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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支隊先前就聽段榕說過,喝了口咖啡,搖頭,“柯南體質啊這孩子,屬錦鯉的?運氣真好,我考慮一下弄個符紙,把他名字寫上去貼我們辦公室電話座機下面?!?/br> 許付:“……怎么不貼我的?” 然沒人理他。 俞卷在酒店里一邊畫畫一邊放松自己的魚尾巴,段二哥剛才給他發信息又叮囑他不要出去玩,他乖乖回了好,其實段榕昨天晚上就交代他了,他不會出去的,他很聽段榕的話。 昨天的演出不是很好,管理在微信上還單獨找他了,說他昨天很沒狀態,俞卷又無法解釋,道了好幾句歉,說今天晚上一定會好好表演。 沒辦法,人太多太多了,而且管理不讓他穿他自己帶的魚尾,是他們準備的,華麗又長的魚尾套,他不敢變出魚尾,只能雙腿在里面游。雖然俞卷是個人魚,可不變出尾巴,他的雙腿游的并不是很好的,還要時刻壓制自己想要變回魚尾的欲|望, 昨晚表演的太煎熬了。 段榕把他接回來后,脫了褲子一看,腳踝都磨紅了。 俞卷甩了甩自己的尾鰭,又摸摸鱗片,昨晚不能碰水,他發|情|期又憋上來了,癢癢熱熱的,俞卷拖著長長的尾巴在床上打滾,碰到沒被他體溫接觸過的被單時涼涼的,很舒服。 魚尾尖兒晃了晃,懶洋洋的,但是很快就不滿足了,要水。 俞卷就紅著臉想下床去浴缸,坐起身時看到剛剛被他尾鰭蹭來蹭去的床上,還躺著一件西服外套,怪不得覺得那么舒服,俞卷耳朵也羞紅了,忙把這件外套疊好放在床上,伸直尾巴,像蹦僵尸那樣蹦去浴室。 人魚是蛇那樣滑行的,但是俞卷怕臟,所以就這么蹦,奇怪是奇怪的點,但蹦的還挺歡快。 蹦到浴室,俞卷本來是想像放冷水,但是不小心弄到了熱水,魚尾一碰,俞卷整個人就像被點燃了什么奇妙的感覺,騰一下全紅了,比溫熱高一點的溫度,又燙又舒服。 俞卷像發現了新世界,泡的羞人又開心。 魚尾上的鱗片吸收了水,色澤更飽滿漂亮,有些鱗片還翹了起來,特別舒服,露出里面粉色的rou。跟冷水比起來,熱水完全是另一個感覺,沒一會兒浴室就全是霧氣,鏡子上一片白色,照不出浴缸里的景色。 俞卷白皙粉嫩的手指抓著浴缸邊緣,用了力氣,霧氣中隱約透出喘息,引人無限遐想,魚尾輕輕抽搐,把浴缸里的水濺了好些出來,他還是稚嫩,羞于自己碰,可尾巴卻不安分,敏感的厲害,似乎也用不到他來碰。 這次的發|情|期有些長,已經兩次了還沒停下,俞卷從半躺著變成了趴在浴缸上,背上也紅了,蝴蝶骨隨著呼吸舒展,小人魚長了雙蝴蝶的翅膀。 漂亮的想咬上一口。 昏昏沉沉中,俞卷小臉潮紅,發絲濕噠噠的黏在臉上,又乖又純,他好像聽見外面手機在響,但是他的腦子太昏了,辨不清究竟是不是電話鈴聲,要不要去看看,剛想了不到兩秒,他就又沒有意識了。 浴缸里的水濺出去了大半,水到了俞卷細細的腰肢處,水下是弧度突然變圓的魚尾臀部,俞卷輕哼,眼睫粘在了眼睛下面,糊住眼睛了,都睜不開眼。 他的腰好軟啊。 渾身都軟軟的,沒力氣。 兩個電話了,俞卷以前從沒有這樣過,段榕聯系不到人,直接一邊繼續打電話一邊大步走出警局開車趕去俞卷酒店了。通緝令已經發布,許智超也許會下手的下一個目標里俞卷概率最高,段榕本來再過一個小時就會去俞卷酒店看著他了,但是現在人突然失去了聯系,他不得不做最壞的打算。 一路臉都沉的跟死水一樣,把許付的小跑車當成了路虎開。 段榕沒有俞卷的副卡,在外面哐哐敲門,“俞卷!” 如果再有半分鐘不開,他就踹門了。 “小魚兒!開門!” 段榕后退兩步正要踹門,敏銳地聽到了里面傳來的腳步聲,很急促,趕著過來給他開門。 俞卷身上只來得及裹了件浴袍,全身上下都是濕的,紅著眼給段榕開了個小縫縫,探出半個腦袋,“二哥……” 段榕說不上自己什么感覺,氣不打一處來,下頷線緊了緊,那是他在咬大牙,大手一推,把門給推開了,俞卷被帶的往后退了一小步,段榕上來就拖著他把他單手夾在了腋下,大步往里走。 “老子在外面擔心你安全,闖了三個紅燈趕過來,你在這里跟jian夫茍且?!”段榕差點氣笑,把俞卷扔到床上,順手拍了兩下他的小屁股,“我一會兒收拾你!” 他媽的一臉潮紅,跟被滋潤了一樣,他倒要看看jian夫是誰了。 俞卷被打的委屈又莫名,他這情況還羞恥的很,抓著衣袍領子哭哼哼。 段榕沒理他,先里外檢查了一遍房間,浴室里全是水,一片狼藉,倒是沒見著另一個人的衣服,外面陽臺也沒有。 氣焰消了下去,回去審小魚。 “你怎么回事?打電話為什么沒接?” 俞卷巴掌大的臉上全是氣急的眼淚,段二哥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他!還說什么jian夫,他都沒聽懂。 段榕消了氣,又變回平時成熟有魅力的大叔,笑著捏了捏俞卷的下巴,左右輕晃,“哭什么?冤枉你了?” 俞卷止住了眼淚,臉紅紅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