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
梁曦都懵了,她這么一說,她才隱約想起,司徒在拍雜志的時候用的好像就是這么個英文藝名,說是音近“司徒”,就隨便用了,他還笑稱自己是個十八線男?!?/br> 結果偏偏就是蘇子殷的菜,這…… 算了,也沒什么關系,反正她很快就會回加拿大去,應該不會讓她給她介紹司徒吧? “他最近怎么好像都不拍了?好可惜哦!”蘇子殷還在自顧自地激動,“回國之前一定要讓我見他一面哦,我是他的超級粉絲呢!” 真是說啥啥來,梁曦只好語焉不詳地糊弄了兩句,把蘇子殷哄了回去。 唉,她的這位小男友啊,還真是招人得慌啊。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沒有留言啊~?~啊啊啊你們棄文了啊~~列阿啊啊啊滿地打滾啊啊啊啊~ 第98章 「放曦」接連的意外 梁曦和司徒放重修舊好后,黎雅蔓這邊也打來電話說陸濟寬愿意借錢給他們,所以司徒這邊的加盟幾乎是指日可待了,心頭一塊大石終于落地。 就在他和梁曦終于松了口氣的當口,事態卻發生了出乎意料的巨變——宋默賢回國后,在一次董事會議上毫無征兆地倒下,卻再也沒能起來。 心肌梗塞。 一瞬間,一個馳騁商場的精英人物就這樣一聲不吭地去了。這讓整個商圈都為之一驚,然而最受震撼的無疑是司徒放。他的第一反應是惋惜和震驚,可細想之后,卻忽然開始擔憂這次加盟計劃是否會就此流產? 為此他迅速查到了信宜集團的蘇總在新聞發布會上的表態,他表示雖然宋默賢英年早逝令人唏噓,但因為之前他們關于合作加盟的項目已經談得相當成熟,合同也都簽好了,現在即使宋默賢意外逝世,但宋的公司還在,這項合作案還是會和新一任的風馳董事長繼續開展下去。 這令司徒稍稍安心了一些,于是他前往信宜集團,準備要下當初宋默賢對他承諾的那家門店。豈料蘇總還在國外辦事,只是委托秘書表示宋默賢確實和他提過要他讓一家店出來的事,可他當時并沒有答應,畢竟他已經簽下了整個s市的所有門店,沒道理把其中一家讓給別人做。 司徒知道宋默賢不是那么不守信用的人,可問題是現在人都不在了,他還能說什么?就算當時蘇總看宋默賢的面子答應了下來,現在也完全可以反悔——反正他又不需要看他司徒放的面子。 這段時間所有的努力,所有的拼搏,就這樣因為一個關鍵人物的意外身故,而頃刻間化為烏有。司徒放不知道是不是就連上天都想告訴他你不用掙扎了?這一刻,他真的絕望了。 拖著疲憊的腳步回到家,他默默拿出那張卡叫梁曦盡快還給陸濟寬,然后緩緩地,無力地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和她說明了一下。 聽完這一切,梁曦半天沒說出話來。 不完全因為宋默賢的死,而在于,信宜集團的蘇總。 如果s市并沒有兩個信宜集團以及兩個蘇總的話,那么他所說的那個人,應該就是蘇子殷的父親。 他現在急需要蘇總的幫助,而蘇總的女兒正是他的“超級粉絲”。 梁曦不知道這樣的巧合和聯系是不是預示著什么,但這一刻,她心里亂得厲害。 最近陳悠悠似乎得了一種病,出門在外她都挺自在的,可只要一接近那棟應該被稱之為“家”的寬敞商品房,她就渾身不自在,總覺得壓抑得慌。江卓一還是成天不著家,誰知道他在想什么。 只是這一天,她居然在家里見到了他。一個人坐在客廳里,面無表情,連燈都不開,活像樽晝伏夜出的僵尸。 她連招呼都不打,就自顧自換了鞋往里走。江卓一卻忽然在身后,說了一句讓她忽然愣住的話—— “我們離婚吧?!?/br> 不知為什么,這句話居然讓她有種渾身輕松的感覺,先前和他結婚主要是為了賭氣,可她到底還年輕,這死氣沉沉的婚姻生活還真是磨人,她早就受不了了。 于是她也懶得做樣子:“行啊,明天就協議離婚去,不過我丑話說在前頭,該我的一分都不能少?!?/br> 她可都查過了,雖然現在新婚姻法對女方不利,房子她是撈不到了。但江卓一和她結婚前并沒有對婚前財產婚后財產做過什么公證,真要分割還挺難說。再說他這人愛面子,肯定不肯對簿公堂,她就算多要點,他估計也會為了息事寧人滿足她的。 江卓一這才緩緩抬起頭,雙眼一瞬不瞬地望著她,良久才輕聲道:“你一點也不想挽回了嗎?” 若是換了往常,陳悠悠總還要裝裝樣子,可她今天格外的沒耐性:“江卓一,你少跟我裝深情,誰不知道你心里惦記著誰?我也算是受夠了。房子公司我要了也沒用,一百萬打到我戶頭里,離婚協議書我自然會簽字?!?/br> 他就這樣僵在那里,從表情到眼神似乎都靜止了,仿佛過了一個世紀,他才慢慢地從懷里掏出一個信封,動作遲緩得仿佛得了什么病癥。 她不耐煩地看著他,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可在里頭的東西攤開的瞬間,她臉色驟然大變! 那形形j□j的照片里主角只有她一個,或白天或黑夜,或室內或室外,卻無一例外都是她在各種夜店賓館咖啡廳和不同男人幽會的側拍,甚至她被司徒拖出去關在門外的過程,和她那天下午見梁曦的畫面也悉數在目—— 他居然派人跟拍她!他居然?! 江卓一神情恍惚地摁響了一個小小的錄音筆,雖然隔了一定的距離,摻了不少的噪音,但她和梁曦的對話錄音卻依舊清晰地響起,每一句都讓她更僵硬了一分。以至于在錄音放完后,他們誰也沒發出聲音,就這樣木然地面對面,保持著各自的姿勢,宛如雕塑。 “……那又怎么樣?”陳悠悠試著想扯出一抹笑,僵化的嘴角卻讓她無能為力,“你是想怪我?呵呵,你自己要是夠檢點還能有我什么事?可以啊,講開了也好,省得藏著掖著。別的我不說什么,總之我年紀輕輕就嫁給了你,離了婚怎么著說出去都是不好聽的二婚了,你要是不給我滿意的解決方案咱就拖著,我反正也不急?!?/br> “陳悠悠,”他語氣極冷地打斷她,“我一分錢也不會給你?!?/br> 大約是從沒見過他如此冷厲決絕的姿態,她先是愣了愣,旋即無所謂地笑了:“江卓一啊,我勸你想開點,你媽身體不好氣不得,你的公司也正在上升期,這事兒真鬧大了你也不好看,別犯傻,啊?!?/br> “陳悠悠,”他抬眸看住她,那眼神無端地叫人周身發涼,“我不是什么好東西,你也不是。所以,別逼我和你一起下地獄?!?/br> 說完這句,他義無反顧地起身離去。 直到門關上的那聲“嗑噠”響起,陳悠悠才忽然輕微地震了震,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出了一身冷汗。 司徒忙完一天回到家時,梁曦正坐在屋里發愣,他賊笑著從身后摟住她:“回來了,想不想你老公?” 她沒有回答,而是直接發問:“蘇總怎么說?松口了嗎?” 他神色微微一黯,包覆住她雙手的大手用力一握:“這事就留給我cao心吧,你別擔心?!?/br> 他的懷抱那樣暖,她無聲地靠了一會兒,感覺那熱度一點點地滲進軀體,就像冬日清晨的被窩一樣,有種讓人想要溺死在里頭的沖動。 放不開了。 她想了想,努力組織語句把認識蘇子殷的經過簡單說了說,末了,他卻奇異地保持著沉默。 “我想……我們是不是可以通過她……?”她試探道,“問問總是沒關系,再說我看她挺喜……欣賞你,說不定就能有轉機呢?” 他眉目中卻含著難以名狀的顧慮,好一會兒才開口道:“她這人好說話嗎?你覺得她肯幫我們?” 其實這件事他細細想過了,人家做的是整個s市的代理,到時必然要整體規劃統籌,莫名其妙分出一間給別人確實不現實。他也不是沒想過死了這條心好好上班去,可在物價房價飛速飆升的現在,他幾乎已經可以看見他們的未來。 幫他是肯的,幫他們就不一定了。梁曦默默把這句話咽進肚子里,努力擠出一絲笑容:“我看她人不錯,爽朗大方,也沒什么大小姐脾氣,要不我把她約出來……你問問她?” 司徒敏銳地感覺到了其中的奇異處:“什么叫我問問她?要問也是一起問,要不你去約一下,咱們請她吃個飯,成就成不成也沒辦法?!?/br> 梁曦咬著唇想著說辭,卻怎么都找不到能圓起來的話,末了她只能泄氣地說了實話:“那個……是這樣,沒想到蘇小姐之前看過你拍的雜志,她說很欣賞你……其實我覺得這是件好事,至少她——” 她話還沒說完,他就蹭的一下竄起來了:“你什么意思啊梁曦?你他媽的把我當什么了?要這么說就別說了,我是不會去的!” 她就知道他要發火,卻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你怎么這么說話呢?這世上這么多追星的,喜歡個偶像怎么了?偶像和粉絲吃個飯怎么了?你自己瞎想什么!” 他站在那里,板著臉,健碩的胸肌不斷起伏綿延,半天不說一句話,好半天才把她往懷里一帶,把她織細的肩膀摟得死緊:“我可說好了,要去一塊兒去,你不去我也不去?!?/br> 她頓時一僵,因為她很清楚,以他的風格,肯定會在飯桌上對她又摟又抱又是老婆老婆地叫…… 所以,即使明知是在捋虎須,她還是不得不坦陳了那天的情況,關于她變成了他“jiejie”的那件事…… “你!”司徒放整個人都要爆裂了!他怒氣沖沖地在原地打了兩個來回,拳頭握起又放下……他真想打人,可是又不能打她,只能喘著粗氣抓狂,“你……你他媽的是有多想當我jiejie?!你是不是有病???!亂|倫癖嗎?!” “我也不是故意的……”她也有點急了,“當時情況實在是……我也不知道你那邊求的人就是蘇總!現在木已成舟了,我難道再去告訴蘇子殷對不起我騙了你?人家會怎么想?你也得為我想想??!” 看著她老實人難得發火的抓狂模樣,他深深嘆了口氣,低頭不再說話。 她頓時慌了,在輕喚他幾聲無果后,她試探著用指尖觸了觸他肌rou繃緊的小臂:“喂……” 半晌,他悶悶的聲音才終于響起:“梁曦,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丟你的人?” “我……”她急了,“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 “那是什么?”他的臉上平素總是帶著笑意,沒心沒肺的樣子,這一刻卻寫滿了讓人陌生的痛楚,“你告訴我,梁曦,當著別人的面理直氣壯地指著我說一句‘這是我男人’,對你來說到底有多難?嗯?” 鼻腔里酸楚得厲害,她傾盡全力大聲吼道:“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我只是怕他們覺得我不要臉地攀著你不放!我怕他們向你投來惋惜的眼神!我怕看見他們眼里的嘲笑和不祝福!我……” 他愣住了,胸口一陣熱流充溢,他情不自禁地走上前想要把她擁入懷中,卻被她連退三步地避開。 “我只是……不想讓你因為別人的眼光而不得不背負責任?!彼椭^,多日來壓抑在心底的話終于一瀉千里,除了暢快以外,還有隱隱的無奈和恐懼包裹著她,“你還年輕,很多事還不好說……也許有一天你會忽然想通……” 他再也聽不下去地一個箭步上前,把她死死按在自己石頭一樣堅硬的懷里,“不要再說下去了,再說我弄死你!” “你理智點,一開始在一起總是好的,可是時間久了總會……” “不許說!”他咆哮著把她摟得死緊,“你這個白癡蠢女人,這么會cao心你怎么不去當聯合國主席???你他媽的成天一聲不吭的原來就在想這些傻|逼|玩意兒???一開始好?你是一開始就好了,我呢?我開始的那會兒你在哪個角落瞎晃悠???你和別的男人計劃著要結婚的時候我他媽的能好嗎?我告訴你梁曦,你別跟我來這套!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弄到手你說我能隨便放過你嗎?你不陪我百八十年讓我干個夠本再給我生幾個娃的你說能行嗎????” 她靜靜聽著,一聲不吭地任他抱著,只是讓熱淚慢慢浸濕了他的衣襟。 作者有話要說:梁叔叔你哦,自作孽不可活哦…… 關于昨天有讀者質疑我是不是為了延長此文所以才生造出一個蘇子殷,我在這邊說明一下,蘇子殷是我的一個讀者,這文早八百年還在存稿的時候我就和她說過有一個角色很適合她,于是就寫進去了,所以確定是大綱內的人物和既定情節。這文又不紅火,正常人都是冷文快點完結熱文才拖長的對吧?別擔心我不干這種事,熱文我也不拖 至于為啥又殺出來一個人,搞得好像又要來個十萬八萬字似的,唔,我不能劇透,我只能說,兩邊都已經進入收尾期了,各一兩萬字就結束。另外,由于臨近結束,兩邊都在醞釀大高}潮,所以又會出現無法分割導致每一對都要連續發幾章的情況,請見諒,請不要罵我…… 第99章 「放曦」糾結 關于是jiejie還是女朋友這件事,司徒最終還是不得不妥協了,實在是因為梁曦已經把話說了出去,硬改很奇怪。再說她已經把話撂下了,要是他敢在蘇子殷面前曝光他倆的關系,那這一整年他都別想碰她全身上下的任何部位了。 見面那天,蘇子殷特意打扮一新,本來就是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再加上極具品味的時髦裝束,更是顯得渾身都在發光。她的眼神在等待中期期艾艾,而在見到司徒的那一瞬間,露出了和所有追星少女高度一致的閃亮眼神。 司徒有點尷尬,那是一種明明光天化日,卻像立于黑暗般的尷尬。 蘇子殷這關很好過,她大約真是把他當做了偶像,居然拿了一疊雜志來給他簽名!所以當梁曦小心翼翼地提出請求她幫忙的事后,她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盡管這種毫不猶豫里其實包含著對本質的全然不了解,但她答應會去勸一勸自己的父親,這對他倆來說已經是非常難得的進展了。 司徒去見蘇總那天是蘇子殷陪著去的,梁曦并沒有跟隨。道理也很簡單,司徒是有求于人的當事人,蘇子殷是其中的牽線人,梁曦兩頭不著,硬要跟去也只能當個莫名其妙的陪客;而司徒原本是想勸說她同去的,可又擔心蘇總太過強勢,他當然可以承受任何的質疑和拒絕,卻不想讓她在身邊為他心疼。 司徒去赴宴的那天,梁曦獨自在家下了口掛面,沒吃幾口就放那兒了。 心神不寧,她害怕他會被拒絕,又隱隱害怕他會得到機會,然而,這個念頭哪怕只是一閃而過,都會讓她自責得喘不過氣來。 她覺得自己真的不好,永遠口是心非,永遠悔不當初,永遠自我拉扯??墒撬牟涣?,她對自己無能為力。 金毛像是看出了她的悵惘,總在她身邊繞來繞去,她把金毛撈進懷里,撫摩著它漸漸滑順起來的一身金毛,然后把臉偎在它溫熱的軀體上,想得有些出神。 蘇子殷說它是純種金毛的那一天,她就有了隱隱的擔憂,因為這就意味著它很有可能并不是被拋棄的流浪狗,而是走散而已。如果有一天它的主人找到它,她是不是必須要把它還回去? 答案是肯定的吧,就算沒有歸還的道義在,把一只純種金毛禁錮在這小小的破屋子里,讓它吃最普通的狗糧,住最普通的箱子,咬最普通的膠……這樣真的對他好嗎? “對不起……”她喃喃自語著,金毛卻依然傻傻地伸著舌頭,好像在對她笑。 在蘇子殷的竭力勸說下,經過和蘇總的詳談后,司徒終于和他達成了一個互有讓步的協議——加盟費由蘇總這邊統一承擔,經營權也在信宜集團手里。但是這家店面的管理權可以由司徒放來行使,如果他能在一年內達成一百萬以上的利潤,就可以把店面“贖”出來;但如果不行,那就乖乖走人。 蘇總這招是標準的商人做派,一方面給寶貝女兒一個面子,另一方面也是想看看這個年輕人的實力究竟如何,這個指標其實很不好達成,他要是真能做到,那不單這家店面,整個s市的所有店面都可以引進他的模式和風格,到時候復制一下就是了。 用一家店面的興亡,賭更多可能的利益,雖然贏面不大,但,反正他輸得起。 比較出乎意料的是,蘇子殷居然自動要求去司徒的店面打工,蘇總當然也看出了女兒的心思,雖然他不是很樂意,可終究是拗不過寶貝女兒的苦苦哀求,便將她打包一起安排進了加盟店,讓司徒隨便給她點雜事做做,不用太把她當回事。他雖然這樣說,態度卻是強勢的,司徒只能接受了。 只是這一切讓梁曦越發提心吊膽了起來,就算瞎子都看得出蘇子殷對司徒的想法,可最要命的是,她什么都不能做。 是的,他在蘇子殷眼里是個標準的單身漢,她沒有任何立場去責怪她,更何況,他之所以能絕境逢生地得到這次翻盤的機會,也完全是因為她的功勞。 “在想什么呢?”司徒放一進門就看見梁曦對著一鍋湯發呆,他親昵地拍拍她的屁股,“對不起,讓你等我到這么晚才吃飯?!?/br> 這兩天加盟店正是前期籌建最忙碌的階段,雖然選址和設備都不需要他cao心,但嶄新的一個店面,又是頗為新式的產業,一開始的設備調試、人員招聘、市場推廣樣樣都要他親自參與,所幸蘇子殷在國外修的就是商科,從理論上稍微能幫到一點。 兩個年輕人都是從沒接受過這樣的挑戰,雖然閉門羹吃得不少,人也跑得快累死,卻也忙得充實。尤其是蘇子殷,她在國外留學的時候天天華服鮮食地享受著,什么都不需要她cao心,可副作用就是被無聊壞了,現在好不容易逮著事兒干,居然成天興奮得不行,連跑業務都吵著要跟去。司徒本來不太想帶著她,可她長得漂亮,性格也活潑,客戶挺喜歡她,帶著倒是能事半功倍,也就隨她去了。 對了,說起他們的客戶,那確實大多是一群大老爺們兒。原因很簡單,他們這種生意和修車鋪不一樣,不是開在路邊自然會有生意上門的。摩托改裝藝術畢竟是比較小眾的東西,現有的發燒友往往會選擇在一些論壇、集會、俱樂部之類的地方,大家一起討論研究,自己動手并交流心得,還鮮少有專門找地方花錢弄的。所以他們初期展業很不順利,跑去這些的地方發宣傳單常常被人不屑地轟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