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節
廢話,他快壓死她了,他能不軟嗎! 冷暖都快被憋的喘不過氣來了,平時雖然他也都是喜歡這種礀勢,可他都是舀自己的腿撐著啊,今兒這一壓,完全是把整個身體重量交給她,像rou夾饃似的拍下來,她除了四肢還能勉強動一動,全然無力,沉死了! “你撐著點兒……我好難受……” 費勁巴拉擠出一句話,結果就是不如不說,也不知道是聽不明白,還是故意曲解,反正借著那該死的蠟燭的燭光,女人看見男人咧嘴笑的露出的一口白牙。 “sao兒啊,乖啊,馬上就干你了,干了就不難受了?!?/br> 緊接著男人就開始舔女人的嘴唇兒,似是沒什么耐心,索性直接把那又長又熱的舌頭伸進去翻攪。 “唔……唔……唔……” 這個突如其來的熱吻,一下就給女人弄迷糊了,雖然晚上的凌犀總是那么的下流,但是冷暖不得不承認,他真的是一個調情高手,只是隨便撩撥撩撥,每次她都情不自禁的陶醉在其中…… 074 蝴蝶效應 趙老爺子死了,據痛楚不已的趙厚麟說他死的時候不是很痛苦,就那么睡過去了,可卻是睜著眼睛死的,也算是死不瞑目,而唯一的遺言,就是那句,凌犀,你媽死的好冤。 這邊兒掛了電話兒,那邊兒冷暖像通電了似地,馬上利索的起身點上了蠟,卻被男人一把拽了回來。 “你干嘛?” 就像是一副了然于心的樣子,男人問的特別平靜。 “怎么,你不去?” 見男人完全都沒有起身的意思,冷暖眉頭都擰在一起了,她以為不管怎么樣,這是條人命,就算不是那種孝子送終的嚎啕大哭,也至少應該去看一看,送一送,而偏生是這種無動于衷,讓冷暖完全沒有辦法理解。 “我去了他也活不過來,不去了?!?/br> 吹熄了女人剛點的蠟燭,黑漆漆的環境里男人的手有一搭沒一搭的捋順著女人的頭發。 聽了凌犀這話,冷暖覺得身子竟一陣虛弱,以至于貼著他的身體明明是熱的,卻讓她瞬間覺得好冷。 一個人能把這些分的這么清楚,真的挺冷靜的,但更是可怕的。 激情過后濕膩的汗還掛在身上,空氣里到處充斥著兩個人歡愛的味道,就在剛剛還讓女人覺得熱情似火的男人,就像是掉進了冰窖一般,冷的透透的。 “怎么,覺得我殘忍?” “沒有?!?/br> 是的,她不敢說,雖然她真的很想問一句,在他這一輩子有什么是分不清的么? 凌犀的可怕她是見識過的,從剛一認識的時候,他就毫不留情的差點兒掐死她,又毀了丁歡的容,把不自量力的杜新宇變成了那副不男不女生不如死的樣兒,可那些在她看來,不過都是一些手段狠,脾氣渾而已。 可現在想想這些又算什么,一個人如果遇到生死還能如此淡定,分的這般清楚,也許這個男人的狠辣她一半兒都沒有見識過吧。 就在剛剛,躺在男人像大床一般溫暖的身上,還悠然自得,可現在她的身子卻僵硬的有些緊繃。 如果說剛剛她還因為他的霸道與溫柔敢跟他放肆的開開玩笑,現在這一刻,她已經什么都不敢說了。 她承不承認都好,她是真的有點怕他。 閉上眼,冷暖不知道這一晚是怎么睡過去的,更不知道是怎么熬到第二醒過來的。 這一個晚上那三個她槍殺的人都血淋淋的朝她走了過來,就看著她笑,無論她怎么叫救命也沒人理她,她只能拼命的跑啊,跑啊,跑到腿都快斷了,那些人還是緊追不舍…… “??!救命!” 一聲大叫,噗通坐了起來,還殘留在意識中的恐怖的夢讓冷暖連連猛喘,手一抹,臉上已是布滿了冷汗。 對著窗子眺向遠方許久,白日陽光的亮度才驅走腦中的陰靈,也許是昨兒個過于胡思亂想了,否則也不會做這中許久不曾再夢到的夢了。 伸了個攔腰,冷暖也不再胡思亂想了,日子是過給自己的,不能因為別人的事兒把自個兒弄亂了。 什么那些凌犀他媽的死啊,趙老爺子的死啊,其實都跟她沒關系,她也不過就是一個不小心跟凌犀糾纏在一起,而這種日子也不會太久,他不過就是貪鮮的圈禁著她,這樣的激情又怎么能維持多久。 正所謂以色侍人,色衰而愛弛,一個把感情分的如此理智的男人,又怎么會沉溺在某段單一的兩性關系中呢? 不過這對從來就沒想過跟他扯上關系的冷暖來說,是好事。 所以現在要做的是—— 起床~上班~ 連夜的搶修,早上也來了電,一番洗漱,簡單收拾收拾下樓之后,原以為會在客廳看見每都嗷嗷待哺的凌犀,卻沒想到只看見茶幾上的一沓錢和一張紙條。 “我出差幾,記得給我打車?!?/br> 龍鳳舞的大字,只看最后幾個字,用力的幾乎劃破了紙,就能想象到寫的人寫的時候的咬牙切齒的樣兒。 雖然凌犀會跟她交代行蹤讓她有點兒毛骨悚然,可冷暖不得不承認,他不在的日子里,她總是格外的放松,能抽出點兒時間去陪陪爸爸,也能大方的在家里研究研究工作的數據。 時間過得挺快的,不知不覺就小半個月過去了,而凌犀還是沒有回來,其實他雖然經常出差,確是很少走這么久,偶爾也會給她打幾個電話,不過都是寫沒屁豁楞嗓子的廢話,兩個人似乎有一種冰冷的默契,他從來不說他在做什么,她也不會問。這段日子冷暖過的挺悠哉的,似乎許久都沒有過這么舒坦的日子了,工作上的事兒也是日漸得心應手,雖然圈子越發的復雜,但四爺一路提點,卻也不算辛苦。 每除了中午的時候去爸爸那兒吃飯之外,也會抽時間去看喬滴滴,一晃神兒,她的孩子都快3個月了,也不知道為什么,孕期反應特別大,每次見面,總是像個孩子似的吵著要吃話梅。 每到這個時候,冷暖就跟著上火,但說她還是一個孩子,如果說將來皇甫燁認了還好,至少孩子也有人帶,可如果不認呢?她要怎么辦呢? “姐,別勸我了,我現實了十幾年,就做過這么一次夢,就讓我試試吧?!?/br> 每次冷暖勸她,她總是有多少句算不得大道理卻讓人無法辯駁的話等著,讓冷暖怎么也沒法兒說。 其實有時候細想想,雖然小丫頭有些鋌而走險,但至少是她也算是有了歸宿的目標,總比她這種在一段虛幻的婚姻中前進不得,后退不能的要強的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