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微量克元素預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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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黑… 喜山重新睜開眼睛,幾乎是立刻就發現了身后有人,將她從后抱住。 她也很快就認出了那人的身份,感受到因為近距離接觸帶來的強烈吸引,令她止不住顫抖。 此前弗妄已經能輕松控制住喜山,卻不知為何,遲遲沒有行駛這一權力。 現在他這么做了。 心念一動,就令喜山就完全不能動彈,明明記掛著徐鶴一,思緒卻越來越混沌,只剩下想要靠近他的欲望。 他將手停在她脖頸之處。 喜山下意識抬起下巴,蹭著他的手臂。 他的手因此慢慢轉而向上,覆蓋住喜山口鼻,將噴灑的氣息全握在手心,突然間用力一按,把手指伸入她的口中。 “呃…” 喜山隨著弗妄的動作仰頭,僅憑下意識,將舌頭纏繞他探入的手指,任涎水不住向下流。 而他另一只手也隨之動了起來,一路往下,從肩膀到胸口,隨即猛地按至最深處,頂弄發硬的rutou。 “啊……” 下身花xue黏膩一片,因為遲遲沒能納入什么,幾乎有些發痛了。 她才從插著手指的口中呼出一串喘息,弗妄就將手指從喜山口中拔出,將津液連成絲,下垂著炸開,放出她清晰可聞的呻吟。 他將盛著津液的手掌也往下移,一路留下濕潤的痕跡,像是某種動物在人的身上爬行。又一次停頓在脖頸之間。 直到這時候,喜山才恍惚地后知后覺到那是什么意思,但凡他在這一刻突然用力,那么她什么都做不了。 她的惶恐、不安,乃至于求生的本能,像是被奔涌而來的潮水裹住,就這樣迷失了。 只剩下無窮無盡的欲望,跟隨著他的指尖下移而顫抖,癢得想要嘆息。 感受到濕潤的津液抹上她的小腹,手再次下移,終于得以觸碰rou阜,覆蓋在xue口之上。 下意識絞緊雙腿,顫抖著用力,越來越緊,越來越用力,試圖把手壓到腿縫里去。 卻被他用力打開。 強制性暴露出xiaoxue,隨后松一只手,在膝蓋即將再次合攏的時候,把手指也插了進去。 “唔…” 喜山試圖挺身,卻被更加強硬的力道按著,不得動彈。 只能眼睜睜看著他順著逢滑進去,在那道專門為他開的口子里,一點點向里探進。 rouxue翕張,寸寸吞入,被他挑起來的情欲如此強烈,因只一根手指緩慢地移動著,遲遲沒有得到滿足。開始變得有點難受。 她夾不了腿,也不能動,很快就汗流浹背。 大汗淋漓之時,弗妄又如剛剛那樣緩緩拔出,帶出裹著yin水的晶亮手指,突然之間,插了叁根進來—— 喜山連聲尖叫,在遲遲的不滿足和驟然的插入之間,過度得沒有一絲余地,幾乎抽走了她全身的力氣,她想逃,想往后退,卻無可后退。 剛剛支撐起的腿重重垮下,隨著叁個手指的插入,兩條細嫩的腿兒劇烈地顫抖起來,幾近痙攣。 喜山無力地躺倒在弗妄的懷中。 “唔…別……別……” 她連聲叫喚,聲音卻一聲比一聲更加yin靡,幾乎像是邀請。 邀請他幾次叁番地將手指貫入xue口深處,然后拔出,完整而反復地插入。 可那真的是太多、太多了,她的rouxue撐得厲害,接二連叁地噴濺出大量的液體,由晶亮的透明液體漸漸變成了淺黃。 喜山閉上了眼睛。 她不敢去看,聞到空氣中一股淡淡的腥臊味道,聽到他說,“…別躲?!?/br> 喜山猛地張開了雙眼。 直勾勾看著自己噴出來的yin水,眼見那些液體從她腿心往下流,積在身下男人的身上,漸漸變成一小灘淺洼。 衣服…不知道哪去了,腿根之間,立著一根巨大的紅色rou棍,正在往她還未閉攏的xiaoxue當中擠。 她不能躲,就這樣看著,看著guitou擠進xiaoxue,進一步撐開剛剛被洞開的孔洞,一點點破開rouxue。 酸脹過后,是介于痛之間的巨大快感,隨著寸寸進入,一點點放大、加劇,直至完全占據著喜山的腦海,轟然一片。 好像那寺廟的金鐘,在遠處突然鳴響。 驟然之間貫到深處,竟比叁根手指還要粗大、還要恐怖,生生受著,就連開口求饒的力氣也沒有,涎水從兩側流出,甩動得到處都是。 他遲遲沒有饜足。 竟比之前更持久、更生猛,某一時刻,他令她起身跪在地上,自己單膝立于側邊,用手撥開她早就發腫的xiaoxue,扯著她的頭發,再次插入進來。 喜山被他逼著仰頭,眼睛外翻,失去焦距,又一次噴射出陰精,雙腿抽搐。 仍是不能逃,不能躲避,直直受著,反復被巨大的rou棍插入,帶得細嫩的血rou外翻,久久未能合上。 不知道具體過了多久,頻繁的高潮令她的頭腦極為恍惚,她聽到了有聲音在她耳邊說話。 處于極端的力竭狀態下,思緒一時之間很難回攏,而那聲音神游天外,似真似幻,在熟悉的音節里夾著陌生的語調,實在聽不出來。 見喜山沒有回答,他生生將那貫穿xue口的巨大rou棍再一次刺入最深的孔隙,令碩大囊袋拍打rou阜發紅的腫脹之處—— “啊…啊……” 喜山喘息著,視線再次渙散了。 她出于本能地服從他的意志,仔細去聽,聽得那發音中確實帶著幾分詭異,像是梵文。 再聽時梵文轉了語調,他說,“……既然已有摯愛之人,又為什么要來招惹我?” 喜山開口,卻只發出了細微的呻吟。 聽到他說:“回答我?!?/br> 聲音由遠及近,這一刻突然在耳邊炸響。 喜山在余光中看到弗妄模糊的身形,突然猛地發現這么久以來,這人好像一直都在她的身后,從沒讓她直視過他。 幾乎是一種接近本能的直覺,讓她立刻移開目光,但某種印象依舊在她腦中揮之不去。 她似乎發現,他們正處在某個山洞當中,明明是下午時分,有光從洞口透入,她卻依然感覺到一片黑暗。 包裹著她的…是一團黑霧一樣的東西…… 過于巨大…幾乎全然遮擋了完整的洞口……而那黑霧……就像是…從他身體里長出來似的…… 他的眼睛,接近血紅,怒目圓瞪,而在血紅的眼睛之上,還有一條豎著的紅痕…… 隨著喜山看過去之時,紅痕開裂,蠕動著,睜開一只巨大的獨眼…… 直勾勾地盯著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