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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qíng有什么可想的,偶然罷了。認真開車,等我考了駕照,從此后你離方向盤遠點。低沉的一字一句,如此有型。 岳楚人扭頭看了他一眼,隨后輕笑,大將軍,你這樣說話的時候真帥。 和平時不一樣么?勾起唇角,的確很帥。 一副說一不二的樣子,任何人都不準反駁,哎呀,不愧是大將軍,那種氣勢我是修煉不出來。連連搖頭,即是夸贊,又是喜歡。 喜歡的話,你也可以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我肯定不反駁。抬手在她的頭上摸了摸,無論何時,他都是這模樣,讓人的心也不禁的軟了。 抿嘴笑,岳楚人斜睨他一眼,忍不住沖他吐舌頭,你最好了,我說什么話你都不生氣。 嗯,承認。點點頭,閻靳那模樣不乏有些自戀。 輕笑,之后認真開車,腦子空白就空白吧,說不定何時就會再來一次空白,到那個時候她在琢磨就可以了。 一路回家,岳楚人直接沖進房間將自己摔進了g鋪。在路上想那些事qíng想得她好累,感覺腦子暈乎乎的,什么都不想做,只想躺著睡覺。 閻靳在外收拾,把在商場取回來的東西放好,又去換了衣服,給岳楚人拿了水,這才走進她的房間。 先把衣服換了再睡。走到g邊,瞧著岳楚人呈大字形的躺在那兒,不由得勾起唇角。俯身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然后拽著她起來。 好累啊,好想睡覺。坐起來,睜開眼睛也是無jīng打采。 讓你睡,不過得換了衣服才行。把睡裙給她拿過來放在她腿上,他轉身走了出去。 換了睡裙,岳楚人一個翻身躺在g上,閉上眼睛沒用多久就睡過去了。待得閻靳進來,她早已經睡沉了。 在g邊坐下,閻靳看著她,沉靜無波的臉上隱現擔憂。 半晌,他也躺在g上,自岳楚人的身后抱住她。 她整個人軟軟的,抱在懷里很舒服。將他的胳膊當成枕頭,和她在一起之后他才知道,原來他的胳膊還有這種用處。 抱著她,閻靳也慢慢陷入睡眠,天色漸暗,屋子里沒點燈,也和外面一樣,漸漸的都陷入黑暗當中。 懷里的人有輕微的扭動,不過閻靳并不知道,他的雙臂把她困住,所以她扭動起來好似也很艱難。 動了幾下,之后嘴里發出囈語,輕輕地,有些凌亂,不知她在說什么。 眼皮下的眼珠急速轉動,岳楚人的額頭上沁出了汗珠。 她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兒,但當睜開眼的時候就在半空中了,頭頂是藍天白云,而腳下,則是一片古色古香。 為什么會這樣她不知道,不過她卻覺得,她現在肯定是在做夢。 但腳下這只有古代才有的房子建筑,倒是很新奇,不由得想起閻靳,他就是從這樣一個世界來的吧。 想挪動腳步,但根本沒有辦法,只是很莫名的移動了,然后在一座宅子的上空停下了。 她能看得到下面來回走動的人,但他們,貌似并看不到她。 還真的是古人啊,岳楚人笑出聲,真是有意思。 不過他們穿的倒是很好,并不像她想象中的那樣,而且這宅子也挺jīng致的,看得出是個大戶人家呢。 有個孩子出現了,是個小姑娘,長得粉雕玉琢的,真漂亮。穿著淡紫色的長裙,走路時還背著手,滿身高傲之氣,真是有意思。 岳楚人看著她,不禁的彎起唇角,看著這孩子,也不知為何,打從心眼里喜歡。 公主,水果已經冰鎮好了,王妃要您移步望月樓享用。一個看起來是侍女的女子快步走至那小姑娘身邊,低聲細語道。 岳楚人微微一詫,這小丫頭還是個公主呢。嗯,看起來倒真是有些公主模樣。 哎呀,我不想吃,岳楚人是想把我變成豬么?小姑娘不滿的嘟囔,撅嘴瞪眼時的模樣,傲氣十足。 身在半空的岳楚人一愣,關她什么事兒? 雖是嘟囔不滿,但小姑娘還是隨著那侍女走了,走路時小屁股一扭一扭,看起來可愛極了。 岳楚人看著她離開,而后她追上去,其實她根本沒挪動腳步,只是想到要追著那小姑娘,然后她就自己移動追上去了。 望月樓,這小樓真漂亮啊,而且,岳楚人覺得有點眼熟。 那小丫頭徑直的走進了樓里,岳楚人也不知怎么回事兒,下一刻,她也身處樓中了,只不過,她還是半空漂浮的狀態,所有人都在她腳下。 漂亮的大廳里有好幾個人,剛剛進來的小姑娘以及她身邊的侍女,主座上,一個十分美艷的女人倚靠在椅子上,看起來慵懶華貴。 看著那女人,岳楚人慢慢皺起眉頭,這女人,好熟悉啊,好像在哪兒見過呢? 不過她是古人吧,是個古人,她怎么可能見過她? 豐語微,過來把這些水果吃了。女子開口,聲音很好聽,而且帶著一股很熟悉的與生俱來的傲慢。這說話的語氣、、、好像和她挺像的。 你怎么不留給你的夫君,我都要吃成豬了。小姑娘嘟囔著幾步走過去,在女人身邊的椅子上一屁股坐下,開始扒拉果盤里的水果往嘴里塞。 你是我生的啊,我生的我自然要管,你爹又不是我生的。女人抬腿踹了小姑娘的腳一下,不輕不重,卻是惹得小姑娘極其不滿。 哼,說的好聽,還不是你吃不下才想起來我。撇嘴又瞪眼,小姑娘表qíng很多,可愛的很。 趕緊吃,哪兒來那么多廢話。女子輕叱,那表qíng卻是好看之極。 身在半空的岳楚人看著她,愈發的感覺很熟悉,這個女人,她肯定是在哪兒見過,但又實在想不起來了。 而且,語微?記得閻靳好像曾說過,第一次見到他的那次。不過那時候她沒覺得有多熟,但現在聽起來怎么感覺著名字也好熟悉,好熟好熟。 你哥哥過幾天會從北疆回來,聽說裴襲夜那女兒長得和我很像,真是孽緣啊,這回裴襲夜的尾巴都翹起來了。女人邊搖頭邊說,小姑娘在一旁咯咯直笑。 所以啊,他打算把他那女兒嫁給我哥,哪個哥哥都成,反正他的女婿必須得是你的兒子,哎呀,這輩子你們都扯吧不清楚了。小姑娘連連點頭,幸災樂禍的小模樣可愛的緊。 哼,我的兒子又沒戀母qíng節,會找個和我樣貌相似的?女人輕哼,顧盼之間盡是風qíng。 岳楚人聽著看著,愈發的覺的迷茫,這些人,這些場景,太熟了,但又有點陌生,好迷糊啊。 王爺。 驀地,門口的那些侍女福身,岳楚人轉身看過去,當即張大嘴巴發出一聲嘆息,真帥啊。 是個男人,一身月白色的長袍,墨色的長發整齊的束起,那白色的發帶與黑色的發絲纏在一起,真好看。長得也好,怎么說呢,看起來就像一陣風,很溫暖。 回來了。坐在那邊的女人歪頭看著走進來的男人笑,笑得如此幸福,只需一眼,岳楚人就看的出來,他們倆是一對兒。 嗯,天氣很熱,你覺得還好么?男人走過去,一手托住女人的下頜,然后附身在她的額頭上輕吻了下,那模樣,如此溫柔。 還成,不過沒力氣走路,抱我上樓。懶洋洋的抬起雙臂,就是那副懶散的模樣也如此好看。 男人微笑,如此溫柔。俯身,男人一把抱住她,隨后轉身上樓。 吃水果的小姑娘瞪著眼睛看著他們倆離開,最后給予一聲輕哼,真黏糊。 廳中的侍女掩嘴輕笑,主仆和諧。 岳楚人就這樣看著,愈發的迷糊,她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但這夢確實不像夢,是真實的夢,她肯定,這些人她以前肯定看見過,或許也是在夢里。 楚楚?楚楚?有人在叫她,還未反應過來,下一刻猛的身體一抽,睜開眼,出現在眼前的是閻靳焦急的臉。 你醒了,夢見什么了?滿頭大汗的。閻靳抱著她,用手給她擦額頭上的汗,一邊焦急道。 岳楚人看著他,驀地抬手摟住他的脖頸用力的抱住他,大將軍,我好累啊。 到底怎么了?在夢里奔跑了?抱著她,閻靳順著她的后背,她心跳的很快,而且后背都是汗,睡裙都濕了。 嗯,跑了好久。點點頭,岳楚人閉著眼睛,腦子里有東西在飛速的轉,往日那些醒來就忘掉的夢境如同快進似的飛快的涌入她的腦海當中。 那些夢境,與今日的何其相似,原來,她一直都在夢里看著他們。 那些人,那些事,她都看見了。有時還會學那個岳楚人的樣子喚她丈夫小蒼子。 原來她一直都在,一直都在看著他們,還有閻靳,她現在抱著的男人,她也在夢里見過他。 要不要喝水?拍著她的后背,閻靳安慰,把她抱在懷里,能夠清楚的聽到她心臟劇烈的跳動。 搖搖頭,岳楚人更加用力的摟緊他,不要,抱著我。 深深的喘氣,岳楚人覺得很迷茫,她怎么會一直夢見那個世界呢?而且,對所有的一切都那么熟悉,看見他們開心她會笑,看見他們難過,她也會傷心,好奇怪。 或許,這就是為了遇見閻靳才會有的過場吧,否則,她怎么會遇見閻靳?他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呢,這么離奇的事qíng都讓她遇上了,那些夢境也不算什么了吧。 沒事了,以后我每天都抱著你睡覺,看到你不對勁兒了,就把你叫醒,再也不會讓你在夢里奔跑了。抱著她躺下,她就像一只小貓似的窩在懷里,低聲安慰著。 岳楚人點頭,一只手順著他的T恤下擺伸進去,直接摸到他結實的肚腹。 gān什么?閻靳身子一繃,低頭看著懷里的人兒,她的手像是泥鰍,吱溜溜的就鉆進來了。 別動,讓我摸摸。徑直的摸上他肩膀上留有的疤痕,如此清晰。 閉上眼睛,腦海里浮起他受傷時的畫面,她心頭一抽,想必在夢里看見的時候,她也很心痛來著,只是那時醒來就忘了。但如今摸著,那畫面重回,她心痛的感覺也愈發的重。 怎么了?以前不是看見了就害怕么?她手指亂動,雖心頭有些悸動,但他卻知道,她只是在摸他的傷疤而已。 以前是害怕,現在是心疼。大將軍,我現在好心疼你啊。那些關于閻靳的畫面一幕幕的進入腦海,她整個心都在抽搐。 現在不是好好的么?不用心疼。別摸了,再摸下去,我可要把持不住了。隔著衣服握住她的手,閻靳低聲笑道。 切,哪次你都說把持不住,但哪次你都停住了。抽出自己的手,岳楚人輕叱,腿一抬,直接跨在閻靳的腰上。 閻靳身子動了一下,隨后摟住她,別說這些了,換個話題。說急的話,他其實也急。只是,馬上就要結婚了,這些日子,他還是可以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