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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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一時之間,喜山莫名回想起當年剛剛修成神功的日子,那時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殺人欲望,碰上的又皆是令人作嘔的丑陋男人,不殺不足以泄憤。 此前,她從來沒有往功法會對人產生影響、從而改變性格的方向去想。 然而現在看到弗妄這個樣子,就連形態都有變化,她恍然驚覺。 ……難道入魔,會讓人產生對應的異變? 對視時的萬千思緒,隨著時間流逝逐一變鈍,她被命令著,只能做他要求的事情,回答這個問題。 可這個問題…… 喜山流出熱淚,在這個場景之下,說出答案無異于找死。她不想死。 然而,她更不得違抗對方的意志,只能生硬地說出了實話:“我招惹的男人那么多,沒有理由,還需要…挨個打個招呼么……?” ……她強迫自己閉上了眼睛。 黑暗里,那道恐怖的視線,從她的側臉處轉向,漸漸,轉到了正面。 只要她睜開眼睛,她就會直視對方,她有一種特別強烈的預感,只要和那雙眼睛對視,她就會死。 渾身僵硬,就連顫抖都變得緩了。 xue口收緊,拔出的rou棍變得極慢,更為磨人。 快感一再沖刷,幾乎和極致的恐懼在某種程度上同源。 要死了…… 在得知有人能像她控制他人一樣控制自己時,喜山就已經有這樣的預感。 修煉了這樣的功法,僅憑自己的一個念頭就控制著其他男人去死,那么她有朝一日易地而處,死于同樣的理由,這很符合天道那玩笑一樣的因果循環。 至少,她努力過…… 至少死在他身上,在這樣的關頭死去,是極樂的…… 好像也沒有那么糟糕。 很長時間,弗妄都沒有立刻讓喜山睜開眼睛。 察覺到她的僵硬以及強烈的收緊,rou棍推出得慢了,進入得也慢了。 比之前更為生澀地向里擠入,用上了手,按著她腿根,把發紅、腫脹的rouxue掰開,生生插了進去。 而另一只手撫摸她的臉頰,狀似溫柔,摸到她臉上的淚水,以及在愈發劇烈的顫抖之下,無法閉攏的唇。 他俯下身,親吻她的眼睛。 喜山怕到極致,不能動彈。 她怕他就這樣讓她睜開眼睛,和那不可知之物對視,暴斃當場。她才發現原來自己這樣怕死,這樣想活。 感覺到一場心理上的凌遲。 雙腿打直張開,生生受著巨大性器的緩慢推入,隨著進入的動作,身體愈發貼近,呼吸可聞。 他吻著她鼻尖。 臉頰轉向,四目便相。 動身挺進,將jingye射入進來。 喜山開始難以自抑地發出悶哼。 她聲入蚊蚋地低語著:“求求你…別殺我……求求你…” 又溢出了大量的眼淚,涕泗橫流,和xue口的jingye一樣向外汩汩涌出,盈不下了。 感覺到他在繼續向前。 眼睛…迫近她的眼睛,額頭……貼上了她的額頭。 那蠕動著的紅色眼睛,緩慢的,散發著絲狀的黑氣,纏繞進喜山的發絲當中…… 喜山尖叫,卻只發出一聲啞然的呻吟,感覺到突如其來的一只手,橫在了額頭之間。 對抗的力量隨即產生,弗妄身后凝實的黑氣,變作一雙粗壯的手,猛地握住喜山的脖頸。 她喉頭收緊,不能呼吸,下肢痙攣,只剩右手還能往上,徒勞地抓撓著什么。 虛空中,有熟悉的聲音響起,似是梵文,兩個陌生的音節,讓這雙手停了下來。 喜山得以呼吸,大口大口地喘息,雙腿無力地癱倒在地,她攀扶著,想要爬起來,感受到一股溫柔的力量在將她往外推。 她因被人掐住脖頸而睜開的眼睛,這時轉向看到了正前方的場景,也看到弗妄站在洞口深處,大股黑氣從他的身后生出,擠滿了洞內空間。 他單手輕覆額頭,站如松柏,帶著神佛親臨的輕微圣光,而那血紅的單只眼睛凸起、收縮,像一張口,蠕動間大口大口吞吃他的血rou。 卻擋住了祂注視喜山的目光。 他說:“往前…別回頭?!?/br> 聞言喜山無力的雙腿再次被某種力量驅使,透支自己動了起來。 她手腳并用地爬了出來,一路往前,一路攀爬,突然聽到身后傳來一聲巨大的震響,像是山體倒塌的轟鳴,由遠及近,滾滾濃煙蔓延,追上了她。 她想回頭看看的,但是她受到命令,無法回頭,只能繼續跑。 不知道跑了多久,長久的震響連綿不絕,在山谷之中回響,前方是愈發不熟悉的山路,她看到一條河,猛地剎住,跪在河水當中,捧起一大口喝進口里。 她緩慢向前挪動,將自己浸在河水當中,坐在石頭上調整呼吸。 卻發現以自己為中心,暈出了眾多紅色的血跡,一片殷紅。 她在自己身上沒有發現傷口,不知道這血是什么時候染上的,緩慢的思緒過了好久才調整過來。 終于能夠往此前跑出來的地方看去。 濃煙彌散,滾滾的石頭現在還在滾動,那座山竟然就這樣崩塌了。 如此劇烈的聲音,也吸引了正在尋找她的人趕來,首先看到的是黑鏈。 黑鏈尋見喜山,走上前詢問。 喜山從河水里走出來,異常虛弱,倒在她懷中。 她簡單穿好衣物,就看到了風塵仆仆的徐鶴一。 和記憶里一模一樣的少年,英俊的臉龐染上憔悴,徑直走向喜山。 她應該是迎上前去的,但是太累了,在原地沒有動,任徐鶴一抱住她。 徐鶴一說:“阿姝,感覺如何?那和尚…似乎,入了魔道,有些邪異……你還好嗎” 喜山被弗妄從后拖走,在洞口里看不清他的樣子,但徐鶴一能看到。 或許…他已經看到過那只眼睛…… 喜山輕輕抓著他的衣袍,只是小聲說:“師兄,我想睡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