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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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風說:“刮胡刀?讓令狐山拿去了?!?/br> 白沙有點失望:“哦……” 我說:“白沙,你是不是還想去殺類人?” 白沙把目光轉向了我:“你真是料事如神?!?/br> 我說:“你不可以再殺他們了,現在我們已經同意和他們結盟,不能出爾反爾?!?/br> 白沙說:“你們和他們結盟了,我沒有。他們不是人,必殺之?!?/br> 我說:“你這是種族歧視!” 白沙說:“不,是種類歧視。我就是歧視他們,怎么辦?” 我說:“你要是一意孤行,會拖累我們的!今天早上飛來的那個怪物,說不定接下來會傷害誰,她才是我們的敵人!” 白沙嘆了口氣,說:“我交過兩個女朋友,微微和米穗子,微微被類人殺死了,米穗子被那個怪物殺死了。我人單勢孤,能力有限,只能幫她們中的一個報仇,我選擇幫微微?!?/br> 我說:“如果你再這么頑固,我只能把你趕出團隊了。從此以后,你的事跟我們沒關系?!?/br> 白沙說:“好哇?!?/br> 說完,他走向了他的摩托車。 我以為他真的要離開了,忍不住叫了他一聲:“嗨!你回來!” 他說:“我不走?!?/br> 然后,他把摩托車的反光鏡卸下來,在一塊石頭上敲碎了,蹲下去,選了塊三角形的玻璃,拿起來看了看,然后裝進了口袋,嘟囔道:“條件有限,只能用個替代品了……” 我忽然覺得,這家伙在微微死了之后就已經瘋了。 他走到了我跟前,說:“大咖,我不是你們團隊的人了。不過,我想求你一件事,不知道你會不會答應?” 我說:“你說吧?!?/br> 他說:“我沒有帳篷,你不會看著我睡在沙漠上吧?那些廢棄的車上有帳篷,我能拿一個用嗎?” 我說:“你可以用?!?/br> 他說:“謝謝?!?/br> 然后,他 果然去卡車上找到了一個很小的旅行帳篷,背到離我們的帳篷大概150米遠的地方,一個人搭建起來。 看著他孤零零的樣子,漿汁兒說:“太可憐了吧?” 我說:“不管他?!?/br> 過了半個多鐘頭,白沙才笨手笨腳地把帳篷搭起來。 他又走了過來,笑嘻嘻地說:“你們好。你們也在這兒扎營???能分點吃的嗎?” 漿汁兒說:“待會兒我給你送去?!?/br> 我說:“白沙,你別作了啊?!?/br> 他說:“我沒作啊,我只是為了不給你們添麻煩?!?/br> 季風說:“白沙,周老大說的對,你不要再想著殺類人了,不然,下次他們還會放過你嗎?” 白沙說:“他們要是把我殺了,我就可以去見微微了。當時我太窩囊了,沒能保護得了她,如果我在復仇的時候被對方殺死,見了她總算有個說法?!?/br> 這家伙為了愛情,真的瘋了。 漿汁兒眨巴著眼睛,看著白沙,眼圈有點濕了。 季風說:“接下來你想殺誰?” 白沙說:“他們的頭兒?!?/br> 季風說:“誰是他們的頭兒?” 白沙說:“令狐山啊?!?/br> 季風突然沉默了,過了會兒她說:“你不能殺他?!?/br> 白沙說:“為什么?他掛著免死牌?” 季風說:“算我拜托你了,不要殺他?!?/br> 白沙說:“噢,我懂了,你愛他。像你這么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妹子,怎么會愛上那么一個怪物呢!” 季風并不反駁,只是說:“跟你沒關系?!?/br> 白沙說:“我也沒辦法,你也是為了愛情,我也是為了愛情,我顧不了你了?!?/br> 突然,蘆葦叢“嘩啦嘩啦”響起來,我們劍拔弩張地把目光射過去。 蘆葦在微微擺動,很顯然,里面有人,我們看不到他的腦袋,說明他在里面蹲著,或者在爬。 漿汁兒驚慌地問:“那是誰呀?” 我馬上從口袋里掏出了電擊器。 不可能是類人,現在,類人暫時和我們不再是敵對的了,如果他們來了,不會這么鬼鬼祟祟。 也不會是那種不明飛行人。要是飛行人來攻擊我們,易如反掌,根本不需要這么鼠竊狗偷。 我站起來,朝蘆葦慢慢走過去。 季風拽住了我,小聲說:“讓白沙跟你一起過去吧……” 我把她推開了:“不需要?!?/br> 我一步步走到了蘆葦跟前,故作很強硬地喝了一聲:“出來!” 一個嬰孩從蘆葦里爬出來,看著我,“咯咯咯”地笑了。就像我在跟他捉迷藏,他被我找到了。 他第一次這么長時間地正視我,而且一直很聰明地笑著。 我蹲下來,觀察著他的表情,問:“寶貝,你在這兒干什么?” 他不笑了,朝季風他們走了過去,依然走不穩。他那截短短的尾巴隨著身體微微晃動著,沙子上留下了一行歪歪斜斜的小腳印。 白沙第一次見到這個嬰孩,他愣住了。 安春紅也從帳篷里走出來,看著這個嬰孩,滿臉困惑。 嬰孩轉過腦袋朝安春紅看去,停下了,脆生生地叫了聲:“馬麻?” 我愣了下,突然意識到,他說的是“mama”! 回復 1120樓20140305 12:12舉報 | 第212章 一個叫徐平的大師 6年前,孟小帥在石家莊一所藝術院校讀書,學表演。 她在大學談過六七次戀愛,對象基本都挺帥,其中一個的父親甚至是市紀委的一位當權者。 那時候,徐爾戈不叫徐爾戈,叫徐平,他總是理光頭。 有那么一段時間,他追求過孟小帥,慘遭拒絕。 徐爾戈始終對孟小帥念念不忘,畢業后,他做了幾次整容手術,并且改了名字,趁著穿越羅布泊,再次接近孟小帥,希望重新得到她的芳心。 沒想到,當孟小帥發現他就是大學的那個徐平之后,很憤怒,竟然跟他翻了臉…… 后來,徐爾戈委委屈屈地死在了羅布泊上。 孟小帥鉆進了那條刻著“悶”的地下通道,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那么,孟小帥過去談的那些男朋友,如今都怎么樣了呢? 天各一方,沒人知道。 實際上,那個紀委領導的兒子,那個在大學里就開車橫沖直撞的官二代,混得最慘。 現在我們說說他的人生。 跟前面一樣,既然提到了他,他也就活不長了,叫他“官二代”好了。 官二代的老爸被抓了。 他在社會上處處不順,最后迷上了周易,天天宅在家里研究八卦。 這天上午,他在郊區某個寺廟巧遇一個人,自稱是他的大學同學。官二代已經不認識對方了,不過,通過聊天,兩個人確實是同一個學校的,至少他們都認識孟小帥。 徐爾戈說,他一直在南京工作,剛剛從羅布泊回來,在石家莊錄個節目。 他問起了官二代的情況,官二代也不隱瞞,都說了。 接著,官二代要請徐爾戈吃中飯,徐爾戈說:“你現在混得還不如我呢,還是我請你吧?!?/br> 兩個人回到市區,徐爾戈走進了一家飯店,要了個包廂,一邊吃喝一邊聊。 徐爾戈問官二代:“你經常去寺廟上香嗎?” 官二代嘆口氣,說:“不瞞你說,徐爾戈,我可能活不長了?!?/br> 徐爾戈說:“為什么呢?” 官二代說:“最近,我在網上遇到了一個大師,西安的,他叫徐平,他說我最近有斷頭之禍,讓我去燒燒香……” 徐爾戈說:“別信這個!” 官二代無助地看著徐爾戈,說:“我很信這個!” 徐爾戈有點嘲諷地說:“燒燒香就沒事了?” 官二代說:“不,今天我還要去西安見他,跟他面談?!?/br> 徐爾戈說:“不是騙錢的吧?” 官二代說:“他是大師,他根本不要錢。之前,他給我算過一卦,說我去年有個坎兒,腦袋受過傷。去年6月份,我真的出過一次車禍,腦袋縫了12針!” 徐爾戈說:“真是不一樣了,在大學,只有你開車撞別人,誰敢開車撞你??!” 官二代一點銳氣都沒有了,完全變成了一個可憐蟲,他說:“老同學,你就別嘲諷我了?!?/br> 徐爾戈說:“你什么時候走?” 官二代說:“下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