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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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天鳴眉頭皺得死緊:“你真的要和爸爸打官司?” “開弓沒有回頭箭,我們法庭上見?!?/br> 莊老太太向旁邊的保姆使了個眼色,鎮定自若的道:“阿敘我知道你心里肯定在恨你爸爸離了婚,我想來想去也覺得心有愧疚,你mama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好歹替莊家生了一個孫子,這樣吧,我做主,讓你爸爸和你mama復婚!” 莊敘以為自己幻聽了,“誰和誰復婚?” 老太太心里哼了一聲,謝蔚然當初有多喜歡她兒子她可看得明明白白,被莊天鳴甩了之后,心里肯定在氣莊天鳴和她離了婚,現在自己退了這么大一步,她心里肯定高興的不知所措了吧。 “這件事就這么定了,改日我和親家找個好日子,咱們把婚復了,一家人還打什么官司?!崩咸珡谋D肥掷锝舆^一個首飾盒,打開放到桌面上,對著謝蔚然道:“這個玉鐲子拿回去吧,以后好好和天鳴過日子?!?/br> 莊天鳴默不作聲的坐在一旁,抿了口茶水。 莊敘簡直無語了,老太太哪來這么大的自信認為謝蔚然還會和莊天鳴復婚?!這一家子都是精神病嗎?! 簡直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自說自話到了這種程度也是個絕活。 謝蔚然憐憫的看了一眼老太太,以前莊老太的為人她就了解的很清楚,她剛和莊天鳴結婚的時候,莊老太對她還是很客氣的,做事說話都和和氣氣的,臟活累活搶著干,把自己這個媳婦當錢罐子供了起來。 可后來隨著莊天鳴越來越有錢,莊老太的態度漸漸就變了,對她各種看不上眼,暗地里挑撥離間,覺得自己兒子現在有錢了,她就不用再看謝蔚然臉色了,以前受過的氣她也要慢慢還給謝蔚然。 說到底都是心里在自卑,謝家比莊家有錢有勢,莊老太就覺得自己處處壓在她頭上,其實根本沒有誰壓著她,都是莊家人可憐的自尊心在作祟,到后來,莊天鳴有了自己的企業,莊老太養尊處優,越來越自負,漸漸的她也忘了自己出身寒門,把自己和豪門貴族放在一起,在莊家做了個土皇帝,恨不得用下巴看人。 這個什么祖傳的玉鐲也是她自己有錢了之后買來充門面的,口口聲聲莊家的列祖列宗,她卻從來不回去掃墓,因為那樣會使她想起自己以前是個農家姑娘。 謝蔚然傾身拿起那個玉鐲站起身,莊老太臉上勢在必得,閑閑的掀起眼皮,“既然是復婚就不用辦的太夸張了,隨便——” “啪!” 謝蔚然嘴角掛著一抹淡笑,兩指一松,那個翠綠的玉鐲掉在地上,一下子摔成了兩瓣! 所有人都安靜了,莊老太一口水嗆在喉嚨里上不去下不來,捂著胸口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謝蔚然擦了擦手指,居高臨下的看著莊老太:“中海市的上流圈子從來不承認莊家的存在,知道為什么嗎?” “莊家在我們眼里只不過是個暴發戶而已,暴發戶知不知道什么意思,家族底蘊淺,用錢充門面,說得就是你莊老太,你說這個玉鐲是祖傳?我記得莊家以前只不過是小鎮上的貧戶,老太太你也只是穿著件花裙子的農村姑娘,常言說得好,富不能忘本,你還記得自己家的祖墳在哪嗎?” “謝蔚然你這是什么意思?”莊天鳴站起來氣憤的看著她,“好歹是老人家一片心意,你不接受也就算了——” “啪!”又是一聲脆響,莊天鳴臉上狠狠地挨了一巴掌! 莊天鳴愣在原地,反映過來后怒不可揭的瞪著眼睛,指著謝蔚然道:“你瘋了?!” 莊老太太被謝蔚然揭了傷疤,惱羞成怒,站起來大罵道:“賤人!你們謝家沒一個好東西!??!” 謝蔚然拿起桌面上還有些發燙的茶水一下子全潑在了老太太臉上,老太太精心染好的黑發狼狽的黏在臉上,捂著臉叫了一聲,旁邊的保姆忙遞上紙巾。 莊天鳴見自己母親受人欺負,擼起袖子揚起拳頭就要去揍謝蔚然! ☆、第 63 章 “反了天了你!”莊天鳴氣勢洶洶的樣子非常嚇人,一腳將茶幾踹出老遠,瞪著眼睛眼幾步上前,眼瞅著就要將粗壯的拳頭揮到謝蔚然臉上,謝蔚然一動不動的站在那,眼中的嘲笑讓莊天鳴氣紅了眼。 莊敘當即閃身擋在謝蔚然身前,接住了莊天鳴的拳頭,冷然道:“爸,不打女人以前可是你教我的,今天你要是非動手的話,我肯定是站在媽這邊?!?/br> “你讓開!”莊天鳴吼道,“今天我不給她點教訓,她還敢騎在我和你奶奶身上了?!?/br> 老太太擦了擦臉,一臉猙獰的站起來,滿臉的皺紋都扭曲了起來,尖厲著嗓子指著謝蔚然道:“你敢潑我?!你還知不知道尊老兩個字怎么寫了?!什么大家閨秀就是個潑婦,天鳴好好教訓教訓她,要不然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謝蔚然冷冷的哼笑一聲,“為老不尊還想讓別人尊重你,未免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br> 老太太氣的直哆嗦,見莊敘攔著莊天鳴沒辦法下手,舉起拐杖便去打謝蔚然,下手又狠又準,對著謝蔚然的臉就去了。 莊敘蹙眉一把將拐杖抓住,震的他的手骨都疼了起來,可見老太太用的力氣有多大,這要是打在謝蔚然臉上,不毀容也能把臉砸爛了。 莊老太瞪眼:“你想干什么?!放開!你想造反是不是!” 莊敘當然不會放手:“奶奶,我還叫你一聲奶奶,你要是還承認我這個孫子就別動手,大家有話說話,動手打人就太難看了?!?/br> “好好?!鼻f老太呵呵冷笑:“就準你們欺負我這個老太太,不準我打這個賤人出口氣了,笑話!虧你還記的自己是莊家的孫子,胳膊肘往外拐的小畜生,跟你mama一個樣!” 莊老太面相年輕的時候還挺溫和的,越老面相越顯刻薄,吵起架來一張嘴戰斗力持久驚人,這兩年養尊處優把以前的那些潑婦行為收斂起來了,但是現在被惹急了,又恢復了本性。 莊老太瞪著眼對著保姆和管家一揮手:“你們還站著干什么?!給我上啊,cao家伙給我往死里弄,出了事算我的?!边@口惡氣不能就這么咽下了,還從來沒有誰敢這么對待她,在自己家的地盤上,她還怕了謝蔚然不成?! 管家老頭嘆口氣,上前猶猶豫豫的想把莊天鳴和莊敘分開,保姆倒是膽子挺大,什么樣的主人養什么樣的狗,抓起一旁的雞毛撣子就上了。 莊天鳴趁亂就想給謝蔚然那一嘴巴子,靠上前剛抬起手,謝蔚然抬起下巴睨著他,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淡然的扯著嘴角,鎮定自若的抱著手臂,眼中冷冽的目光凍得莊天鳴愣在原地,愣是沒敢下手。 莊老太看不下去了,抓過保姆手里的雞毛撣子就往謝蔚然身上掄,就在這時,謝蔚然猛的將莊天鳴推了過去,莊老太這沒來得及收手,手里的雞毛撣子狠狠的抽在了莊天鳴下巴上,莊天鳴還沒反應過來劈頭蓋臉的就被他媽來了這么一下,嗷的一聲慘叫起來,下巴劇痛難忍,莊老太嚇得趕緊扒開莊天鳴的手去看,居然抽出血了。 頓時心疼的不行,惡狠狠的瞪向謝蔚然:“你還敢躲?!” 不躲難道還等著你來揍不成,莊敘翻個白眼,趕緊攔在兩人中間:“再動手我就報警處理,有本事你們到警局跟警察囂張,媽,我們先走?!?/br> “還想走?!”莊老太咬牙切齒,“把門給我關上,今天我不好好跟你們理論理論,誰也別想走?!?/br> 管家趕緊小跑著去把門關上,莊老太今天吃了這么大的虧,憋著一肚子的氣,話里的意思就是,不打謝蔚然出口氣,她就不準備放莊敘和謝蔚然離開。 莊老太囂張的指揮著,看來今天這事不讓莊老太稱心莊家就打算沒完沒了了,莊老太把開車的司機也叫了進來,大門關緊,氣勢十足的站在房間內叫囂道:“給我好好教訓教訓這個女人,把她那張臉給我撕了!” “我看你們誰敢動!” “啪!”一聲巨響,莊敘舉著一個半人高的大花瓶摔在了地上,碎了一地的渣渣,滿地的陶瓷碎片滾得到處都是,大家驚愕的轉頭看著另一邊的莊敘,全都愣在了原地。 莊老太簡直要氣厥過去了,反了反了,敢在她的地盤上撒野,真當她是紙糊的老虎了。 “還愣著干什么——” 謝蔚然突然冷冷的道:“誰要是敢上前一步,明天這個時候我保證你就拷在警局的審訊室里,謝家的律師負責讓你們在拘役所里待上幾個月,好好嘗一下牢里的大鍋飯是什么滋味?!?/br>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們本來就不想動手,莊老太是他們雇主,雇主發話他們也得做做樣子,此時聽謝蔚然這么說,全都打了退堂鼓,一個個擠在后面誰也不上前去。 莊老太氣的翻白眼,耳邊聽謝蔚然笑道:“沒想到老太太你為了這個兒子還挺拼的,我真很佩服你的心胸和大度,竟然可以原諒莊天鳴和他的大嫂唐曼云私通?!?/br> 莊老太冷哼了一聲,“你不用在這挑撥離間了,天鳴已經跟我解釋清楚了,他和唐曼云是老大走后才在一起的?!?/br> “是嗎?”謝蔚然挑挑眉,從包里掏出一個信封倒出一大把相片,捏起其中一張對著莊老太:“上面的人你應該認識吧,看看下面的拍攝時間,我記得那時候莊大哥還健在?!?/br> 莊老太瞥了一眼下面的時間,頓時怔愣住了,相片上莊天鳴和唐曼云親密的抱在一起,而所顯示的拍攝時間,那時候老大還在病床上掙扎。 莊老太一下子坐在了沙發上,捂著胸口:“孽子!” 莊天鳴臉色慘白,看著謝蔚然將信封扔在地上,帶著莊敘走出了莊家大門。 謝蔚然舒了口氣,她以前在這個大宅所受的委屈今天全還回去了,今天她要昂首挺胸的離開這里,永遠不再涉足。 莊慧實在不想摻合莊天鳴的事情,一個人在后院收拾午飯,回到前院的時候莊敘和謝蔚然已經走了,只剩下莊天鳴一個人坐在客廳里抽煙,老太太躲在樓上房間誰也不見。 “這是怎么了?” 莊天鳴呼出口煙氣:“從現在開始在家里好好陪著媽,以后不準再和謝家人見面了,尤其是莊敘和謝蔚然?!?/br> 莊慧嘆口氣:“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我自己有分寸?!?/br> 莊天鳴將煙頭扔到地上:“你有個屁的分寸!我告訴你別再給我添亂,給我惹急了你也別想有好果子吃!” 莊慧突然冷笑起來:“你是怕我跟謝謙見面吧?!?/br> 莊天鳴呼的站起來:“別在我眼前提這個名字,滾!” 只剩下親情這最后一棵稻草了,莊天鳴只希望莊敘能看在他們的父子情分上對他下手輕一點,他現在的處境雖然還不是很糟,但是手里握著一條人命,心中有愧,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真出了點什么事,他還有張親情牌能打。 莊慧這兩天也睡不著,謝謙回來了,最近家里發生的這些事,她的壓力越來越大,她不想再一個人背負著沉重的擔子,她恨不得現在就對謝謙把壓在心里多年的秘密全倒出來,一了百了。 * 只有吳乾坤的一張認罪書,欣瑞暫時拿不出有力的人證,兩方一時陷入了僵局,莊天鳴請來的這位律師還挺棘手的,擅耍小聰明,不過欣瑞的律師已經做好了應付的準備,第一次只不過是試探而已。 就在所有人都在猜想到底哪一方會贏的時候,警方突然接到了一樁報警,報警的是海邊的居民,稱在海邊的某處礁石地帶發現了一具男尸。 警方很快到位,將發現尸體的地帶控制了起來,尸體由于泡水時間太長,渾身腫脹,但是尸體的基本樣貌還是能夠辨認的,經過調查后發現,這具海邊男尸正是失蹤了好幾天的爆炸疑犯吳乾坤。 消息一經傳出,大家都震驚不已,吳乾坤從醫院逃跑不可能專門去尋死,那唯一的可能就是被人謀殺了,再牽扯上利益關系,其中的貓膩就不得不讓人懷疑深思了。 而且,警方還在尸體身上發現了一枚鑰匙,經過查證,最后在吳乾坤的家里發現了一個保險柜,打開保險柜后,在里面發現了一張銀行卡,和少許的現金,一個優盤,剩下的就是一個厚厚的牛皮紙袋。 吳乾坤的這張銀行卡里有二十萬,對比他現在像個窮光蛋的生活,這二十萬簡直就是天文數字,警方在優盤里發現了幾條錄音,全是吳乾坤和莊天鳴的通話記錄,兩人如何預謀炸了欣瑞度假村的通話,清清楚楚的記載了莊天鳴的犯罪行徑。 而最后的牛皮紙袋則是吳乾坤收集的莊天鳴這些年來生意上用的違法手段,一樁一條記錄清晰,甚至連時間地點人物都清清楚楚,只要稍微一加驗證,莊天鳴就全形畢露了。 這幾乎就是鐵一般的事實,只要給點時間全部都會查清。 莊敘在知道吳乾坤下落的時候,心里已經有了猜測,他真的沒想到莊天鳴居然會不折手段的攤上人命,把自己推入深淵。 在警方準備逮捕莊天鳴的時候,莊天鳴失蹤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中海警方也展開了全面搜索,但是兩天過去居然還是沒有發現莊天鳴的蹤跡。 在一個荒僻的小山村,勝子和幾個小弟緊緊地盯著一處破舊的四合院,突然兜里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勝子道:“孫哥?!?/br> 孫德元道:“把人看好了,過了凌晨就報警?!?/br> 勝子不解:“咱現在就報警得了,干嘛還得等到凌晨啊,這破地方到處都是蚊子,喝飽了一批又來一批?!?/br> “你啰嗦什么,好好給我看著?!?/br> “唉行行行,我閉嘴,唉!等等!” 孫德元蹙眉,“怎么了?” 勝子壓低了聲音道:“我看見莊慧了?!?/br> 莊慧提著一包東西,拿著個手電筒戰戰兢兢的沿著小路走過來,這地方烏漆墨黑的非常難找,她走了一個多鐘頭才找到這處四合院。 她上前敲了敲門,過了好長時間門內才想起一個低低的聲音:“誰?” “二哥,是我?!?/br> 莊天鳴開了小門,露出了半張臉將莊慧拽了進來。 “你怎么跑到這來了?!所有人都在找你你知道不知道?!”莊慧擔憂道。 莊天鳴胡子拉碴,將莊慧手里的包拿了過來:“來的時候有沒有發現有人跟著你?” “沒有,我自己開車過來的,連樊攸都不知道?!?/br> “過兩天我就出國,你把媽照顧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