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節
連晉木著臉:滾??! 楚故扶額:希望阿舞別再把霉運帶給我了……tmd只要碰上哪件事和他有關系老子就倒霉,老子容易么么么?! 燕舞臉紅:我不是故意的……那什么,阿故,京城老字號大書鋪出售限量版三爺的字帖,要不乃陪我去排隊??? 楚故:……絕對會有倒霉的事情出現的…… 7、你最希望能為對方做什么事情? 阜遠舟握緊了兄長的手:安四海,平天下,開盛世。 某忘orz:殿下……乃這樣偶很有壓力噯…… 阜懷堯還是無奈:我希望能護你一世安康。 阜遠舟搖頭:皇兄,只要你還在這個位子上,遠舟就不可能置身事外。 某忘嘆氣:這就是糾結的源頭。 甄偵一笑:希望幫他戒酒。 蘇日暮臉色一黑:希望用棍子敲他腦袋,讓他失憶忘掉我??! 觀眾嘩然:蘇美人乃別激動啊乃們不能be啊啊啊—— 蘇日暮:……誰要跟這個變態he?。。?! 某忘高深莫測:原來蘇美人有傲嬌的屬性啊…… 連晉:希望幫他報仇。 宮清頓了頓:希望我報仇的時候別連累他。 連晉怒瞪:老子難道怕你連累我嗎?! 宮清很平靜:是我怕。 連晉不說話了,嘆了口氣。 楚故摸摸鼻子:希望有足夠的能力幫他擋刺客,畢竟作為諫官得罪的人太多。 燕舞:陪著阿故,讓他覺得這就是家。 觀眾;狼叫ing—— 8、某忘:最在乎的事情是什么? 阜遠舟:皇兄。 阜懷堯:玉衡……和遠舟。 甄偵目光閃爍:……不知道。 蘇日暮:報仇。 連晉:國泰民安,家人安康。 宮清:所珍惜的人健健康康,無憂無慮。 楚故:百姓生活安穩,阿舞能開心。 燕舞:玉衡壯大,阿故能開心。 9、某忘:你最害怕的事情是…… 阜遠舟眉頭一皺,苦笑:我不能再陪在皇兄身邊。 阜懷堯頓了頓:玉衡……和遠舟消失了。 甄偵沉思片刻:我似乎不曾怕過什么。 蘇日暮看看甄偵又看看阜遠舟,搖頭:不知道。 連晉大大咧咧:老子會有害怕的事情嗎?怕字怎么寫的來著?不好意思忘了。 宮清看他一眼,直到把他看得涼颼颼的才罷休:重視的人離開了。 楚故:怕生平理想付之東流,怕阿舞不開心。 燕舞揉鼻子:我也不知道自己怕什么。 10、某忘:最想對對方說的話是什么? 阜遠舟:你要盛世太平,我要你心安穩,皇兄,我愛你。 觀眾狼嚎尖叫ing! 阜懷堯有些不自在,淡淡道:我信你。 阜遠舟一愣,淺淺笑了。 甄偵微笑:蘇日暮,戒酒吧。 蘇日暮木著臉:……滾?。?! 連晉:那啥,住在我那里,別走了。 宮清平靜地:好。 楚故滿頭黑線:阿舞,我什么時候能不倒霉? 燕舞很無辜:…… 第一百三十三章 初賽 武舉初賽分成八個擂臺區,一二三四五六七八,考生人數平均,分組隨機,每個擂臺區的考生再分為四個人一組,兩兩對打,各打三場,點到即止,最后勝出一人,其余淘汰,勝出的人再四人為一組繼續對打,如此循環,湊不夠四人便酌量著分組,直到這一賽區剩下四人進入復賽為止。 不得不說,這是一項既考驗實力又考驗運氣耐心的比賽。 八個擂臺分放在八個方向,將主監考官所在的高臺圍在中間,站在高臺上的人頗有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意味,不過倒沒有那么夸張,作為主監考官,阜遠舟和莊若虛主要是全程籌備武舉事宜,這會兒的作用便是在現場鎮場子,處理突發事件,順便挖掘一些好苗子就是了,要到武舉決賽的時候才會對考生進行評價。 于是下面八個擂臺上打得熱火朝天,高臺上的峰眉曜眸的華服男子還在閑適地在品茶,目光好似很不經意一般逡巡過臺下各個地方。 莊若虛已經去各個擂臺之間巡視了,阜遠舟的身份特別,下去之后恐怕會引起sao動,所以就鎮守高位,目觀全場,而且他的武功也是在場之人中最高的,有什么情況也能游刃有余地控制好。 各個擂臺區人潮涌動,明著看守衛是外緊內松,實際上看熱鬧的人群之中不知有多少個普通百姓、錦衣公子、粗魯武者模樣的人看似在注視擂臺上的比武,視線卻是在四周不著痕跡地游曳著的。 “一號、二號、五號和八號擂臺各自剩下四十人,已經開始第三輪了,七號擂臺第三輪結束了,準備上午的最后一輪,其余的第二輪準備結束?!北渴汤牲S啟上來匯報比賽情況。 阜懷堯聽罷,頷首,問:“第七擂臺怎么這么快?”說話的時候,目光已經轉向了七號擂臺。 “有個考生功夫很厲害,”黃啟道,他不善武功,說不出所以然,只夸了這么一句,眼里掩飾不住贊揚,“和他打的考生全部撐不住他一招,而且年紀也不大?!?/br> “哦?”阜遠舟有了興趣,“是哪一個?” “那邊……”黃啟環顧了一下,指向一個七號擂臺的考生休息區,“抱著劍穿黑色短打的那個少年?!?/br> 阜遠舟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果然看到他描述的那個少年,看著不過十五六歲年紀,頭發用麻布隨意綁了,從高往低看不清面容,只看見他的站姿筆直,像是一把鋒利的劍。 他看到不遠處混在人群的連晉和宮清也在留意著這個少年。 一個劍癡啊…… 見他拿劍的方式就看得出來,真不知這人是來考試還是來比武的。 阜遠舟笑著搖搖頭,問黃啟:“這人叫什么名字?哪門哪派的?”旁人連一招也撐不過,這個年齡這份武功的確驚人得很,江湖門派常常有人來參加武舉,他沒聽說過這么一個武林新秀,不知是不是哪個派系的得意關門弟子。 不過看打扮似乎又不像…… “柳天晴,無門無派?!秉S啟道。 阜遠舟挑了挑眉。 這個名字倒是陌生得很。 快到四月末尾的陽光已經染上了夏日的氣息,毫不吝嗇撒了一地金黃。 阜遠舟放下已經由guntang變作溫涼的茶,掃了一眼一旁的計時沙漏。 時間已然快到午時休息時分了,初賽也過了一半。 不過,除了那么三四個刀劍無眼受了些許傷或者犯規被取消比賽資格的考生外,其余的都相安無事,太平得緊。 阜遠舟就禁不住有些納悶了。 難道敵人除了靨穿愁之外就拿不出旁的招數了嗎?而且江亭幽已經逃脫,居然不出來興風作浪?? …… 比起武舉初賽現場的氣氛隱凝,甄府這邊可謂就是劍拔弩張了。 聽朝小閣里,蘇大才子瞪圓了一雙眼,恨不得掀個桌子以示自己的不滿,絲毫不在意自己目前是一個獨臂大俠的形象:“我、要、去、看、武、舉?。?!” 雪青白色暗花廣袖長衣的男子坐在桌邊,神色淡然,平靜地吐出兩個字:“不行?!?/br> 蘇日暮咬牙切齒:“我要去哪里還需要你管著不成?” 甄偵并沒看著他,語氣風輕云淡:“你住在甄府,我怎么就管不得你了?” “就算住在甄府我也不是你的人!你這樣禁著我走動,還有沒有王法了???”蘇日暮抓狂。 平日里最蔑視王法的人嘴里居然說出王法兩個字,甄偵差點笑出來,“就你現在這三腳貓樣,走動什么?乖乖呆著修養便是了?!?/br> “你丫的才三腳貓!就算我剩下一只手也勝得過旁人??!”心高氣傲的蘇酒才嗤笑一聲。 剛傷了一只胳膊,昨個兒夜里還燒得稀里糊涂,這么快就恢復了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甄偵微微抬頭,柔若春水的目光落在了那黑衣的書生身上,發燒了大半夜,這人臉色還是有些憔悴的,襯著原本就蒼白的臉更是色澤見淡,寬大的袍子裝著單薄的身影,搖搖曳曳的像是快要裝不住了。 甄偵想到了衣服下面那些陳年的傷疤,眼神微微一沉,旋即恢復原色。 “是不是真的要打斷你的兩只手兩條腿你才肯安分?”哦,不對,還得縫上嘴巴才行,京城五公子中的酒才一張嘴殺遍天下無敵呢。 蘇日暮一屑不顧,冷嗤:“你盡管試試,我想做什么,誰攔得???”呃……好吧,阜子諍算一個,也就那么一個。 “你莫不是還要硬闖不成?”甄偵微微有些啼笑皆非。 “貴府機關精妙無比,早有領教一番之意?!碧K日暮眉毛輕揚,囂張得就差明說出一句“小爺就是要硬闖了”的架勢。 “即使我說如果你乖乖在府里待到傷勢好了我就準你一天喝一壇半的酒,你也不肯?” “……不肯!” 面對各種情況都能笑面相迎的甄大學士終究忍不住無奈地道:“你又不是愛湊熱鬧的性子,跑去看什么武舉?” 他活了二十來年,還真的頭一回對一個人覺得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