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節
“呃……你別……嗚……cao別按了!” 駱丘白仰著脖子大口喘氣,全身泛紅,意識到自己發出的聲音太大,趕緊把頭埋進枕頭里,抬腳踹他,“有什么好檢查的!剛見面你就不能想點其他事嗎???” 太羞恥了……他不愿意談孩子禁忌的話題,祁灃卻非要在這個時候反復的說。 他的聲音發飄,裹著一層濕漉漉的水汽,祁灃全身的情==潮澎湃,卻強忍著沖動,突然停下所有動作,一把抓住駱丘白的脖子,逼著他跟自己對視。 被埋在枕頭里的駱丘白,眼角已經被谷欠望染紅了,額頭沁出一層汗珠,嘴唇嫣紅,祁灃一瞬不瞬的看著他,一開口竟然帶著點委屈,“……你都不想我……” 如果你想我,肯定早就分開腿在床上等著我了。 極度罕見的示弱表情,讓駱丘白的心陡然一軟,“我沒有……” “那你想我嗎?”祁灃瞇著眼睛問他,可是似乎也不急著要答案,自顧自的說,“我很想你,我每天都在想著,要是見到你應該怎么x你,你憋了我一整年,不信你摸摸?!?/br> 他往前挺,堅硬的大家伙一下子撞到駱丘白的手心里,他埋怨的瞪了他一眼,委委屈屈的嘟噥,“都怪你?!?/br> 三個字落地有聲,接著還沒等駱丘白反應過來就突然分開他的腿,把自己頂了進去。 “呃??!”駱丘白劇烈的抖了一下,身體被破開的感覺太過鮮明,讓他情不自禁揚起脖子發出一聲尖銳的悶哼。 禁谷欠那么久,身體早就恢復了最初的緊致,當尺寸駭人的大家伙整個頂進來的時候,就像一根滾=燙的楔=子,直接把他從頭到尾貫穿了。 祁灃像囚困已經的野獸終于出籠一般,發出一聲酣暢的低=喘。 他緩了一下,往外抽出來一點點,接著又從頭到尾末=根而入。 兩個人同時顫抖一下,駱丘白大口喘著氣,一只手死死地抓住祁灃的肩膀。 “太……大了……你先別動,我緩緩……” 被劈開的感覺帶著疼痛,鮮明的就像第一次,祁灃挑了挑眉毛,勾起一抹惡劣的笑容,“孩子都生了,怎么會疼?” “你他媽放……放屁!”又不是用這生當然會疼!更何況你不看看你自己長了多大的玩意兒,這他媽是人類該有的家伙嗎?! 駱丘白狠狠的瞪他一眼,卻不知道自己此刻濕漉漉的眼睛帶著紅暈,挑眉的瞬間像是帶了鉤子,直接讓祁灃的呼吸粗了幾分。 他暗罵一聲,箍著他的腰大力的抽云力起來,堅石更的rou塊每一次都連根沒入,再毫無保留的抽出來,速度又快又狠,像是把這一年多的等待全都一次性補回來。 “啊??!嗯……慢、慢點!”駱丘白被撞的發出一串悶哼,瞬間拔高的芙蓉勾對宿主的影響力并沒有因為時間而消退,此刻再次鉆進祁灃的四肢百骸,像是在本來就guntang的火焰上又澆了一桶熱油。 媽的,口口聲聲喊疼,還一個勁兒的讓他慢一點,那你就別發出這么惡劣的聲音??! 他的妻子完全是在玩欲擒故縱,體質都變了,一碰就出水,還好意思要求這個要求那個,真當他這個做丈夫的看不出來嗎? 祁灃哼了一聲,眼睛赤紅一片,精壯結實的手臂一把攥住駱丘白的腰,逼著他坐在自己身上,陡然變換的姿勢,讓駱丘白因為重力的作用,一下子跪在床上,狠狠地把石更塊吞到了前所未有的深處。 “啊——!” 駱丘白尖銳的叫了一聲,覺得自己要被分成了兩瓣,全身肌rou劇烈收縮。 “閉嘴!”祁灃被他一嗓子喊的差點繳械投降,他的妻子到底什么時候可以不那么銀==蕩! “你叫這么大聲,這時候不怕團團聽見了?” 駱丘白剛才被折騰的狠了,一時沒忍住,這時候陡然想起自己兒子就在隔壁,他們兩個做爸爸的竟然這樣胡搞,瞬間羞恥的恨不得自戕,抬手捂住嘴巴,身體也控制不住收縮。 祁灃被夾得倒吸一口涼氣,在駱丘白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呵斥道,“別絞那么緊!” 剛才那一瞬間,他差一點被芙蓉勾給弄出來。 太可惡了……他的妻子簡直比以前還厲害,這就是體質變化后內女眉的芙蓉勾嗎? 他深吸一口氣,更加用力的往上頂,兩只有力的胳膊卻把駱丘白使勁往下壓,兩個相反的作用力,讓兩個人每一次的結合都像是火星撞地球。 駱丘白的嗓子都啞了,當最初的不適應過后,身體涌過無法言說的甘美,把他的全身染紅,前端早就興奮的筆直立正,隨著祁灃每一次晃動撞擊著他的小月復。 石更塊精準的戳到了他身體里的開關,隨著幾下進出,像是涌出一道道電流,從四肢百骸里竄過。 前端昂揚已經濕的一塌糊涂,后面被撞出的滋滋水聲,在房間里回響。 祁灃咬住他的嘴唇,把兩只結合部位的污濁往駱丘白挺拔的脊背上涂抹,沉聲道,“瞧瞧你,這么銀=蕩,這一年你是不是背著我經常胡搞?還說一年沒xing生活,沒xing生活能一碰你就min=感成這樣?” 他一邊說一邊用力向上使勁,在駱丘白的身體里畫著圈。 駱丘白悶哼一聲,狠狠瞪他,“放你的……狗屁!” 祁灃其實早就知道結果,但是就想聽他的妻子親口說出來,強忍著沖動,硬生生把自己抽=出來,把已經攀到巔峰的駱丘白晾在了原地。 “我不信?!?/br> 駱丘白被他折騰的眼眶都紅了,嗓子發干,全身像是懸在半空,眼看這就要到了頂點,卻硬生生被拽下來的滋味太糟糕了。 他崩潰的兩眼一閉,俯身摟住大鳥怪的脖子,啞著嗓子,一張臉全紅了,“只有你……” 祁灃的心撲通撲通的掉,被妻子勾=得全身guntang,但還是紅著耳朵,假裝不屑的哼了一聲,“這誰知道,反正你就吃準了我對你才能石更得起來,你又沒有怪病,找誰不是找?!?/br> 駱丘白羞恥的更加厲害,憋了半天才擠出一句話,“其實……我對其他人也沒反應?!?/br> 祁灃極力壓住嘴角,仍舊一副面癱臉,駱丘白倆眼一閉破罐子破摔,“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自從那次在溫泉池邊上跟你……那什么之后,我對其他人就連看一眼的興趣都沒了?!?/br> “在美國這一年,我更是一點心思也沒有,我都懷疑我是不是被你壓榨成了性=冷感,還特意找了點片子看,結果還是……” “還是不行?”祁灃挑了挑眉毛。 “嗯”駱丘白的臉更紅了。 “用那些亂七八糟道具玩過自己沒有?“ “祁灃!”駱丘白氣的臉紅脖子粗,已經看出祁灃是在故意刁難,一想到這個男人在床上就會變得這么惡劣,他忍不住踹他一腳,“你到底要不要做?麻利兒的,別這么多廢話!” 話音剛落,駱丘白的兩條腿就被祁灃架了起來,然后火熱的石更塊又一次堅定又兇狠的頂了進來。 “嗯啊……”駱丘白發出一聲介于痛苦和舒服之間的悶哼,從這個角度他可以完整的看到祁灃是怎么一點點進入的他。 太羞恥了……他趕忙閉上眼睛。 祁灃卻攫住他的下巴,不讓他閉眼,兇狠的吻下來,下面用著更強的力道一次次發起猛烈地攻擊,嘶啞著嗓子說,“所以以后你只能跟我上床,只有我才是你的rou鑰?!?/br> 駱丘白隱約聽到“rou鑰”這個古怪的詞語,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被祁灃拉入深淵谷欠海。 當巔峰來臨的時候,隨著祁灃的一記低吼,駱丘白突然想到一個很可怕的事情,他到現在還沒明白團團是怎么來的,如果再身寸進去會不會……? 想都這種可能,他的臉頓時變色,慌忙的推拒,“祁灃拿出去!不能……嗯……弄進去!拿出來!” “我說可以就可以!”祁灃呵斥一句,按住駱丘白反抗的手腕,沖著min=感觸猛烈地撞擊,在駱丘白尖銳的叫聲中,堵住他沙啞柔韌的聲音,把他緊緊地箍在懷里,啞聲說,“丘白,你說這一次你還會不會再生一個?” 一句話戳到了駱丘白死xue,他全身一個哆嗦,竟然就這樣釋放了出來。 眼前白光乍現,祁灃被妻子狠狠的絞住,野獸般嘶吼一聲,在駱丘白失神的時候,把火勺熱的液體灌=滿了他的身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