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
手指繼續往下探索,越過nang==袋,停在入口上面,他忍不住皺眉,“這里也沒有第二張嘴,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手指下滑,他停到了入口,那里顏色嫣紅,緊緊的縮著,遇到微涼的空氣還下意識的收縮。 難道那個男人不應該有的器官通過這里,被藏在了身體里面? 祁灃的心越跳越快,深邃的眼睛半瞇著,忍不住探進去…… ☆、58 緊致炙熱的嫩rou下意識的抗拒,竭盡所能把外物往外推,一整年的閉合讓這里縮成很小的一處,幾乎連半個指尖探進去頭很困難。 “唔……” 駱丘白下意識的悶哼一聲,眉頭輕微蹙起,似乎感覺到身體的不適,一條腿蜷往身側一蜷,正好把祁灃的手臂夾在了雙腿之間。 祁灃的瞳孔瞬間沉了下來,呼吸也跟著急促幾分。 駱丘白腿間不常見陽光的皮rou緊緊的貼著他的手背,帶著溫熱,身體內部高熱的蜷縮,因為姿勢的改變反而把祁灃的手指又往里吞了半截。 該死的……睡著了也不忘誘=惑他。 祁灃在心里暗罵一聲,臉上的表情在昏暗的燈光下下的有些惑人,他低下頭用舌尖舔了舔駱丘白的鼻尖,繞了個圈,又吻上了他的嘴唇,另一只手悄悄地把駱丘白的一條腿抬高,放到一側,露出腿間的風光。 嫣紅色的入口包裹著手指,對比鮮明地顏色讓他的鼻尖發癢,忍不住深入到內部。 通道實在太狹窄了,緊緊地勒住他,記憶中芙蓉勾身體的滋味潮水一般涌上來,祁灃舔了舔發干的嘴唇,忍著蓬勃的情==潮,用口水濕潤了一下,在里面輕輕的探索,想要找到跟以前不一樣的地方。 輕微的幾下刺激,駱丘白的臉染上了一層很淡的紅,像是滴進清水里暈開的一滴紅藥水,慢慢的暈開,可是他仍然沒有醒來。 這時候祁灃詫異的發現,駱丘白身前的那一根,竟然半抬起腦袋,頂端沁出一滴透明的液體,拉出一條曖昧的絲,滴在深藍色的床單上,身體內部跟著也隱隱有了濕意。 祁灃挑了挑眉,才碰一下就這么銀==蕩,簡直比一年前更可惡了。 都這樣了還有臉說自己這一年沒有xing生活,那這副身體變成這么min=感是怎么回事? 他陰晴不定的瞇起眼睛,剛要再往里探進一根手指,有什么東西卻突然在腦袋里一閃而過。 “凡名器者,經鑰成契,五臟六腑,奇經八脈全部會重置再生,為rou鑰調整到最適合風月的體態,厲害的甚至會多子多福?!?/br> 孫道長的話沒有任何征兆的在耳畔響起,他下意識的重復了一遍。 “重置再生,多子多?!??” 腦袋里像是被什么東西突然重擊一下,接著祁灃的眼睛都亮了。 如果孫道長所謂的“鎖鑰之契”是真的,那么駱丘之所以會有團團,是不是就是因為體質發生了變化? 想到這種可能,祁灃的目光一下子變得灼熱起來。 算一算時間,當初駱丘白全身發熱的穿著女裝在清源后山的溫泉邊等他,其實就是等待成契的征兆,那么說……那時自己就已經被芙蓉勾選中,成了他命定的rou鑰? 他的心猛烈地跳動起來,喉嚨也越來越干,看著駱丘白潮紅的臉色,前端再也克制不住膨脹抬頭。 祁灃翻過身體,虛虛的壓在駱丘白上方,毫不猶豫把第二根手指也探了進去。 高熱濕滑的g=rou緊緊的纏上來,欲拒還迎一般,既想把他推出去,又似乎已經等到了太久,忍不住湊上來示好,一圈圈把他纏裹。 真該死……以前就已經那么不知羞恥,現在竟然變得比以前更銀=蕩了,這就是調整到最適合風月的體態嗎? 祁灃暗罵一聲,舔了舔嘴唇,更想知道駱丘白身體到底變成了什么樣子,指尖沒掌握好力度,一下子戳到了重點位置。 沉睡中的駱丘白突然顫了一下,喉嚨里發出低沉暗啞的一聲悶哼,臉上迅速積攢起一層紅潮,接著在恍惚中睜開了眼睛。 沉默,詭異的沉默。 祁灃沒想到弄巧成拙,一時臉上有點掛不住,可是表情還是硬邦邦的,看不出一點做了壞事應該有的愧疚神色。 半夢半醒的駱丘白一時還沒搞清楚是什么情況,逆著燈光也看不清楚他的臉,打了個哈欠問他,“唔……你回來了?團團睡了嗎?” “……” 祁灃不說話,胸口起伏的厲害,埋在駱丘白身體里的指尖還沒有拿出來,這時候他也不能動彈。 駱丘白被自己低啞的聲音嚇了一跳,這時候才隱隱覺得哪里不太對勁。 一滴guntang的汗珠毫無征兆的的從祁灃的額頭滑落,正好滴在駱丘白的鼻梁上,像一滴沸水一樣,燙的他愣了一下,抬頭對上祁灃深邃如夜的眼睛,心口陡然一跳,接著撐著床板就要坐起來,卻一下子扯到了股==間被撐開的位置。 駱丘白僵了一下,瞪大了眼睛,身體不由自主的收縮,感覺到了異物,接著整張臉都漲紅了。 這家伙竟然……竟然趁著他睡覺的時候做這么不要臉的事情! “縮什么縮,絞這么緊干什么?”祁灃先發制人,不耐煩的開口,臉上看不出喜怒,可是耳朵卻非常的紅,生怕駱丘白戳破他的不軌心思似的。 駱丘白被噎了一下,下意識的回嘴,“不是,你他媽大晚上的……” “我一年沒摸,現在趁著晚上摸一下怎么了?”祁灃粗聲粗氣的打斷駱丘白的話,接著指尖又往里頂了幾分,正好戳到駱丘白的min=感點。 “嘶!”駱丘白倒吸一口氣涼氣,頭皮一陣發麻,對眼下的狀況哭笑不得,“你他媽給我拿出來!少給自己找借口!” 祁灃非但沒照做,反而變本加厲整個人壓上來,像一座山一樣堵住駱丘白的退路,一只手攫住他的下巴沉聲道,“找借口?都一年多沒上床了,你是不是也該履行夫妻義務了,嗯?” 說著他往前用力頂了頂,堅硬的家伙直戳戳的抵在了駱丘白的肚子上。 “履行個頭啊,不是讓你照顧團團嗎?你扔下他往我這邊跑什么,下去下去,別壓著我?!?/br> 駱丘白的臉漲得通紅,不僅是因為祁灃不要臉的行為,更因為這么長時間身體里沒有被侵入,突然闖進來外物,讓他竟然也有點心慌氣短。 他抬手推他,祁灃皺起眉頭,把手指抽了出來,上面已經水光淋淋。 “你確定現在這個樣子要我扔下你,去找那個小兔崽子,嗯?” 沾著前=列=月泉液和腸==液的手指在駱丘白的臉上抹了抹,留下一片水漬,祁灃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剛才那副被人戳破的心虛勁兒已經被妻子毫不留情拒絕求又欠的不悅所代替。 駱丘白大赧,呼吸都不穩了,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結實有力,精壯的胸膛在昏暗的燈光下散發著致命的誘惑力,他咽了咽口水,實在不想承認自己每一次都會中大鳥怪的美人計。 這時祁灃突然又把指尖往里狠狠頂了進去,他“啊”一聲揚起脖子,接著像是被電流擊中了,連身前那一根都亢奮的挺了起來。 這一年多的日子里,他幾乎斷了這個念想,過著跟修道士差不多的日子。 以前他有需求的時候還會自己動手解決,現在沒了祁灃他連這個心思都沒了,那時候他以為自己這個“爐鼎”沒準是被大鳥怪給坑慘了,吸走了太多陽=氣才變成個xing=冷感。 結果現在被祁灃隨便一碰,他身體里的谷欠望就像是突然覺醒了一般,火燒火燎的竄上來。 他仰著脖子大口喘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一點,“團團……還在隔壁,你別亂來?!?/br> 祁灃挑了挑眉毛,嘴角難得勾起一抹很明顯的笑意,他低下頭咬駱丘白的嘴唇,一只手不斷地在他的身體里進出,另一只手開始迫不及待的撕扯駱丘白的睡衣,“那小兔崽子瘋了一晚上,好不容易睡著,哪兒這么容易被吵醒。更何況……” 他突然拉長聲音,低沉醇厚的聲音在駱丘白鼻子和嘴唇上拂動,“我實在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生出孩子的?我每次在這里灌進去的東西,都流到你身體的哪個位置了,我不應該好好檢查一下嗎?” 說著,他加大手指的力度,用力戳著駱丘白的min=感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