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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以后就長留崇城了? 我跟我老婆都是蘇州人,崇城離老家近,還是更方便些。 老梁一定得高興壞了。 這事兒我跟梁老師說過,等律所的事情落停了,我正式搬回崇城,就去登門拜訪。 程方平本是準備去觀賽的,和梁芙碰上,便也不去了,一道往休息區去,坐下詳談。 師妹過來做什么?我記得梁老師不是你們崇大隊的指導教練? 我我爸有個學生在隊里,我順道過來看看。 是嗎?叫什么名字? 傅聿城,貝聿銘的聿,城市的城。 程方平笑說:我記住了,要是到時候缺人,我一定提溜他去給我打工。 他們再聊了會兒關于各自和家人的境況,有人來找,程方平便先離開了,想晚上請梁芙吃飯,然而梁芙下午便得回天津,不湊巧,便約了下次回崇城再說。 梁芙獨自坐了一會兒,她微信列表里時刻有未讀消息,把這些挨個處理,跟周曇扯些閑話,第一場比賽便結束了。 先出來的是觀賽的觀眾,梁芙聽見有兩個女生竊笑說今天這場的檢方律師真帥。想來可能是說的傅聿城,便莫名有種與有榮焉之感。 長相倒是其次,他邏輯太強了,揪住對手一個漏洞,把人問得毫毫無招架之力。 不知道是哪個學校的。 等比賽結束了去打聽唄 兩個女生相攜離開,梁芙又等片刻,終于從逐漸稀少的人流中看見了傅聿城。 老實說他們這正裝的質量著實算不上好,而傅聿城偏能將其穿出一種商界新貴、鶴立雞群之感,全靠身材和顏值撐著。 指導教練跟他走在一起,似在討論比賽細節。他將資料卷成筒狀捏在手里,蹙眉聆聽,不時點頭。 兩人在過道里討論了一會兒,教練拍一拍他的肩膀,轉身去接應下一場比賽的隊員了。 傅聿城低著頭,眉頭緊蹙,似仍沉浸于比賽之中,徑直往外走,絲毫沒注意休息區坐著梁芙。 直到肩膀被人一拍,他回過頭去,舒眉一笑。 梁芙便似好哥們兒似的勾著他肩膀往前走,怎么樣? 不知道,還行吧。傅聿城揉了揉眉心,高度緊張之后的疲累的漸漸泛上來。入正賽二十七支隊伍,評分前六的才能進半決賽,這些隊伍不乏北大、中國政法這些法學強校,傅聿城這樣說倒真不是謙虛。 你們現在有什么安排? 正賽每隊要打三場,我馬上還得去觀賽傅聿城看著她,片刻,意識到她這問題的真正用意,你幾號離開天津? 梁芙笑說:想繞道去天津看我?我忙著呢,也沒空陪你。你好好打比賽吧。 傅聿城頓下腳步看著她,忽然低頭,沉聲問道:師姐,要是進了決賽,能不能找你討點兒獎勵? 他站在賽場的門口,似笑非笑地瞧著她,不知是師姐,還是獎勵聽著更顯曖昧,話里似有點兒輕佻的意思。 公子只應見畫,此中我獨知津。梁芙近距離望著他清峻的五官,心臟猛跳了幾下。 她后退半步,避開略讓自己無法平靜的注視,我大老遠跑來找你,都沒要獎勵呢。 不給嗎?他笑著問,有點耍賴的意思。 梁芙知道他多半是瞧準了自己色厲內荏,才敢這么肆無忌憚地使用美人計,好好好,我答應。 那你寫保證書。今天的傅聿城仿佛出奇的幼稚。 你是在侮辱我! 不是,這得怪師姐自己,有前科。 梁芙沒脾氣了,眼睜睜看著傅聿城把記事本和筆遞過來。 她往后翻,準備找個空白頁面,嘩啦啦之間好像有什么五顏六色的東西給翻過去了,一時好奇,便往回翻。 傅聿城顯然意識到了那是什么,急忙來搶。她背過身去攔住他,翻回到了那一頁。 梁芙從前便覺得傅聿城這人應該很會撒謊,因為他總這樣一副表情,好似沒什么事能激起他更多的情緒,撒謊與不撒謊的區別,便沒有人能分辨得出了。 她望著筆記本里陳列的這一頁說謊的證據,一時間說不出話。 就為了她隨口一提元旦一道出海去玩,他從旅游地圖上剪下來的崇城周邊島嶼的一角,其下標注著密密麻麻的攻略。 可那時候他是怎么說的我在復習,都快忘了這事。 傅聿城一點沒有被撞破謊言的尷尬,輕輕巧巧地把本子自她手中抽出來,我得回去觀賽了。 你站住。 她抬手揮過去,傅聿城本能閉上眼睛,這一下拍在了額頭上,并不痛。傅聿城睜眼,對上梁芙的目光,她目光里說不出的歉疚。 你就是想讓我更慚愧。 傅聿城很淡地笑:你別冤枉我。 梁芙去抽他手中黑膠皮的筆記本,他用了點力,但最終還是松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