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0章
巫女呼搖頭道。 “可惜?!?/br> 吳良不無惋惜的道。 首先驪龍是什么他就不知道,后世只推測這可能是一種“純黑色的龍”,其實也沒有一個定論。 其次有許多古籍中都記載了驪龍與驪龍的七種寶珠,但這些古籍也無一例外都只寫出了“蟲珠”,對于其他的寶珠則連只言片語都沒有,更不要說相關的名字與功用。 因此這對于吳良來說,亦是十分寶貴的歷史資料,若是能夠記載下來自然是件好事。 結果巫女呼也說不上來。 這說明可能自先秦時期起,相關的記載便已經徹底遺失了,如今得不到答案,今后可能也很那在找到答案。 “難不成吳太史知道驪龍在哪?又或是得到了驪龍所產的寶珠?” 吳良的反應令巫女呼浮想聯翩,忍不住盯著吳良手中的木匣問道,她已經開始懷疑那個木匣中的所盛之物了。 “這些事情不是你應該打聽的?!?/br> 吳良搖了搖頭,說道,“關于‘蟲珠’你還知道些什么?” “先祖的傳記中還寫道,‘蟲珠’必須見血才能夠與主人心意相連,有些類似‘泰誓’的誓約方式,至于如何施為卻并未記載,我就只知道這些了?!?/br> 巫女呼也不再追問,收回目光說道。 “見血?” 吳良微微蹙眉。 如果與“泰誓”有關的話,那么用他的血再加上“太公印”隱藏的力量,是否便可以實現與‘蟲珠’心意相連的效果呢? 吳良覺得可以嘗試一下。 無非便是損耗幾滴血液的事情,于他而言并沒有什么損失。 只是不知道這“蟲珠”與“痋蟲”究竟又是什么關系,為何與“蟲珠”心意相連之后便能夠節制“痋蟲”,而不是節制其他的一些蟲類? 吳良甚至懷疑,“痋蟲”會不會就是通過“蟲珠”培養出來的,而“痋術”也是從“蟲珠”演變出來的? 他曾經見過那些“痋蟲”,這玩意兒無論是習性還是繁殖方式,與世間那些常見的蟲類的區別都十分巨大,并且這些習性與繁殖方式并不適合一個物種的延續,若是暴露在自然界中,應該很快便會滅絕。 …… “木甲”巫女呼聽都不曾聽說過,因此與“木甲”有關的東西她肯定幫不上忙。 而關于“蟲珠”,巫女呼亦是一知半解,只能為吳良提供一些流于表面的信息,好在這些信息提及了重點,給了吳良指出一個研究的方向,這也算是一大收獲。 而除了“木甲”與“蟲珠”之外。 吳良也就沒有什么需要巫女呼協助的了,于是很快便將巫女呼帶了出去。 至于有關“蟲珠”的事情,吳良也并沒有立即嘗試的想法。 因為此前看曹老板的意思,應該很快便要率軍南征,差不多也就是最近幾天的事情,吳良不確定與“蟲珠”滴血認主是否會出什么岔子,因此還是等南征回來再進行嘗試不遲,免得真出了什么岔子無法與曹老板解釋。 而且這次南征持續的時間也不會太長。 因為據吳良所知,陳留距離張繡駐軍的宛城、欀縣一代不過數百里,并且兩城之間還是暢通無阻的大平原,急行軍的話甚至也就是三天的路程,這也正是曹老板執意南征張繡的原因,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并且依照史書記載。 當曹老板行軍至宛城附近的淯水時,張繡便會迫于壓力主動率眾前來投降,因此如果沒有意外發生的話,這一仗根本就打不起來。 而曹老板肯定不會知道,他自己才是這場戰爭中最大的變數。 歷史上他就是在接受了張繡的投降之后,順便將張繡的嬸嬸鄒夫人納做了妾室。 張繡心中自是十分不滿,畢竟他的兵馬彼時從叔叔張濟手中繼承來的,而此時與張濟中箭身亡相隔不過幾個月,可以說是尸骨未寒,曹老板如此行事于情于理都不太說得過去,張繡也的確有不滿的理由。 偏偏曹老板得知張繡不滿之后,還打算將其秘密將其除掉,結果事情被張繡提前知道,張繡用了毒士賈詡的計策發動偷襲,最終曹老板兵敗而逃,還令曹昂、曹稟、典韋與絕影永遠留在了宛城…… 其實說起這件事來,也不能完全怪張繡。 曹老板辦事的也的確是不怎么地道,你納了人家張繡的嬸嬸,還想把張繡除掉,張繡怎么可能不翻臉? 不過屁股決定腦袋。 吳良既然現在身處曹營,保住曹老板自然是最符合自己利益的做法。 事實上歷史上曹老板本身也沒有死在這場戰役中,死的是曹昂、曹稟與典韋,所以吳良若是真有什么動作,其實也是在保護這三個家伙,于曹老板而言則可能只是避免這次賠了夫人又折兵,再一次加快稱霸的進程。 …… 如此與巫女呼一道回到陳留,才剛進入宅門陳金水便已經迎了上來。 “公子,方才明公的親衛來過府上尋你,見你不在便教俺轉告你,若是你回來了,請盡快去見明公,明公有要事與你商議?!?/br> 陳金水直奔主題道。 “與我有要事商議?” 吳良微微蹙眉,心中腹誹。 會是什么事呢? 應該不會是戰事,因為這種事吳良向來不怎么接茬,而如今曹老板身邊還有了郭嘉這位“奇佐”,更沒必要與他商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