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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剛才可是差點死了,你怎么下來的這么晚,還有空把褲子脫了?” 俞卷腳趾勾住草,臉漲得通紅,但他什么也不敢說,沒有理,只能拼命“伺候”好二哥,希望二哥不要追究自己。 他其實沒脫褲子的,是魚尾撐破了……當時情況那么急,他怎么可能還有心情把褲子脫了再下水救二哥。 俞卷的皮膚太白了,尤其是趴在草地上的時候,又白又嫩,上身的衣服還濕噠噠的滴著水,雙腿跪在草里,隱約能看見膝蓋被磨紅了。 段榕說要唾液消毒,他就聽話地用,第一下的時候,段榕眼神就變了,掐住俞卷的下巴,“血水吐出去?!?/br> 早上說錯了,這小舌頭還是有正經用處的。 俞卷臉也紅,點頭,清理一遍就吐出去一口,血腥味很不好聞,可俞卷不止能聞到血腥味,還能聞到段榕身上的味道,況且這是段榕的血,就沒那么難受了。 先清理了兩遍,俞卷不知不覺中做的細致了,也想不起來不好意思了,消毒的很是認真,直到他眼角看到什么東西,懵懵懂懂的,側過臉,臉頰也碰到了。 段榕大剌剌敞開腿坐著,享受什么服務般,看俞卷呆呆的表情,還笑著抬手擦了擦他嘴角的血和口水,“正常生理反應,寶貝兒,能理解一下嗎?” 俞卷渾身粉膩,身上散發出濃郁的香味,經過一系列刺激,不諳世事的小魚兒,正在發|情|期的人魚,被動發|情了。 他一屁股差點坐到地上,段榕牢牢接住了,手心里滿滿一手軟rou,段榕終于摸到了,比想象中手感還要好,rou還要多上點,目測跟上手確實還是有一定的誤差。 “地上臟,要下大雨了,快點清理完找個洞躲雨?!?/br> 俞卷屁股被捏著呢!怎么動!而且都那樣了,還要他消毒完,俞卷覺得自己受了欺負,眼里含著淚看向段榕,小手在后面輕輕的扒拉,想把段榕的大手從自己屁股上扒拉下去。 段榕終于松了手,但也沒離開,放在俞卷的腰臀上。俞卷臉紅地俯下身繼續做消毒,剛碰到,他嗯了聲,二哥捏他軟rou玩!…… 這下真哭了。 主要是羞哭的,但是二哥的傷太重了,不及時消毒,森林里又很多東西,說不定會感染什么細菌。俞卷只能快速舔著,時間不夠,不然他再舔幾遍的話血就能止住了。 雨下的太大了。 雨水和森林里的味道,加上俞卷散發出的香味,飄在空中,揉到了一起,挑著人的神經末梢,相比上一次,俞卷這次的香味更能蠱惑人了。 段榕抱起俞卷,頂著下面那玩意兒,大腿上不走路還好,一走就往外擠出血,他跟沒痛覺一樣,抱著俞卷走的又快又穩。找到了個自然形成的山洞,俞卷想用手搭在段榕眉骨上,給他擋點雨,段榕忽然手上移,捂住了他的眼睛。 “二哥?” 段榕腳尖一挑,一根青色的蛇就被挑飛了,然后他檢查了下山洞,才把俞卷放下,“把衣服脫了,我生點火?!?/br> 山洞里面有一捆干柴,估計是前面來的人留下的,森林雖然禁止進入,但免不了有想探險的年輕人進來找刺激,管又管不住,所以這里來過人不稀奇。倒是無意中幫了段榕跟俞卷,換做平時段榕自然用不上,他自己就能找,但現在外面下大雨,這些干柴正好救命了。 打火機泡水不能用了,段榕自己動手弄的鉆木取火,回過頭看俞卷,“毛衣給我?!?/br> 俞卷留了一件內衣,毛衣遞給段榕,段榕先是擰干,他力氣大,擰的厲害,再用火烤,快一點。 俞卷直到現在才敢湊到段榕身邊,剛剛段榕在忙,他靠太近會礙事??粗伍磐壬嫌珠_始流血的傷,耳朵一紅,想幫忙,可又害羞,最終還是又趴下了。小魚兒是真的乖,還心心念念的都是一個人。 段榕怎么能不受用。 目光落到沖著山洞外撅的屁股,眼一瞇,剛想夸俞卷的心思就轉變了,挑起俞卷的下巴,“屁股撅外面給誰看?” 俞卷在努力用唾液給段榕治愈傷口,猛一被抬起來,嘴還沒合攏,嘴唇亮晶晶的,眼神迷茫,“???” 段榕無聲罵了一句,讓俞卷起來,把烤的半干的毛衣套到俞卷脖子上,拉到自己懷里坐著,“別動了,就在這里烤火,一會兒著涼了?!?/br> 俞卷還想再消毒一會兒,“還有一半……” 段榕嗓音醇厚,“別管了?!?/br> 俞卷不明白,但不讓弄就不弄了,他也羞臊的緊。但是坐著坐著,感覺不對勁,他眼睛里怎么那么多水,流都流不完,雙腿也很癢,想變回魚尾,段榕身上的味道無孔不入地鉆進他的身體里,像迷藥一樣,醉醺醺的,俞卷是第一次這樣的發|情,他又害怕又抑制不了自己的本能。 鉆到段榕懷里,低低喘息。 “二哥,他們什么時候來救我們???”俞卷用想問題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但是眼睛一抬起來就更軟了,想讓段榕抱抱他。 想親親,剛才親的好舒服。 段榕估算著距離,“半個小時?!?/br> 他故意帶俞卷走遠的,先讓警方撈到許智超的尸體再說。 俞卷什么都聽不到了,他不知道自己在哭哼哼地黏糊著段榕,很難受,可是不會說,就哼哼地鬧著。 那雙白嫩的腿不老實,幾次差點蹭到火堆,段榕抱著人坐到洞口,冰涼的雨水打到俞卷身上,俞卷總算露出了舒服的表情,老實了一會兒,接著又扭了,香味也越來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