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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犯罪心理檔案(第1、2季)在線閱讀 - 第29節

第29節

    “這么說,前幾天出現在‘巷口’的那個人,也是你嘍?”顧菲菲問。

    “對,是我?!睆埶闪指纱嗟卮鸬?。

    “你怎么知道殺人案的?”顧菲菲又問。

    “玉山街那么大點的地方,出了這種事還不早就傳開了?!睆埶闪志o跟著解釋說,“為了能安心創作,我在玉山街那兒暫租了間民房?!?/br>
    “4月7號凌晨,還有……”

    未等顧菲菲問完,張松林便打斷她,接下話說:“你想問兩起案子發生時我的行蹤對嗎?坦白講,那個時間段我肯定都在寫作,但我沒辦法證明?!?/br>
    大概是常寫罪案小說的緣故,張松林看起來對審訊套路比較熟悉,一直表現得很淡定,而且言語中也聽不出破綻。顧菲菲一邊瞪著他,一邊整理思路,沒料到張松林竟開始反問。

    “警官,介不介意我問您兩個問題?”

    “說說看?!鳖櫡品篇q疑地點點頭,她倒要看看這張松林有什么花招要耍。

    “我聽傳言說,廣場中那起案子,死者被劈成了兩半,而且兩邊嘴角被割成微笑的樣子,是真的嗎?”張松林拋出第一個問題,見顧菲菲思索了一下,微微點頭,接著又問,“你們警方目前判斷兩起案子是一個人做的,還是說分別來自兩個不同的兇手?”

    “我們傾向只有一個兇手?!鳖櫡品圃囂街貞?。

    顧菲菲語畢,張松林驀地倒吸一口涼氣,身子隨即向椅背上縮了縮,眼神中突然閃過幾絲慌亂。沉默了一會兒,他才聲音低沉地說:“我斗膽推測一下,你們現在一定已經知道,兩起案子分別模仿了‘開膛手杰克’的殺人方式以及著名的‘黑色大麗花謀殺案’,對吧?”

    “你怎么知道?”顧菲菲一臉詫異,隨之警惕起來。

    張松林未理會顧菲菲,兀自失神地喃喃念道:“看來真的和我有關……”

    “什么和你有關?你怎么知道是模仿作案?”

    “噢,您別急,別急,聽我慢慢說?!睆埶闪志従徤?,說道,“像我們這種寫罪案類小說的,平常會注意搜集案例作為素材,對世界各地的一些著名案例都有一些了解。所以當我在論壇上看到自稱是兇手的人發的帖子時,便感覺他好像是在模仿‘開膛手杰克’,但沒想到他會接著模仿‘大麗花’,這讓我想起一個人來……”

    “想起誰了?”顧菲菲身邊的吳斌,忍不住插話,“你能別啰唆那么多嗎?趕緊說正題!”

    “好好,我簡單點說吧?!睆埶闪衷趨潜蟮拇叽傧?,適當加快了語速,“我平時經常會在論壇上和網友交流,主要還是為了搜集素材,偶爾也會解答一些網友的問題。我記得大概三個月前,也就是今年1月中旬,我曾經在論壇上遇見一位網友,他自稱是我的忠實粉絲,對連環殺手的案例特別感興趣,他向我咨詢世界上最變態、最有轟動效應的案例有哪幾件。我記得當時介紹給他的就是‘開膛手杰克’和‘黑色大麗花’,還告訴他去哪些網站可以看到關于這兩起案件的更詳細的介紹?,F在看來,我可能無形中成為一名連環殺手的導師了,我嚴重懷疑這個人就是你們要找的兇手!”

    “是有可能,要不然怎么會那么巧呢?”吳斌頓了頓,緊跟著問,“你還能找到你們聊天的記錄嗎?”

    “能?!睆埶闪贮c頭道。

    “那太好了,也許我們可以追蹤到他的ip地址?!鳖櫡品婆d奮地用拳頭使勁捶了捶桌子。

    隔著審訊室的單向玻璃,韓印目睹了對張松林的整個訊問過程,他也很興奮。在他看來,兇手處于犯罪準備階段時,也許不會特別謹慎,他可能不會刻意掩飾ip地址,這樣一來就可以順藤摸瓜抓到他了。他吩咐艾小美立即著手破解,網絡方面是她的強項。

    但是,當韓印冷靜下來,卻驀然察覺到張松林提供的信息,再次將案件復雜化,他也不得不再次修正自己的犯罪側寫。原本他一直強調,兇手作案是經過充分預謀的,而且他認為,兇手平日一定會如變態殺手“劉超”那樣,對罪案類小說和影視作品極度癡迷,對某些變態犯罪人有著病態的崇拜心理,尤其對那些殘忍的殺人案例更是了然于胸。但從目前的信息來看,兇手的表現,似乎又有點“臨時抱佛腳”的意味。這又推翻了韓印先前對作案動機的幾點設想,看起來兇手之所以要模仿那兩起變態案例,只是看中了它們的轟動效應。韓印隱隱有種感覺,這兩起案件只是兇手拋出的兩塊“磚”,那么它們究竟會引出怎樣一塊“玉”呢?

    第五章 雨夜追蹤

    艾小美順利越過防火墻,進入某論壇的終端服務器上,很快便查到向張松林咨詢案例的用戶的ip地址。ip地址來自長田市一家網吧,但網吧三個月之前的監控錄像已經被覆蓋,也沒有人能回憶起那時的事情,可以說是空歡喜一場。

    雖然問話中,張松林表現出坦蕩和配合的姿態,但就圍繞在他身上的種種信息綜合分析,他還是有一定作案嫌疑的。

    迄今為止,張松林在玉山街道租住已經超過半年,對案發區域非常熟悉;同樣,他也非常熟悉“開膛手杰克案”和“黑色大麗花謀殺案”中的每一個細節;再者,他去過兩個案發現場,雖然以體驗生活為由,但誰又敢保證他不是去回味的呢?而且,他沒有案發時不在現場的人證;另外,專案組在對他的個人信息進行更深入的調查后,發現他目前的生活正處于非常難堪的境地。

    張松林確實出版過幾本書,但一直沒紅起來,曾經有一段時間封筆去炒股,結果賠得丟盔卸甲,經濟上捉襟見肘,也讓他與老婆孩子的關系異常緊張。據他朋友介紹,他目前創作的也是一部罪案小說,他非??粗剡@部作品,希望通過它來改變當前的窘境,所以心理壓力很大。那么,這些生存上的窘困和壓力,以及連續遭受挫折的經歷,有沒有可能讓他的精神出現疾病癥狀呢?比如,幻想癥、迫害妄想癥、強迫癥……而當這些癥狀發展到嚴重的地步,便會導致極端的行為出現。

    總之,對于身處人生低谷的張松林來說,此番創作只能勝不能敗,他會不會因此不擇手段布下一個很大的局來炒作自己?如果真的是張松林策劃了這一系列案件,而韓印所謂“拋磚引玉”的觀點又站得住腳的話,那接下來張松林會怎樣“出牌”?而他又會如何既通過這張牌達到炒作目的,又能讓自己逍遙法外呢?

    接連出現兩起惡性殺人案,警方開始重視對玉山街道的夜間巡視,尤其針對具有作案嫌疑的張松林,專案組予以重點監視。

    午夜時分,一陣沉悶的雷聲過后,天空中下起了綿綿細雨,淅淅瀝瀝的雨滴拍打在車窗上,富有節奏的聲響,讓各監視車輛里昏昏欲睡的警員們更加困乏難忍??删驮谶@時,連續幾日足不出戶的張松林,卻突然從出租屋中走出來,坐上了他停在巷口的捷達車。

    張松林駕車駛出去不久,吳斌發動面包車跟了上去,坐在車中后排的韓印等人頓時從瞌睡中精神起來。

    張松林選擇這個時候出門,恐怕是要有所“行動”了,當然這一次吳斌絕不會讓他得逞。為了防備有所閃失,吳斌將在玉山街道暗中巡視的絕大部分警力和車輛都調集到跟蹤任務當中,在保證未知受害人安全的前提下,一定要在張松林再次行兇之時,將其抓獲。而此時的張松林,絲毫沒有察覺到,清冷的雨夜中一張大網正悄悄向他罩來。

    半小時后,雨差不多停了,張松林的車子駛出市區,進入一個小山村。

    小山村叫櫻花村,因村中一片櫻花園得名,每年四五月份櫻花盛開之時,這里都會吸引眾多前來觀賞和踏青的市民。

    難不成張松林這次作案的地點,會選擇在櫻花園?可這個時候,誰會在櫻花園中出現???吳斌在心里嘀咕沒多久,便看到張松林的車子果然在櫻花園邊停下。

    熄滅引擎、關掉車燈,張松林和汽車隱身在黑漆漆的夜色中,好一會兒沒了動靜。又過了一會兒,車里發出忽明忽暗、星星點點的光亮,估計張松林點上了一支香煙。相距50多米的監視車里,韓印和顧菲菲用望遠鏡觀察著張松林的動靜,心里都冒出一種感覺,張松林好像對這次作案有些猶豫不決。

    抽完一支煙,張松林終于握著一支手電筒從車上下來,他裹了裹身上的衣服,踏上櫻花園西側一條窄窄的山路向山上走去。吳斌吩咐其余警員原地待命警戒,防止張松林從別的出口脫逃,只帶上韓印和杜英雄以及幾個手下,悄無聲息尾隨在后。

    整座櫻花園依山而建,山麓蕭瑟寂靜,野蟲的低鳴和眾人的呼吸聲清晰可聞。由于剛下過雨,山路有些泥濘,又擔心被前面的張松林發現,眾人行路是格外小心翼翼。好在山勢并不高,山路也不怎么陡,一行人很快便跟到了半山腰。然后,他們遠遠地看到張松林站在一個大水壩前,舉著手電筒機警地左顧右盼,貌似在等待“獵物”的出現。

    吳斌做著手勢,指揮眾人向四下隱蔽,悄悄形成一個包圍圈,將張松林死死圍住。眾人還未全部就位,不知誰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如驚弓之鳥的張松林隨即舉著手電照過來,聲音顫抖地問:“誰?是……是你嗎?出……出來吧!就我一個人!”

    見有人形跡暴露,吳斌一揮手,眾警員從深處跳出來迅速向張松林聚攏。周圍突然冒出這么多人,張松林看起來沒有心理準備,慌亂之際將手電筒丟到地上,猛地從衣兜里掏出一把明晃晃的短刀,在身前胡亂比畫著。一馬當先的杜英雄,一閃身靈巧地避過劈面而來的一刀,隨即抬手穩穩握住張松林持刀的手腕,反手用力一擰,緊接著飛起一腳于瞬間連踹其兩腿膝蓋后彎,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后面的人還未趕上來,只聽匕首“當”的一聲落地,再見張松林身子一個趔趄,“撲通”跪倒在地。

    “你……你們……你們……是警察?!”張松林辨清站在自己身前的是吳斌,整個人便一下子癱軟到地上,隨即深出一口氣,緊張的神經也好像驟然松弛下來。

    雖然算不上人證俱獲,但繳得一把短刀,如果能夠證明它與兩起案子中的任何一件有關聯的話,同樣可以“釘死”張松林。

    “老實交代,這一次你的目標是誰?”吳斌從地上拾起手電筒,照在張松林臉上。

    “目標?什么目標?”張松林用手遮著臉頰,擋著刺眼的光束,嘴里不解地問。但隨即他感受到自己正面臨的處境,恍然醒悟道,“你們一直在跟蹤我?看來你們還是認為那兩個女孩是我殺的!其實你們誤會了……”

    “誤會?”吳斌厲聲打斷張松林的話,“那你給我解釋一下,大半夜揣著把刀,來這種鬼地方做什么?”

    “我……我……我是來見‘兇手’的?!睆埶闪值拖骂^,很小聲地說,然后偷瞄了一眼臉色陰沉的吳斌,“其實……其實,那個在論壇上和我交流的網友,也就是你們認為的兇手,他曾經和我在qq上交談過,今天晚上就是他約我……”

    “什么?你知道兇手的qq號碼?這么重要的信息為什么先前不告訴我們?”吳斌有些氣急敗壞,怒氣沖沖抬腳踹向張松林。

    “等等!”韓印趕緊拽住吳斌,示意他先穩住,沖張松林問道,“你是說是兇手約你來這兒的?”

    “嗯?!睆埶闪直灸艿叵蚝箝W了閃身,一臉懊悔地說,“那天在刑警隊問話時,qq的事我本來想說來著,可當時腦子里突然鬼使神差一閃念,想著要是我能和兇手面對面交流一次,說不定能獲得非常有價值的第一手素材和靈感,那會對我在小說中刻畫反面人物有相當大的幫助,會讓整個小說更加立體、更加飽滿。還有,我心里也抱著僥幸,想著也許能有機會親手抓到兇手,那對我的知名度會是一個很好的炒作和提升。所以回到住處后,我開始在qq上給他留言,提出想和他見一面,可他一直沒上線,也不回復我,于是我干脆留言說我知道他就是在玉山街道殺人的兇手,如果他殺人是想出名的話,那就出來和我談談,我會讓他更加出名的。然后在今天,不,現在應該說是昨天傍晚,他突然給我發來一條信息,讓我今天深夜1點到水壩這兒見面,他會解答一切我想知道的事情,只要能讓他出名就可以?!薄澳憔筒慌滤B你也一塊兒收拾了?”吳斌沒好氣地說。

    “當然害怕,我剛才也猶豫過,但真的是鬼迷心竅了,心里總想著怎么能出名,別的什么也顧不上了?!睆埶闪植桓艺腥菂潜?,挪了挪身子拽著韓印的衣襟說,“你們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兇手!”

    “你起來吧,要證實你的清白很簡單,我們只要看看你的qq聊天記錄,再對匕首做一些相應的檢驗就可以了。不過如果你是清白的,那你也太傻了,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做了‘替罪羊’……”韓印原本聲音平和,但突然剎住話頭,猛地轉過頭急促地對吳斌說,“不對,這不是兇手的目的,多日來咱們加強了對玉山街道的夜間巡邏,兇手一定感覺到了,所以一直未有所動作,也許實在憋不住了,或者是他給了兇手啟發……”韓印指指張松林,說,“兇手利用他使了個‘調虎離山計’,把咱們安排在玉山街道巡邏的警力都吸引到這里來,那么他就可以從容地再次行兇或者拋棄尸體了?!?/br>
    韓印話音未落,吳斌已經領會到情勢的危急,趕忙打開對講機,吼著:“各小組注意,立即以最快速度返回玉山街道巡邏,重點是沒有路燈的小巷以及區域內較為隱蔽的角落?!?/br>
    第六章 疑案再現

    清晨,6點。

    一縷熹微的陽光穿過薄薄的霧氣,投射在公園的小徑上。挺立在小徑兩側的楊樹枝頭墜滿晶瑩剔透的露珠,淡淡的香氣由幽綠的葉子發出,彌散在濕潤的空氣里,充滿生機勃勃的園林,營造出朦朧浪漫的氛圍。

    小徑盡頭是一個廣場,里面有一個古舊的亭子,還有一些供市民休閑健身的器材。比較顯眼的是在亭子旁邊豎著一個高高的鐵架,油漆斑駁的橫梁上吊著兩個秋千。其中一個秋千上現在坐著一個女人,她雙手扶在麻花狀的鐵索上,耷拉著腦袋,灰白色的長卷發凌亂地蓋住臉頰,臃腫肥碩的身體一絲不掛,一對細長干癟的rufang垂在小腹間。

    這里是位于玉山街道的一個開放式公園,也是“4·7”案兇手的第三個作案現場。之所以能夠將之與前兩起案子聯系在一起,是因為距離死者不遠的空地上,除了散落著她的衣物,還堆放了一個敞開口的白色塑料袋子,里面裝著幾塊血rou模糊的爛rou。經法醫清點和辨認,共有兩個人體腎臟和兩個zigong,不用問,那一定來自“坐臺女”和“舞廳歌手”。

    死者是被在公園里晨跑鍛煉身體的市民發現的,隨即整個公園便被封鎖了,市局警力幾乎全部出動,雖然時間很早,但上上下下的領導一個也不少,悉數趕到現場。

    在玉山街道明里暗里布置了這么多警力,竟然又讓兇手輕松得手,局長周海山的臉色很是難看,一張臉拉得老長,狠狠瞪著吳斌。

    一夜未合眼,尤其是下半夜一直在區域內各個角落巡視,但最終還是未能避免受害者的出現,吳斌紅著一雙眼睛,低頭躲避局長的目光,情緒異常低落。

    從各個角度對坐在秋千上的死者拍過一系列存證照片之后,市局法醫和助手們將死者從秋千上挪到擔架上的裹尸袋中,此時眾人終于看清死者的容貌。

    這是一個年過花甲的老嫗,臉部明顯遭到過一番毒打,脖頸上有一道很深的扼痕,呈黃褐色,看起來還很新鮮。由于尸體上未發現任何銳器傷,初步可以確認死者是被扼死的,通過直腸測量尸溫,推算死亡時間應該在深夜1點到2點之間,正是大批警力被張松林吸引到櫻花村的時間。死者的上衣和褲子背面都留有掙扎的痕跡,而且尸斑主要淤積在臀部,說明死者被扼死之后很快被放到秋千上,由此基本可以判斷現場為第一殺人現場。死者下體部位未有損傷,應該未受到……

    就在法醫稍微觀察了死者的下體,得出未發生性侵行為的結論之時,一直旁觀的顧菲菲好像留意到了什么。她突然走上前去扒開死者下體,隨即沖法醫揚了揚手,法醫心領神會地遞上一個鑷子,顧菲菲將鑷子伸到死者yindao深處,取出來時鑷子上竟夾著一個長條的小棍,仔細一看是一支蠟筆,鑷子再伸進yindao,竟然又夾出一支……

    “這兇手也太變態了吧!殺人之后居然還要將兩支彩色蠟筆塞進人家下體里!”

    場面其實談不上有多驚悚,但兇手的這種手法讓人心里有種說不出的厭惡。隨著艾小美忍不住脫口驚呼一聲,現場的其余警員也都一副錯愕不已的表情,看起來這絕對超出所有人的經歷。杜英雄雖沒有上一次表現得那么,不過兩只手仍下意識地來回摩挲著手臂,估計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但讓韓印感到有些意外的,是局長周海山的表現。

    由于對專案組的工作不滿,周海山先前一直是雙眉緊鎖,瞪大眼睛,撇著嘴巴,這表示他很憤怒;隨后,當他看到顧菲菲接連從死者yindao里取出兩支蠟筆時,出現了揚眉的動作,眼睛仍然瞪得很大,但嘴巴不自覺地微張,像是突然出現缺氧的狀況。這一系列動作非常短暫,轉瞬即逝,是一個驚訝的表情。接著,他雖然還揚著眉毛,但眉心出現了皺紋,眼皮用力向上揚起,距離眉毛很近,微張的嘴巴開始向兩側咧開,尤其他的身體語言更加明顯,出現了不自覺地向后退了一小步的動作,這充分說明了他的恐懼。

    前兩個表現,算是正常反應,可以理解,但讓韓印不解的是,對一個身經百戰的老偵查員來說,那一瞬間是什么讓他感覺到恐懼了呢?更讓韓印想不到的是,周海山怔了一會兒,竟一句話未說兀自轉身走掉了。也許吳斌和在場的一些警員會覺得,局長是對其工作不滿,拂袖而去,但韓印分明感覺到一種失態。他迅速與顧菲菲對視一眼,顧菲菲微微點了點頭,看起來她也覺察到局長的表現有些蹊蹺。

    局長一走,其余領導也跟著離開現場,吳斌緩過神來向顧菲菲和韓印征詢下一步的行動。如果遵循前兩起案子的特征,兇手這次也必定是在模仿某個變態案例,但在韓印的記憶里卻對這種作案手法沒有任何印象。以往曾出現過兇手殺人之后,向死者yindao塞入石塊、絲襪、瓶蓋等的案例。比如著名的“韓國華城連環殺人案”,兇手向死者yindao里塞入過九塊桃子的碎塊……但塞入兩支彩色蠟筆,尤其是坐在秋千上的案例,還真就沒聽說過。

    基于這種情況,韓印提議兵分三路:他自己和杜英雄去找張松林談談,也許他在與兇手交流時曾提過這樣一個作案手法。而顧菲菲和艾小美立即返回刑警隊,通過網絡查詢變態犯罪歷史上是否曾出現過這樣一個案例。雖然此次案件的受害人,也許仍然只是個“道具”,本身的情況對案件偵破沒有任何價值,但韓印還是認為吳斌應該帶著他的人,調查一下受害人的情況和社會關系,尤其是那么晚了她怎么會出現在公園里,是被兇手脅迫的,還是出于自愿的,等等。

    韓印的提議,吳斌和顧菲菲都表示贊同,便立即分頭行動起來。

    盡管案發時,張松林正和警方糾纏在櫻花村,但不排除他有一個同伙,他負責吸引警力,而同伙負責殺人,是兩人配合完成了第三起作案,所以當韓印和杜英雄在出租屋中找到張松林時,不免都帶著審視的目光和試探的語氣。

    “你確定你在網絡上只與兇手交流過兩個案例嗎?”韓印抬手擋住張松林遞上來的香煙,雙眼直視著他問道。

    “對??!”張松林使勁點點頭,將煙卷放到自己嘴上,一邊點火一邊含糊地說,“就那兩個??!你們來肯定是兇手又作案了吧?”

    “嗯?!倍庞⑿蹧]好氣地說,“就在今天凌晨我們被你吸引到櫻花村的時候?!?/br>
    “那……那我豈不是成了幫兇……”張松林使勁拽著自己亂蓬蓬的頭發,懊悔萬分。

    “行了,現在后悔已經沒用了,還是說眼下的事吧!你先前有沒有與兇手交流過一些作案手法?比如把一個人扼死,然后將尸體擺到秋千上,還在其下體……”

    韓印挑重點描述了兇手在第三起案件中所使用的手法,但話未說完,張松林卻突然快速將手中的香煙捻滅,漲紅著臉搶下話說:“是不是下體還被兇手塞入某件器物了?”

    “是兩支彩色蠟筆?!表n印淡淡地說。

    “原來是兩支蠟筆??!沒想到還真有這樣一件案子!”張松林臉色更加漲紅,看起來有些興奮。

    “你怎么知道兇手向死者下體塞進過器物?確實是你教兇手那樣做的,對嗎?”杜英雄一臉疑慮,又因張松林情緒的轉換讓他很反感,所以口氣相當生硬。

    “呃,不……不是那樣的?!睆埶闪纸^非是從韓印的描述中感受到了快感,他的興奮,是屬于從作家的角度突然碰到一個絕好的寫作素材的那種驚喜,不過面對一條生命被剝奪了,無論如何也不應該將興奮勁表露在面上。覺察到自己的失態,張松林趕緊解釋:“不,我從沒和兇手討論過如何殺人,但你們剛剛提到的那幾點作案手法,早年間曾經在我們這兒的一起案子中出現過?!?/br>
    “什么案子?快詳細說說!”韓印催促道。

    張松林略微回憶了一下,不緊不慢地說:“我先前說過,像我們這種寫罪案小說的,平時都很注意搜集素材,也特別愿意和警察交流。我記得曾經聽一個老刑警講過這么一個案子,大概在二十世紀七十年代末,一名單身少婦在家中被強jian后殺死。少婦家的院子里有一個秋千,接著就像你剛剛說的那樣,尸體被擺在秋千上,yindao里被塞進了器物?!睆埶闪诸D了一下,說,“具體的情況,我實在不清楚,據說在那個年代,那種案件幾乎算得上舉國震驚。兇手抓到后,很快被槍斃了,案子的檔案也被作為絕密封存起來,連公安局內部的人知道的也并不多,那個老刑警也只是大概聽說有那么一個案子,他甚至也不知道死者下體里到底被塞進了什么。當時他跟我說的時候,我還以為是忽悠我呢,沒想到會是真的?!?/br>
    “那個老刑警現在還能找到嗎?”韓印緊著追問。

    “噢,他已經去世了?!睆埶闪诌z憾地說。

    講案例的老刑警過世了,那豈不是無法印證張松林的話,真的曾經發生過那樣一起案子嗎?會不會是張松林與兇手因為要達到某種目的而編造的?韓印在心里暗暗琢磨,不過要印證起來也并不難,讓顧菲菲申請查查有沒有那份所謂的絕密檔案就行了。

    從張松林租住的出租屋中出來,韓印趕緊掏出手機給顧菲菲打過去,沒想到聽到一個令他驚訝不已的消息——長田市公安局辦公大樓失火了!

    第七章 隱秘之火

    韓印和杜英雄火速趕回市公安局,見幾輛消防滅火車正魚貫從市局大院中駛出,想必大火已經被撲滅了。不過大院里仍嘈雜不已,市局辦公人員都聚集在院子里,還有一些聞訊而來的媒體在拍照采訪,所有人的注意力無不集中在市局辦公大樓頂樓的兩間窗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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