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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討打! 【曹爸爸為什么給珍兒人設那么好,我也寧愿有爬、灰、丑、聞!都是色中惡、鬼,不差這一項。只要給我爵位族長,還有獨苗!獨苗?。?!】 普法系統懶得理會賈赦。 賈赦干嚎一陣子沒個回應,也就作罷了。眼眸掃掃拿著馬鏢一臉驕傲嘚瑟的賈珍,抬手勾著人脖頸,壓低了聲音,面色無比肅穆:“把這玩意送回京,不許拿出來?,F在什么環境?那血月神教多神經叨叨的,因為一些謠言都敢去挖墳了。也就咱老祖宗隨太、祖葬,皇陵不好挖。否則都說不準。大伯母可是宰過血月神教那什么狗屁圣女的?!?/br> 說到最后,賈赦憂心忡忡:“江湖人大多講究個報仇,要滅門的?!?/br> “那你先前還說打著馬場的旗號去闖滅魔大會?”賈珍緊緊抱著馬鏢,機智反問,“那樣不更危險?” 賈赦聽到這話,楞了楞,“也對哦?!?/br> 說著,扭頭看賈政。 賈政難得敏銳的抬腿就跑。 “賈政,你個蠢貨!你坑死我了!上輩子坑我,這輩子還坑我?是不是下輩子還坑???” “天殺的!” “賈赦,你自己沒思慮周全,還怪我?”賈政跑不過賈赦,跟著回懟過去,“你只想著進日月山莊參加滅魔大會??!” “…………” 瞧著爭吵開來的兩人,賈珍麻溜的把自己的家當裹了裹,跟著侍衛們一同逃離是非之地。 來到了隔壁的房間,賈珍幽幽的看著已經在翻書的秦楚涵,看了又看,嘆道:“秦三叔,你可真文靜?!?/br> 秦楚涵目不斜視,連眼皮都沒掀起來。 “哎,叔,看什么書???打算考狀元?那你得先認祖歸宗,要不然不上戶籍沒名帖,你都沒人作?!辟Z珍顯擺自己知曉的手續,“這一切都需要我這個族長出面的,懂不啦?看看賈氏一族族長的徽??!” 說罷還翻了翻,掏出一枚雕刻著同氣連枝的四個楷體小字的印鑒,賈珍道:“看你那么漂亮還救赦叔,我才好心好意跟你說話呢?否則就你這一路都不理我,都得罪我,那叫什么一個竹子難書,我……” 正滔滔不絕的賈珍話語戛然而止,扭頭看著出聲打斷他的賈赦。 “知道你活著不容易,怎么就那么愛在死亡邊緣徘徊呢?”賈赦邊說邊走進來,揪著賈珍后衣領就往外走,順帶道了一句:“今日這事謝了!” 說完,雖然腳步外走,賈赦還是眼眸滴溜溜的往后看,就見秦楚涵依舊木頭樁子似的一個,沒點反應。倒也像是履行先前所言的,橋歸橋,路歸路,互不干涉。 但…… “沒禮貌?!辟Z赦嘟囔了一聲。 “你們不問自闖就禮貌了?”秦楚涵抬眸看了眼賈赦,面色帶著一絲的無奈:“若我在練功,都能被岔氣了?!?/br> “這……這么嚴重???”賈赦一驚,撓撓頭,“那……那你慢慢修煉啊,以后若是練功,提前說一聲,我一定管好珍兒不讓他來打擾你?!?/br> “怎么就……嗚……” 抬手捂著賈珍,賈赦把人拖走,“你繼續啊。我們還聊一聊保護公章的問題!” 思來想去,是真真不放心這些印鑒隨著賈珍跑。他才不是想到來感謝救命恩人呢! 哪怕有侍衛在,可萬一侍衛中有人玩潛、伏怎么辦? 名帖沒管好,紅樓夢里那王熙鳳拆散長安有情人的罪孽,兩條人命算賈璉身上的。說來他兒子也挺慘的,被媳婦坑,還有被眼前這珍大哥坑個孝期yin、亂。而印鑒,尤其是寧國公府的印鑒,那是最初太、祖爺賜下的,朝廷還沒收回去,就代表還能有朝一日恢復祖宗爵位的。 “叔給你藏著?!眮淼椒块g內,非但讓賈政把著門,眼觀八方耳觀六路,賈赦躲被窩里,給人悄悄耳語,隔絕會手語的,“你要是真顯擺,我們刻個蘿卜章,好不好?防人之心不可無。而且在外頭萬一打斗起來嗑了碰了怎么辦?” 【宿主,你這有點一言難盡啊?!?/br> “那馬鏢給我,其他你藏著?!辟Z珍絲毫不猶豫的開口,說著就要掀被子。 這爽快的,氣得賈赦愈發無奈。他拿賈珍的名帖印鑒,也是這么容易。這熊孩子沒點防范意識!哎,也就是日后沒了他爹,賈家陷入危機中,被坑多了,才學會成長。 “不,給你雕些蘿卜章。到時候看看,你也學會點機警。懂嗎?我們偷偷的,誰都不說,知道嗎?” 賈珍對此不甚在意的點點頭。但日后萬萬沒想到還真有人偷盜的,倒是學會了些成長。 現如今賈珍除卻錢,還有自己的印鑒,其他被賈赦全拿走,連多一個眼神都沒有,反而還拿著馬鏢,抑郁不解,“叔,你說為什么那魔教不找我們?連話本中的刺殺都沒一個呢。這一路走著好安生好無聊啊?!?/br> “想打你了?!辟Z赦仔仔細細將印鑒整理打包好,往自己包裹最最底層塞—當然也不過障眼法,最重要的是塞進普法系統內的背包里。 瞧著賈赦那忙忙碌碌,緊張兮兮的模樣,賈政垂眸翻書。他不能比那誰差! 賈珍:“…………” 瞧著賈珍還想說話,賈赦一拉人,“去洗漱睡覺了。等到滅魔大會,我們可以直接問他們。這欺軟怕硬的,敢尋林家孤兒寡母的,卻不敢找我們?!?/br>