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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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說吧?!?/br> 季風說:“我在想,我是該站在助理的角度,還是該站在女人的角度……” 我說:“有什么區別嗎?” 季風說:“站在女人的角度,我什么話都不該說,只有祝福。我知道,你需要個女人,你的生活太不正常了,不吃早餐,一夏天不洗床單,晚上玩游戲不睡覺,等等。而且,沒有個女人拴著你,你總在外面沾花惹草,卻沒有一個長久的歸宿……” 我說:“站在助理的角度呢?” 季風很肯定地說:“那我就要負責任,我會告訴你——她不合適你?!?/br> 我說:“為什么?” 季風說:“她過于幼稚了。我知道,你不是蘿莉控,你愛她可能多多少少有點戀女情結,把她當成美兮了?!?/br> 我說:“幼稚……還有呢?” 季風說:“爭心重,使小性。這是很多女人的通病,但你想想你是什么樣的人?你需要無邊界的自由,無底限地放任,你們在一起正好是對矛盾?!?/br> 接著,她又說:“當然,男女在一塊是講配合的,很難說清誰跟誰合適,誰跟誰不合適。我只是提個醒。睡了?!?/br> 我說:“好的,晚安?!?/br> 我躺下之后,想了很多。 平時,我帶季風出去談事,只要對方是第一次見面,肯定有三種說法:1,你們是兄妹吧?2,你們是父女吧?3,你們是一對吧? 換句話說,就是我和季風有夫妻相。我們都很瘦,甚至,兩個人嘴唇上的部位都有一顆不明顯的痣。 每次聽人這么說,我都有些尷尬,解釋說:“她是我的助理……” 這一夜,我第一次想到一個問題:這輩子,我是不是和季風結婚更合適呢? 另外,季風是不是很不希望我和漿汁兒在一起呢? 她不太表露自己的內心,我看不清楚。 半夜的時候,季風和漿汁兒都睡著了。 我在黑暗中伸手摸了摸漿汁兒的額頭,依然涼涼的。 我輕輕親了她的臉蛋一下,然后摸到手電筒,爬起來,走出了帳篷。 我在附近找到一把工兵鏟,朝沙漠上走去了。 我要確定一下,那些飛行人究竟是不是死去的隊友。 衣舞、號外、徐爾戈、李兆、警察張回、帕萬、布布、魏早、黃夕、周志丹、蔣夢溪——他們都被葬在了別的地方。 湖邊埋著科考隊的老丁,埋著來盜墓的馬然而,埋著魯三國,埋著另一個漿汁兒。 我要去挖開他們的墳,看看他們是依然躺在里面,還是已經爬出去不見了。 首先,我找到了那塊三角形的石頭。我剛剛把另一個漿汁兒的尸體轉移到這里來,位置記得最清楚。 我把手電筒打開,放在旁邊照著,然后就在沙子上挖起來。 挖著挖著,我開始變得小心了,工兵鏟似乎碰到了衣服。我扔掉工兵鏟,用手刨了刨,另一個漿汁兒在這里! 我不想再次驚動她,趕緊爬出沙坑,用工兵鏟又把她埋住了,接著,把那塊三角形的石頭壓在了她的墳上。 接著,我又來到了營地的西南方,走出了大約半公里,看到了當時我擺的那幾塊石頭。這里是老丁的墳。 我又挖起來。 很快我就挖到了老丁的兩只腳丫子,比平常人的鞋子長一截。他也在! 我重新把他埋好,離開。 我去找馬然而了。 當時,我們把馬然而和魯三國埋在了一個地方,營地正西,大概六七百米遠。很快,我找到了那兩個沒有任何標志的墳包,沙漠上的風都快把它們刮平了。 老實說,我已經記不清哪個墳里埋著馬然而,哪個墳里埋著魯三國了。 我挖開了其中一個墳,工兵鏟似乎鏟到了這個人的腦袋上,很硬。 里面有人。 看來,他們都在。 那么,看來那個襲擊老c和米穗子的怪物,并不是布布。 還有一個墳,我不想再挖了,拿起手電筒,拎著工兵鏟,走回了帳篷。 三個帳篷都黑著。 湖面黑著。 天黑著。 走出一段路,我停下來想了想,再次返回去,走到最后那個墳前,放下手電筒,又挖起來。 挖著挖著,我的心跳加快了,這個墳里的人呢? 第235章 整個事件貌似牽扯到樓蘭女尸…… 我不再挖了。 我已經確定,這個墳里的人不見了! 他是馬然而?還是魯三國? 我退到遠一點的地方,看著夜色中那個沙坑,滿心恐懼,使勁地想,這兩個墳究竟哪個是馬然而的,哪個是魯三國的…… 后來我意識到,想這些根本沒有意義! 不管是誰,只要他能從沙子下爬出來,那么其他的尸體也一定能爬出來! 那么,為什么有的尸體在,有的尸體不在? 也許正像天上的鳥,天黑日落之后,有的依然在飛,有的則回巢睡覺了…… 如果是這樣,那就是說,另一個漿汁兒也可能從沙子下爬出去,像噩夢似的在天上飛舞,俯看著我們…… 我關閉了手電筒,快步走回營地。 我決定不對他們說我挖過那些尸體。 第二天是5月19日了。 恐怖的6月份一步步逼近。 只是這一天陰得厲害,整個世界一片昏黃,刮著大風。這種天氣,至少不那么熱。 漿汁兒不再發燒,不過,她臉色蒼白,身體極度虛弱,依然頭重腳輕,站不起來。 她沒有胃口。 我逼著她吃了點水果罐頭。 她問我:“今天我們不走嗎?” 我說:“不走?!?/br> 她說:“是不是我拖累了大家?” 我說:“不是,計劃改變了,今天我們要去找米豆他們的那輛車,他們有很多物資?!?/br> 她問:“你去嗎?” 我說:“我去,你在家等著我?!?/br> 她說:“今天能回來嗎?” 我說:“應該能回來?!?/br> 她說:“我害怕……” 我說:“季風照顧你,別怕?!?/br> 她說:“那你保證,天黑之前一定要回來?!?/br> 她說:“我眼睛是花的,看不清你?!?/br> 我說:“閉上吧,好好休息?!?/br> 她說:“你過來,我想再看看你?!?/br> 我的心里翻了個個,感覺這句話很不吉利。我湊到了她面前,親了她一下。 她伸出一只冰涼的手摸了摸我的臉,然后就沉沉地閉上了眼睛。 吃了早餐之后,我把季風叫到了帳篷背后,對她說:“現在,我把漿汁兒交給你了,替我好好照看她?!?/br> 季風說:“今天天氣太差了,等天好了再去吧?!?/br> 我說:“不行,我們實在拖不起了。我們找到那輛車之后,馬上回來,然后我們就出發?!?/br> 季風點點頭說:“你放心,漿汁兒會好起來的?!?/br> 我把電擊器拿出來,交給了她:“你拿著這個?!?/br> 季風說:“你拿著吧,你才用得著?!?/br> 我把電擊器塞進她的口袋,說:“我和白沙離開之后,就沒人保護你們了。只要天不熱了,就不要待在帳篷里,太封閉,來人了都聽不見?!?/br> 季風說:“我知道了?!?/br> 我又把白沙那個解碼器給了她,簡單說了說用法,然后叮囑她:“如果天黑之后我們還沒回來,那可能就是迷路了,你發動著一輛越野車,把大燈打開?!?/br> 季風說:“明白?!?/br> 我遲疑了一下,又說:“有件事我應該告訴你……” 季風感覺我的神態有些凝重,她看著我,低低地說:“你說?!?/br> 我說:“我們可能時間不多了……” 季風說:“為什么這么說?” 我說:“安春紅留下了一些紙條兒,上面寫著那些死者的名字,也寫著我們的名字?!?/br> 季風有些凄惶地笑了下,說:“這就是命運了?!?/br> 我說:“如果漿汁兒醒了,你不要對她說這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