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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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敘扯了扯領帶,口干舌燥的:“我想回家了,你要是還想玩我就先走了?!痹俨蛔呔蛠聿患傲?,肯定要出洋相,他這樣分別是著了別人的道了,這人不作他想,肯定是賀游,他到了這里,喝過兩杯酒,一杯是溫銘給他倒的,另一杯就是賀游。 酒里也不知道摻了什么藥,發作很快,莊敘身上一陣陣發熱,有種血液都沸騰了的感覺,除了發熱,胸口也一陣陣的心悸,他忍耐著不大口喘氣,一點點的順著氣,真想扒下衣服跳進冷水里游兩圈。 大廳里其他人都在互相交談,這些人都是裴安河那個圈子里有頭有臉的人物,圍繞著裴安河聚集到一起自成一個小圈子,這些人表面上看著人模人樣光鮮亮麗,能混成現在這幅模樣,背地里肯定干凈不了,手頭上肯定帶了一些不干凈的東西。 但是來裴安河這里還是很規矩的,賀游也不知道怎么把東西帶進來的,莊敘在心里暗罵了一聲,賀游過去就是個特別傲氣的人,現在被捧得高了,有什么事不順著他的心意肯定能記恨上,下藥讓他當場出丑,這事肯定做得出來。 溫銘向后看了一眼,沒有人注意到這里,他拾階而上,一步一步的靠近熱的頭暈腦漲的莊敘,在莊敘面前站定,莊敘若抬頭正好能對上他的腰。 溫銘背著光,看不清臉上的細微表情,挺拔的身材杵在那里不可撼動,讓人非常有安全感,眸子里暈著一層細膩的光,聲音低沉好聽:“你怎么了?” 莊敘抹了抹額上沁出的汗水,剛抬頭立馬不自在的又撇開:“身體不舒服,我想先回去了,你帶著樊易慢慢玩,他調皮好動你一定要看住他,別讓他做了什么惹人不高興的事?!?/br> 莊敘晃了晃頭,靠著墻壁想站起來,溫銘上前一把攬住了他的腰,莊敘順勢把胳膊搭在了溫銘身上,呼出口氣,這到底是什么藥?!莊敘靠著溫銘心悸的更厲害了,溫銘身上有一種極淡的的冷香,混合著男人的體味,莊敘簡直要把持不住了。 “別靠我這么近?!?/br> 兩人緊貼在一起站在樓梯上,在外人看來,就像是摟抱在一起姿態親密的情侶。 溫銘湊到他耳邊,“誰做的?”他怎么會看不出來莊敘怎么回事,溫銘面目冷凝,結實的手臂緊緊地攬著懷里的人,能夠感覺到莊敘后背滲透出的濕意,可見他現在有多難受。 莊敘向旁邊偏了偏腦袋,溫銘嘴里的熱氣吹拂在他身上帶起了一片雞皮疙瘩,身體都開始發飄了,莊敘穩了穩心神,扯扯嘴角:“沒事你別擔心我知道怎么處理?!?/br> 賀游既然做得出來,就要有本事別落在他手上。 溫銘眸色漸黑,“你這樣了我怎么能不擔心,我問你我跟你是什么關系?” 莊敘嘆口氣,這種時候怎么——腰上的手緊了緊,莊敘趕緊道:“未婚夫夫?!?/br> 溫銘點點頭:“準確的說你現在由我罩著,敢動你就是沒把我放在眼里?!?/br> 莊敘心想這話怎沒聽著有種黒色會老大的趕腳,但是此時也不敢反對,勉強擠出點笑意來:“溫總威武?!?/br> 溫銘看著他那倆是不是露出的梨渦,潮紅的臉龐,鳳眼里濕潤的快要滴出水來,心臟被什么東西狠狠地撞擊了一下,手臂箍得更緊,“從現在開始不準看著別人?!?/br> 莊敘嘴里噴著熱氣抖著肩膀笑起來,腦袋倚著他的肩膀:“你最好看了不看你看誰?!?/br> 溫銘抿了抿唇,將他扶到角落里的沙發上坐下,給莊敘倒了一杯冰水,一杯水下去雖說不能降火但好歹好受了一點 這里有一株高大的巴西木阻擋著,隔絕了旁人的視線,莊敘扯開襯衫領子倚在藤椅上,溫銘擋在他身前,這種藥喝下去只能等著身體慢慢排解,他轉身想去弄點冰塊,被莊敘一把握住了手腕 :“你先別走,我現在不那么難受了?!睖劂懺谒磉吳f敘感到安心。 溫銘突然俯下身子盯著莊敘的眼睛問道:“你實話跟我說,是不是賀游做的?” 莊敘心里一驚,溫銘怎么知道是賀游的?他心里隱隱有些不安,但在溫銘的逼視下又不能退縮,“你既然這么說肯定已經猜到了?!?/br> 莊敘還是第一次看見溫銘冷笑,嘴角泛起冷冽的弧度,眼角的淚痣也冷厲了起來,莊敘的手掌冒著細汗,聽溫銘道:“你打算就這么放過他?” 莊敘緋紅著臉龐笑起來,眼睛看見不遠處賀游正假裝若無其事的舉著酒杯交談淺笑,過了一會,步履匆匆的去了廁所,莊敘冷笑起來:“我現在還有點力氣,咱倆過去跟賀大明星打個招呼?!?/br> 賀游進了廁所,心中隱隱有些不安,兌在莊敘酒里的小藥丸只是為了在床↑增添樂趣時用的,他最近攀上關系的這個姓曲的制片人就喜歡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隨身帶著方便隨時隨地都能用上,他沒想到能在這里見到莊敘,一時頭腦發熱下了手現在想起來還有些后怕。 溫銘這個男人太深不可測,想毀了他分分鐘的事,從他剛才看他的眼神賀游已經發現有些不對勁了,現在細想,那種守護領地的霸道姿態已經在明顯不過的提醒著他,離莊敘遠點! 該死!賀游煩躁的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嘆口氣,抬眼就在鏡子里看見莊敘走了進來。 他猛地轉過身,莊敘抱著手臂挑著唇角對他笑著,臉上紅暈讓他看起來多了一絲惑人的感覺,賀游搞不清楚他想干什么,訥訥道:“阿敘?!?/br> 莊敘抬腳靠近,賀游被他身上的氣勢震懾住,目光盯著衣領內漫上了紅暈的鎖骨移不開眼:“你,怎么了阿敘?” 莊敘冷嗬了一聲,“我怎么了你不清楚?”莊敘突然伸手拽住了賀游的領帶,賀游反應不及,被他拖得一個踉蹌,莊敘將人拖進了隔間里,一腳踹上了門。 賀游吞了吞口水,他本來就心虛,莊敘剛才的樣子還怪滲人的,可轉念又一想,莊敘現在肯定沒有力氣對付他了,所以他也不著急,態度在一開始的緊張后慢慢的放松了下來,兩個大男人擠這么狹小的空間里,看莊敘現在的樣子,不會是忍不住了想對他—— 嗷?。。。。。。。。。?! 賀游捂著褲襠眼淚差點飛出來,疼的沒跪在地上,眼前一陣發黑,好不容易站穩,還沒等緩過來一口氣,莊敘抬腿又給了他一腳,狠狠地踹在他腿彎上,賀游護住重點部位其他地方也顧及不到了,莊敘這兩腳又狠又重,招招踹在他死xue上,他一個大男人就算被人下藥了,手腳力氣也還是有的,更何況此時發了狠的教訓賀游,賀游只顧著躲閃根本忘了回手,剛才那一下直到莊敘罷手他還疼得直冒冷汗。 莊敘下腳毫不留情,“你心虛什么?嗯?!” 賀游狼狽的躲閃著莊敘的拳腳,緊緊地護著自己的命根子,莊敘再來一腳肯定就廢了,“莊,莊敘,你瘋了???嗷?。?!” 莊敘的拳頭擦過了他的鼻尖,幸虧躲的及時,要不然賀游臉上最引以為傲的部位就完了,賀游急了,一把抓住莊敘的手,叫道:“你干什么?!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再動手別怪我不客氣!” “給我下藥的不是你了?!湊的就是你!混蛋!”莊敘二話不說,另一只手上去一拳摔在了賀游的鼻梁上。 “cao……”兩管鼻血唰的一下就下來了。 賀游真沒想到莊敘下手能這么狠,一腳踢掉他半條命,以前的莊敘溫柔體貼,對他從來不發火,賀游之所以敢一次次去找莊敘,就是自信莊敘不能對他怎么樣,現在完全傻眼了,兔子惹急了還咬人,莊敘簡直想把他撕了,他無力還手也不敢還手,他要是在這地方把莊敘打出個好歹,溫銘會怎么處理他? 莊敘最后踢了賀游一腳:“有本事給我下藥有本事你別躲啊,賀游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多行不義必自斃,你現在被人捧得有多高以后摔得就有多慘,別怪我沒奉勸過你,別再搞那些不入流的手段,好自為之,要不然就算我不跟你計較,有人也不會讓你好過,為了你的演戲生涯著想,做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br> 賀游疼的滿頭冷汗,咬著牙根道:“你站住莊敘!” 莊敘卻再也沒有回頭看他一眼,洗了手對著鏡子整理了衣服,剛才耗費了太多的力氣,本來就飄著的身體現在已經徹底沒勁了,廁所門被打開,溫銘看著莊敘咧嘴對著他笑起來,眉頭蹙得死緊:“打舒服了?” 莊敘搭著溫銘的肩膀,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說了我自己一個人可以,教訓他還用不著你插手?!?/br> 溫銘顯然很擔心他,但是這件事莊敘想自己動手解決,賀游他早就想揍了,分手那次他就應該狠狠地打他一頓,最近發生的事加在一起,打一頓還便宜了賀游了。 莊敘身上的熱度退下去了一點,渾身發虛,溫銘扶著他從側門出去,“用不用我抱著你?!?/br> 莊敘:“別別別,我能走?!?/br> 溫銘道:“你怕什么,早晚要抱?!痹缤硎俏蚁眿D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莊敘誠懇道:“我太沉了?!?/br> 溫銘打量了他一眼:“不沉,肥瘦正好?!?/br> 莊敘:“……”你挑豬rou呢。 溫銘將他送到車上,回身把樊易也帶了出來,溫慕言和裴安河轉身也跟著出來了,裴安河問溫銘怎么了,溫銘冷著一張臉不說話,莊敘笑道:“裴哥,我們先回去了,改天再約你好好玩?!?/br> 裴安河目光一轉,不再追問,笑道:“好啊,有空再一起玩,把你家小弟也帶上,挺好玩的一小孩?!?/br> 樊易聽見偶像叫他,馬上露出腦袋道:“裴大哥,我會想你的?!?/br> 裴安河撲哧一笑,點頭:“我知道了,我也會想你的,再見,歡迎再來玩?!?/br> 裴安河轉身跟溫慕言交換了一個眼神,樊小弟依依不舍的對著偶像揮手,裴安河目送他們走遠,身旁有人上前對著他耳語,片刻后裴安河皺起眉頭,“就是不久前紅起來的那個宮廷劇男主角?” “叫什么來著?” “拉進黑名單以后別放他進來了?!?/br> “哎對了,回頭把我收藏的那些字畫挑一副送給溫銘,不,直接送給莊敘,就說是給他們的訂婚禮物?!?/br> 裴安河嘆口氣,他是溫慕言旗下的藝人,也是合作伙伴和好友,打交道多年溫家二公子的性格多多少少也摸透了點,溫銘這人平時冷冷清清對誰都一副冷峻的模樣,還是第一次看見他為了誰這么緊張,居然發怒了,能從一張面癱臉上看出情緒可真不容易。 裴安河想到了那個叫莊敘的年輕人,長得確實俊朗帥氣,性格大方溫和沉穩,會待人接物,笑起來讓人如沐春風般溫暖,和溫銘站在一起,一冷一熱恰好互補,很登對的一對,唉,裴安河感嘆,轉眼溫二少也成家談對象了,他還是孤家寡人一個,這世界變化太快他已承受不來,希望自己明天還是萌萌噠。 溫銘開車回了自己家,莊敘坐在副駕駛上閉著眼睛好像睡著了,樊小弟拿著鑰匙去開門,溫銘傾身去給莊敘解開安全帶,莊敘一個激靈又醒了過來,迷糊道:“到家了?” “感覺怎么樣還難受嗎?” 莊敘呼出口氣感覺自己身上又熱了起來,這藥效還帶反復的:“回家泡個冷水澡就好了,不那么難受了,就是嗓子眼發干?!?/br> 溫銘點點頭,突然伸手把莊敘解開的襯衫扣子重新一顆顆扣好,上下審視了一遍才下車。 樊小弟今天晚上乖乖地,洗漱完了就上床睡覺,在床上玩了會手機,見莊敘還沒回來也不會那么沒眼力見的出去找了,關了燈安心睡覺。 莊敘洗了澡,因為出了很多汗身上直發虛,身體里還有余熱未退,一小下一小下的心悸著。 上了樓梯想回房,溫銘在身后道:“去我房間睡?!?/br> 五個字干脆利落不拖泥帶水,莊敘愣了愣,想起了今天早晨發生的事,有些不好意思:“我跟樊樊擠一擠就行了?!?/br> 溫銘蹙眉,“萬一晚上藥效又起來,你怎么辦,別嚇壞孩子?!痹趧e的男人面前脫衣服你到底是誰媳婦! “已經沒事了,在會所的時候是因為喝了酒才發作的那么快,現在藥效已經下去了?!鼻f敘笑起來:“再說了萬一把你嚇著怎么辦——” 溫銘毫不猶豫的把人拖了進去,關門落鎖:“你盡管發作好了,等不急結婚就辦事我成全你?!?/br> “哎你別激動,有話好說?!鼻f敘腳下一軟跌進了大床里,深更半夜孤男寡男的,自己現在渾身沒勁,要多弱勢有多弱勢,跟居高臨下俯視他的溫銘一比簡直就是大灰狼和小白兔的現實版。 溫銘上了床,閉上眼不再去理莊敘,兩人之間沉默下來,莊敘嘆口氣,心里卻著實輕快起來,胸口發熱,但是并不難受,他鉆進被窩里,和溫銘只有一碗水的距離。 身上還在發著熱,莊敘有些睡不著,看著溫銘笑道:“今天真的謝謝你了——” 溫銘突然睜開眼,深邃的眸子里黑沉沉的泛著亮光,一把抓住了莊敘的手腕:“還難受?” 莊敘笑道:“就是有點睡不著覺?!睖劂懣偰芮宄亓私獾剿母惺?,此時抓著的手腕不松手,皮膚上傳遞過來的溫度讓人格外的安心平靜。 溫銘看著他道:“難受就叫我,別忍著,你要是睡不著,就說說話我聽著?!?/br> “唉,讓我想想,從我小學開始講起吧,說來話長……” 溫銘:“……”你要不是我媳婦早把你扔出去了。 莊敘最后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做了一個非常非常熱的夢,睡夢中自己好像身處在一個無邊無際的桑拿房里,熱的快要靈魂出竅了,掙扎了好一會終于找到了房間出口,推開門的一剎那,身體落入一個涼快的世界里,莊敘舒服的嘆口氣,過了一會又冷了,卻很快溫暖起來,身上的溫度實在太舒服,莊敘緊緊地貼上去,恨不得把自己融入到那一團溫暖里。 迷蒙中聽到耳邊有人嘆息了一聲,迷人的氣味讓莊敘越發的舍不得放手,八爪魚一般纏上去,甩都甩不掉。 再醒來情況比昨天還要糟糕,莊敘一睜眼,眼前赫然就是一片緊實的胸膛,呼吸間全是男人的強烈氣息,他有些不敢相信的喘了口氣,簡直要哭了,這回丟人丟到姥姥家了,自己正雙手雙腳的纏在溫銘身上,耳邊甚至能聽到溫銘胸腔里嘭嘭嘭穩健的心跳聲。 tt不是說自己是攻嗎,還能不能更受一點! “醒了?”溫銘低沉略帶點沙啞的聲音在頭頂響起,莊敘想假裝還沒睡醒,但實在裝不下去了,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大清早的最容易沖動,還和一個男人緊抱在一起簡直欲哭無淚。 “醒了?!鼻f敘聲音有些悶。 溫銘鼻尖全是莊敘柑橘系洗發水的味道,透過睡衣能感覺到對方身體綿綿的溫度,這樣全心全意被一個人依賴的感覺溫銘感覺很充實。 “你不起床?”溫銘問道。 靜謐的早晨窗簾透進了晨曦的亮光,懷里抱著媳婦的溫總心情舒暢,昨天的上下之爭今天已經塵埃落定,媳婦一定是害羞了吧。 半晌之后莊敘抬起頭,訥訥道:“我,我腿麻了?!?/br> …… 溫總裁氣憤下床,冷酷的丟下了媳婦去廁所放水,腿麻了不早說憋的前列腺要出問題了,以為媳婦要以身相許原來是腿麻不能動彈了,以后再也不這么天真了! 樊小弟依舊起得很早,今天要輪到他拍內景,也就幾個鏡頭,他的大部分戲份都是外景,導演想找一個比較清靜的地方,青磚舊瓦的,九零年代的古舊感覺,一直沒有確定地方,男主角的少年時期穿梭在大街小巷中,快樂純真,對女主的喜歡帶上了時間的印跡,回憶里飄蕩不可磨滅的花香,越純真越無法忘記,初戀的甜蜜和苦澀一直沉淀在心頭。 地方很難找,沒有那種感覺,導演一直覺得不夠完美。 樊易自己在廚房里熱牛奶,莊敘先洗了個澡,穿著睡衣進廚房煮早餐,溫銘坐在沙發上看報紙。 樊易喝了了一口牛奶:“哥,溫大哥是不是生氣了?” 莊敘把包子放進蒸籠,笑起來:“你哪看出他生氣了?” 樊易湊到他眼前低聲道:“男人生氣了要哄啊,哥,昨天晚上你和溫大哥到底怎么了?” 莊敘摸摸他腦袋:“喝你的牛奶吧,今天拍攝完了自己打車回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