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抽插
發覺從淮沒有給予任何回應,席若棠不滿地噘嘴,“怎么了?” 從淮眨巴著眼,眼神重新聚焦,定格在她那張秾麗小臉上。 “你別叫我‘阿淮’?!彼槌鍪种?,另一條手臂摟緊她的腰肢,轉動轉椅,拉開抽屜,從里頭取出一盒安全套。 “為什么?人家情侶之間,不都有點昵稱嗎?你可以叫我‘若棠’‘棠棠’‘棠寶’,那我叫你什么?‘從從’‘淮淮’,你不讓叫‘阿淮’,那就只?!摹??!?/br> 她說話時,他拆開包裝,長指勾著褲腰下扯,釋放出高高翹起的粗硬,“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br> “為什么不給叫‘阿淮’?” “會讓我想起一個很討厭的人?!?/br> 看他臉色不大好,席若棠便沒再問下去。 他把套子套上,透明的安全套有點反光,薄薄的一層,勾勒出凹凸不平的猙獰青筋。 席若棠咋舌于他的尺寸之大,時不時用手指戳兩下。 小從淮被她鬧得顫了兩下。 從淮一把握住她的手,讓她圈住,幫他擼。 她偏在這時收回手,笑道:“你讓我擼我不擼,我就碰一碰,哎,就是玩兒~” 他被她這叁分傲氣七分戲謔的模樣逗笑,氣定神閑道:“你玩誰呢?” 席若棠本想說玩他的,奈何他笑得像頭陰險狡詐的狐貍,她瞬間慫了,“我玩……我自己?!?/br> 從淮拉著她的手,覆上她的綿軟,“來,玩給我看?!?/br> 她羞得不行,扭頭看向被雨打濕的玻璃窗,裝模作樣地摸了兩下。 他眼中帶笑,睨著她,拆禮物似的,扯開了她內褲兩旁的系帶,褪下那一片輕薄透的布料,擱置在一旁。 而后,他扶著粗硬,對準位置后,輕慢柔緩地進入她。 “嗯!~太大了……”被粗大硬物強行撐開的飽脹感,自下體傳來,席若棠難受地蹙了下眉,轉過頭來,兩手慌忙搭在他的臂膀上,以作支撐,不敢輕易坐下去。 他沒再動,就卡著個頭在那兒。 他抬起一只手,勾住她的脖頸,與她接吻,另一只手則在她身上撫摸,挑起她的性欲。 席若棠閉著眼,與他唇舌交纏,在他溫柔耐心的愛撫中,忘卻了身體的不適,漸漸感到空虛麻癢。 想要什么東西,探進她的身體里,撓一撓,幫她止癢。 察覺到她身體松懈下來,他開始寸寸深入,直到頂到底,他才停下。 “會難受嗎?”他貼著她的唇瓣,低聲問她。 席若棠被他吻得迷迷瞪瞪的,直到他輕輕抽插了兩下,她才回過神來。 她搖搖頭,想到另一件事,問:“我還要戴口球嗎?” 從淮忍俊不禁,指腹擦蹭著她略顯紅腫的朱唇,“怕被我干得太爽,忍不住叫出來?” 她一噎,紅著張臉,反撩他,“是啊,誰讓哥哥的大jiba那么厲害,艸得人家好舒服?!?/br> “……”從淮怔怔地看著她,半晌沒說話。 席若棠坐在他懷里,明顯感覺到他的身體越發燙人,別說他的臉和耳朵了,就連他鎖骨的那一片,都染了淺淺的紅。 她在心中偷笑。 就從嬌羞這樣,居然還想說sao話挑釁她? “你……”等從淮想好怎么應對她,似乎過了時機。 “抱緊我?!彼?。 席若棠瞟了眼一旁的床,一雙細胳膊細腿,纏上了他的身軀。 他托著她的臀站起,埋在她體內的東西,跟著大幅度動了動,頂著敏感的花心,爽得她一個激靈。 她眼前黑了一秒,天旋地轉間,就被他放在了書桌上。 說是“放”,也不夠恰當。 她只臀部邊緣挨著冰冷的書桌,大半個屁股懸空,雙腿夾著他的腰身,在他身后交叉箍緊。 她像樹袋熊般抱緊了他,伸出一只手小心翼翼地往后摸去,壓實了桌面——多出一個支撐點,這讓她感到心安了不少。 從淮騰出手,在鍵盤上敲了幾個鍵,就合上了筆電。 席若棠聽到那輕輕的“啪”聲,下意識看去,下一秒,就被他猛地一頂,“啊”地大叫出聲。 他身形一僵,“弄疼你了?” 席若棠剛剛差點咬著舌頭,嬌嗔地瞪了他一眼,“你動之前,就不能提前說一下?” “……”從淮揉了揉她溫涼的臀,“你真不疼?” 她足夠濕潤,也適應了他的尺寸,的確不疼。 她點點頭。 緊接著,就聽到他說:“那我要開始動了哦?!?/br> 說罷,他就開始抽動起來,插一下,拔出來,就說一句:“ 再動一下?!?/br> 再插進去,再拔出來,再說:“還要繼續動哦~” 啊啊??! 席若棠被他的龜毛氣著了,“你能別這樣嗎?” “怎樣?”他明知故問,笑容狡黠,“不是你讓我動之前,先跟你打聲招呼的么?” “從淮!你再這樣,我就不做了!”她氣鼓鼓道。 “不做了?”他挑眉,字音拖長,顯得意味深長。 他頗有技巧地頂弄了兩下,剮蹭著她的敏感點,磨得她咿咿呀呀地叫喚。 豐沛的汁水在搗弄中,被帶了出來,從兩人交合的部位,絲絲拉拉地滴到地上。 “嗯~舒服~”她意亂情迷地吟叫著,在他強而有力的撞擊下,她的身體晃晃悠悠,恐懼感讓她不由繃緊大腿的肌rou,用力夾住他的腰身。 “真不做了?嗯?”他倏然停下。 莫大的失落感陡然涌來,席若棠扯開他的上衣,湊近他,低頭輕舔性感的喉結,甜甜叫著:“繼續~” 從淮再次聳動腰身,插干起來。 他做得又兇又急,堪比一場氣勢洶洶的驟雨,接連不斷地敲打著枝頭嬌艷的海棠花,嬌花不堪蹂躪,顫巍巍地抖落一地。 書桌在兩人大開大合的動作中,“嘎吱嘎吱”作響,似要散架了般。 席若棠聽這動靜,心臟突突猛跳。 她明明爽到想尖叫,卻不敢聲張,只能隱忍著,小聲提醒他:“從淮,聲音太大了……” 從淮瞧了她一眼。 暖色光線下,她的肌膚透出珍珠般的瑩潤光澤,小臉紅撲撲的,額角沁出了晶瑩的汗珠,一手撐在身后,一手搭在他肩上,拗出了精致漂亮的鎖骨。 白軟椒乳被半透明的胸衣遮擋,朦朦朧朧的,他每頂弄一下,就會蕩起層層迭迭的柔波。 腰腹平坦,兩條馬甲線隱約可見。 再往下,她最溫暖柔軟潮濕的地方,正綿軟又有力地裹緊了他。 他合上眼,耳朵敏銳地捕捉到了屋外“沙沙”的雨聲。 真煩人。 他將她抱到床上,推著她的肩膀,將她摁在身下。 胯下的龐然大物,狠戾粗暴地進出,撞出了響亮清脆的rou搏聲。 席若棠被他弄得遍體酥麻,無措地推他的肩膀,嬌聲討饒:“輕點,太深了……唔~” 他置若罔聞,右手一把擒住她的雙手手腕,左腿抬起她的右腿,姿勢便換成了側入。 他一下又一下地頂胯,用力撞擊她的敏感點。 精壯身軀繃起一塊塊硬實的肌rou,汗珠順著肌理滾落,懸在他的下腹部。 席若棠爽到在床上戰栗蠕動,偏偏身體被他控制著,兩只手也掙不脫他的束縛。 “??!~從淮,慢點,慢點……”她哆哆嗦嗦道,話音里帶了點哭腔,聽著好不楚楚可憐。 “噓!”他提醒她,“小聲點?!?/br> 她儼然沒聽到,一直在抽抽搭搭地哭,邊哭,邊痙攣著咬緊他。 他倒吸口涼氣,加速進攻,做最后的沖刺。 她泄出來時,他剛好也抵達了高潮。 兩人緊密相擁,兩道紊亂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 他低頭吻她,順便拔了出來,脫掉安全套,又伸手去夠床頭的新套子。 兩人交戰許久,戰況激烈,直到凌晨一點半,才鳴金收兵。 云消雨散,席若棠疲憊不堪地癱在床上,裹著被子,懨懨欲睡。 從淮吻了吻她的額頭,用氣音道了聲“晚安”。 席若棠蔫了吧唧地回他“晚安”,正要入睡,卻見他拿起手機,拇指在屏幕上敲敲打打。 “你還不睡嗎?”她好奇地問。 “回個朋友的微信?!?/br> “男的女的?” “男的,他叫蔡靖,立青靖,以前是我的大學舍友,現在是合伙人?!?/br> 席若棠又問:“從淮,你會告訴他們,我們談戀愛的事嗎?” “嗯?”從淮愣了一下,挪開手機,對上她的眼睛,“找個合適的時機吧?!?/br> “我也覺得……”她在他懷里拱了拱,尋了個舒服的姿勢,“我不知道該怎么跟程妤說我倆的事?!?/br> 他們曾是債主和債戶的關系,也曾是彼此的網戀對象,現在,他們成了情侶。 多么奇妙的緣分。 從淮揉了揉她的小腦袋,“該怎么說,就怎么說?!?/br> 席若棠看著他熄屏,把手機放在床頭柜上。 他在她身側躺平,她仰頭,下巴枕著他的胸口,嬌聲道:“從淮,截止至今日,我生命的二十叁分之一,都用來認識你和追你了?!?/br> 他也笑,胸腔微顫,“剩余的生命,就用來與我相親相伴?” “嗯,”她點頭,開玩笑道,“追你的女生肯定不少,你得拒絕多少人,才能遇到我啊?!?/br> “不止女生?!?/br> “……還有男生?”她打量著他那張帥臉,行吧,她能理解的。 “我不知道他們那種算不算追,”從淮說道,“我一點印象都沒有的人,突然給我遞紙條、塞情書,或者是通過什么告白墻、廣播向我表白?!?/br> 他覷了她一眼,“你應該也經歷過吧?突然被陌生人表白,感覺怪尷尬的?!?/br> 聊到這種事,席若棠精神了點,“嗯?!?/br> 從淮:“因為不認識不了解,所以我不能接受人家的心意??删芙^了他們,又會被人調侃,說是高冷、不近人情……這么久以來,也就你一個,在網上糾纏了我這么久,一直糾纏到現實里來了?!?/br> 席若棠憨笑:“這叫‘好男怕纏女’嗎?” 從淮閉上眼,輕聲說:“這叫‘機緣’,我們給了彼此認識對方的機會,所以才有緣分走到一起?!?/br> 至于能走多遠,誰知道呢? 就算有朝一日,愛情變冷,至少,現在抱著的她是暖的。 未來難測,但他偏要放縱一次,抓緊與她相擁的這一刻。 —————— fushutang. (ωoо1⒏ 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