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
她笑嘻嘻的搖頭:“都猜錯了,我也是聽來的。我來填的話,肯定不會填的這么直白?!奔疚臒罱舆^她的話:“對,你肯定填成‘死得快死得快’?!?/br> 映橋笑道:“真的可以這么改?!?/br> 季文燁見她明眸皓齒,巧笑迷人,心底漸涌起悸動,輕|咬了下她的唇:“你彈得不錯,我給你獎勵吧?!彼粫r沒反應過來,不好意思的道:“哪有夫妻間給獎勵的?!钡人鹚齺淼酱策?,她終于明白所謂的獎勵是指什么了,憤憤的道:“真是,到底誰給誰獎勵?” 他柔聲道:“這次不會那么疼了,我保證?!彼南肟傄^這個坎,便松口道:“好吧?!彼H了她一下:“真乖?!眲幼鞅M量放輕,一邊解她衣裳一邊和她說話分散她的注意力:“我怕成婚后要外出辦事,所以這段日子,好好疼疼你?!?/br> 映橋皺眉道:“難不成魯久年方才就是和你說這個?” “外出的事,早就定了,他來不是說這個的?!?/br> “他說什么了?” “他來說侯府西邊孫家那塊地的事,主人得罪了首輔,攆到陜西吹風去了,那塊地侯府正好并了?!边@是他答應父親的第三件事,早幾天就探聽到這姓孫的要倒霉,今日處罰下來,可以放心了。 “侯爺還有錢開地修園子?” 季文燁撲哧一笑,忍不住去吻她粉嘟嘟的嘴,把她的小|舌往口中吮。她回應他,摟著他的脖子倒在床|上,目光含情的看他。他撩|開她的衣裳,笑道:“完了,連你都知道他欠債了,可我今日見他還在家里擺闊呢?!?/br> “哎?你今天去侯府了?” 他一手摟著她,一手揉她的胸,吻著她的耳根:“廢話我就不跟你說了,總之他認你這個兒媳婦了?!庇硺虺泽@的道:“真的?”他笑著點頭。 有侯爺的認可,她就是名正言順的侯府媳婦了,映橋抿嘴低眉淺笑。他喜歡她羞澀可愛的模樣,不禁情動,伏在她耳畔啞聲喃道:“映橋……我們長長久久在一起……”呼吸亦急促起來。 這時,聽到他啞聲喘息的映橋,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心跳的快了起來。他探到她腿|間摸|到一抹濕|潤,故意認真的問她:“啊,這是什么???” 映橋捂著臉,不好意思的道:“我也不不知道,聽到你的喘息聲,我就這樣了……”季文燁聽聞此言,哪有不高興的道理,彈指進入一截,她略一蹙眉。他含|住她的唇,低聲道:“疼嗎?”她誠實的搖頭:“不疼?!?/br> 手指進出了幾次,攪出更多的津|液,柔嫩的縫隙微微張開。映橋摸了下|身下,好像摸|到一滴濡|濕,擔心的問:“文燁,我這樣是不是不好???” 他聽聞,身體自酥了半邊:“好啊,怎么不好?!狈鲎∩硐掳簱P一點點擠進去。她閉眼忍著,聽他說道:“……這么濕|了,還是進不去……”她馬上想合上腿:“那就改天吧?!本驮谶@時,他腰間一用力,擠進了緊致中。 雖然不是一次了,可還是有些疼。映橋苦著臉道:“既然都進來了,那就今天吧?!奔疚臒畋痪o緊包住,太過舒服差點破功,盡|根到底,都送了進去。幸虧理智還在,慢慢的抽|送,怕動作粗|魯傷著她。 他的溫柔起了作用,映橋沒有想象中的疼,咬著指尖,眼睛迷茫的看他:“嗯……” “怎么了?”以為她有感覺了,他笑著問。 “嗯……不如那一次只在外面蹭一蹭舒服?!?/br> “……”說的是她突然還債要跑那次,他俯身輕|咬著她的小下巴:“一會你就知道不一樣了?!鄙硐侣蓜又?,力道慢慢變重。 映橋抱著他,感受到他沖擊,明明他的身體很沉,可這會卻并不覺得他壓得她難受,反而想更貼近他一些。身體里像有一簇小火苗,越燒越旺,她臉頰緋紅,本能的閉緊雙眼。他喜歡她嬌怯的模樣,舌頭撬開她的牙齒,探進去與她深吻。 “嗯……嗯……”她搖頭躲著他:“我快不能呼吸了……”其實她知道呼吸急促,并不是因為他的吻,而是小腹中的愈濃的酥|麻感。股間傳來撞擊的水聲,她微微探頭瞧了一眼,見下面吞吐他的**正歡,視覺刺激下,渾身癱軟,忍不住嬌|吟著,一聲迭一聲。 “……舒服嗎?”他見她有了變化,啞聲問。 “…… 嗯……”貪戀現在舒服的感覺,可又覺得不夠,少了些什么。映橋雙腳纏住他的腰:“文燁……文燁……”他扶住她的腰,力道漸大,撞得她哭泣般吟哦,幾十下后 覺得用不上力,分開她的腿到極致,按著她的膝蓋,最后發力,她身子繃緊,叫了一聲,軟了下來。趁著她意識迷離,rou|壁痙|攣的絞纏著他,他顧不得那么多, 粗野的抽|送著,把guntang送進了她體內。 映橋迷迷糊糊的感覺他又在吮自己的舌頭,微微睜開眼睛,喃道:“討厭……”季文燁哭笑不得,咬著她耳|垂笑道:“你可真難伺候,讓你丟了身,還說我討厭?!彼C到他懷里:“那你不討厭?!?/br> 他點了她額頭,膩聲道:“小東西?!睌堖^她的腰,將人抱在懷里:“我對你好不好?”映橋如實道:“好?!?/br> 季文燁很滿意,承諾道:“那我以后對你更好。和你在一起,輕松又快樂,弄的我都不繼續干錦衣衛的營生了?!?/br> 她抿嘴偷笑:“給你逃班找理由?!?/br> “我說真的。果然把你一點點養大是值得的,沒這兩年的文火熬著,你也不會喜歡我?!?/br> 映橋嬌|哼道:“哼,就知道你當年對我又是搜身又是勾肩搭背的沒安好心?!?/br> 他笑:“你現在知道也晚了?!?/br> — 轉眼到了二月初七,參加春闈的舉子們領了考牌,準備明天到貢院正式應考。這天晚上,映橋與文燁商量好,第二天去貢院前侯著她爹。親眼見他進了貢院,她也好安心。 季文燁對云成源高中,不報什么希望,借口他‘稱病在家,亂逛會被人發現,不好交代’為由,不打算去看丈人進考場。 映橋倒也無所謂:“那好吧,你在家,我自己去看一眼?!彼宦牸绷?,映橋離開她的視線還了得?馬上改口道:“其實我去轉一圈也無妨,被人看見就說出來瞧病?!?/br> 于是第二天,兩人起了個大早,映橋扮成書童的樣子,跟著季文燁出了門到貢院前等父親。順天貢院的牌坊下學子成群,季文燁掃了全沒見到云成源,叫隨身的校尉去探查一遍,不一會,校尉回來說沒見到云員外。 映橋心中浮上一絲陰霾:“睡過頭了?” 季文燁便差了一個人去路上看看,他們則繼續在原地等。各省學子按照次序進場驗身了,云成源連個影子也沒有。季文燁繃著臉道:“你爹不想考了?” “是不是已經進去了?” “各省進去貢院有次序,還沒輪到你們老家的所在省?!奔疚臒畹溃骸榜R上就到你們了,他不來,就等三年后了?!?/br> 映橋四處巡望:“是不是看漏了?”忽然間看到正往貢院進去的江西省學子中,一個眼熟的身影進入眼簾,正是汪奉云。 汪奉云恰好也回眸,正和她四目對視,他正要朝她笑笑,猛見她身邊有個身材高挑的男人,想是季文燁。便知趣的移開了目光,但心中像被湖面中拋進了一顆石子,漣漪久久不散。 季文燁見映橋盯著轅門看,不解的道:“看到你爹了?” “沒有?!?/br> 江西進去后不久,有外門官來喊下一省的學子,不偏不倚正好該是云成源了。映橋一陣絕望,等到人快走完,馬上要關門了,就見云成源背著考箱,呼哧帶喘的一路跑來,跟在隊伍最末,往里面進。 這時方才差去接云成源的校尉回來,亦是氣喘吁吁的道:“云員外的車不知怎么車轍斷了,壞在了半路,我去時,正……”不好說正在哭,他越過這段不表,繼續道:“我便叫他上了馬,一路打馬過來,好在趕上了?!?/br> “壞在了半路?”季文燁若有所思。 映橋只欣慰他爹趕上了考試,吐著氣道:“幸好趕上了,幸好趕上了。大難不死必有后福,我爹高中有望?!?/br> 季文燁笑道:“但愿如此。你爹中了,你的日子能好過多了?!?/br> 映橋一凜,深以為然,嫁給季文燁不是結束,而是開始,往后的路還很長。 前路漫漫,除了他之外,她也需要娘家的靠山。 ☆、第53章 映橋發現季文燁是個‘公私分明’的人,具體表現在,私人時間絕口不提公事,這一次和她住在這處別院后,更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仿佛錦衣衛的事和他一點關系沒有了。哪怕外面洪水滔天,他也能安之若素。 他要是皇帝,妥妥的迷戀后宮不理朝政的主兒。 之前她做丫鬟伺候他的時候,就覺得他很少將公事上的情緒帶回來,每次回來除了疲憊點外,沒什么情緒?,F在她多少明白了,他壓根沒把錦衣衛這份營生當事業做,離開都指揮使司,就將任上的事拋之腦后了。 比如現在,他眼里只有映橋。 但映橋卻牽掛著京城另一端的父親,離會試結束有幾天了,按照主考官的閱卷速度,最近幾天就要出名次了,她替父親著急有些坐不住。 季文燁看得開,他已經打定主意,不畏任何困難也要娶她進門了,她爹中不中進士,他反倒沒之前那么關注了。抱著映橋在懷里坐在床上,揉著她白嫩嫩的小手笑道:“你爹還年輕,三年后再考,才三十出頭。五六十歲才考中的人大有人在?!?/br> 一安慰,她更沒信心了:“唉,早考上少吃苦,寒窗三載,人要老上好幾歲?!?/br> “你爹這三年,其中兩年多都在胡混吧,所以也不算吃苦了?!?/br> “……”這倒是,按他的勤奮程度,現在得到的已經不錯了。 “看看吧,如果他中了,我就將你送回去,咱們一起慶祝一番,我擇日迎親。如果他沒考中……?我也把你送回去,叫你給你爹遞帕子擦眼淚?!彼p笑道。 “……”看來老爹愛哭的印象是改不掉了,映橋皺眉,大概能夠想象出父親引袖抹淚的樣子,不覺長嘆一聲:“不知他去沒去夫子廟上香?!?/br> “夫子廟又不管哭鼻子?!?/br> 映橋推了他一把,又好氣又好笑的道:“討厭,揶揄起我爹沒完了?!?/br> 他笑道:“好了,我不說了?!?/br> 這時丫鬟來報說洗澡水燒好了,季文燁便叫人將浴桶搬進來,給映橋脫了衣裳,先把她放進去,撩水到她身上,看著水珠在她光潔如玉的肌膚上滑動,不覺情動,怔怔出神。映橋身子一縮,就露個腦袋出來,手在水下捂著胸口道:“不許看?!?/br> “行,我不看,你自己洗罷?!彼f完,轉過身子邁了一步,不見她挽留,只好無奈的笑笑,寬衣解帶進入了浴桶,掰開她的手,笑問道:“我怎么就不許看了?” “你不是要走嗎?怎么回來了?”映橋揚著下巴問。 “大概是因為我喜歡你,舍不得和你分開吧?!彼毖缘?。 不知是不是熱汽的關系,她臉頰緋紅,低著頭,下巴都沾到了水。季文燁一見她這樣,便挑起她的下巴道:“又不是第一次告訴你,你害羞什么?!?/br> 她雙手摸著臉蛋道:“哪有,是水太熱了?!?/br> 他笑著抱過她,就喜歡摟著她進懷,凝脂肌膚緊貼他胸膛的感覺。她是他的,在他懷里受保護,誰也搶不去。季文燁吻了下她耳鬢:“我有的時候很矛盾,既想你能有個好出身,順順當當的嫁給我,又希望你是個孤苦無依的人,只能投進我懷里?!?/br> 映橋認為現在時機合適,可以翻翻舊賬:“我只能投到你懷里,你卻可以投到其他人懷里,你原本還想娶梅安云,把我當小妾養呢?!?/br> “當初想的是梅安云是擺設,你才是我真正的女人,說到底,我還是只有你一個。而且當妾室外出帶著方便,正妻安于室,坐鎮內宅,我一旦外出,就要分開了。比如下個月,我就要外出一趟,就不能帶著你?!?/br> 她愣?。骸巴獬?,不是下個月成親嗎?” 是時候告訴她了,季文燁捏著她的臉蛋道:“咱們這不是提前成親了么,這一個月,咱們形影不離,和新婚有什么區別?” “……”難怪把她帶到這里來和他在一起住著,原來都算計好了。映橋高興不起來:“那你什么時候回來?” 他故意嚇唬她:“不是幾月回來,而是能不能回來,此行兇嫌,怕是兇多吉少?!?/br> 映橋咯噔一下,這是才成婚就要當寡婦的意思嗎?!她的心沉下去,最后陷入一片擔憂中無法自拔:“那就別去了,要命的差事,換別人去做吧?!?/br> “身不由己。這次如果能活著回來,大概就能調到經歷司任職,掌管往來文書,不用這么搏命了?!?/br> 她嘟囔:“你有干爹,怎么還做這樣危險的差事?得不到好處,只招來危險,不如不認他了?!眲偛潘f的兇多吉少,真的嚇到她了,恰好低頭看到他胸口處有道傷疤,想起他曾說過的九死一生的事,眼睛一酸,蒙了層霧氣,一眨眼,掉了顆淚珠,怕他看見,撩了汪水洗臉。 季文燁見她行為古怪,端起她的下巴,見她眼睛和鼻尖泛紅,笑道:“哭什么?我騙你呢,考驗你一下的真心,看到你這般愛我,我就放心了,沒白疼你?!?/br> “……”映橋氣的連聲怒哼。 他笑著雙手扯她的臉頰:“來,笑一笑?!?/br> 映橋笑不出來,她剛才的眼淚可是真的,在那一瞬間,她理解父親為什么不希望她嫁給錦衣衛了,剛成婚就要離家外出,甚至可能就此一去不返,哪個新婦也受不了這樣的傷痛。況且她對季文燁也有感情,不敢想象他真的死了,她會怎樣。 季文燁見她沒笑,好聲哄道:“公公在外面有些銀子要收回來,派誰都不放心,只能我去。一樁簡單的小事,別擔心?!庇硺驔]心思與他‘戲水’,一直情緒低落的垂著頭,他后悔嚇唬她了,便將她抱出浴桶,放到床上摟著繼續哄。 映橋在他開解下,心情逐漸好了,但貪戀他的溫柔,故意默不作聲的聽他說溫柔的話語。這時丫鬟在簾子后道:“爺,張校尉說禮部發榜了?!?/br> 他拽過被子給映橋蓋上,自己則穿了衣裳,出去見那校尉聽消息。映橋裹著被子,下了拔步床,隔著紗帳側耳細聽季文燁和校尉的對話。她心跳的厲害,幾乎要跳出嗓子眼。 不一會,季文燁撩開紗帳進來,見她光著腳站在地上,幫把她抱到床上:“地上多涼,不怕坐下病?!?/br> “我爹考的怎么樣?” “不怎么樣?!?/br> 她心里咯噔一下:“名落孫山?” “二百三十七名?!奔疚臒畹溃骸半m然還有殿試,但和會試不會出入很大,這基本上就是最后的成績了。這樣的名次,你爹頂多能當個知縣?!?/br> 映橋卻很滿意:“這也不錯了,我還以為他沒考中,知縣也挺好的,我們縣老爺可牛了。,總比在京城做個小京官看大官臉色,一個年才領一百二十兩銀子強?!本o了緊被子:“我家終于出了個進士,我爹可以重修族譜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