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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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銘坐在辦公桌后,翻看著手里的一疊記錄,莊敘身邊的黑衣保鏢孫德元恭敬的站在對面,聲音低沉有力,一聽就是練家子:“這段時間接近過莊總的人都在這里了,不得不提的是,昨天有輛車在樓下待了將近半個鐘頭,謝女士一出來,隨即也離開了?!?/br> 溫銘看了一眼被拍下來的車牌號:“查清楚是誰的沒有?” “是莊總父親的座駕,但是莊天鳴昨天是自己開車來的?!?/br> 溫銘臉色冷凝,食指點了點桌上的記錄:“查清楚到底是誰?!?/br> “好的?!?/br> 孫德元一離開,助理敲門進來。 “溫總,威皇的蔣總到了?!?/br> “請他進來?!?/br> 威皇娛樂最近計劃斥資三億拍攝兩部大片,其中一部就傳出男主角已經內定,圈子里幾乎都知道其中隱私,最近紅透半邊天的賀游就是那個傳說中的幸運兒。 威皇老總和溫慕言認識,一直想結實溫家二少,商界奇才溫銘,苦于一直沒有機會,沒想到今天居然接到了溫銘的電話,趕緊從溫柔鄉里爬下床來了溫氏。 溫銘臉色緩和了不少,站起來和蔣百盛握手:“蔣總,幸會?!?/br> 蔣百盛一張老臉笑成了褶,這可是尊大財神,得趕緊抱住大腿:“幸會幸會,溫總真是一表人才,溫大少常跟我提起你?!?/br> “請坐?!?/br> 兩人坐在沙發上,助理端來茶水,溫銘開口道:“最近聽我大哥說起威皇要投三億拍電影,真是大手筆?!?/br> 蔣百盛擺手:“不夠看不夠看,三億哪里能稱得上大手筆,讓溫總見笑了,怎么,溫總對拍電影感興趣?”蔣百盛心里樂開了花,溫銘這么說肯定是有這方面的心思了。 “那我們有話直說,我再給你兩個億,但是作為條件?!睖劂戭D了頓,看著蔣百盛亮起來的眼睛,徐徐道:“聽說旗下要捧一個叫賀游的男明星,其中一部戲已經內定為男主了是嗎?” 蔣百盛點頭,眼中透出一絲了然,笑道:“圈子里的那點事溫總也知道,要不要我介紹賀游跟您認識一下?!睕]想到賀游魅力這么大,能讓溫銘拿出兩億來潛。 溫銘搖搖頭:“我對他沒興趣,我的條件是把他換掉?!?/br> 蔣百盛愣了:“換掉?” “對,男主換人,誰都可以?!睖劂懙坏拿蛄艘豢诓杷骸拔也幌矚g他?!?/br> 蔣百盛愣了一下立馬笑起來,心道賀游這個小子到底怎么得罪了溫銘,人家拿出兩億來整你,“好商量好商量,溫總既然開口了什么事情都好說?!?/br> 明面上蔣百盛沒有立即答應,但是這事已經是板上釘釘了。 溫銘滿意的點點頭,將蔣百盛送出溫氏,兩方握手:“期待威皇拍出更多的好作品,我會多加關注的?!?/br> 蔣百盛聽溫銘這么說趕緊笑道:“多謝溫總關照,以后肯定還有更多的合作機會?!?/br> 溫銘點頭,心情很好的回去洗手消毒了。 助理將茶水收拾干凈,送過來溫銘一個星期的工作安排,下個星期要去國外的分公司視察新項目進展,將近有一個星期的時間不能回來,莊敘那邊過兩天也要忙起來,萍水村的工程進展迅速,他去國外的時候莊敘可能就在萍水村,度假村的成功與否關系到了莊敘能否在欣瑞扎穩腳跟,這將會是莊敘成功的起點,莊敘不得不小心,做不到事事親躬,也會多加謹慎。 溫銘蹙了蹙眉,總覺得有些不踏實,這時秘書敲門進來,遞給溫銘一份快遞:“溫總,您的國際快遞?!?/br> ☆、第 39 章 溫銘看了一眼,點點頭:“沒事了你先出去吧?!?/br> 溫銘面色平靜,雙眸沉黑如墨,拿起來拆開,快遞很輕,拆開之后從里面拿出來一個小巧的相框,相框里是三個并肩而立的少年,穿著短袖的白襯衫和黑褲子,十五六歲的年紀,青澀而美好,挨在一起對著鏡頭親密的比了一個v字,左邊的少年比較脫線,將v字比在了中間男孩的頭頂,中間的男孩最矮,但是長得最可愛,巴掌小臉上一雙圓圓的大眼睛笑的彎成了月牙,比女孩子還要白皙的皮膚生生將左邊的男孩襯成了黑炭,他歡快的笑著,腦袋微微的偏向右邊的少年,最右的少年是他們里面最高的,他好像不喜歡笑,癱著一張帥氣的臉龐,雙目炯炯有神的看向鏡頭,眼角的淚痣鮮明而好看,帥氣之中多了一絲俊美,薄唇輕抿,小小年紀就擁有強大的氣場,挺拔的氣勢儼然是三人之中的主心骨。 這張照片顏色有些陳舊,但是可以看的出來被保存的很好,邊邊角角沒有被磨損的痕跡,三人身后是寬闊的草場,天高云清,畫面美好而青澀,還有些稚嫩的臉龐張揚著青春的美好。 照片的背后左下角有一行小字:粽子,阿霆,銘銘,攝于千禧年六月十四號。 溫銘看著手中的照片怔愣了片刻,太久遠的事了記憶里卻格外的鮮明,那時他們還很小,三個人總是黏在一起,比兄弟還要親密,宮縱是個永遠長不大的小孩,瘋瘋癲癲沒個正經,阿霆苦練芭蕾,小小年紀就被著名的舞蹈學院破格錄取,而他,早已經開始跟著父親來往于生意場間,學習經營手段,積累談判技巧,揣摩各色人物的心計和慣用招數,輾轉在各種聚會和溫氏的大小會議之中,父親懂得他也懂,父親不懂得他也知道一二,是大家的崇拜對象,三個人中最成熟的大哥…… 溫銘冷凝著一張臉,在沙發上坐了一會,這份快遞只有這么一個相框,那人的意思他不想知道,也不感興趣,將手里的相框重新放回了盒子里,有些事情只能一直存在在回憶里,有些人也只能是回憶,他的生活里也不再會有這個人的存在,現在是以后也是。 中午溫銘開車去了宮縱的私人小餐館,四合院里很安靜,宮縱這人喜歡做菜卻懶得不行,中午一般不親自動手,院子里的銀杏樹下只坐著一個穿白袍的小廚師在摘豆角,看見溫銘進來趕緊站起來:“溫總,來吃飯???” 溫銘道:“宮縱呢?” 小廚師笑道:“在里屋睡覺?!?/br> 溫銘點頭,掀開布簾進了旁邊的廂房,宮縱躺在貴妃榻上閉著眼睛睡午覺,身上只穿著背心褲衩,一雙毛腿搭在小板凳上,微微的打著鼾。 溫銘踢了貴妃榻一腳,不客氣道:“起來?!?/br> 宮縱吧唧吧唧嘴,翻了個個兒繼續睡,把屁股對著溫銘,溫銘冷哼:“再不起來明天這個時候你就在宮家的餐桌上?!?/br> 宮縱一條腿支起來,扒拉著鳥窩頭坐起來,閉著眼睛道:“怕了你了,我爸給了你多少錢啊,這么熱心幫他的忙?!?/br> 溫銘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將手里的盒子放在桌上:“你知不知道你今年多大了,這個小餐館能干一輩子?你早晚要回宮家主持大局,我勸你晚痛不如早痛,趕緊回到伯父身邊跟著多學習學習,也不至于到時候東磕西碰,給宮家丟人?!?/br> 宮縱瞪眼,下了榻灌了一杯冰水:“饒命啊溫少,溫爺,咱能不能不說這個話題,好兄弟一輩子,你就當是可憐可憐我這個孤家寡人成不?” 宮家一兒兩女,宮縱上頭還有兩個jiejie,大姐是律師,二姐在自家公司工作,宮縱從小是父母的心頭rou,個性張揚不羈,慢慢的就養成了現在的散漫個性,不喜歡受到拘束,跑到這個犄角旮旯里開了個小餐館,自娛自樂,倒也自在,但是宮縱也就能快活這兩年了,早晚要回到宮家繼承家業。 宮縱看見溫銘帶的盒子,好奇道:“你帶的什么好東西過來了?” 他拿起來打開看了一眼,隨即愣在了原地,目光復雜的看了溫銘一眼,干澀道:“阿霆給你的?” 溫銘面色平靜,“除了他還能有誰,這件東西不該在我手里,你留下或者扔掉,隨你的便,告訴他不要再做這些沒有意義的事?!?/br> 宮縱不知道在想什么,情緒有些低落:“我現在已經和他斷了聯系了?!?/br> 溫銘站起來:“那更好,既然已經分道揚鑣了,就好好專心家業,不要再想一些不可能的事,馬上就到你二十五歲生日了,做好回宮家的準備?!?/br> 宮縱突然無奈的笑起來:“溫銘你可真無情?!?/br> “那也要看對什么人,有些人還是不要留戀的好?!?/br> 宮縱哼笑一聲:“就你最瀟灑了?!?/br> 溫銘瞥他一眼,“該走的走該留的留,沒有什么瀟灑不瀟灑的,只是個人原則而已?!?/br> 宮縱嘆口氣,聽溫銘道:“我走了,下次帶莊敘來吃飯?!?/br> 宮縱抱著盒子跟出去,收起了臉上的無奈和苦澀,笑起來道:“走哪不忘你媳婦啊,想氣死單身狗是吧!” 溫銘點頭:“沒錯?!?/br> “唉,氣死我了,友盡!” 宮縱把溫銘送上車,抱著盒子顛顛的回了飯館,小廚師抱著一捆大蔥過來道:“宮哥,有人打電話來訂餐,接不接???” 宮縱想了想,他現在心情有些不好,獰笑著道:“接,爺今天正愁找不到撒氣包呢,齁死丫的?!?/br> 莊敘今天在家休息,早晨的時候本來想去上班的,被溫銘強制性的關在了家里,席徽給他打電話匯報了工作,下個星期去萍水村查看工程進展,一周的計劃說下來花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掛上電話溫銘又打了過來,莊敘坐在書房里查看工作郵件,嘴上說道:“看電影呢,我給靜音了現在是廣告,你忙吧,恩我知道了?!?/br> 莊敘掛了電話,嘴里嘀咕道:“溫大媽真是怕了你了?!?/br> 中午和羅冉約了一起吃飯,莊敘下樓開車,剛到車邊就看見孫德元跑了過來:“莊總,要出門?” 莊敘瞪著眼睛,眼前的黑衣保鏢好像能隨時隨地冒出來,都不用召喚:“你怎么知道我要出門?” 孫德元沒有直接回答,面無表情道:“溫總吩咐讓我一定要照顧好你,您這是要去哪?” 莊敘放棄掙扎,拉開車門上車:“去見朋友?!?/br> 孫德元自覺地上了駕駛位,動作利落的啟動車子開了出去,路上一言不發,只有在莊敘問話的時候才會出聲。 莊敘看著孫德元的后腦勺隨口問道:“溫銘每個月給你多少工資???” 孫德元一板一眼的回答:“五千?!?/br> 莊敘打量著孫德元的樣貌,如果他沒猜錯,孫德元應該是會點功夫的,看他的動作和身上的氣場就能知道一二,每個月五千真的不算多,能被溫銘看上的人肯定不會差了,他們這種類型的都是替雇主出生入死擋子彈的,溫銘竟然只給五千? “溫總不夠意思啊,怎么給的這么少,要不你過來給我當保鏢吧,我給你六千?!?/br> 孫德元木直直的道:“溫總對我有救命之恩,就算一分沒有我也是跟著溫總的,我覺得五千不少了,而且,五千只是零花,我們掙的是獎金?!?/br> 莊敘笑道:“原來是這樣啊,那你們獎金是多少???” “這個具體不方便透露,最少是七位數?!?/br> 莊敘:“……溫總真大方?!贝_實夠大方,但是溫銘應該也不在乎這點錢,溫銘經手的生意分分鐘千萬上下都很平常,別看中海富豪榜首位多么多么牛逼,溫銘肯定甩脫了他不止一條街,真正的有錢人都講究財不外露,小心駛得萬年船。 到了地方,羅冉已經到了,看見莊敘身后帶著個保鏢簡直笑的直不起腰,兩人沒有定包間,坐在茶樓的窗邊邊吃邊聊,孫德元坐在不遠處點了茶水,低頭看報紙。 羅冉回來之后先去看了他爺爺,羅書堂還在中海市暫居,聽說最近得了一個罕見的寶貝,正在進行各方面的鑒定,不久之后的拍賣會也會攜傳人謝蔚然參加,羅冉跟著他爺爺在古玩街轉悠了一天,起了自己弄個古玩店的念頭,他也跟著老爺子學過一些手藝,從小耳濡目染知道些皮毛,雖然沒有專業那么厲害,但是跟著羅書堂慢慢學肯定能摸出點門道。 “古玩店那有那么容易就弄起來,那些人都是人精中的人精,弄不好一下子跌了就爬不起來了?!?/br> “什么東西都不是一蹴而就的,慢慢摸索肯定會好起來的,再說了憑著我爺爺在中海的名聲,想要把生意做起來也不是不可能?!?/br> “既然想做那就試試,也可以請我媽過去給你坐坐鎮,我倒是有一個擺弄古董的朋友改天介紹你們認識認識?!?/br> 羅冉笑起來:“好啊,求之不得,長的怎么樣???” 莊敘哼笑一聲:“瞧你這德行,走哪都看臉,我那朋友最討厭外貌協會的,小心人不搭理你?!?/br> “討厭外貌協會的據我所知一般都是自己長得丑……” 唐曼云恭敬的坐在座位上,笑呵呵的給旁邊一個須發白眉的老頭斟了一杯鐵觀音,“大師喝茶?!?/br> 老頭有模有樣的端起來抿了一口,放下攏了攏白胡子,頗有點得到高人的風范,點點頭道:“好茶,您大老遠的請我來喝茶真是有心了,有事就說吧?!?/br> 唐曼云嘆口氣,臉上有些苦澀和難堪,想了想終于開口道:“大師,久聞您的大名,聽說您擅長占卜之術,應人所求沒有不靈驗的,我,我想向您求得一子?!?/br> 這位大師還是唐曼云剛剛結交的好友宋太天介紹過來的,說是有求必應所求必靈,他家的老二就是求大師后才懷上的,大師一般很難請,唐曼云聽后心里高興地不行,讓宋太太搭線,才請來了這位世外高人。 她現在急切地想給莊天鳴生個男孩,什么辦法都試過,都沒有成功,現在好不容易找到這么一位得道高人,頓覺求子有望,高興的顧不得其他了。 老頭聽她這么說蹙眉道:“這事歸送子觀音管,你怎么求到我這來了?!?/br> 唐曼云趕緊道:“大師,您可得幫幫我,送子觀音我也求了,可到現在也沒個動靜,實不相瞞,我和我先生只育有一女,我們家大業大,沒個男孩怎么行,我先生比我還要急,求您給想個辦法?!?/br> 老頭摸摸胡須,半晌點點頭,道:“也不是不行……” 唐曼云眼睛亮起來,欣喜道:“您說,只要我能辦到的肯定不含糊,只要能求得一子我這輩子就滿足了?!?/br> 老頭憐憫的看著她,嘆口氣幽幽道:“來我這求子的你并不是第一個,但是你肯定是心意最誠的,既然你這么誠心,我肯定幫人幫到底?!?/br> 唐曼云簡直樂開了花,看見大師從隨身帶來的布包里拿出一串黑不溜秋的珠子,放在手里摩挲了一陣,感嘆道:“這是我的師傅在世時留給我的東西,一共二十八顆黑玉石精心打磨了七七四十九天而成,集天地之靈氣,日月之精華,我把這個給你,你回去用指尖血抹上,隨身攜帶一個月,懷胎有望?!?/br> 唐曼云激動地接過來,像是得到了什么稀世寶貝,笑著點頭道:“謝謝大師,謝謝大師?!闭f著從包里掏出一個信封,推到老頭面前:“這是謝禮,您收好,事成之后我會再來找您還愿?!?/br> 老頭擺擺手,將東西收下:“好說好說,切記要貼身攜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