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節
渴望的火苗舔舐四肢百骸,宮惟終于發起急來,竭力抬起頭去親吻徐霜策的唇角。徐霜策略微抬頭避開,隨即少年倉促的親吻便落到了喉結上,生澀不得章法,吐字也顫抖不成句:“我不知道……我只喜歡你?!?/br> 徐霜策的呼吸終于一定。 宮惟貼在他咽喉間委屈地呢喃:“我只喜歡你一個?!?/br> 宮惟視線無法聚焦,看不清徐霜策神情的變化,只覺得他手勁猝然加重,五指如鐐銬般掐進了側腰皮rou;眼神也變得非常深,像是要張口把自己活生生撕咬吞噬殆盡,又像是要囫圇按進懷中、嵌進血rou,連心臟都緊貼在一起無法分離。 “是么?!毙焖弑砬閰s有種異常的平靜,終于低頭淡淡道:“我相信以后是這樣?!?/br> 混亂的沖動讓宮惟思維凝滯,下意識抬頭去親吻那冰涼薄情的嘴唇。 徐霜策好像笑了一下,但黑夜模糊了所有細節,只聽他低聲問:“知道雙修是怎么回事么?” 宮惟點點頭,磨蹭片刻后又好像搖了搖頭,鼻音拖得長長地:“徐白……” 隨即他被捂住了嘴。 宮惟無聲掙扎,泄不出絲毫動靜來,只感覺寢衣被慢條斯理褪下。 徐霜策在他耳邊一字字道:“叫師尊?!?/br> 第62章 血液急速沖撞耳鼓發出轟響, 徐霜策卻在這時俯在他耳邊,低聲說:“以后不要再……” 不要再什么? 宮惟根本聽不見了,最后一點意識是徐霜策又探身來親吻他, 仿佛對唇齒糾纏抱有某種執念, 要借此把他整個人活生生吞進骨血里。 ——明明前世百般央求都不肯親的。 宮惟想咬住牙關不讓親, 但一絲力氣都不再有。他全身虛脫痙攣,徒勞地陣陣發抖, 過度刺激讓意識終于徹底斷線,俯在徐霜策臂彎里迅速墜入了黑甜的深淵。 宮惟想掙扎扳開徐霜策捂住自己嘴巴的手,但不論如何也掙不動,甚至也發不出一絲聲音。 黑暗蒙蔽了他的視覺,皮膚的觸感卻更加清晰起來。他能感覺到凌亂不堪的寢衣并未被完全褪下,背部大片光裸皮膚緊緊貼在床褥上;然后徐霜策掐著他腰的手終于放開了,指尖順著腦后頸骨沿脊椎一寸寸往下滑,仿佛在仔細檢視自己的珍藏。 宮惟的五感混亂交織在一起,想哼卻哼不出來,想看又看不清楚。他感覺自己似乎被上上下下檢視了很多遍,整個人就好像月下被揉亂的一汪水,突然下身某處傳來沙礫摩擦般的觸感,是被手指探入了:“唔——”宮惟反射性向上一聳,緊接著被徐霜策壓得更嚴密了,又探入了第二根手指。 “唔……” 越來越明顯的異物侵入感讓宮惟開始不滿扭動,來回掙扎,捂在他嘴上的手掌卻沒有絲毫放松。到第三根手指撐開入口探進來時,宮惟真的覺得自己已經到極限了,強烈的擠壓感讓他忍不住想去咬徐霜策的掌心,然而還沒來得及努力張開口,體內那三根手指突然開始抽插和擴張,瞬間攫取了所有感官。 “……” 宮惟十指深深掐進了徐霜策的手臂,但阻止不了那越來越快、越來越強硬的動作。漸漸地他好像聽見水聲,開始并沒有意識到是從哪里發出來的,直到一絲絲難以言喻的渴望從手指摩擦處升起,轟然席卷了四肢百骸,連大腿內側都被浸得濡濕而柔滑。 宮惟頭腦發昏,竭力仰起上半身想要渴求什么,突然捂住他的手松開了。 連絲毫停頓都沒有,宮惟直接抱住了徐霜策的脖頸,顫抖著把自己完全貼了上去:“徐……徐白……” “該叫什么?”徐霜策撤出手指,低啞地問。 那手指擴張時強硬又可惡,一旦撤離卻好像帶走了魂魄,從未有過的急切空虛立刻占據了身體。宮惟倉促地想要親徐霜策,嘴唇濕潤顫抖、不得章法,徐霜策拉著他腦后流水般的長發迫使他抬起頭,又問了一遍:“該叫什么?” 宮惟連呼氣都像朵盛放的桃花,急促顫栗又甜蜜:“師尊……” 徐霜策緊箍著他后腰的手筋骨突起。 “……師尊,求求你,”宮惟用力地貼上來,緊貼著徐霜策的唇角小聲地央求:“我喜歡你……??!” 尾音突然尖銳到走調,因為比手指龐大得多的東西狠狠捅了進來,強悍guntang驚人,就著濕透的入口一下就沖進了頭! 宮惟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迎來的會是什么,頓時頭腦空白,血液沖到腦頂,連耳朵都在嗡嗡作響。他條件反射就開始拼命蹬腿想要掙脫,但徐霜策卻早就料到了他會反悔,僅用一手就把他禁錮在了懷里,那根青筋勃起的巨物也毫不留情一寸寸釘了進去。 “不……”宮惟艱難地發出聲音:“不要,徐——”剩下的字音被吞進口中,因為徐霜策掐著他下頷吻了下去,唇舌糾纏無間無隙,好像要把他整個人這樣活生生地吃下去,同時下身也殘忍地重重一頂,深入至底! “遲了?!毙焖呓K于略微放開他通紅的嘴唇,低聲道。 入口被撐到了極限,宮惟被迫掛在徐霜策臂彎里無意識地抽搐著,連氣都喘不過來,但緊接著被硬生生楔入體內的巨物就開始抽動起來。 “啊……不,慢一點——”那極具威懾力的巨物哪怕稍微動作都會在體內掀起巨浪,宮惟立刻開始垂死掙扎,用手去推徐霜策,下一刻被抓住了手腕按在軟枕邊。 不論怎么乞求都沒用,急促的水聲蓋過了他的哭腔。抽插越來越深重、越來越猛烈,內里甬道絕望絞緊想把入侵物推出去,然而這只會給它更加劇烈的刺激,甚至讓它硬到了嚇人的地步,每次都幾乎完全退出來再狠狠地插到底,響亮緊促的水聲淹沒了一切。 直至抽插了不知道多少下,宮惟透濕的大腿已經被迫張到了極限,神智混亂不堪,嘴唇紅腫張開著,突然感覺自己被懸空抱了起來,那作惡的硬物終于暫時離開了體內。 但他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便感覺徐霜策讓自己跪坐在床褥間,硬生生地按了下去。 “啊——”飽經折磨的入口毫無抵抗之力,就被迫生咽下了完全勃起的東西。 宮惟竭力揚起脖頸緩解壓力,但根本不起作用,這個跪坐的姿勢讓巨物進入得極其深,五臟六腑都痙攣起來,仿佛連單薄的身體都被它剖成了兩半。 “宮惟,”徐霜策低聲地喃喃道。 “……”宮惟咽喉像堵住了什么似地完全說不出話,斷斷續續發出哽咽的呻吟。 徐霜策其實并不需要回答,只是緊緊盯著他狼狽不堪的、被淚水浸透了的臉,仿佛是要確認似地,尾調帶著嘆息:“宮惟?!?/br> 然后他探身再次親吻那顫抖的嘴唇,就著這個相連的姿勢一下一下向上頂弄起來。 還沒得救片刻的甬道再次被強行擠開,被蹂躪得流水絞緊,從極度痛苦中又升起蝕骨的愉悅,就像電流無情鞭打身體,不論如何掙扎都逃不出半寸。 那恐怖的快感讓宮惟全身綿軟無力,像被抽了骨頭,根本無法直起身逃離,全靠徐霜策一只手緊握著他的腰來勉強保持平衡。但這對酷刑無事于補,因為折磨漫長沒有盡頭,他只能在劇烈的顛簸中趴伏在徐霜策肩上不住抽泣,那抽泣也是隨著被侵犯的頻率斷斷續續,間或夾雜難耐的驚喘,然后被親吻吞沒,消失在越發鮮明的水聲里。 混亂中宮惟喪失了對時間的概念,甚至數不清自己到底失去意識了多少幾次,然后又被新一輪巔峰般的快感逼醒。到最后他嗓子已經喊啞了,連哀求都沒法發出聲音,月華般皎潔的上半身竭力向后彎,削瘦的腰幾乎要折斷,感覺到體內那硬物勃發得可怕,每一下都像疾風暴雨般貫進身體深處,前所未有地兇狠殘忍。 盡管不知道將迎來什么,但宮惟本能地感覺到了恐懼,已經被鞭笞透徹的身體突然瀕死掙扎,竭力向上退出了寸許。 但緊接著他被徐霜策一把就狠狠按了回來,動作沉重冷酷至極,兇器隨之進入了致命的深度,重復數十下后熱流突然完全噴發了出來! 宮惟眼前發黑,仿佛連魂魄都被吞噬了,巨大的刺激讓他想昏迷過去都無法做到。 就在被徹底占有的那一瞬,右側鎖骨下那個血紅的小字終于完完整整地浮現出來,一筆一劃清清楚楚,是個篆體的——徐。 就像被無形的鐵鏈重重鎖住,又仿佛被某種記號烙刻進靈魂,但宮惟察覺不了。 guntang的漫長過程逼得他全身一陣陣抽搐,癱軟在徐霜策懷里,被迫承受體內一輪又一輪的沖刷,然后被扳起下巴接受炙熱綿密的親吻。 “宮惟……” 恍惚間徐霜策好像在耳邊說了句什么,他語調帶著奇怪的顫栗,像是某種誓言,然而宮惟昏沉聽不清楚。漫長的噴射過程對他而言太難熬了,在得到解脫的剎那間他就閉上眼睛,徹底失去了意識。 但夜晚還沒有結束,因為禁殿內的晝夜是被徐霜策控制的。 宮惟不記得自己是第幾次在猛烈的頂撞中醒來,每一次他都踉蹌想爬走,手指緊緊抓著床欄想支起身,但顫抖變色的指關節又被一個個扳開;徐霜策一手抓著他細白的腳腕,那力道如鐵鉗般掙脫不得,輕而易舉就把他拽了回來。 入口早已被侵犯得濕潤火熱,再次被順暢地侵犯至底。過度的消耗讓他很快連手指都動不了,偶爾能哭兩聲,又消泯在唇舌碾壓之間。 可能是終于被徐霜策教會了人的本能,在被沖撞到巔峰時宮惟也射出來了好幾次,后來就沒什么能射的了,只能被尖銳又干澀的高潮反復鞭打,全身哆嗦成一團,又被無情地打開接受下一輪侵犯。 最終他體力完全被透支盡了,飽受蹂躪而神智模糊,無助的淚水又急又快,只要大腿內側被稍微碰觸就條件反射地抗拒掙扎。徐霜策抱著他低聲地哄,聲音好聽讓人沉迷,兇猛的動作卻一點不留情,最后一次射出時宮惟被他一把抱了起來,懸空重重地抵在了墻上。 宮惟的抽泣一下就被堵回了咽喉。他腳尖著不了地,全身唯一著力點只剩徐霜策掐在腰間的手和體內巨大的硬物,噴射時仿佛要把他釘穿,從未有過的高潮閃電般竄上了腦髓。 “……” 這種劇烈的高潮簡直要命,宮惟抽搐仿佛瀕死,全身晶瑩被水浸透,平坦削瘦的小腹被頂得清晰突起。 血液急速沖撞耳鼓發出轟響,徐霜策卻在這時俯在他耳邊,低聲說:“以后不要再……” 不要再什么? 宮惟根本聽不見了,最后一點意識是徐霜策又探身來親吻他,仿佛對唇齒糾纏抱有某種執念,要借此把他整個人活生生吞進骨血里。 ——明明前世百般央求都不肯親的。 宮惟想咬住牙關不讓親,但一絲力氣都不再有。他全身虛脫痙攣,徒勞地陣陣發抖,過度刺激讓意識終于徹底斷線,俯在徐霜策臂彎里迅速墜入了黑甜的深淵。 第63章 宮惟昏昏沉沉, 仿佛做了很多夢,混雜著無來由的焦慮、壓抑和恐懼。 他在徐霜策懷里翻來覆去,始終不安穩, 發出細微模糊的呢喃。每次快要驚醒時他的眼睫都會開始急促撲動, 徐霜策便伸手拍撫, 低聲安慰,于是宮惟暫時安心下來沉入夢境, 如此反復了一整夜。 直到天色將明時,他終于迷迷糊糊地醒來,身體酸軟疲倦至極, 內里卻有股奇異充盈的靈力在運轉不息。 那是與天下第一人雙修的緣故。 宮惟側臥著, 整個人密密實實窩在那熟悉的懷里, 身后徐霜策一條手臂從他側脖頸下穿過來讓他枕著。因為昨夜實在哭太狠了, 他心里還是有點生氣,便沒有轉過身來,這么窩著躺了一會兒之后感覺無聊, 視線落在了自己面前徐霜策的手上。 徐霜策手背擱在枕頭上,手指優美修長——具體長度昨夜宮惟已經切身感受過了。徐宗主這么放松攤開掌心的模樣不多見,宮惟一時沒忍住, 便伸手彈他指尖玩兒,像彈琴弦一樣挨個撥來撥去。 開始他還小心翼翼, 彈了幾下看徐霜策沒反應, 就更加大膽起來。剛好被褥間有一根長長的落發,應該是昨夜他掙扎不讓親的時候被徐霜策強行扳住了后腦,在那個時候落下來的。宮惟反正沒事干,隨手撿起那根頭發一圈圈纏在了徐霜策中指根部,又小心翼翼打了個精細的結。 他自己覺得還挺好玩兒, 左右欣賞了會,到底有點怕徐霜策醒來生氣,又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把頭發解下來。 誰知他剛伸出手去,還沒來得及解開那個結,突然徐霜策一動,便把他的手緊緊握在了掌心,紋絲動彈不得。 宮惟心虛地轉過身,一動作便牽扯得酸疼無比,登時打了個激靈。 頭頂上徐霜策聲音低沉地問:“怎么了?” “……” 只見徐宗主面色不辨喜怒,完全看不出情緒,眼底神光幽深,顯然已經清醒很久了,只是一直沒有動而已。 大片光裸肌膚相貼,宮惟這才意識到自己全身上下不著寸縷,頗不自在地想要往外挪,然而一動就被徐霜策臂彎扣住了。隨即徐霜策用手肘支起身,虛虛地壓在了宮惟上方,這個居高臨下的姿態讓他看上去更加不動聲色,問:“不睡了?” 宮惟說了實話:“疼……” 他薄而白皙的眼皮因為徹夜抽泣而泛著紅,嘴唇紅腫破裂,無意識地微微張開,側頸上印著三個指痕尚未消去。 隱秘的床幃間安靜了片刻。 徐霜策一言不發,不知為何宮惟覺得他肌rou繃得非常緊,似乎在猶豫著什么。 半晌他才像放棄似地呼了口氣,不再壓著宮惟,而是沙啞道:“轉過去?!?/br> 宮惟不明所以,但還是順從地翻了個身,趴伏在軟枕上。 緊接著他感覺到徐霜策雙手放在自己后腰間,開始一下一下地按摩,用力輕重合度,溫泉般不斷灌注進來的靈力頓時大大緩解了不適。 沒想到徐宗主還有這么體貼的時候,宮惟內心的氣頓時消了大半,懶洋洋地趴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什么,半閉著眼睛問:“徐白?!?/br> 徐霜策嗯了聲。 “那天在深淵底下度開洵跟你說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