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節
心里咯噔咯噔的,三兩步就竄到了床上,身子一貼到那溫熱的男身的時候,心馬上就安靜下來。 就好像在她的觀念里,是鬼都會怕這個男人似的,也許因為在她看來,這個神魔不懼的男人怎么說也都比鬼要高一個段位。 心里還是有點毛毛的,冷暖就一點點兒把她的腿往身邊兒的男人身上靠,接觸的越多,她心越安。 她只不過是想借個膽兒,也不敢吵醒他,就一點點兒得寸進尺的貼著。 腳丫兒一點點兒的探著,輕輕的,小心翼翼。 自從屁股受傷了之后,似乎習慣了蛤蟆式的趴睡了,因為臉被壓的癟癟的,看上去睡的很熟,很無害—— 可—— 忽地—— 該死! 身高的差距,讓現實總有意外,當冷暖的腳踢到一到障礙的時候,她倏地石化了。 現實就是,他沒穿衣服,她沒穿襪子。 這時候什么鬼不鬼的,早就被丟到九霄云外了,惹到鬼大不了嚇死,惹到喝醉后的凌魔頭,這一個晚上就別想睡了。 屏住呼吸,好像憋住氣就能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似的,女人還打著怎么來的怎么回去的心思,一點點兒往出抽著腳丫兒。 “??!” 當腳丫兒被那只厚實的手掌握在手里的時候,冷暖就知道完蛋了。 不過跟她認知里不一樣兒的是,凌犀不是被她弄醒了,而是根本沒睡,盡管迷迷糊糊的頭很暈,可他還是睡不著。 是啊,怎么能睡的著呢,這十五年來,哪年的今天他也沒睡著過,十五年前的這個晚上發生的那一切,他不愿意記著,可這根本也不是說忘就忘的。 今兒見了老趙家那一張張酷似他媽的臉,他心里更煩了。 老趙家人罵他爸的時候,他其實真想把實情都說出來,可他還是沒說,他答應過他爸,忘了就是忘了,絕對不再提。 一個天天想辦法動手兒殺自己兒子的母親,這種話就是說出去,也沒人相信。 再說,老凌家真的不能再舀這事兒做文章了,這種事兒如果傳出去,得讓這全市人民埋汰一輩子。 本來還在那閉著眼睛閃著往日讓他犯膈應的一幀一幀的畫面,卻不知道這個女人再搞什么,平時不都是當他是什么鬼怪似的避著么,今兒怎么還投懷送抱上了。 那小腳兒真軟,真滑,嫩嫩的腳趾頭還有一點兒冰冰涼,就跟帶著電似的,那么一點點的在他身上蹭著,他全身都緊繃了,還是忍著任她在他身上一點點兒的探索著,那種凡經過必留火兒的感覺,讓他刺激翻了。 撩撥他成這樣兒,他身上的火已經燒得很旺了,再想撤,那就沒門兒了。 在床上,凌犀就是一個野獸,so欲擒故縱這招兒無效,男人一把穩準的抓住了女人的小腳兒,這么使勁兒一拉。 “嘶——哦~” 一股異常灼熱的液體滴在男人裸露在外的肩上,疼痛間又有一種癢麻感,男人吃痛的叫出了聲兒。 攙著酒氣的嘶啞男聲這么一叫,安靜的夜里聽著特別詭異,尤其是再配上這疼痛的來源—— “你還好這口兒呢?” 此時,男人正以45度仰角兒看著那個手里端著一段兒蠟燭對他實施暴行的女人,黑漆漆的眸子里沒有不快,反而全是戲謔和刺激。 “對不起,對不起……” nbs p;暈菜,是他一拽才把她給拽栽歪的,那蠟油子才那么剛好滴上的,怎么這會兒弄的就好像她大半夜不睡覺在這勾搭他玩兒sm??! 再配上她之前那種種行徑,冷暖有種百口莫辯的委屈。 “行了,跟我你還裝個毛毛???” 側身躺過來,男人把女人的小腳兒又夾在雙腿中間,手也極不老實的順著女人的腿開始亂摸亂揉,那言語間輕挑的樣兒,就好像她欲求不滿求他賞賜似的。 冷暖真想找把刀砍了自己,不是活膩歪了,是丟人。 “sao兒,你可真會玩兒啊,我以前都小瞧你了?!?/br> 還有些微醺的眼就這么戲謔的勾搭著女人,拉過她的小手,就用那張臉貓一樣的磨蹭著她的手背。 他的臉很燙,口中傳來絲絲酒氣,身上卻散發著他長年沐浴用的那種薄荷清香。 “真不是,你別誤會,這不是手機沒電了么,正好有我上回買的蠟,就……啊……” 被他蹭的別扭,女人往出抽著手,費勁巴拉的解釋著,可當男人張開嘴把她的手指當冰棍兒一樣的吮來吮去的時候,冷暖才意識到,這個男人醉了,根本就不會聽她解釋什么,現在就是,他說什么就是什么—— “行了,你老爺們兒我不用那玩意兒也有都是火兒,那玩意兒挺遭罪的,放那,咱不玩了,乖——” 也不知道男人是不是真的醉了,這整副大身板子晃晃悠悠栽楞的,可抓過蠟燭放在床頭柜兒上這一連串兒的動作卻穩的不能再穩了,都給冷暖弄迷糊了。 要說凌犀去參選吉尼斯世界紀錄,有一個項目準保奪冠,冷暖發現不管她穿什么款式的衣服,他都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撥的干干凈凈,一個破布絲兒都不放過。 哎…… 一聲嘆息,只在心間,當男人像野獸一般手腳并用的爬在女人身上,居高臨下對著她噴灑酒氣的時候,冷暖知道自己是逃不過今兒晚上了。 “嗯……好軟?!?/br> 男人將頭整個壓過來,咬了一口之后又像小狗兒似的舔了舔,饗足的發出了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