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都想吃天鵝rou[快穿] 第10節
另一邊顧妤似乎沒有從剛才的事情中回過神來,直到被鈴聲驚醒。她/精/致的面容泛著冷色,唯獨唇上卻艷的驚人。 霍逞看著她,目光深了些,那些甜意放佛還在喉間,那人高傲的脖頸被迫仰著,任他.索.取.。 鈴聲還在繼續著,打斷了顧妤想說的話。她皺眉低下頭去,熟悉的號碼叫她眼神變了變,竟然是祁應寒,他這時候怎么會打電話來? 顧妤心中驚訝,她抬頭看向霍逞,卻見青年只是意味不明地看了自己唇角一眼,心頭不由有些厭煩。 猶豫了一下,顧妤還是接起了電話:“喂?!?/br> 她和祁應寒之間并沒有普通情侶熟悉的昵稱,平常說話也一直是直呼名字,這時就顯出了幾分生疏來。 祁應寒聽著電話那頭冷淡的聲音,微微抿了抿唇,聲音卻柔和了下來,問道:“阿妤,我這邊會馬上就要開完了,你在家嗎?我等會兒過來接你?!?/br> 屏幕上顯示著家里一個人也沒有,祁應寒這樣問著,眸光深沉。 聽見他的話,顧妤這才想起那個下午的約會,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有些心虛。本能的直覺叫她不要告訴祁應寒她在外面和霍逞在一起的事,于是她只能面色不變道:“我現在在家,你一會兒過來吧?!?/br> 顧妤不知道她第一次撒謊就被人看出來了,想著這樣有些尷尬,她說完后還補充了句:“回來時注意安全?!?/br> 就是這句話,叫祁應寒心再次沉了下來。他面色平靜,聽著顧妤掛斷了電話,卻笑著道:“好?!?/br> 顧妤沒有看到電話那頭男人/陰/沉的可怕的雙眼,只在掛了電話后看向了霍逞。 “嫂子原來也會說謊?!彼?。 他笑的溫然,顧妤眼神卻更冷了:“不論你什么目的,最好離我遠一些?!?/br> 即使是唇上紅.腫.,剛才那個吻卻仿佛并沒有在她這里留下什么,她好像永遠都是高高在上,沒有一絲/情/欲/的。 除了厭惡。 霍逞終于從顧妤眼中看到了厭惡,卻更加動人。他輕笑了聲,在顧妤.警.惕的目光下,卻沒有再刺激她,反而一如往常道:“我送嫂子回家吧?!?/br> 聽見這句話顧妤皺了皺眉,心里已經開始對這個男主升起一千個防備了。畢竟以天鵝的思維來看,男主剛才的行為就是氣不過在羞辱她。 她打了他耳光又潑了他水,兩人關系惡劣的不行,現在他主動開口,一定沒有什么好事。 霍逞卻不在乎她的防備,只是淡淡挑眉道:“嫂子應該是不想祁哥知道我們兩個單獨見面吧。不過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祁哥好像馬上就要回去接您了。 ” 這句像是威脅的話叫顧妤更加覺得男主不懷好意,但卻不得不承認現在并沒有其他辦法了。 從餐廳到家里的路上,顧妤一直秉持著高嶺之花的身份沉默著,系統見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笑開口:“那是您的初.吻.嗎?” 什、什么? 突然被系統問這個問題叫顧妤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它說的是什么,想起那會兒的場景她有些不解,卻還是誠懇道:“如果你指的是用嘴啄我的話,這確實是第一次,不過人類好像是叫接.吻.?!?/br> 她一副和自己沒多大關系的樣子,叫系統訝異之余,不免低聲笑了笑。他以為她至少會介意,卻沒想到天鵝完全沒有節/cao/可言,對于那個擾亂人心的.吻.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他頓了頓,看著顧妤笑道:“您可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呢?!?/br> 任由他人糾結癡纏,自己卻永遠置身事外,這只小天鵝,還真是叫人驚喜。 顧妤抽了抽嘴角,不太懂他的思維回路,雖然心底疑惑著系統又在發什么瘋,面上卻只是皺了皺眉。 雖然不可否認在男主親上她的一瞬間她是有些詫異,不過只要一想到這是霍逞為了報復自己,顧妤也就沒那么不可置信了。 被啄而已,又不是.交.配.,霍逞妄想用這個來打擊她,真是太天真了。她們天鵝早八百年都不玩了這一套威脅了。 她越這樣想著,面上的神色就越冷淡?;舫巡⒉恢李欐ピ谙胧裁?,他坐在副駕駛上,看著車鏡中映出女人冷漠/精/致的眉眼,慢慢收緊了手。 分明路程并不長,可回去就顯得格外費時,直到很久車子才停了下來。 終于到了。 顧妤看到前面的別墅不動聲色,心底剛要松口氣,可卻看見了不遠處的人影。 讓顧妤沒想到的是,祁應寒竟然已經先回來了,并且不知道什么時候還在別墅外等著。他這時在看見熟悉的車后已經走了過來。 顧妤心底升起一絲不妙的預感,皺了皺眉還是準備下車,卻在打開門的瞬間聽霍逞突然淡笑著道: “嫂子,你唇上好像腫了?!?/br> 第11章 寂靜的車內,霍逞的話就像是投下的一枚/炸/彈/,叫顧妤愣了一下后,才反應過來。 “他瘋了?”顧妤想起之前的那個.吻.,有些不可置信。 霍逞為什么一直不說,直到現在才…… 被提醒后才隱約感到唇上的不自在,顧妤僵直著身體,第一次覺得自己要完。因為她不僅沒有辦法解釋為什么本來應該在家的自己會坐著霍逞的車回來,也無法解釋——為什么唇上會有被.撕.咬.的痕跡。 看著越來越近的人影,顧妤心里簡直恨不得啄死男主。只剩下三天她就可以離開了,他怎么就不能好好走走劇情呢。 她現在心里想的全是:怎么辦。 顧妤覺得自己估計等不到三天后就要被男配解除婚約了。畢竟她可是知道祁應寒的多疑的,如果上面兩件事她要是一件都解釋不了,那三天后的劇情大概也沒她的份了。 她心里越想著急,可因為高嶺之花的人設,面上卻又必須裝作高傲的樣子,只有微微皺起的眉頭.泄.露了一絲情緒,她轉頭看向罪魁禍首,眼神冷的嚇人。 從霍逞的角度,能看見她怔愣過后,漸漸染上厭惡的雙眼,那雙眼中終于有了獨屬于他的情緒。 漂亮的叫人心悸。 “霍逞?!?/br> 顧妤嗓子有些啞,語氣厭惡。就是這一聲,僅僅只是喊了他名字,就叫霍逞心跳頓了頓,那股暗沉的情緒再也壓抑不住。 他忽然并不想放她下車了。 祁應寒就在眼前,他卻想將她壓住狠狠地——親吻她。 看著她修長的雪頸染上薄紅,看著她眼神高傲,卻發出.破.碎的泣音,看著她厭惡地看著自己,眼中只有自己一個人,無處可逃。 這種渴望幾乎叫霍逞心中戰栗,他面上清雋,眼尾卻發紅,一遍一遍克制的告訴自己: 可是,還不能,現在還不是時候。 霍逞第一次有些遺憾。 如果那人不是祁應寒多好,這樣今天他就不會看著她下車。 顧妤不知道霍逞心里在想什么,她只是依照人設厭惡的看了他一眼后,蒼白著手指打開了車門。 即使是被設計,高嶺之花也不會低下頭顱。無論在多么難堪的境地,她們也永遠不會將眼神給塵埃。 因此縱使是心底慫的一批,但顧妤面上卻依舊是冷淡高傲的模樣。 祁應寒已經站在車外了,他本來是奇怪霍逞的車今天怎么會到這里來,卻沒想到會看見顧妤從上面下來,而且唇上還有些紅.腫.。 顧妤生的清冷,皮膚也白的過分,因此只要稍微有些痕跡,立馬就能看出來。祁應寒瞳孔微微縮了縮,喉間竟然有些發啞。 不知名的情緒堵在心口,叫他慢慢皺起了眉。 他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人,這些日夜里他曾經無數次想過顧妤,當然清楚這痕跡是怎么弄出來的。 那是被人一點點/吮/、/吸/、出、來、的。 這個結論讓祁應寒幾乎要克制不住自己的神色。他面容冷峻,掌心慢慢松開,在顧妤下來后卻只是平常神色地問了句:“阿妤是出去了?” 他沒有問一個小時前顧妤不是在電話里說自己在家,怎么會坐車回來。沒有問她唇上的痕跡,甚至沒有問她為什么在霍逞的車上。 祁應寒也不知道自己在期望著什么,他心中緩緩下沉,面上卻一如既往的冷靜。 可就是這個問題,卻還是沒有答案。 顧妤抿了抿唇,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雖然意識到了祁應寒在因為這件事生氣,卻理解錯了他生氣的點。 單純的天鵝只以為祁應寒是因為自己以未婚妻的身份和別人過于靠近了些,卻不知道叫他不可自控的其實是她的態度。 直到現在,顧妤也沒有看他。 氣氛凝滯著,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下車的霍逞腳步頓了頓,看著祁應寒面色許久,才抬眼笑道:“祁哥,是我叫嫂子出去的。她上次將東西落在餐廳了,那家店老板正好和我認識,就打電話給我了?!?/br> 他這樣說著,又將手里裝著.胸.針的盒子遞給了祁應寒,語氣不變:“不過嫂子好像忘了拿了,差點又忘在車上?!?/br> 霍逞說這些話時笑的一如往常,顧妤見他顛倒黑白,不由抽了抽嘴角。 “他可真無恥?!彼龑ο到y道。 腦海里的聲音笑了笑,慵懶的語調語重心長:“男人總是如此?!?/br> 顧妤想到系統又想到男主,一時之間竟然無法反駁。 不過高嶺之花在面對這種無恥的人的時候,當然不能這么平靜。于是顧妤在霍逞話音落下后就準備好了情緒,她掌心緊握著,在看見男人手中的.胸.針禮盒時,似乎怔了怔,面色卻更加冰冷了些。 這細微的變化一一被祁應寒捕入了眼中。 他眸光頓了頓,忽然想起上次從餐廳回來時,看見霍逞臉上的痕跡。那個痕跡現在回想起來,怎么看都像是——巴掌印。 原來從那時候就已經開始了啊,他若有所思,心中冷靜的可怕。 霍逞了解他,他同意也了解霍逞。兩人做了十幾年的兄弟,沒有人比祁應寒更能清楚他的冷性。 他從不會無緣無故的對一個人這么容忍,即使顧妤是他的未婚妻。結合阿妤唇上的痕跡,這理由只有一個。 答案已經呼之欲出,祁應寒眼神漸漸沉了下來。 心底思緒翻涌,面上冷峻的神色卻絲毫沒變。他直直看著霍逞的目光,在青年分毫不讓的眼神中慢慢伸手接過了.胸.針,平靜道: “阿妤一直有些粗心,這次又麻煩你了?!?/br> 他刻意說了一個又字,意味不明?;舫岩膊恢朗锹牫鰜砹诉€是沒有,只垂下眼笑了笑:“祁哥客氣了,畢竟——阿妤是我嫂子啊?!?/br> 嫂子兩個字叫祁應寒眼神愈冷,直到被一道聲音打斷。 “我有些累了?!?/br> 顧妤抿了抿唇,還是開口打破死.寂.。 兩人間的氛圍奇怪的叫一向遲鈍的天鵝也察覺到不對。她難得皺了皺眉,問系統:“他們在說什么?” 系統卻只是笑著道:“這需要您自己來發掘?!?/br> 又是這樣的答案,顧妤有些無奈,只能再次將目光放向兩人。 接話的是霍逞,他勾起唇角,才像是想起來似的道:“對了,祁哥,嫂子好像在回來的時候有些暈車?!?/br> “倒是我不好,我們聊了這么久,竟然有些忘了?!彼α诵Φ?,不知道是在挑釁誰。 本來只是隨口一說,卻沒想到還有人替自己編好理由,顧妤下意識看向霍逞,卻陡然撞進他帶著笑意的眼中,不由頓了頓。 和上次不一樣,這次她想避也避不開。那人面容清峻的好看,卻唯獨對她勾起了唇角。這種待遇是書中女主怎么努力也得不到的,可顧妤卻像是看見什么.瘟.疫.一樣皺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