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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皇后升職記在線閱讀 - 第66節

第66節

    崔頡走了,今晚的危機就算解除了,放松下來以后持盈開始感到困倦,無關安息香,是真正的精神上的疲倦,于是回到羅漢床上躺下打盹。

    這一囫圇覺不知睡了多久,睜眼時天色似乎已經亮開了,身上多了一條被子,meimei長孫聆芳眼圈通紅地坐在床邊,見她睜眼,便啜泣著喚她:“jiejie?!?/br>
    持盈坐起來活動了一下身體,羅漢床太硬,睡得十分不舒服。

    “jiejie,你……要不要洗個澡?我叫人來伺候你洗澡?!遍L孫聆芳一邊抹眼淚一邊問。

    持盈冷然反問:“洗澡?洗什么澡,難道昨晚還沒洗夠?”

    長孫聆芳一臉愧疚地低下頭去,眼淚嗒嗒嗒落下來,打濕了裙擺,持盈本來很生氣,看meimei這可憐的模樣又實在發不出火來,只得沒好氣地說:“皇上昨晚上來過,是你安排的?騙我進宮,騙我來湯池,還有安息香,都是你干的好事?”

    “jiejie……”長孫聆芳用手絹捂著臉哭,“對不起,對不起!”

    “對不起?說對不起有什么用,你以為還像從前,你一句對不起我就會無條件地原諒你?聆芳,我是你親jiejie,你居然想出這種陷阱來坑害我,你心里到底把我當什么了!”持盈怒罵起來,一聲比一聲高,長孫聆芳垂著頭一個勁兒地哭,翻來覆去只會說對不起。

    罵了一陣持盈自己也覺得沒趣,就冷著臉道:“把我的衣服還來?!?/br>
    長孫聆芳從帕子背后露出眼睛,甕聲問:“你要做什么?”

    持盈冷冷說:“去向太后請安?!闭f著便要起身,長孫聆芳猛地便撲了上去,死死抱住她的腰哀求著哭號道:“jiejie!jiejie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你就幫幫我,你再幫幫我這一次吧!如果連你也不管我,我會死的!我真的會死的!”

    持盈又是氣又是無可奈何,同她撕扯了半天,姐妹倆都是嬌小姐,力氣相當,但長孫聆芳抱著破釜沉舟的決心,死也不撒手,持盈累得滿身大汗也甩不掉她,只得又坐回去。

    長孫聆芳緊抱著她不放,一面大哭,持盈簡直要煩死了,又怕崔繹回來見不到自己發瘋,只想先穩住她,再尋機會脫身——如果長孫家真的準備讓她們姐妹共事一夫,太后一定是第一個不同意的,所以只要見得到太后,哪怕是被太后軟禁,至少不用擔心清白不保。

    “行了!別哭了!”持盈用力推了meimei一把,“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你到底打的什么算盤,把我騙回來,獻給皇上,想做什么?你們以為皇上是呆的,認不出我?或者是傻的,會愿意讓長孫家兩個姑娘都嫁天家?”

    長孫聆芳原本有一雙漂亮的眼睛,加上臉瘦小,越發顯得大而有神,這會兒卻哭得淚蒙蒙,又紅又腫,多半頭一晚也哭過。

    她抽抽搭搭地道:“我、我去年冬天,生了個兒子,可、生下來沒三天,就死了!我……我生的時候,就流了好多血,一聽那消息,我就暈了過去,據他們說、說我昏迷了好多天,一直在流血,御醫想了好多法子都、都止不住,差點我就沒了……”

    持盈自己也生過孩子,知道產后大出血極其兇險,聽她這么一說,又有點心軟,語氣便緩和了下來:“后來呢?”

    “后來、后來聽說是前御使令翟讓翟大人聽說了消息,送來一張方子,太監宮女硬給我灌下去,才止住了血,隔天我醒過來,就聽御醫在外面給皇上說、說……”由于剛才哭得太狠,長孫聆芳抽得話都有點說不全,持盈心里著急,就催問:“說什么?你倒是說??!”

    長孫聆芳狠狠抽了幾下,才順過氣來,接著說:“御醫給皇上說,說我這次病得太兇險,又流了那么多血,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好起來,說不定以后再也生不出孩子了?!?/br>
    持盈陡然又吃一驚:“有這種事!”旋即意識到不對,再一想,更加憤怒了,“你可能生不出孩子了,所以你們就把主意打到我的頭上來了?為了穩固長孫家在京城在朝廷的地位,你們連我這個有夫之婦也不放過了?”

    長孫聆芳忙又擺手解釋:“不是??!爹的意思是——”

    持盈更是怒:“這是爹安排好的?何時的事?”

    長孫聆芳囁嚅著低聲回答:“原、原本去年,爹是打算在親戚家找個合適的姐妹,長得順眼,能生養,沒許過人家的,可是找遍了都沒有合適的,只有比我小的,十一二歲,根本不行,恰好正月的時候和慶太妃病重,有人給皇上獻計,說是可以趁機把武王騙回來殺了,爹才把目光轉到了你身上?!?/br>
    至此,持盈已經對自家爹徹底沒想法了,原來嫡親的女兒,在他眼里也不過是攀龍附鳳的工具而已,可憐自己前世臨死之前還在為他的死落淚,重生以后,也一度以保護他們為首要目的,若非如此,當初在雕花樓里被崔繹占了便宜,換做過去的她,早就一條白綾投繯自盡了,哪還會有后面的喜怒哀樂。

    長孫聆芳小心翼翼地看著她的臉色,不知她已是心如死灰,只當她的面無表情是在猶豫,便又壯著膽子,進一步說:“jiejie,武王他不是什么好人,你跟著他吃苦受累不說,他還又娶了那個謝玉嬋,根本就沒把你放在心上,你回來吧,在宮里我們姐妹有個照應,我是皇后,沒人敢欺負你的,只要你生了兒子,我再求求皇上,一定能讓你當上貴妃!”

    “貴妃?”持盈怒極反笑,啪地揮手拍開她的手,“你以為我稀罕?我連皇后都不稀罕做,會稀罕那勞什子貴妃?你們真是我的好親人,???榮華富貴的時候想不起我,讓我在燕州饑一餐飽一餐地過,說不定還在偷偷笑話我,現在抱不住富貴樹了,想起我了,又把我騙回來,問也不問我的意思就要把我獻給皇上?我們就是這樣的姐妹,這樣的親人?”

    長孫聆芳一臉痛苦,嘴唇動了動,想說什么又不知道能說什么。

    持盈再度起身,竟顧不得身上只有一層單衣,直直往門口走去,長孫聆芳大驚失色,忙撲著抱住她,只是這次動作慢了,只堪堪抱住她的大腿,還因為持盈朝前走,而一跤摔在了地上、撞翻了羅漢床邊的矮木桌,桌上的東西咣啷啷摔了一地,門外的宮女聞聲一擁而入。

    108、她在那里

    持盈面色森寒,不顧身上拽著個人便大步往外走,雅意進門一看皇后摔在地上,手還死死抱著她的小腿,登時便怒喝起來:“大膽!竟敢對皇后娘娘無禮,給我抓起來!”

    長孫聆芳大叫:“不要!jiejie,我求你,你再幫我最后一次!如果你不愿意留在宮里,生了孩子以后,我放你走??!你想和武王在一起,我會讓皇上放你們遠走高飛,再也不會追殺你們了!”

    “長孫聆芳,你給我聽好了,”持盈猛地將她的手指掰開,用力之大,直令長孫聆芳尖叫一聲、撒手撲倒在地,“你宮里的嬤嬤試圖謀害我和嫻兒性命的那晚,已經是我最后一次容忍你了,從今往后我沒有你這個meimei,你也別再叫我jiejie!我和你們再也沒有任何關系了!”

    “jiejie!”長孫聆芳絕望地大哭起來。

    耀華宮的太監們已經沖上來將人制住,持盈毫無畏懼之色,高昂著頭,大聲說:“你只管哭,盡情地哭!你就讓整個皇宮都知道你們摻的什么齷齪心思!等太后知道了,我看你這皇后的位置還能坐幾天!”

    長孫聆芳已被宮女攙扶起來,聞言發出凄厲的尖叫:“我也不想??!我不想的??!是你逼我的,是你害我的!都是你害我的!都是你欠我的!”

    持盈嘴角一勾,冷冷笑道:“若說昨天之前我心里對你還有一絲歉疚,那么現在已經全都不剩了,偷人通jian被皇上抓到,窮途末路了知道來怪我了,鳳冠加頂福袍在身的時候怎么不說那些是我施舍你的?長孫聆芳,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你沒有錯,但是我長孫持盈從來不是任人宰割的牛羊,三言兩語就想要我屈服,我送你兩個字,沒門!”

    長孫聆芳兩手捂著耳朵,聲嘶力竭地又哭又叫:“你閉嘴!你閉嘴!閉嘴!”

    持盈矜持地閉上了嘴,任那群太監將自己押走。

    耀華宮發生這么大的動靜,遠遠近近的宮里肯定都來了人偷聽偷看,沒來的也一定安插了眼線,自己把話撂明了,嬪妃宮人口耳相傳,遲早會傳到太后耳朵里去,到那時不求脫身,但求同歸于盡!

    在持盈被關進耀華宮囚室的時候,崔繹和曹遷正玩命地往回趕,嵩縣到京城有三天的車程,又是來回跑,二人使出了渾身解數,有馬騎馬,有驢騎驢,啥也沒有就用跑的,仍然是比持盈晚了五天才趕到京城。

    醉蝶山下的禁軍已經撤走,應該是崔頡從長孫泰處得知崔繹其實并沒有來、而持盈又已經陷在皇宮里,覺得沒有必要守著空無一用的行宮的緣故。崔繹偷偷摸回行宮里,卻見葉氏的居處滿地冥鈔,白紗飛揚,呼吸一滯,手指幾乎捏碎了墻頭的琉璃瓦。

    和慶太妃已死,持盈和崔祥都不知去向,崔繹第一次感到人生是如此的迷茫,連下一步能做什么都不知道,游魂一般又飄下山,與曹遷匯合。

    曹遷去給四散隱蔽起來的燕州軍發信號,回到約定地點時遠遠看見崔繹迎面走來,卻像看不見他似的擦身而過,叫了也不會答應,趕緊追上去將人拖?。骸巴鯛?!發生了何事?”

    崔繹兩眼空洞,曹遷連喚幾聲,他的腦袋才終于恢復正常,道:“先找個地方過夜吧,信號已經安置好了?”曹遷答道:“是,都安置好了,明日咱們帶來的人應該就會陸續集中起來。王爺,接下來該怎么辦好?”

    崔繹也不怕在他面前出丑,無奈地反問:“你問本王,本王問誰去?走前先生有沒有給你塞什么錦囊妙計還是別的什么什么,有沒有?”

    曹遷誠實地搖頭:“沒有。末將一大早就去點了兵,然后在王府外候著,沒見著先生?!故窃诮涍^演武場的時候碰到了公琪,他說了句我聽不懂的話?!?/br>
    “什么話?”身邊沒人能拿主意,崔繹只得死馬當活馬醫。

    曹遷思索著回答:“他說……如果他們不知道王爺做過什么,可能反而會成為最可怕的敵人?!?/br>
    崔繹眉毛一跳,簡直莫名其妙:“他們?這個他們指的是誰?最可怕的敵人,難道是長孫泰那個老匹夫?”

    曹遷既然說了是“聽不懂的話”,當然也無法回答他,崔繹百思不得其解,二人只得先在附近尋了農家過夜。

    據曹遷說,楊瓊當時并沒有刻意地想要提醒他們什么,似乎只是想到了某一件事,有點擔心又不能確定,才用了一個如果和一個可能,也就是在他眼里,這個“他們”有一半的幾率是敵人,另一半的幾率則會是朋友,這樣似敵非敵、似友非友的人,會是誰呢?

    要說敵人,那么滿朝文武都可以算是他崔繹的敵人,要從里面篩出一個有可能會愿意站在自己這邊的人,崔繹冥思苦想了一夜,愣是沒想到,不由更加沮喪起來——自己還想當皇帝呢,一個服自己的臣子都沒有,當個屁的皇帝。

    連他都想不出來,楊瓊在京城統共沒待幾個月,又成日在西營里訓練,哪有什么空閑去研究誰對于崔繹來說是亦敵亦友的,這話從持盈、百里贊或者山簡嘴里說出來都不奇怪,從楊瓊嘴里說出來,就很古怪,他不像也不該是思考這些的人。

    崔繹想得一宿沒睡著,又擔心著持盈和崔祥的安危,一路走來不見人,也不知道他們是否安全,還是已經雙雙落入崔頡的手里,要是那樣……

    于是第二天天不亮,曹遷按照過去行軍的習慣,到跟前來伺候,見他兩個黑眼圈跟被人揍了一樣,還以為他是在擔心持盈,便安慰:“夫人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說不定就在這附近等著王爺來呢?!?/br>
    崔繹一臉要死的表情:“本王在想公琪說的那句話,想了一晚上沒想明白?!?/br>
    曹遷險些摔倒在地,說道:“公琪說不定只是隨口說說,也不一定是針對咱們回來探太妃病的事,想知道什么意思等回去問問他就知道了,王爺還是想想現在要怎么把太妃給接出行宮吧!”

    崔繹木著臉看他:“太妃已經過世了?!?/br>
    曹遷:“……”

    崔繹卻突然被自己點醒了——葉氏已經撒手人寰,接不走了,那么如果持盈追上了崔祥,此刻應該已經不在附近了,畢竟離皇宮近一分就更危險一分,最佳的選擇是立刻南下,爭取和他在半道上匯合;反過來如果持盈沒有追上崔祥,那么崔祥有很大可能是被崔頡抓住了,為了營救這個小叔子,持盈很可能會冒險進城去。

    思路到這兒就豁然開朗了,既然來路上沒有碰見持盈,她一定是沒有追上崔祥,太妃去世這么大的事崔頡不可能不來吊唁,崔祥極有可能被抓走,持盈要想救他,就得進城,還得尋求信得過的人幫忙。

    楊瓊的話在這時候突然變得極具指導意義——找誰幫忙?如果找了“他們”,看起來是信得過的,卻有可能反而會成為最危險的敵人!

    持盈和自己所接觸的人是不同的,那些將軍也好文臣也好,她基本都不認識,更不會去找他們幫忙,那么這個“他們”,就應該是她覺得信得過的人。

    崔繹腦海中冒出來的的第一個人是程奉儀,但程奉儀已經不在,如果不是她的話,那就只有……

    程扈和翟讓!對了!楊瓊所指的“他們”一定是這兩個人!那所謂的“不知道王爺做過什么”,指的就應該是救程奉儀的事!當時翟讓寫了信道燕州來,但是為了不連累他們,持盈最后沒有寫信回復他到底救沒救,如果翟讓覺得他們見死不救,極有可能心灰意冷繼而滋生憎恨之情,一但持盈去找他幫忙,反而可能被他出賣!

    “王爺?”曹遷看著他臉上的表情幾經變化,一會兒青一會兒紅,最后一片煞白,完全摸頭不著腦,“王爺是不是想到了什么,王爺?”

    崔繹揮開他在自己眼前晃動的手,當機立斷:“現在馬上進城!”

    曹遷大驚,下意識阻止:“現在進城?京畿禁軍誰不認識王爺,進城不等于是送死嗎?萬萬不可??!”

    崔繹說著已經大步朝前走去:“那本王就堂堂正正走進去!他崔頡要殺就來殺,本王還怕他了不成!”

    “王爺!”曹遷又想去追,又怕士兵們折返回來找不見人,正是兩頭為難之時,崔繹轉過身來說:“本王一個人去就行,你留在城外,江州那邊隨時可能來人,或者文譽來了,城外有人管事了,你再設法進城來尋我們,明白了嗎?”

    說完也不等曹遷回答,崔繹就跑了,曹遷完全跟不上他的節奏,被這么沒頭沒尾地丟下來做接頭人,險些要吐血,卻也不得不從,乖乖去走前約定好的集合地點等候士兵們返回。

    崔頡錯信了長孫泰轉達的話,以為崔繹并未回來,所以對城防沒什么特別的交代,但郭姓謀士卻不敢輕信持盈的話,于是仍然要求對每日進出的人嚴格盤查,滿以為崔繹與持盈伉儷情深,必然不會坐視她落入羅網而不救。

    而崔繹也確實不負他所望,單槍匹馬來救美人了。

    只是……他沒有選擇走城門或者翻城墻之類的常規途徑,而是繞到了西南面護城河水閘邊,用水囊儲存空氣,趁著未明的天色泅水潛入。

    崔繹水性頗佳,閉氣的本事也不弱,再加上一只水囊輔助,中途只休息換氣了一次便成功潛入了城中。

    河畔有起早貪黑的姑娘在浣紗,一轉身的功夫水里鉆出個男人與她擦肩而過,嚇得她差點尖叫起來,崔繹頜下還在滴水,一把撈住姑娘的手腕,沒讓她摔進水里去,并笑著溫言道:“春水寒氣重,當心著涼?!?/br>
    雖然渾身濕透,但崔繹的樣子一點兒也不顯得狼狽,臉又長的英氣,濕衣勾勒出一身健碩的肌rou,姑娘嬌顏一紅,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見他蹬著臺階幾步躍上河渠,鬼魅般閃如巷中,消失不見。

    109、居心叵測

    女人多的地方,便沒有秘密。

    事情的發展正如持盈所預料的那般,自己和meimei在耀華宮撕破臉皮大吵一架,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延壽宮太后的耳朵里,她還沒把囚室的地板焐熱,太后跟前的大太監就來提人了。榮氏是整個皇宮中輩分和地位最高的人,就算是長孫聆芳這個皇后也不能忤逆她的意志,只得任她將人帶走。

    持盈還是穿著一身單衣,從耀華宮走到延壽宮的路上甚至沒有穿鞋,雙腳踩在青石方磚上,猶如踩著冰塊,剛開始還會感覺疼痛,到后來只剩麻木,連腳趾頭都感覺不到了。

    到了延壽宮,宮女說太后還在禮佛,持盈就跪在門外等,等了約莫半個時辰,榮氏才在宮女太監的前呼后擁下到來。

    榮家也是個大家族,祖上曾是開國功臣,到了榮氏這一輩子已經是一方富豪,兄弟也頗有幾個有能耐的,或在京城或在故鄉做著不大不小的官,在控制外戚的問題上建元帝還是做得不錯的,崔頡登基后榮家也沒有一夜間躍上枝頭,持盈認為這個狡猾陰險的君王其實連母舅家的人也是信不過的。

    “臣妾給太后娘娘請安?!背钟呀泝龅糜悬c不會說話了,舌頭都抻不直。

    好在榮氏十分客氣,看她跪著便說:“起來吧,賜座?!钡人鹕砹?,又見她只穿著一身單衣,眉頭皺了起來:“怎么衣冠不整的,金穗,帶王妃去換身衣服,拾掇整齊了再來見哀家?!?/br>
    榮氏的客氣超乎持盈的預料,不過很快她就知道這背后的原因了。

    換了一身新衣裳后,宮女又給她梳了髻化了妝,中途還有御醫給她號了脈,多半是擔心她受了寒,會把病氣過給太后。

    等她再站到榮氏跟前,太后終于滿意了,點點頭:“這還像個人樣,坐下吧?!?/br>
    持盈謝恩落座,榮氏懷里抱著手爐,靜靜看了她一會兒,才說:“耀華宮里的事哀家已經大概聽說了,但是還有許多地方沒有弄明白,你給哀家說說?”

    “娘娘想聽哪個部分?”持盈把皮球踢回去。

    榮氏笑瞇瞇地看著她:“從頭說起吧,就從你為何會出現在耀華宮中說起,怎么樣?”

    持盈坦然回答:“正月時候聽說和慶太妃病得重了,王爺走不開,臣妾就代王爺回來探太妃的病,誰曾想沒趕上見太妃最后一面,反而被人抓到了我爹面前,接著便給我扭送進宮,我想走,皇后娘娘不放,于是我們姐妹就吵了起來?!?/br>
    榮氏本含笑聽著,結果持盈三言兩語就說完了,她反倒是愣了一下,蹙眉反問:“就這樣?”

    持盈點頭:“就這樣。太后娘娘聽到的難道不是這樣?”

    被她這么一問榮氏反倒不好說什么,靜了片刻,才又笑起來:“長孫持盈,你不是個普通的女子,哀家從第一次見你那天起,就很欣賞你,皇后雖然也不錯,到底不及你穩重聰慧,哀家常想,當初若是你做了哀家的兒媳,咱們婆媳二人必是十分投緣的?!?/br>
    她說得倒也不盡然是假話,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這個女人的表面工作總是做得很不錯的,不會當著面收拾誰——而必然在背后使絆子讓人有苦難言,聰明的女人永遠會欣賞同樣聰明的人,尤其是她們有共同利益的時候。

    “承蒙太后娘娘錯愛,臣妾不勝惶恐,”持盈稍微欠了欠身以示禮貌,“只是這命中緣分自有天意,是臣妾沒有那個福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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