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都想吃天鵝rou[快穿] 第11節
她對霍逞的厭惡幾乎是毫不掩飾,直白的讓人膽戰心驚。 可霍逞卻只是淡淡笑了笑。 這一切祁應寒都看在眼里,他看著兩人視線交匯,眼神更加深沉,直到顧妤收回目光被人扶住腰間。 那只骨骼分明的手上微微浮起了青筋。祁應寒面上很平靜,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力氣來克制,克制不傷到顧妤。 他的阿妤啊,一點也不聽話,這樣他怎么放心以后讓她一個人出去呢。畢竟這世上總有那么多礙眼的人覬覦她。 祁應寒心底想著,聽見自己溫聲問:“阿妤,頭還暈嗎?” 腰間驟然被guntang的手握住,顧妤回過神來抬頭看向那只手的主人,剛想要搖頭,話沒出口就已經被人抱了起來。 熟悉的龍.涎.香味縈繞在鼻尖,男人有力的手掌扶著她腰,慢慢收緊,叫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祁應寒?!?/br> 顧妤不由叫了聲他的名字,沒想到卻讓那手收的更緊了些。掌下的腰肢不盈一握,祁應寒驀然想到,霍逞親她的時候,是不是也曾這樣抱過她。 她是不是也曾這樣叫過他的名字。 他慢慢睜開眼,手中終于放松了些。 顧妤覺得男配今天很奇怪,奇怪的甚至有些危險,屬于動物的直覺告訴她這時不要說話,于是顧妤猶豫了下,將原本欲出口的話咽了下去。 “既然這樣的話,那么我和阿妤就先走了?!逼顟従忛_口。 從祁應寒手扶在顧妤腰上時霍逞就垂下了眼,三個人離得有些遠,除了旁邊的司機,沒人看見他被掩蓋的眸中暗色。 聽見這話,霍逞淡淡道:“祁哥要的有時間的話,我們可以談一談?!?/br> 他看向那人,緩緩笑了笑。 注意到霍逞在看顧妤,祁應寒不動聲色地擋住了他的視線。他眸光微閃,最后卻一字一句道:“當然,我們一定要談一談的?!?/br> 談什么? 兩人心照不宣,現在不說,只是因為顧妤在。 分明是她引起的事端,可下意識的,兩人都不約而同的選擇了避開顧妤?;蛟S是因為知道她其實是不在乎的。 顧妤并不在乎擁有她的是誰,因為她永遠也不會愛他。 畢竟,神祗怎么會愛世人呢? 祁應寒從她眼中看到這個事實,慢慢笑了笑,不知道是該同情霍逞還是自己。他們在她眼中什么也不是就連暗藏的覬覦心思也無法占去她的眼神。 她始終高高在上,冷漠高傲的不染凡塵,像是高臺上的神祗,卻引得他們這些凡人——慢慢走入了地獄。 祁應寒第一次在心底升起了.鎖.住她的想法。 就那樣折斷她的翅膀,永遠的.禁.錮.著,多好…… 第12章 顧妤被祁應寒抱著離開,就連回家后也沒有放下來。門已經被關上了,她皺了皺眉,最后還是微微掙扎了一下。 “祁應寒?!彼挥山辛寺曀拿?。 冷峻的男人腳步頓了頓,沒人看清他的神色,就在顧妤準備叫他放下的時候,祁應寒卻主動松手放她下來了。 他將顧妤放在柔軟的床上,動作輕柔,好像沒有看見她的抗拒一樣。 臥室里靜靜地,顧妤聽見他收回手道:“阿妤,你今天出去,叫我很擔心?!?/br> 他面容一向冷峻,這樣說也叫人猜不透情緒。顧妤皺了皺眉,面上只能維持著高嶺之花的情緒,冷淡道:“我沒事?!?/br> 祁應寒聽后指尖頓了頓,眼神微沉。 兩人現在是面對面的姿勢,他半跪在地上,而對面烏發雪膚的美人坐在床上,像是在仰視,也像是——.禁.錮.。 這樣的姿勢叫顧妤莫名有些不自在。 因為她總覺得,面前的祁應寒有些奇怪。她心中亂七八糟的的想著,有些想要逃離這種/逼/仄的氛圍,但出乎意料的是,祁應寒并沒有再說什么。 他只是伸手替顧妤挽去額邊碎發,冷峻的眸光中平靜的不像話。 那人微冷的指尖在面上停頓了很久,顧妤不覺皺了皺眉。 她臉上有什么嗎? 她這樣想著,卻見祁應寒只是慢慢勾起唇角,俯身在她唇角親了親:“阿妤,早些睡吧?!?/br> 兩人誰也沒提剛才發生的事,顧妤是覺得霍逞已經解釋過了,祁應寒應該已經相信并且不會再追究了。而祁應寒則是不愿再提。 “我還有些事情,先去書房處理完?!?/br> 雖然想法不同,卻也是兩人第一次對待一件事這么默契。祁應寒在說完后終于放了手。他的聲音和往常并沒有什么不同,顧妤一時沒有聽出他話中深意,只平靜的點了點頭:“你也早些休息?!?/br> 這是她對他說過最多的話,祁應寒垂眸笑了笑,沒再說話。 房間里很安靜,直到聽見離開的腳步聲,顧妤才松了口氣。在沒人后才終于忍不住揉了揉肩膀,拿起抱枕癱在床上。 “今天真是嚇死我了,還好有驚無險?!彼翢o形象的跟系統說著,高嶺之花的形象.蕩.然無存。 聽到“有驚無險”四個字,系統挑了挑眉,看著門外的方向有些意味深長,最終卻還是沒有說什么。 只是笑道:“您要小心些,這三天或許并不好過?!?/br> 確實不好過,顧妤現在每時每刻都在擔心男配會不會不等到晚宴那天就和她解除婚約,要是那樣的話,那她還走個鬼劇情啊。 她一邊和系統抱怨著,一邊決定這兩天安分一些,盡量不惹男配厭煩,等到宴會那天再好好解放自己。 在沒人的時候,她一秒就恢復了那個嘰嘰喳喳的小天鵝,系統覺得好笑的同時,眼神也慢慢柔和了下來。 “我相信您的能力?!彼m時的給予她信心。 顧妤:……我都不相信我自己。 算了,她抽了抽嘴角,開始認清系統的睜著眼說瞎話的本質,覺得劇情這件事,還是得靠自己。 或許是陰天的緣故,外面的天色早已經暗了下來,顧妤在和系統聊了會兒天后,就有些困了。 她站起身來拉上窗簾,想著這幾天倒計時里埋頭苦睡也不錯。 這個想法只是玩笑般在心底浮現,卻沒想到會真的實現。 顧妤洗完澡后舒服地睡了過去,卻不知道祁應寒心中的驚濤駭浪。 他在書房站了很久,從空曠的落地窗前注視霍逞離開,想到手機上收到的短信掌心緊握著。那是霍逞發來的。 他在返回車里前告訴他:他不會放棄。 掌心刺痛叫祁應寒抿了抿唇,隔著遠遠的距離,兩人目光相對看不清神情。祁應寒沒有回復那條短信,只是眼中沉戾。 不會放棄,可是,你怎么配呢? 他慢慢松手,任由血跡滴下:霍逞,在叫著嫂子的時候親吻阿妤,你怎么配呢? 他站了很久,直到那輛車離開,已經十二點了后才離開。 顧妤已經睡著了,走到臥室門口時祁應寒腳步頓了頓,卻并沒有進去。他只是站在門邊看著,看著顧妤閉著眼,安靜地躺在床上。 那人連睡著時神情也冰冷的驚人。 手里攥了很久的煙始終沒有被點上,只短短三個月里,她就已經成了他的習慣。祁應寒嗤笑了聲,有些克制不住自己心緒。 他看著顧妤,想著她似乎只有這樣睡著時能叫他安心。 未點燃的煙被揉成一團,祁應寒在門外站了一夜,在天快亮時終于下定了決心。 顧妤并不知道晚上發生了什么,因為系統還放了輕音樂的緣故,她晚上睡得十分好,幾乎一覺無夢的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如果不是肚子餓,顧妤覺得自己還能再躺會兒,畢竟自從扮演高嶺之花以來,她就再也沒能完整的睡過懶覺了。 因為正是下午,窗外夕陽透過窗簾照射進來,讓整個房間都染了層光暈。顧妤無精打采地起來后揉了揉肚子,剛要下床就看見門被打開了,不由愣了一下。 “請注意您的形象?!?/br> 系統及時提醒。 顧妤抿了抿唇,回過神來。也幸好這個殼子本來就長的清冷,而她也一直端著高嶺之花的架子,這才沒有被看出來什么。 祁應寒等了很久,從他決定將顧妤關起來時就一直在等。 他切斷了通訊,拿走了她的手機,這個房間被徹底的和外面隔離了起來,就連窗戶也被安上了無法打開的防護欄。 他一點點將這個溫馨的房間變成了一個籠子,用來關著他高傲的天鵝。 這一切都改變的不動聲色,可卻叫人心底戰栗。 祁應寒想過顧妤醒來的反應。 她那么高傲的人會不會也變得慌亂?不,或許她只是疑惑而已,疑惑自己為什么要這樣做。 祁應寒想了很多,他一直在等著那人叫他的名字,也等著顧妤問他為什么。 他想到了最壞的結局,再次看到她眼中的厭惡,卻沒想到會看見顧妤毫無情緒的樣子。 他關了她一天了。 沒有求救,沒有疑惑,沒有任何在意,只是漠不關心的眼睛冷淡地看著她。讓一切的自作多情都轟然倒塌。 讓他知道,她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神.祗.。 祁應寒指尖頓了頓,忽然覺得自己糾結了這么久實在可笑,直到現在,他還妄想著看到她的反應,妄想著她知道自己愛她到這種模樣的反應。 他為她瘋了,可他的天鵝卻根本不在乎。 這是第二次叫祁應寒感覺到心沉到谷底,而第一次——就是他發現顧妤和霍逞在一起。他端著飯菜,指節握得發白,面上卻平靜的甚至涼薄。 顧妤完全不知道就在她剛才起床發呆之后男配都腦補了些什么。她只是有些擔心被祁應寒看到一覺睡了二十幾個小時的樣子而已。 畢竟就像系統說的,沒有一朵高嶺之花會賴床這么久而且睡的毫無形象。 于是在聽見推門進來的聲音后,她只能回過神來維持著表情,裝作早就知道他要進來的樣子,掩蓋自己睡懶覺的事實。 索性祁應寒好像并沒有發現什么。 一分鐘過去了,顧妤剛準備松口氣就聽祁應寒問:“阿妤準備這樣一直跟我慪氣嗎?” 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