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初雨追上來，纏著他解釋清楚，“什么叫不是魚不魚的問題？你想吃魚？那我們現在去吃海鮮？”

    “吃魚？好啊，喻，我們吃魚！”瑞莎挽上喻初雨的胳膊。

    席萬年斜了二人一眼，“你們去吧！”

    “一起吧，我請客！”

    “不去！”

    “去嘛，反正你沒地方可去！”

    席萬年眼神涼涼的看著喻初雨，敢說他沒地方可去？

    喻初雨恍然大悟，又戳到某人痛處了，趕緊閉嘴。

    不去也好，省得席大爺往那兒一坐，瑞莎又吃不痛快了，他們過自己的二人世界去。

    “那我和瑞莎吃完去小金潭找你，繼續斗地主？”

    “不用，我今晚有事！”

    “你能有什么事？”

    席萬年臉色沉下來，聲音比眼神更涼，“小喻子，要過年了，你是想在國外過，還是國內過？”

    喻初雨被他的這句話嗆到，大聲咳了兩聲，“瑞莎，你想好去哪里吃了嗎？”

    回去的路上，葦風透過后視鏡偷偷打量著老板的臉色，窗外的霓虹燈一閃而逝，在老板臉上留下斑駁的光影，詭魅而又溫馨。

    老板心情不錯！

    得到這個答案，葦風心里一松，話也就多了。

    “老板，直接回小金潭嗎？”

    席萬年盯著窗外熱鬧的街景，說了一句，“四處轉一轉吧！”

    “是！”

    快要過年了，街上過年的氛圍濃厚了些，商家們憋著勁推出了一系列的新年優惠促銷活動，櫥窗里貼滿了紅色的貼畫剪紙，有些門口立著塑料的大紅鞭炮，有些掛著紅通通的燈籠，在冷清的冬日里多了些喜慶的色彩。

    葦風開著車，故意揀那些熱鬧的街面走。

    席萬年腦子里想的卻是別的。

    那一天，他看到了小白菜的身體，雪白的，稚嫩的，增一分則太長，減一分則太短，不瘦不腴剛剛好，美好的像條美人魚，就是那一眼讓他的身體產生了躁動的感覺。

    那種感覺太稀罕了！

    小金潭有各色美女，為了表演，偶爾也會展露身體，但他對那些美麗的軀殼沒興趣。

    他以為是魚的原因，于是來到了水族館。那里有很多美人魚，妖嬈性感，婀娜多姿，可是，望著水中美好的身體，他一點悸動都沒有，直到看到瑞莎手機里的小白菜。

    不是魚不魚的問題，而是人的問題。

    但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小白菜體內靈魂的味道已然消失，跟普通人沒什么兩樣，為什么他會有感覺呢？

    手在身上摸了摸，手機沒帶，落在小金潭了。

    “回小金潭！”

    “是！”

    等席萬年回到小金潭，找到手機，準備和顏菲妍聯系時，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這個時候，小丫頭怕是已經休息了。

    想了想，席萬年終是沒有撥過去。

    ——

    第二天早上，顏菲妍擦著口水兩眼迷離從床上爬起來，待清醒之后，給了自己一個小小的巴掌。

    她很可恥的做春夢了！

    昨天晚上一個接一個的夢，不記得夢里到底在干什么，反正夢的顏色是粉色的，有席萬年。

    不知道席萬年穿沒穿衣服，反正他也是粉色的。

    她跟席萬年兩人在手里游啊游啊，擺出各種高難度的姿勢。

    她還夢見自己長出了一條魚尾巴，粉色的鱗片，藤蔓一樣纏在席萬年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