白前想要上來為老太太診脈,急忙搖頭大叫道:“大少爺你快站??!這個是會傳染的!所有人都退后!”此言不但成功的讓羅白前止步了,而且把正在強支傷體、湊上來關懷的董氏嚇得連連后退,不小心牽動了她脫臼的雙臂,痛得厲害卻堵著嘴不能講話,一時間又是涕淚齊出,把殘敗的妝容沖出兩條深溝。

    湯嬤嬤一直抓著老太太碰過毒帕子的手,此刻她的手上也已經有點發癢了,在自己出現更多的癥狀之前,她快速地吩咐道:“大少爺,你馬上帶著大少奶奶和韋哥兒回琉璃堂,絕對不能對外泄露老太太中刁山藥之事,竹哥兒就先留在此處,馬吳二位大夫定會盡力救治,這兩日你們千萬別再來聽竹院了,有消息我會速速派人告知你們?;ㄈ锢钏哪锲肥锸衿压?,嗝,你們把大少爺他們送走后——啊哈——就回來把守正堂之門,絕對不能讓任何人靠近此處!”

    等一眾嬤嬤和丫鬟們把羅白前一家三口轟走了之后,湯嬤嬤抬頭看向九姑問:“九姑,前天你給我的清毒敗火散還有嗎,嗝,那個我用著倒是極見效果,原本癢得厲害,搽上之后就不那么難受了,阿嚏!”

    九姑蹙眉道:“好,我馬上去取,不過未見得真有什么效用,紅姜你那天是中的分量太輕,所以藥效自褪了,而且我看過這一方帕子,”說著,她搖一搖如今已經被一個錦盒隔離的危險物品,沉聲道,“這上面的癢粉,跟前日你給我的那衣物上的癢粉是同一種,此外,上面應該還有讓人打嗝、打哈欠、打噴嚏的毒粉,所以你們現在才會變成這般模樣。我對毒粉藥粉之類的粗有研究,能暫時替你們緩一緩癥狀,可是也很有限,好了不多說了,我先去做準備!”言罷快步離去。

    清場完畢之后,屋中只剩下為竹哥兒診病的馬吳二位大夫,以及中了“復合毒粉”的老太太、湯嬤嬤和羅白芍,此刻三人除了極力忍癢之外,更兼哈欠連天、噴嚏不止、打嗝嘔出了酸水。

    馬大夫很擔憂地看著老太太,建議道:“老夫人,不如我調制一盆清毒去火的香湯,先給您洗洗臉吧?”

    老太太黑著臉不說話,一雙鳳目直瞪到羅白芍的臉上,羅白芍抓著手哭道:“老祖宗恕罪啊,我也不知道這個,嗝,東西這么厲害,否則我是,嗝,不敢拿來逗三jiejie玩的!阿嚏!”這是羅白芍第一次品嘗刁山藥的滋味,這奇癢入骨的感覺,讓她幾乎恨不得將一雙手剁去,才片刻工夫就把手心搓得紅腫脫皮。往日總是笑嘻嘻的臉上此刻布滿了淚痕,她哀聲嗚咽道,“我只是——啊哈——很久不見三jiejie,對她非常思念,嗝,才想到這個辦法捉弄她一下,誰知——啊哈——你一把抓走了那個帕子,現在怎么辦阿嚏?我癢的好難受,老祖宗救命??!”

    老太太氣得雙肩發抖,咬著牙只不愿答話,轉頭問吳大夫他們:“你們診出來了嗎?嗝,竹哥兒他到底中了什么毒?”

    吳大夫拈著一縷山羊胡須,時而點頭時而搖頭,最后道:“沒錯,沒錯……他是吃了我配的蒙汗藥……”

    “啊哈——嗝,你給竹哥兒吃蒙汗藥?!”老太太瞪圓了眼。

    吳大夫嚇得連連擺手,連山羊胡須也跟著擺動,自我辯解道:“我怎會給小少爺吃那個!老夫每次開的方子都是一式三份,一份拿給府上的藥童抓藥,一份自己留底,一份就送到您那里批示,老夫人明鑒,我從沒給小少爺開過蒙汗藥??!”

    老太太一想有理,大夫們雖然負責診病開方,但竹哥兒吃什么都是家里人自己經手的,熬好藥直接喂他,根本就不經過吳大夫。老太太搓著癢癢,同時打著嗝問:“那你又說,嗝,那蒙汗藥是你配的?”

    吳大夫連忙把事情的原委道出:“老夫是三清堂的名醫,自然是愛惜自己的名聲重于一切,平素里就是有人花著重金來買,老夫也斷斷不會配了這個藥給他??墒菐讉€月前少夫人來三清堂找老夫說,羅府的琉璃堂鬧了賊,有人偷吃她的補品補藥,所以她想討一些蒙汗藥放在吃食里,到時候誰暈倒了誰就是賊。開始老夫告訴她,自己不會配那種藥,讓她去前堂上抓些巴豆,捉賊也好使??缮俜蛉苏f,她的補品大多都是飲用的,一定要無色無味的粉末才行?!?/br>
    湯嬤嬤打了一個哈欠,淚眼朦朧地指責道:“那你也不能配蒙汗藥給她??!”

    吳大夫無奈地攤一攤手說:“哎呦嬤嬤,您以為我樂意???彼時少夫人她挺著個八個月大的肚子,老夫不給她藥,她就往藥廬里大喇喇的一坐,不肯走了!藥廬里一群伙計們跑進跑出,又是火爐又是煙熏,倘或她有個什么意外,老夫就是有十條命也不夠賠??!而且少夫人還說了,三清堂早晚得歸她管,讓我們這些靠著藥堂混飯吃的老家伙們都懂點兒眼色,看準風向,免得到時候流落街頭!”

    老太太聽完后,一時氣得說不出話來,旁邊卻突然插進一個清冷悅耳的聲音,道:“吳老爹,世上的蒙汗藥多了去了,也許是別人要害竹哥兒,偷偷喂給他吃了,未必就是表嫂從老爹您那里討走的藥吧?您可不要冤枉了表嫂?!?/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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