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嶺之花他過分呆萌 第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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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篤琛看著眼前一絲不茍忙碌著的溫管家,肌膚白皙得看不到毛孔,長翹的睫毛像是小扇子,嘴唇噙著淺淺的弧度。 他頭微微后仰,清咳了下。 整理好,溫榆極快地收回手,退到一邊。 溫榆掀眸望過去,他穿的就是黑色天鵝絨那套,今晚不知道要迷倒多少人。 西裝嘛,男人的戰袍,女人的毒藥。 平心而論,他真是女媧娘娘的炫技之作。 tony老師給許篤琛做的是三七分背頭,正面沒有分線,不會顯得那么刻板。 露出光潔的額頭,他幽冷明亮的雙眸更加顯眼。 其實仔細觀察,他并不是高冷的長相。 相反,看久了,溫榆倒覺得他有一種青稚感。 他眼睛不小,黑眼珠又大,上嘴唇長得是真性感,唇形應該叫愛神之弓。 尤其是他發呆時,會不自覺地放松表情,看著真是憂郁又呆萌。 他眼神總能在深邃和單純中切換。 溫榆再從上往下掃一遍,檢查有沒有未整理好的地方。 視線經過某處,突然又冒出剛剛他和陳師傅的對話。 啊啊啊??!要命! “香水呢?”他突然問道。 溫榆走到茶幾邊上,拆了包裝,遞給他。 他瞟過一眼,沒接,幾步走過去,拿起裝有另一瓶香水的手提袋。 遞給溫榆:“作為今天占用你時間的補償?!?/br> “???” 溫榆有些受寵若驚,連忙擺手,“許先生,您不用客氣,這都是我該做的,您明天給我放一天假,已經算補償了?!?/br> 許篤琛把香水放到桌上,理理衣擺,邁出長腿走向門邊,漫不經心地說:“收下吧,買都買了?!?/br> 說完打開門,徑直走出去。 溫榆趕忙跟上。 “那......謝謝許先生?!?/br> 許篤琛眉梢微揚:“不客氣?!?/br> 他在店里看到那瓶香水,起初覺得名字不錯,試了試,是清新的檸檬和松木香的味道。 很適合溫管家,他不喜歡欠人情,占了她休息時間,就當做補償。 她平時好像都不用香水,他只是偶爾能聞到她發梢傳來的淡淡茶香。 兩人到了酒店大堂,溫榆和多日不見的秦助理打個招呼,送他們二人上了車。 - 晚上10點,酒店大堂里的人漸漸少了起來,溫榆正在前臺和同事說著話。 “溫榆姐,你聽說了嗎?聞氏那個女總裁離婚了!” “什么?!” 溫榆一臉吃驚,那可是她的偶像,手腕和魄力都不輸男人。 她夢想就是做一個那樣的女霸總。 “我也好震驚,不過之前就爆出她那個商業聯姻的老公出軌。真是狗男人,有那么漂亮又厲害的老婆還出軌,惡心?!?/br> 溫榆還是有些回不過神:“我怎么一天天的像是斷網了一樣?!?/br> 說著俯下身,到柜子里去拿rc單。 剛一起身,溫榆就瞟見圣誕樹那邊有人倒在了地上。 見狀,她立馬往那邊去,等走近才看見是一個20幾歲的女孩,正躺在地上全身抽搐。 “應該是癲癇?!睖赜芏紫律?,把女孩身體側過來。 又對跟過來的禮賓員說:“先讓前臺先打120,你去辦公室拿個抱枕?!?/br> 溫榆說完立即轉身查看女孩的情況,跪坐下來,一只手輕抬著她的頭,另一只手給她松開領子。 女孩的舌頭已經被咬破,出了血。 旁邊開始漸漸有人圍過來,溫榆擰起眉:“麻煩站開一些,保持空氣暢通?!?/br> 禮賓員很快就拿著東西趕過來,抱枕被放在女孩頭下。 一會兒后,女孩抽搐漸漸緩了下來。 禮賓員有些驚嚇,問溫榆:“癲癇發作時不是為了防咬舌,要往嘴里塞東西嗎?” 溫榆耐著心解釋:“通常咬到的是舌尖,就是輕微傷,最好不要往嘴里塞東西,弊大于利,主要是把患者放到平地側躺,保持呼吸通暢,放枕頭是怕磕傷頭部?!?/br> “120應該馬上到,你跟著去吧,許先生快回來了,我走不開,辛苦你了?!?/br> 溫榆接著說:“幾點到宿舍給我發個消息,做考勤的時候,給你算加班。打車回宿舍的錢順便也給我說,我轉給你,有什么事就打我電話?!?/br> 再看了眼女孩,她又交代道:“你多看著點?!?/br> 溫榆正準備離開,看大堂吧服務生也在,便靠近了低聲說:“你去和剛剛圍觀的客人說一下,如果他們要發視頻到社交平臺,請給這個女孩打碼,當然,別發最好?!?/br> 都安排好,溫榆轉身往辦公室走去。一抬頭就見許篤琛站在不遠處看著她,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溫榆立馬向他走過去:“許先生,抱歉......您在這等多久了?” 第6章 夜半 晚宴很是無趣,許篤琛拋下秦助理,自己先回酒店。 臨走前還給秦助理說不用通知溫榆。 剛到酒店大堂,許篤琛見溫榆走得像臺風過境一樣,接著就是她做急救的全過程。 許篤琛沒回答她的問題,漆黑如墨的眼眸掃過她手指,聲音聽不出情緒:“不處理一下你的手?” 溫榆有些納悶,循著他視線看到自己的手,有血跡。 應該是剛才查看女孩嘴唇和舌頭的時不小心沾上的。 溫榆不自覺把手往身后挪一些,抿起唇笑笑:“馬上去處理?!?/br> “不用去醫院?” “啊......我沒事,謝謝許先生關心?!?/br> 溫榆悄悄看了眼他神色。 “要不,我先送您上去吧?!闭f著準備從兜里拿張紙擦手。 “我有腿,我會自己走,需要你送?”許篤琛聲音冷了下來。 “......” 溫榆滯住,嘴唇微張,他為什么突然懟人? 許篤琛看她錯愕的表情,忽然意識到自己口氣似乎不太好。 “我帶了房卡,你先處理你手吧?!?/br> 說完他徑直往電梯走去。 溫榆清理完,又在交班本上貼了張便利貼,上面寫著: 1、醫藥箱請新增壓舌板。 2、跟hr反映,定期開展員工急救知識培訓。 她邊寫邊想到許篤琛,噘起嘴重重地嘆了口氣。 心里開始默念:我不氣我不氣,我若氣死誰如意,身體氣壞沒人替,況且傷神又費力......慢慢的就念出了聲。 旁邊的人聽著她念念叨叨,一頭霧水:“溫榆姐,你在念什么?” “《不氣歌》?!?/br> “是什么??!?/br> 溫榆滿臉生無可戀:“就是,酒店人在工作中保持心情順暢的秘訣?!?/br> 拍拍胸口,接著繼續默念。 溫榆慢慢踱進總套,許篤琛已經換好睡衣,慵懶的坐在沙發上。 溫榆想到他剛才一臉冷漠,還十分嫌棄的樣子,難道是因為讓他在大堂等了太久? 可她也不知道他這么早回來啊,秦助理也沒通知,不是應該11點過才到酒店嗎? 委屈忽然間就涌了上來,她又不是在偷懶。 哼,虧她早上還覺得他是外冷內熱,好心腸的人,哪里好了? 分明就是折磨人又毒舌的壞蛋。 溫榆淡淡地叫了一聲許先生,準備上樓去衣帽間。 “溫管家?!?/br> 溫榆停住腳步看向他。 許篤琛神色淡淡,聲音像從冰窖中傳出來似的:“不用去整理,你回家吧?!?/br> 溫榆面色一僵。 聽他這口氣,仿佛在說:“換人吧,你以后不用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