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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錢。 我投資。 祁珍,這家你看得上就收購。 祁珍,千萬別誤會我別有用心。畢竟我是個普通人,只能用錢來幫你。 祁珍揚起眉毛,巴掌大的臉風情萬種: 那我做什么? 徐凱微瞇起眼睛,邪肆地語調:乖乖聽我的。 #我窮得只剩下錢,又富得只擁有你# 劃重點:1、男主本自豪門 2、女主風情萬種小妖精類型 第19章 薄荷抽嫩芽(19) 傅盛?你干嘛不說話? 傅盛?總會有人發現我不見的,我就在平臺上等著,會有人救我的。 其實并沒有你想象中的危險。 我給你拿藥箱,包扎下手上的傷吧。 郁小夏在傅盛身后,好脾氣地跟著。 從學?;貋?,一路上,他都沒有再說話。郁小夏的目光落在傅盛虛掩著的右手,那里污濁不堪,干涸的血水和塵土混在一起,不曉得傷口原本猙獰的面目。 洗澡了,還跟著。 冷冰冰地關上洗手間的玻璃門前,他好歹說了一句話。 傅盛在洗澡,水放得很大很大,隔著門都能聽出聲音很異常。 郁小夏在門外看了一眼,就回了自己房間。 這人,脾氣壞得真夠了,多大點的事情,搞得鯨波怒浪。 郁小夏腦補了一直鼓著腮的鯨,心情好很多。 回到房間,郁小夏看了一會書,才靜下心。下午發生的事情,還像做夢一樣。每次她心情不好的時候,只要拿起書,好像就可以找到安全感。郁小夏覺得,大概她天生屬于成群結隊中迷散的羊羔。孤獨也不可怕,只不過是做這些的時候,只有我一個人罷了。 郁小夏的書只看了一章,門外就響起敲門聲。 開門,是傅盛站在門口,頭發還濕噠噠的。 他從來都不用吃風機,每次洗浴后,頭發大概都是只擦一下,由著它們自然干。頭發濕漉漉的時候他也從來不梳頭,得等完全干了以后,他才會重新回去稍微梳理兩下。就是因為他之前不吹,也不梳,所以頭發有一段時間是處在膨脹狀態的。 以至于幾乎每天晚飯的時候,郁小夏都能看見一個頂著爆炸頭的傅盛。 那種時候的傅盛通常穿得很隨意,漫不經心地吃著飯,偶爾會翻著手機,頭發凌亂地蓬在頭上??吹胶眯Φ牡胤?,他的唇角就會勾起,抿著唇笑,卻從來也不發出聲音。 傅盛的吃相很好。即便他再怎么散漫隨意,那種自小熏陶出來的休養,骨子里透出儒雅,隨著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會在不經意間流露出。 郁小夏有時候會想,這就是差別吧。 讀書的時候,曾經讀到一個詞,叫:云泥之別。那時候她不懂,覺得好笑。白云和泥土怎么能做比較? 它們根本都不會在一起。 遇見傅盛以后,郁小夏才明白有些人生來便是那遙不可及的星星,她只能在仰望中愈發感到自己的卑微,永遠望著他的背影,感覺他們彼此之間令人沮喪的差距。 誰能不喜歡他呢? 大概除了她吧。 他太遙不可及,她怕高攀不起。 傅盛換了一身白色的休閑裝,白天的天藍色是意氣風發的輕狂,此時卸下了鋒芒與銳甲,獨剩下一份純凈。 收拾收拾,出去吃飯了。 * 對了,今天周媽請假。 郁小夏第一反應想說不餓,或者自己在家里下點面條的??墒蔷涂戳烁凳⒁谎?,他眼神中的不可抗拒,足以讓郁小夏咽下千言萬語。 喜歡吃什么? 漫無目的地走了幾條街,傅盛終于開口問。 我也不知道。 傅盛睨了她一眼,看著又想發脾氣。 我的意思是,在外面吃,我不知道吃什么。我很少在外面吃的。 是從來沒有。 明明沒什么的,可是郁小夏說最后一句的時候,聲音越來越小。 笨,給你敲詐我的機會都不知道用。 真是,搞得跟你多有錢一樣。 摸底測試成績出來之前,傅盛的零花錢已經被江姨節流。傅盛那天打電話,房門忘記關了,郁小夏路過的時候,剛好聽到他們吵。 憑良心說,傅盛大多數時間,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除了剛來幾天對她明顯的敵意以外,其他時間他與她井水不犯河水。 或者對他來說,家里房間那么多,多住一個郁小夏,真的沒什么。 十字路口,傅盛頓住腳步:能不能吃辣。 還行。 傅盛打了個響指:行,哥帶你去吃點刺激的。 * 當一百根串串連盤端上來的時候,傅盛在樂此不疲地端各種醬料,郁小夏默默地坐在桌子上,后悔沒有提議隨便吃個炸醬面條。 她以為傅盛問她能不能吃辣,會帶她吃個冒菜什么的,復雜點的火鍋吧。 可是傅盛帶她來擼串。 并且一到這家店,老板跟傅盛熟門熟路的樣子,險些讓郁小夏誤會他才是這家店幕后隱形BOSS。更讓郁小夏吃驚的是,傅盛看起來對擼串,是非一般的熱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