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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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國?!你還想往哪走?哥,你說實話,你真的殺人了嗎?!” “跟你無關的事不要多問!今天來這里的事誰也不要告訴!” 莊慧也火了,這兩天莊天鳴一點消息也沒有,她每天提心吊膽的,莊天鳴卻這么敷衍她! 莊慧哼笑:“那你今天為什么要把我叫來?我千里迢迢的過來了,你居然連個解釋都沒有,你知不知道我和媽都很擔心你?!” 莊天鳴甩開她:“你夠了,沒看到我現在的樣子嗎,你還想要什么解釋,難道非讓我親口承認殺人了你才舒心嗎?” “你真的殺人了?!”莊慧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莊天鳴不回答就等于默認了,莊慧一顆心沉到了底,抓住莊天鳴的胳膊道:“哥,你聽我話去自首吧,爭取寬大處理,跑是沒用的!” “你瘋了?!我是你親哥,你想讓我進監獄是不是?!?/br> “可是你殺了人是事實啊,萬一被警察抓住了那就是死罪??!”。 莊天鳴不耐煩的將胳膊抽了出來,“你走吧,今天的事攔在肚子里,誰也不能說!” 莊慧見他死性不改,抹了抹眼淚,道:“好!既然這樣,我就是包庇你,你被抓了到時候我也跑不了,趁著我還沒進去,我要把心里想做的事都做了,省的留下遺憾!” 莊慧放了狠話,莊天鳴一聽不對勁,攔住莊慧:“你想干什么?!” “首先先去一趟謝家,告訴謝蔚然和謝謙,莊敘是他們的兒子!”這是莊天鳴的軟肋,莊慧只能希望用這個辦法托住莊天鳴,讓他去警局自首,爭取減輕處罰,他這個樣子現在哪里跑得掉,不用出國界,只要露出個頭,警方就能逮了他。 莊天鳴當然不知道莊慧怎么想的,莊敘是他最后的稻草了,萬一他被抓了,只要好好跟莊敘認個錯,他相信莊敘一定會想辦法替他求情的,可是萬一被他知道了自己不是他的親生父親,一切就都完了! “你敢!” “我為什么不敢,你都敢殺人了,我還有什么可怕的,你出你的國管我做什么?!莊天鳴你就是個懦夫!” “莊慧你這個瘋子!你要是敢出去胡說八道,我不會放過你!”莊天鳴眼中的狠戾一閃而過,殺了人心里的戾氣也跟著大增,眼神冰冷的看著莊慧,面色兇狠。 莊慧被他這個樣子嚇了一跳,向后退了一步,她不想再跟莊天鳴待在一個空間里,轉身便走。 “我沒有胡說八道我知道說出實情而已,比你坦白多了!” 勝子看到莊慧出了門,一副怒氣沖沖的樣子,身后的莊天鳴很快跟了出來,氣急敗壞的喊了一聲,莊慧理也不理的大步走開,她身后的莊天鳴就像一頭暴躁的獅子。 勝子突然道了一聲不好,只見莊天鳴眼神狠戾的上了四合院門口停著的一臺破舊的桑塔納,發動引擎開了出去。 莊慧頭也不回的往前走,心中突然有些惴惴不安,在聽到身后車輛的咆哮聲時,膽戰心驚的轉身,還沒等站穩,便看到有一輛車沖了上來,強烈的白光打在她臉上,讓她眼中一片白芒,反應過來想跑時,身體已經被沖上來的車子撞了出去,狠狠地跌在了地上。 最后的視線里她看見的是莊天鳴猙獰扭曲的一張臉。 車子停下,莊天鳴坐在車里,大口的喘著氣,眼中的陰狠未散,反倒是整個人都有些興奮地無法自抑,后方癱在地上的莊慧抽動了兩下,莊天鳴兩只手緊緊地攥著方向盤,正要準備倒車時,突然聽到后面有人厲聲呵斥:“喂!你干啥子??。?!” 莊天鳴向后一看,幾個農民打扮的人拿著榔頭從后面跑了過來。 莊天鳴看了一眼莊慧,沒有時間了,趕緊發動車子飛快的逃離了現場。 幾個農民跑到莊慧身邊,蹲下來探了探鼻息,還有氣,趕緊把人抱了起來,莊慧滿頭滿臉的鮮血特別嚇人,已經失去知覺昏迷了過去。 “怎么辦?剛才撞人的跑了!” “先送醫院,去老村長家借車!” 等人走后,勝子幾個從草叢里鉆出來,上了車趕緊追了上去:“媽的,莊天鳴這個禍害,這回弄不死他!” 勝子氣的吐了口唾沫,對著孫德元那頭道:“孫哥,都這樣了我們怎么辦啊?!?/br> “跟著他,到了他停腳的地點就報警?!?/br> 莊天鳴開著車一路飛馳,不停歇的進入了另一個省市,依舊不敢走大路,順著小路穿越村間小路,心中驚慌的像條兔子,撞了莊慧之后他就后悔了,當時一時氣血涌上了頭頂,為了不讓莊慧泄露秘密,他根本無暇去向后果,只知道撞死了就一了百了了,就像他將吳乾坤毀尸滅跡時所想的那樣。 他在一家荒僻的農家院前停了下來,他已經好幾天沒好好的吃一頓飯了,這里荒山野嶺,根本不可能有人認識他,他坐下點了酒菜,剛吃到一半就聽到了警車的鳴笛聲。 * 莊慧被送進醫院急救,莊敘接到電話時已經是凌晨兩點了,他趕緊坐起來穿上衣服,連夜趕去了臨市的醫院,聽到莊慧出車禍時他還不信,直到看見手術室外坐在那里哭了眼的樊易。 樊攸一直默默的站在手術室前眼神放空的盯著那兩扇門,樊易撲到莊敘懷里,“哥,我害怕?!?/br> 莊敘抱著他:“別怕,有哥在不會有事的?!?/br> 手術一直進行到了第二天早晨才做完,莊慧被推進了重癥監護室,顱內大量積血,股骨干骨折,目前還沒有脫離危險。 樊易哭累了歪在莊敘身上睡著了,三個人一直守到了中午,溫銘和宮縱趕了過來。 “噓,你們怎么來了?”莊敘壓低了聲音。 “來看看,情況怎么樣?”溫銘在他身邊坐下,看著莊敘疲憊的神色心疼不已,兩人雙手相握。 莊敘嘆口氣:“還沒有脫離危險期,醫生說熬過今天晚上應該就沒事了?!?/br> “要不要轉到市里大醫院?”宮縱將手里的兩個保溫桶放在了椅子上。 “這里的醫院已經很不錯了,以后再說吧?!?/br> 溫銘摟住他肩膀:“你放心,我們不會放過莊天鳴的,一切有我?!?/br> 莊敘‘嗯’了一聲,枕著溫銘的肩膀睡了一覺,晚上的時候莊慧又被推進去搶救了三個小時,到了第二天早上才穩定了病情,但是人卻一直沒有醒過來。 莊天鳴不久后就被抓住了,幾項罪名確認下來,足夠把他置于死地了。 開庭的時候溫謝兩家都到場了,樊易和莊敘坐在前排,莊天鳴現在身上背負著一條人命,殺人未遂罪,足夠讓他把牢底坐穿了。 莊天鳴開始拒不認罪,他不承認自己殺死了吳乾坤,直到對方律師把遠在國外旅游的證人辛姬表請了上來。 辛姬表滿臉驚恐,一直低著頭渾身輕顫,聽律師問她:“證人辛姬表,請你將當日所見到的真實情況一五一十的向我們說明?!?/br> “我,我,我看見莊天鳴和吳乾坤廝打在一起,吳乾坤手里拿著把刀,然后,然后,然后那把刀就被捅進了吳乾坤的身體里,我我沒看清過程,然后莊天鳴自己一個人將尸體放進了車里,拿出去扔了,他讓我誰也不要告訴,否則,連我一塊處理,嗚嗚?!毙良П砟四ㄑ蹨I,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莊天鳴指著辛姬表:“你胡說八道!法官大人您不要相信她,她就是個滿口胡言的表子!” 一項項證據壓下來,縱使莊天鳴拒不承認,法庭最后依舊宣判莊天鳴死刑兼之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莊天鳴自然不服要上訴,被押期間和莊敘見了一面。 莊天鳴穿著囚服,落魄的坐在莊敘對面,急切道:“兒子,你可一定要想辦法救救我啊,我是被冤枉的!” 莊敘就像看待一個陌生人一樣,“你是無辜的?那姑姑是被誰撞的?” 莊天鳴眼神閃了一下,“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有人故意陷害我!莊敘,你要相信爸爸啊,爸爸養了你這么多年,你不能眼睜睜看著我去送死??!” “你到現在還不承認,鐵證如山,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你連親meimei都能如此狠心,你還有人性嗎?!” 莊天鳴見這條路走不通,心急之下掉了兩滴眼淚,“爸知道錯了,我最對不起的就是你了阿敘,爸當初一時糊涂跟你mama離了婚,我早就后悔了,可世上哪有后悔藥能吃啊,你也知道謝家是怎么對我的,我心里一直憋著口氣不吐不快,一時被人唆使才做了錯事,我是被冤枉的?!?/br> 莊敘蹙眉:“那個人到底是誰?” “他叫宋繼業,海歸人士,不久前成為了天明藥業的大股東,我真的沒有說謊話,這一點你一定要相信我?!?/br> 莊天鳴在法庭上確實這么坦白過,經調查他的公司股東里確實有宋繼業這個人不假,但是中海市根本就沒有這么個人存在,很明顯,這個人用的是假名,連背景也是編造的。 莊敘蹙眉,莊天鳴確實不像在說假話,宋繼業,到底誰是宋繼業,為什么要跟欣瑞過不去?欣瑞的對手明著暗著也就那幾個人,但是這里面卻沒有一個姓宋的。 莊天鳴看他臉色稍緩,便再接再厲道:“阿敘,溫家權大勢大,你勸勸溫銘——” 莊敘突然站了起來,雙眸一片冰冷:“我救不了你,也不能救你?!?/br> “你,你這個孽子??!” 莊敘毫不留情的轉身就走,莊天鳴在后面瘋狂的嘶吼,被旁邊的警員狠狠地壓在了地上,拷住了手腳。 莊敘剛上了車,座位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那頭是樊易沙啞激動的聲音:“哥,我媽醒了!你快過來,她要見你?!?/br> 莊敘馬上發動車子去了醫院,進醫院直奔病房,推開門的時候,房間里的人都在看他。 莊慧仍舊虛弱的躺在床上,但是已經有了意識,她聽到莊敘的聲音睜開眼睛,顫抖的伸出手,莊敘上前握住。 “姑姑,你怎么樣?” 莊慧點點頭,眼中濕潤:“還好,小敘,我我,有件事要告訴你,你把,把你mama和舅舅叫過來,就說我有重要的事要告訴他們?!?/br> ☆、第 64 章 莊慧剛醒過來,身體虛弱,神色卻很著急,莊天鳴進了監獄,莊老太現在在家養病,病房里只有樊攸和樊易兩個人。 莊敘不明白她為什么一醒來就要見謝蔚然和謝謙,看她的樣子便答應道:“姑姑你別急,先好好休息一會,我這就去叫?!?/br> 莊慧也有些撐不住了,過了一會兩眼一閉又睡了過去,莊敘出去打了電話,謝蔚然已經在來的路上了,謝謙那里倒是有些忙的走不開,也答應了晚一點就過去。 “醫生怎么說的?”莊敘和樊攸坐在套間外的沙發上,樊易窩在小床上睡著了。 “現在已經沒事了,但是要想全部恢復至少也得個一年半載,現在我已經很慶幸了?!?/br> 莊敘寬慰道:“姑姑吉人只有天相,我早知道她不會有事的,對了姑父,姑姑為什么這么著急叫我媽和舅舅過來?” “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我總覺得她心里裝著點事,這段日子尤為明顯?!?/br> 莊敘心里突然有種惴惴不安的感覺,最近發生的事太多了,先是度假村出事,再到欣瑞和莊天鳴打官司,現在莊天鳴因為殺人罪進了監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身邊的人和事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 牽一發而動全身,他不知道接下來等待著他的是什么,但是卻不得不接受,到底姑姑要跟母親和舅舅說什么這么著急?舅舅謝謙出國已經二十多年了,他和莊慧幾乎沒有交集,莊敘百思不得其解,越來越舉得有些不安。 莊慧病情穩定,樊易緊繃的神經終于松懈了下來,陪床的這兩天吃不好睡不好,下午睡了一覺之后,精神頭又回來了,纏著莊敘出去吃飯,兩人找了一家面館,點了兩碗牛rou面,各色小菜擺了一桌子,莊敘吃得很少,看著樊易狼吞虎咽不斷地給他夾菜。 吃到一半,溫銘的電話打進來。 “你到了?嗯,我們在醫院側門的面館,吃飯了沒有?嗯,我等你?!?/br> 過了不到兩分鐘,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停在了面館門口,溫銘下了車,一身手工西裝挺闊熨帖,一眼看上去就不是一般人,他一進了面館,吃飯的都紛紛抬頭看他,莊敘朝他招手。 溫銘走過來,莊敘拖了一把椅子過去,“給你點了一碗手搟面,這里的面味道不錯,做的也很干凈,小菜想吃什么?” 溫銘在他身邊坐下,“我隨便吃點就行?!?/br> 樊易吃完飯跑出去買炒栗子和辣鴨頭,剩下莊敘和溫銘坐在面館的隔間里,桌面已經收拾干凈了,莊敘點了一盤炒瓜子。 “等會我媽和舅舅要過來,等我姑姑說完話了在一起走吧?!?/br> 溫銘點頭:“回去至少要好好休息一個星期,欣瑞缺你兩天什么事也不會有?!?/br> 莊敘笑起來,溫銘這段日子一點也不比他輕松,表面上看起來一派輕松應付自如,但莊敘知道背地里這個男人為自己做了很多,從度假村出事到現在,如果沒有溫銘的背地里幫忙,莊天鳴又怎么會這么容易就被告倒,雖然溫銘不說,但莊敘心里有譜。 “這段日子也辛苦你了,來,溫總裁我敬你一個?!鼻f敘端起啤酒碰了一下溫銘的,溫銘很給面子的喝了一口。 莊敘將剝好的瓜子仁放進溫銘手里,突然道:“對了,你手底下那么多人,能不能幫我查查一個叫宋繼業的背景?” 溫銘捧著個這幾粒瓜子仁不舍得吃,聽莊敘這么問道:“宋繼業?能不能給點具體的范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